四人騎車回到四合院,今天的幾人都累壞了,不想動彈。


    何雨柱更是不想動彈,不想騎自行車去送小姨子,指使著何雨水去送,這姑奶奶倒好,直接往床上一趟,放挺,任憑誰指使,也不動彈。


    幾人一商量,幹脆,今天就不回去了,在這住一宿,讓她跟雨水睡一個屋。


    至於回家,那就明天再說,反正家裏也知道她來這了,也不至於瞎擔心。


    問題解決了,何雨柱就被攆了出來,幾位女士要在屋子裏試衣服,何雨柱的屋子裏有一麵落地鏡,使著最是方便。


    無所事事的何雨柱,在大院裏四處閑逛,剛一跨進前院,就看見前院中間圍著一幫人。


    原來是閆埠貴在幫大院裏的眾人寫春聯,說是幫,其實就是賣,明碼標價,看上哪副拿哪副,把錢交給一旁的二大媽後,直接拿走就行。


    老閆家的一群孩子,在周圍維持秩序,看管著剛剛寫好的春聯,別被人給白拿了。


    何雨柱本不想湊這個熱鬧,剛抬腿要走,卻被眼尖的閆埠貴看到了,直接開口留人。


    熱情的二大爺非要何雨柱過來掌掌眼,看看這春聯寫的怎麽樣,這詞整的硬不硬,寫的好不好!


    何雨柱也不便拒絕,湊近一看,桌子上擺放著幾幅對聯,上麵寫道:


    上聯:一幹二淨除舊習,下聯:五講四美樹新風,橫批:辭舊迎新。


    上聯:多勞多得人人樂,下聯:豐產豐收歲歲甜,橫批:形勢喜人。


    上聯:歡天喜地度佳節,下聯:張燈結彩迎新春,橫批:家庭幸福。


    上聯:大順大財大吉利,下聯:新春新喜新世紀,橫批:萬事如意。


    說實話,閆埠貴這春聯寫得挺好的,字跡工整,外行人看著就很漂亮,說得上是寫的一手好字,卻算不上書法。


    這詞寫的也還行,雖然舊了點,但迎合過年氣氛就行唄,反正以閆埠貴這水平,對付四合院的眾人還不是綽綽有餘的。


    這伸手不打笑臉人,何雨柱也不是那拆台的人,正所謂花花轎子人人抬,何雨柱對之進行了一波誇讚。


    閆埠貴聽完很是開心,就連老閆家的其餘眾人也都滿意的揚起了下巴。


    當然,精明的閆埠貴不會忘了他的目的,開口道:


    “柱子,這馬上過年了,你是不是也得挑兩幅呀!”


    何雨柱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那行吧,既然二大爺你都開口了,那我怎麽的也得整兩幅呀!”


    閆埠貴眼珠子一轉,開口道:


    “柱子,講究,這樣吧,這裏麵的你隨便挑,你要是還不滿意,我馬上現場給你寫,至於錢嘛,你給個一塊兩塊我不嫌少,給個十款八塊也不嫌多!”


    看著坐地起價的閆埠貴,何雨柱不幹了,這不是拿自己當冤大頭呢吧,這一幅對聯才值幾個錢呀,當即不客氣的說道:


    “好嘛,二大爺,您這要搶錢呐,你這心也太黑了吧!”


    “嘿嘿,柱子,我這不是尋思著,你這不是有錢人嗎,反正在哪花不是花,還不如支援支援你二大爺我呢!”


    “您可別這麽說,我可不是什麽有錢人,我這一個月的工資就那三瓜倆棗的,還得養活一家三口呢!再說了,這時候掙點錢可不易呀,你可別跟我扯那沒用的!”


    “柱子,你這話說的倒挺好,但就看你這花錢的架勢,可不像是那沒錢的主!”


    “二大爺,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勁了,別的不說,就說在咱們這個大院內,除了一大爺和劉海中,就屬你的工資最高了,哪還能顯得出我來了,你這是擱這拿我打鑔呢?”


    “嗨,哪能呢,雖說我這工資比較高,但是養活的人多呀,跟你可比不了呀,我這還有四個孩子要養活呢!”


    “二大爺,你也別跟我擱這打馬虎眼,這工資要是按人均分攤一下,你不比我高,要說你算不過來帳,我可不信!”


    “哎,這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也是有苦說不出呀!要我說呀,柱子,在這大院出手大方的,還得是你!要說最近這半年,在咱們這個大院,就你家能隔三岔五的往回搗騰點東西,一般人家也沒這個條件,它也折騰不起呀!”


    “二大爺,你別給我灌迷魂湯,對我沒用,再說了,我為啥倒騰這些東西,你不知道嗎,你當初要聽我的,這些東西就是現在你不用了,賣了,也能掙個票錢!”


    “哎,後悔呀,當時也是沒想到呀!”


    在一旁聽了半天的二大媽,看著兩人聊了半天,何雨柱一點買的意思都沒有,插話道:


    “柱子,你可別謙虛了,我看自打你回到大院以後,你這花錢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要說沒錢,誰信呐,再說了,你也不差這十塊八塊的,直接買了得了!”


    “二大媽,別,你千萬別這麽說,我可差錢了,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咱們正事正辦,不該花的錢我是一分都不花!”


    “嘖嘖,看看你這小氣的勁,挺大老爺們連這點錢都不敢花!”


    “二大媽,你可真是擱這閉眼睛放屁——純屬瞎扯,什麽時候,這十快八塊的算是小錢了,你這輩子花過幾個十塊八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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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埠貴見勢不妙,連忙接過話來,說道:


    “柱子,你二大媽也不是那個意思,這不也是關心你嗎,看你最近花錢挺衝的,想著勸你兩句,就是沒表達明白。”


    閆埠貴說完還給自己的老婆使了個眼色,二大媽也看到了,隻不過,沒有理會他,冷哼了一聲,把頭甩向一邊。


    何雨柱心裏明鏡似的,隻不過街裏街坊的,也沒打算撕破臉,說道:


    “那可能是我誤會了,不過,你們也不用替我操心,我心裏有譜,誰的錢也不是白來的,我花錢也不是亂花的,都用在正地方了,再說了,不管有沒有錢的,遇到該花的地方不還得花嗎!”


    二大媽在一旁沒好氣地說道:


    “我看你也沒花在什麽正地方上,淨整些沒用的!”


    “怎麽的,二大媽,你這是對我有意見呐,結婚難道不是正事嗎,誰家結婚處對象不花錢呐,你不花錢,誰跟你過呀!”


    “哎嗎呀,你這說的可真好,這娶媳婦花點錢都很正常,那也沒你那麽花的,你四處打聽打聽,有哪家娶媳婦像你這麽花了,你這是娶媳婦還是買媳婦呢!”


    “二大媽,你也別擱這說著風涼話,都說笑話人不如人,我倒要看看,輪到你們家閻解成的時候,是怎麽不花錢就娶上媳婦的!”


    “那你就等著瞧吧,我們家老大是高中畢業,馬上就安排工作了,就憑我們家大小子的學曆和本事,找個好工作單位,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到時候,那小姑娘還不上杆子往他身上撲,你能比得起嗎你!”


    “嗯,真厲害,那我還真比不起,不過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對,叫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唄。不過,話說回來,二大媽,你這輩子也真是可伶,這二大爺就沒在你身上沒花過什麽錢吧,想想就替你屈得慌!”


    “我也不用他花,花那個沒用的錢幹嘛呀,我存起來不好嗎,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套號的,成天想著敗家嗎?”


    “二大媽,你這麽想就不對了,人生在世屈指算,不過三萬六千天,有些人還活不到,你這總是苛刻自己幹嘛,該掙掙該花花,你留那麽多錢,有什麽用啊,等著帶進棺材呀!”


    “我呸,你說的倒是輕巧,我不得留點過河錢呀,這以後老了不用呀,有個病有個災的不用呀,這不還得給孩子攢點錢。”


    “哦,原來是這樣啊,合著到了你們那,就哪哪都用錢,我就用不著唄,你們兩口子可真會算計!”


    閆埠貴眼看不對勁,訕訕一笑,對著何雨柱說道:


    “柱子,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閑嘮嗑,不就是兩幅對聯嗎,來,不要錢,拿去隨便貼!”


    話還沒等說完,二大媽直接劈手奪了過去,說道:


    “誰要貼誰就花錢買,挺大個人,別竟總想著可哪占香油!”


    何雨柱嗬嗬一笑,說道:


    “你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在這個大院裏,誰能在你們家占到便宜呀,你這對聯,我可是買不起,你要是看誰買得起,你就賣給誰去吧,我還不如回家自己寫兩張意思意思得了!”


    二大媽不以為然得撇了撇嘴,說道:


    “我呸,你還自己寫,你咋不上天呢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麽德行!”


    “我自己什麽德行,我還真不知道,但是,二大媽,我敢肯定地說,你的德行就不怎麽樣,平時就苛刻孩子,就連吃個花生、嗑個瓜子也是按粒分,這長大了得怎麽對你呀!”


    “你管好你自己就得了,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我們家這幾個孩子,都是孝順的好孩子,你別在這挑撥離間!”


    “二大媽,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有這個本事呀,怎麽聽說,前段時間,因為你們對孩子不好,家裏鬧得那是天翻地覆的,有沒有這麽回事呀?”


    “哼,沒有的事,是誰在外麵瞎咧咧,一天天的,竟瞎嚼老婆舌,我們一家可和諧了!”


    “和諧最好了,我就是給你提個醒,別把孩子逼急了,這誰家要是攤上這樣的家長誰不上火呀!”


    “哎呀,可真是顯著你了,我們自己家的事我們自己解決,用得著你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


    “哎,你這麽說就對了,這道理你也都懂,那你怎麽就不辦人事呢,我花錢我自己的錢,關你屁事,沒事就要提兩嘴,嘴咋那麽欠呢,賣個春聯還十塊八塊的,你湖弄鬼呢,咋的,尋思捧我兩句,我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還他媽的算計到我頭上來了,我不整你兩句,你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呀!”


    “好,柱子,你說得好,我看也是時候,殺殺大院裏的這股歪風邪氣了!”


    在人群中的聽了半天的賈張氏,一邊走出來,一邊說道。


    二大媽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賈張氏,說道:


    “姓張的,這有你什麽事,你跟著瞎摻和啥!”


    賈張氏鄙夷的看著二大媽,開口譏諷道:


    “我瞎摻和,我這三大媽的名頭可比你這個二大媽來的名正言順,這個大院內的什麽大事小情,我不能插手,我不能管?”


    二大媽被賈張氏的氣勢壓倒,往後退了一步,沒敢再吭聲。


    賈張氏對著閆埠貴說道:


    “他二大爺,你今天這個事做的不對勁,雖然做買賣是兩廂情願的事,但你這坐地起價,看人下菜碟,可不值得提倡,你這給大院內帶來了什麽樣風氣!”


    閆埠貴作為人民教師還是有風骨的,雖然私底下有的事該辦還是辦,但被點在台麵上,還是羞愧的抬不起頭來,低著頭對何雨柱說道:


    “柱子,今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你別往心裏去,我在這給你賠個不是!”


    “二大爺,我這平時還是蠻尊重你的,今個這事,你做的確實不對,但是,沒關係,咱也不是那小氣的人,往後咱們爺們該怎麽處,還怎麽處!”


    “柱子,大氣,往後你就看,你二大爺我怎麽對你,就完事了!”


    賈張氏使勁地拍了兩下巴掌,對著眾人說道:


    “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就不多說什麽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也要提一提,我們大院裏不興在人背後說壞話,你們都給我注意點,不要有事沒事傳老婆舌,亂嚼舌根子,這要是被我發現了,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在賈張氏的告戒聲中,眾人漸漸散去,何雨柱對賈張氏今天的表現,豎起了大拇指。


    不知為何,今天這個場景,居然沒看到易中海的身影,自從上次被劉光天罵做“老咕嚕棒子”後,易中海彷佛在這個大院內消失了,著實有點詭異。


    在這個充滿家長裏短的四合院內,需要有這麽一個人站出來,為大家解決一些糾紛和矛盾。


    以前是以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三人組成的團體,來為大院服務。


    可是結果並不理想,易中海這個人三觀不正,太願意道德綁架,處理事情來,屁股難免坐的太偏;而劉海中則是在享受權利,誰噓唬他,他就偏向誰;閆埠貴則是太自私了,純純的利己主義者,最愛做的就是拿好處,有時拿了好處還不辦事!


    現如今的賈張氏,自上任三大媽以來,處理了兩件事情,不論過程的話,取得的效果確實不錯。


    具體怎麽樣,還是要靠時間來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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