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懷憬參演的《黑天鵝》講得是三位年輕芭蕾舞女演員的故事,做為一部典型的奧斯卡衝獎電影,三位主要女演員分別是白人、非裔、亞裔。


    故事開始於溫哥華,女主角Rita極其熱愛芭蕾舞,因為家境並不富裕,她沒有條件去到專業的舞蹈學校上課。


    母親在Rita很小時因疾病離世,孤獨的她更渴望跳舞,隻有跳舞時小姑娘才能忘記內心的悲傷。


    可惜Rita的父親卻希望她能腳踏實地的完成學業而禁止她學舞,父女之間從此築起一道厚厚的牆壁。


    退休非裔芭蕾舞教師Aa的舞蹈天份,決定幫助她成材。


    Annie經營一間陳舊的酒吧,光顧的都是一心來看脫衣舞的流氓和醉漢。


    為了賺取學費到專業芭蕾舞學校上課,Rita開始偷偷在Annie的酒吧表演。


    Annie的女兒Maria是Rita的同班同學,她自幼習舞,對她的進步神速感到很不是味兒。


    另一名年青芭蕾舞演員出現,她是華裔的Lina Huang,出身於米國著名芭蕾名校,失戀的Lina離開米國,到溫哥華散心和尋找新的挑戰。


    Lina主動結識Rita,並說服她一同參加在莫斯科舉行的巴蘭欽國際芭蕾舞大賽互相切磋。


    一心成為專業芭蕾舞員的Rita決定應戰,因為舞蹈大賽勝出者的獎品是全球任何一個芭蕾舞團的獎學金。


    就這樣Rita、Maria及Lina一同在莫斯科的巴蘭欽芭蕾舞大賽施展渾身解數,但同時Rita卻發現Lina隱藏了實力,她在參賽以外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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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女孩開始勾心鬥角,Rita和Maria全力以赴爭取大獎,而Lina卻隻想著以芭蕾舞為媒介,完成她和前男友的某個約定。


    比賽精彩萬分,國際傳媒爭相報道盛況,不過就在三人一路殺進決賽時,卻接到溫哥華傳來的噩耗——Rita敬愛的老師、Maria的母親Annie心髒病發離世了。


    親人的離去、身體的不適、競爭對手給的巨大壓力讓Rita和Maria接近崩潰。


    獲得大獎的名額隻有兩個,Rita與Maria密謀之下決定鋌而走險,倆人聯手之下在場外與Lina鬥得兩敗俱傷,最後兩位不被看好的無名之輩卻漁翁得利獲得大獎。


    …


    “《黑天鵝》就是那種投學院所好的風格,一貫的政治正確,適度地揭露人性,嗡嗡嗡展示出她細膩的演技和出眾的芭蕾技術、再加上安娜·維多利亞女士在背後的一些資源置換,最佳女配角來得理所當然…”


    起身將記錄的幾段高光鏡頭設置成循環播放,晏清輕聲嘀咕道:“台詞中好像沒有什麽特殊的隱喻,Lina的前男友也沒有出鏡,看來…我有些腦補過度。”


    ——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正當晏清反複揣摩翁懷憬的一些表演細節時,滬海·浦東·華益路333號,被拘役於滬海黃埔看守所中的周書恒迎來一位神秘探訪者。


    ——


    “莊蓉!你怎麽來了?蓉蓉!”


    隔著看守所探望室厚厚的雙層鋼化玻璃,被通知有人探訪的周書恒怔怔地望著本該在腐國念新聞傳播學研究生的前女友。


    凝視著周書恒那副無精打采的頹廢樣,莊蓉表情複雜地解釋道:“剛好有事回來幾天,想起回國前你爸媽還囑咐我,到了滬海順便來看看你。”


    愧疚難當,周書恒低下了頭,突然他貼近麥克風緊張追問道:“那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我爸媽他們不會也知道了吧,我是…我是被人陷害的。”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莊蓉嘴角一抿,她狠心道:“成了大明星了都,能不知道麽?微言公眾號滬海生活一點通上都通報了你的事。”


    周書恒突然就涕淚交加,不複當初那個溫文爾雅的英倫紳士模樣。


    見此情此景莊蓉又不忍心,她柔聲安慰道:“好在人瘦了一些,實在不行,還是回腐國那邊去吧,叔叔阿姨都很掛念你,要是他們知道…”


    “他們還不知道?不可能的,我媽關注了滬海一點通的…”


    周書恒升起了一些希望,他胡亂擦了把臉,緊張地看著莊蓉。


    “還真以為自己成大明星了呀,你那種情況是…”


    莊蓉沒好氣解釋著:“跟一群違反交通法規的通報信息一起上的,用的名字還是周某…”


    “我不信!蓉蓉快讓我看看…”


    周書恒哀求起莊蓉,他知道自己前女友心特別軟就吃這一套。


    莊蓉沒辦法,隻能掏出手機,找到那份新聞稿,翻到提及周書恒那幾行,再隔著玻璃讓他自己看:


    ——


    2019年9月22日晚,滬籍男子周某在新天地某酒吧與某外籍男子飲酒,酒後周某獨自駕駛一台灰黑色滬海小轎車從沿複興中路自東往西離開新天地購物中心,準備前往瑞金洲際酒店,途徑複興中路與南北高架路橋下的輔路岔口時,避讓一台正在工作的灑水車,側麵撞上橋墩,事發後滬海市黃埔交警大隊接群眾報案及時趕到現場施救,除小轎車破損較為嚴重外,該案並未造成任何人員傷亡。


    經交警現場鑒定,當時周某血液中乙醇含量為184mg/100ml。


    2019年9月23日,除予以周某吊銷駕駛證,勒令其五年內禁止再申請駕照考試的行政處罰外,公安機關還以周某涉嫌危險駕駛罪移送至黃埔區檢察院審查起訴。


    9月26日滬海市黃浦區檢察院正式以涉嫌危險駕駛罪對周某提起公訴。


    黃浦區人民法院依法判處周某因犯危險駕駛罪,判處拘役一個月,並處罰金1000華幣。


    ——


    莊蓉配合著周書恒的要求,上下滑動了一番屏幕。


    確認滬海一點通在這期推送新聞裏的確通報了多起違法行為後,周書恒慶幸道:“還好,果然是周某,既沒寫車牌,也沒寫型號…”


    “擺明是套路,你怎麽會犯這種傻,又不是不知道咱們國家對這塊管得要比腐國嚴多了…”


    莊蓉語重心長地勸著周書恒:“往後這幾年駕駛證都沒了…多不方便,不如幹脆回腐國吧。”


    “老毛病犯了…等出來後我會認真考慮的,蓉蓉,謝謝你來看我…”周書恒頗為感動,他突然想到了什麽,他疑神疑鬼著話鋒一轉:“不對,既然公眾號寫的是周某,你怎麽找過來的…”


    “這會知道害怕了,擔心自己的大名登上法製新聞吧,我是因為這個!”


    莊蓉從包裏掏出張回執文件貼在玻璃牆上,她哭笑不得道:“落地打電話關機,我直接打車去了你家,結果發現門口插著這個…”


    周書恒定睛一看,文件上赫然寫著:〈執行通知書(有期徒刑、拘役)〉


    “對不起,蓉蓉,我本該好好招待你的…”周書恒悔恨不已。


    莊蓉向來很善解人意:“事已至此,你首先還是好好照顧好自己吧,另外…我聽顏警官說你的案子還涉及到一個蘇格蘭人,他消失了。”


    周書恒黯然道:“顏警官說Ian可能在酒裏加了些少量助興的迷幻類藥物…但我身上測出來的含量很低…也不知道是誰布局算計我,大手筆啊…”


    “書恒,你嗜酒如命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再說你也不想想,五六萬一瓶的酒…”


    莊蓉埋怨了一通周書恒,又蹙眉幫著他分析道:“得多少身家才能拿出來招待一個素未謀麵的人,我也覺得裏邊問題很大…現在那個Ian警方後續去查,根本就不是那個人…他當晚恰巧跟著一姑娘出去了。”


    周書恒見莊蓉還專門打聽了案件的真相,他著急追問道:“姑娘?那後邊呢?”


    莊蓉搖頭:“他說見了光,兩人沒看對眼,又散了,那個女孩警方查了也沒發現有問題…”


    周書恒木然又不死心:“代駕和出租車呢?我給顏警官提過這兩個疑點…”


    莊蓉繼續搖頭:“那會正好是夜間娛樂出行高峰期,新天地附近軟件叫車排隊等到了幾百位…一時半會路上沒有空載的出租車也算正常,至於代駕…周邊幾家酒店的晚宴剛散…沒幾個來酒吧蹲點守單的。”


    周書恒有些心灰意冷:“他們肯定首尾都處理好了。”


    莊蓉:“他們?你最近得罪了一些什麽人?”


    周書恒明顯不想莊蓉參合進來,他反而寬慰道:“算啦,估計也就這樣了,等我出來再說吧,蓉蓉你說得有道理,可能還是腐國比較適合我。”


    “我打聽到,你之前是被泛泰解約了?”


    莊蓉不肯善罷甘休,她觀察著周書恒的表情繼續推測道:“所以袁家公子爺想給你個教訓?”


    周書恒強顏歡笑:“蓉蓉別問了,我真不想你參合進來,這裏邊太危險了。”


    “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的,一個離職原因而已…你別忘了當時你那些破事是怎麽被我抓包的。”


    莊蓉沒給周書恒好臉色看。


    可偏生周書恒反而覺得格外溫馨,他心裏一柔,他看了看探望室的時間,輕聲答道:“我進泛泰也就半個月不到,算是給袁鬱秋出了兩個主意,估計都黃了。”


    “哪兩個?就你那點水平還想著幫他去算計人。”


    莊蓉又橫了玻璃牆裏的周書恒一眼。


    “一個是鑽漏洞搞惡意剪輯…一個是找人黑晏清的性取向…”


    周書恒老實交代著。


    莊蓉抬眉:“然後呢?”


    “第一個被采納了,倒是第二個,袁鬱秋當時也沒有什麽反應,沒兩天我們組長就找我談話,讓我去財務領解聘賠償金了。”


    周書恒一五一十地回憶著。


    莊蓉思忖著:“沒有反應就是最大的疑點…”


    “蓉蓉你別衝動…我心裏有一些想法,但我打算等出來之後再去弄,三十天,還有二十三天,很快就過了。”


    周書恒提醒著莊蓉。


    “我才懶得管你的事情,別自作多情了,我就是看不慣有人欺負你。”


    莊蓉口嫌體正直。


    “隻允許你欺負對吧。”周書恒想起了些過往的點點滴滴,有些甜蜜。


    莊蓉又氣又笑:“嗬嗬,你可別自作多情,那些事情我還沒跟你算清賬的。”


    周書恒不舍地看了眼探望室的鍾,時間已經不多了,他輕聲對著麥克風將自己的一些推測說給了莊蓉聽。


    “周書恒的探望時間到了!”


    獄警開始催促他,周書恒站起身不放心的叮囑道:“蓉蓉記得等我出來再…”


    莊蓉淺淺笑著回了一句:“放心,我心裏有數的。”


    周書恒心裏咕噥著:「我就是擔心你心裏太有數了…什麽都自己拿主意…」


    帶著這樣的擔心,心裏又有些甜蜜和憧憬,周書恒回到了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的看守所。


    而莊蓉出了黃埔看守所後,第一時間選擇改簽了返回倫敦的機票,她又往帝都和自己的學校布裏斯托大學打了兩個電話,拜托信得過的閨蜜去查一些陳年舊事。


    “袁鬱秋本人,除了滬海第一磨刀石的名頭,坊間盛傳花名在外…他家裏那一姊一妹行事倒都很低調,居然都是單身…”


    又打開訂票信息查看了一番滬海交響樂團的演出信息,她咕噥著:“袁鬱玥出去巡演了,這會在天府那邊呢,袁鬱淳一直在滬海…到底是誰呢?袁家的人肯定有問題…袁鬱秋這是在保護她們…書恒這個傻子怕是觸到人家的逆鱗了。”


    做完這些莊蓉才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滬海藝術沙龍俱樂部。”


    莊蓉在長寧區虹許路1102號附近的咖啡館枯坐了一下午的時間,終於等到袁鬱淳,遠遠觀察了一番。


    她也沒有打草驚蛇,製造了一個很自然的擦肩而過後,莊蓉就徑直離開了。


    回到酒店,莊蓉打開了筆記本,又仔細搜索了一番袁家雙姝的公開資料,她詳細的列舉著需要收集的信息和一些可能出現的情況。


    ——


    袁鬱淳:


    年齡,36


    本科,滬海震旦大學


    碩士,腐國布裏斯托大學


    職業,作家、編劇


    圈子,長期活躍於滬海文藝圈


    長相,短發、知性、淩厲


    緋聞,無


    懷疑目標,無?


    …


    袁鬱玥:


    年齡,27


    本碩,帝都中央音樂學院


    職業,滬海交響樂團青年樂團首席小提琴


    圈子,古典音樂圈,客串電影


    長相,長發、甜美、淑女


    緋聞,無


    懷疑對象,孟嫣?


    ——


    「車禍,酒駕,好算計,是的,這次確實沒出什麽大事,一個月的刑拘也算是給書恒一個教訓,但如果他沒刹住車呢?也許你能隨手決定一個小人物的生死,可小人物也有人在乎,他也會反擊,所以也請你做好在陰溝裏翻船的準備…」


    凝望著滿滿兩頁的待梳理的信息和需要完善的計劃,莊蓉從銀牙咬碎的狀態裏逐漸恢複過來,冷淡一笑,她輕聲呢喃道:“書恒有句話說的其實很有道理,你越是想保護的,就越是容易成為你的軟肋,好好布局,為了書恒的安全,手裏總要握著點東西,不然…這次隻是拘役一個月,要是還有下次呢?”


    兩天後莊蓉回到了布裏斯托,她在服務器架在荷蘭鹿特丹的某LGBT論壇注冊了一個賬號。


    莊蓉發布的內容平平無奇,她隻是低調的持續盤點更新整理著一些出櫃的名人富豪信息,絲毫不涉及任何華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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