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嶽鵬舉,《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鳴》…”


    視線從遠處仍在互動的兩隻手上收回,心有靈犀一點通,傅若蘺秒接原詞出處,笑盈盈瞥向背向自己的駱冰,她顧盼間唇齒還不停翁動著:「狐狸尾巴還不是乖乖露出來啦,咦,翁教授是不是轉身了,討厭,那邊人怎麽突然又加多了!」


    視線寰轉的功夫,緩衝墊那塊彈丸之地又添了人馬,武師們尚未推著拆卸好的設備撤場,好幾名抱著羽絨服的劇務馬甲又湧上來,一時間人員、道具密集的流動無情阻隔了傅若蘺他們的窺探。


    …


    “這連環腰帶施救的場景,簡直天衣無縫,妙啊,妙啊…”


    “哀莫大於心死,喲,小費這演技真不是蓋的!這一眼把任盈盈對令狐衝的絕望傳達得入木三分!”


    “禕丫頭也漲了戲,擔驚、後怕、吃味、傷心…複雜情緒的轉換尤為自然…”


    “伊梨快幫我看看,東方這一眼,她在試圖表達什麽?”


    “她虛偽的冷漠被令狐衝真誠的熱烈所擊碎,額,導演在演員行動邏輯上的備注就是這樣!”


    “令狐衝的目光好溫柔啊,簡直要將仇恨、廉恥、尊嚴還有世俗偏見都通通付諸一炬!”


    “譚森這段運鏡絕了!晏清把他調教得是真好啊,其實當初也就是這一幕打消了我投拍前的所有顧慮…”


    …


    丟失視野耳畔還總傳來李延年幾人在品評粗剪視頻時發出的嘖嘖驚奇,想看的一切都沒法看到,能聽到的卻又像加密般讓人聽不明白,茫然四顧偌大一個片場仿佛所有人都很忙,隻有自己和薑瑭兩個閑人,這種感覺讓傅若蘺倍感百爪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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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雨過後,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偏偏兵荒馬亂中,桌上反扣著的那台手機還來了通電話,一首翁懷憬獨唱版的《人間》嗡嗡然響起,但似乎無人有暇顧及,離傅若蘺最近的駱冰正忙著與身旁的紀羨林邵卿等人激烈談論著一些諸如“銘心的愛意”、“刻骨的仇恨”、“滿腔的執念”、“一生的悔意”之類的詞。


    『不是天晴就會有彩虹,所以你一臉無辜,不代表你懵懂…』


    鈴聲逐漸由弱漸強,遲遲無人理會,猶疑半響才鬆開男友的手,傅若蘺探身拾起桌上的手機,翻轉屏幕後發現來電人赫赫顯示著“老章”,正當她打算滑屏代接時,這通電話卻戛然而止。


    在息屏前壁紙匆匆一閃而過,好像是儒衫扮相的令狐衝臨海遠眺的畫麵,如此普通一張電影劇照並未引發傅若蘺起疑心,周遭也無人留意這一幕,她隨手又將晏清的電話擱回桌麵,手指一撥擺在了翁懷憬那台手機旁。


    “若若!過來啦,小心!他倆可能也注意到了我們…”


    等聽到男友這麽一說,傅若蘺回身才發現不過一來一去的功夫,薑瑭又往外邁了幾步,這會幾位女演員都已披好保暖用的羽絨服,正不緊不慢開始往導演工位邊走來,而晏清和翁懷憬則還落在隊伍最後,倆人跟前杵著個不時回頭說話,滿臉帶笑的苗妙。


    「可惡!」


    切回無聲的唇語,薑瑭繼續著自己的吐槽:「剛一直妄圖利用工作人員和易禕來遮擋我視線!欲蓋彌彰,果然有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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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冰姐的,我們先穩住,靜觀其變…」


    暗語隻來得及傳到一半,傅若蘺窺探的目光已迎頭撞上和她同年出道的易禕,倆人屬於那種同在圈內年齡相仿,彼此資源無交叉,聯係雖不頻但關係倒也算保持得尚可。


    “若蘺!真是你倆啊,怎麽想著來探班,上次見還是趕明珠台的通告吧,結果我下完台…”


    華麗地路過了薑瑭,走半道易禕定睛看了幾眼才認出今日存在感極低的某江湖情侶,在冒出一句讓傅若蘺聽來還算正常的話後,她居然也開始眼神飄忽,顧盼前後一番訥訥,半天才借著介紹費經虞的契機將話題錯開:“這是人藝的費經虞,金魚姐,傅若蘺還有薑瑭,他們《江湖噪音》也超紅的!”


    “經虞姐你的戲特別好,剛康總他們還在一直誇,層次感分明…”


    攤手打招呼,傅若蘺微微有些局促地解釋道:“我們是昨晚被李導臨時起意拉來的…”


    “我其實前半年就有買《若即若離》,演技這塊是康總抬愛,畢竟後麵就兩座大山呢…”


    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蓄波,費經虞羽絨服下雖一襲苗裝,可整個人即使說俏皮話也自然流露出一抹恬淡的古典美,直到視線瞥到一旁駱冰和李延年幾人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她才莞爾一笑:“也許他們是想沾沾你倆的喜氣吧。”


    “Hey Bro!What’s good…”


    遊蕩到前邊的薑瑭也跟姍姍來遲的晏清三人碰上,曾有過一麵之緣的他熱情向前攢出拳頭,連帶著跟翁懷憬打招呼的方式,用得也是嘻哈圈rapper慣用的切口:“Ei~Yo~The-Lady-in-the-Mask Huh!”


    “! Ginger.S!”


    準確叫出薑瑭的正牌AKA,稍作停留的晏清忙不迭回應薑瑭一記碰拳,而翁懷憬則隻是微微點頭便拎起原本還試圖社交幾句的苗妙繼續往前走。


    察覺到男友發起的一整套複雜幫派手勢並未得到晏清回應,兩個男人在簡單碰拳後便邊繼續走邊寒暄起來。


    這一幕讓傅若蘺忍不住啞然失笑,但很快又不得不斂聲屏息,因為這會窈窕高挑的翁懷憬已帶著拖油瓶苗妙走到她跟前。


    “苗女士,翁…翁教授…”


    和費經虞的氣息截然不同,翁懷憬的清冷給傅若蘺傳遞出一種生人勿近的疏離感,稍走神就導致在打招呼時,她自然而然缺了幾分底氣。


    “不好意思,傅女士,關於《火車…》那首歌,我們工作室真沒考慮向外轉授翻唱權…”


    剛試圖社交被阻的苗妙終於逮住機會搶先發聲,說話間苗總經理烏溜溜的大眼珠還微微往上飄,讓傅若蘺莫名生起一種她是想在翁懷憬麵前邀功的模樣:“除非憬兒姐她同意!”


    “抱歉,小喵在開玩笑呢…”


    身形微微一轉,翁懷憬修長的眼角一紅,稍做停頓她才繼續維係住清冷而禮貌的語調:“之前考慮到教學任務比較繁重才推掉邀約,沒想到你們還專程跑一趟帝都。”


    “…一般還真就隻有好萊塢的電影劇組喜歡用這套編碼規則來標注卷號、場號、鏡號、條次,說到底都是為了更方便導演、剪輯師後期上手剪輯…”


    傅若蘺還沒來得及向翁懷憬解釋自己來帝都的緣由,身後幾位大佬似乎剛好看完粗剪回放,這夥人散開時還在意猶未盡地討論,康昌齡邊走邊對李延年念念有詞:“其實跟咱們國內叫法大同小異,都源自歐洲電影工業那套命名體係,比如像剛拍的那條,取景框左上角標注的R4*S16*E*T1…”


    “Roll_4,Se_16,Slate_E,Take_1…”


    走在李延年另一邊的詹侑歡無縫接道:“當然如果轉換成國內大多劇組在片場中更習慣的稱呼,第四卷膠片或者存儲卡,第十六場,第五鏡,第一次拍攝,這樣就容易理解多了。


    「拜托,你們剛真是在認真討論這些問題嗎?」


    望著剛還在對照密碼本玩解謎遊戲的幾位大佬都裝出副一本正經討論拍片細節的姿態,被震驚到的傅若蘺內心生起一萬個不能脫口的吐槽。


    “清哥兒,粗剪的效果就非常好…”


    帶著伊梨和趙穆退到稍外圍,邵卿煞有介事對還在跟薑瑭交流的晏清強調道:“在將整段劇情連貫起來後,康總和詹總都相當滿意!”


    “剛好先前薑瑭他倆沒搶到地盤…”


    笑容格外燦爛,駱冰衝翁懷憬和他身邊的傅若蘺一通招手:“不如你們幹脆一起看吧。”


    下戲後過來看回放本來就是翁懷憬的習慣,多兩個人也毫無影響,她點點頭便帶著苗妙徑直站到柳羽澤身後,對駱冰的倡議翁教授自無不可。


    而眾目睽睽之下,傅若蘺也不便與對麵正跟晏清暢談的男友繼續發起加密通話,隻能順水推舟跟到翁懷憬身邊,完全沒想大家都不按套路出牌,她暗中打定主意自己得等收到駱冰的提點後再伺機而動。


    “…朋克的內核是anti,hip-hop精神講究real,anti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契合real的,我覺得你和她完全可以在流行朋克和旋律說唱上多做些嚐試,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


    邊說邊從柳羽澤桌前繞過來,晏清朝駱冰還有同樣在等待蹭回放觀影權的易禕和費經虞抱歉一笑後,他輕聲對薑瑭繼續說道:“有空我們可以多交流,先看看這段回放吧。”


    聽出男友是在為自己寫歌的事向晏清討教,傅若蘺心中一暖,仔細一想又警醒好像唯獨隻有翁懷憬這邊未收到歉意,這讓她心中已經接近坐實的某個判斷又填色幾分。


    等晏清也落好位後,柳羽澤立即點開鼠標懸停良久的某個文件,傅若蘺也將心中的疑惑暫時壓住,全神貫注看向屏幕:


    “看你能救哪一個!”


    “四式合一!”


    一開場便是兩聲厲喝,隻見身受重傷的東方不敗挾持兩女從搖搖欲墜的崖頂飛速掠過,卻被令狐衝以一記無形劍氣所淩空擊中,三女頓時齊齊跌落,不過傅若蘺敏銳地察覺出經剪輯後,明顯她們下墜的高度被移花接木成百米之上的崖頂。


    此時急速跌落的嶽靈珊和任盈盈原本那些猶如溺水者的撲救動作在陡然加速後也變得合乎情理起來,等渾身血跡滿布的令狐衝追下絕壁,他於千鈞一發間施展輕功,通過一根腰帶巧妙地以綿勁火中取栗般救下兩女,整段施救過程毫無拖泥帶水痕跡,節奏緊張而驚險,看得傅若蘺都忍不住要捏上一把汗。


    等令狐衝安置好兩女後再度奮不顧身一躍而下時,畫麵遞次切出晏清、翁懷憬、費經虞、易禕、翁懷憬幾人的特寫鏡頭。


    感受完令狐衝的滿滿執念和東方不敗眼底的恨意漸消愛意又生後,傅若蘺終於看到先前大佬們熱議的內容,任盈盈果然將哀莫大於心死的情緒演繹得層次感鮮明,而嶽靈珊的表情也可以說的確吃味著急又上火。


    等令狐衝險之又險拉住東方不敗外袍的衣角後,持續下墜中倆人終於憑一把插入峭壁的三尺青鋒才堪堪有了立足之地,鏡頭中的他們頭頂滾滾落石,身邊罡風凜冽,腳下萬丈深淵,幾近命懸一線。


    “何必救我,負心人!”


    顯然東方不敗一心求死,任由落石飛馳而過,披頭散發眼底沒有絲毫求生欲,仿佛令狐衝的舍身相救對她毫無意義一般。


    “我隻是要問你…”


    連生死都能徹底拋下心中仍無法釋懷,令狐衝終究做不到無情無義,哀聲凝視著眼前奄奄一息身懷死誌的東方不敗,他目光裏流露出濃濃的溫柔和愛戀:“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是不是你!”


    “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要你記得我…”


    華服終不堪重負,不斷拉扯中絲帛撕裂,如謫仙跌落凡塵,慨然赴死的東方不敗隻留給令狐衝一個似笑非笑又似哭非哭的表情,颺起漫天青絲的她,注視著愛人的眼眸訣別道:“我要你後悔一輩子!”


    獨自生或一同死…


    真誠的熱烈或虛偽的冷漠…


    銘心的愛意或刻骨的仇恨…


    滿腔的執念或一生的悔意…


    看到這一幕後傅若蘺再回想起之前大佬們的品評,突然就覺得那些浮誇的詞語此刻無比契合當前晏清和翁懷憬通過各自的細膩演技傳達出來的微妙情愫,這讓她對接下來的內容更加期待起來。


    經曆了失而複得又再遇得而複失,令狐衝根本來不急思索,仿佛這一刻他才意識到自己愛的人究竟是誰,曾“劍在人在,劍亡人亡”的絕世劍客,毫不猶豫地將青鋒劍一撒手,再度縱身一躍,雙手將愛人緊緊擁在懷中。


    “告訴我,你是詩詩!”


    慨然共赴黃泉,倆人緊緊相擁著往崖底墜落時,令狐衝唯一的念頭隻剩下讓東方不敗承認她就是那位和自己有過***愉的姑娘。


    東方不敗的回應自然是傅若蘺之前驚鴻一瞥看到的那一幕,同樣也是李延年口中當初翁懷憬在試妝時驚豔眾人的那番表演:


    沉默不語,再淒婉一笑,東方不敗以殘存的餘力將令狐衝精準地推回峭壁上唯一一處可落足之地,眼中帶淚的她最後美輪美奐地獨自墜入深淵。


    “啊!沒啦…”


    雖然整段視頻演員身上依稀可見透明的威亞設備,背後還吊著沒有及時抹去的鋼絲安全吊繩,取景框左上方還帶著英文縮寫精準標識著素材鏡頭的卷號、場景號、鏡號等信息,但這些顯然無法熄滅傅若蘺和薑瑭的熱情,雙雙用哀求的眼神凝望著晏清,完全無法接受劇情在此戛然而止的他倆異口同聲問道:“下麵還有嗎?”


    “下麵就直接切轉場鏡頭,大段落之間的剪輯我們還沒開始做…”


    大失所望的傅若蘺這才發現晏清說話間左手又開始輕輕在桌麵敲擊著,節奏像極了鋼琴演奏中的根音伴奏,她下意識瞥了眼身前的翁懷憬,果然這位的右手五指也在一同輕舞飛揚著。


    『風雨過後,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場麵突然陷入僵局,突然身後傳來一段空靈飄渺的歌聲,將短暫的寧靜強勢打破:『不是天晴就會有彩虹,所以你一臉無辜,不代表你懵懂…』


    “我來,我來,一聽鈴聲就是老章打來的,怎麽一直不見她人啊…”


    自告奮勇搶過接電話的活,回過身苗妙望著桌上兩台擺得一正一反的手機犯了愁:“糟糕,她怎麽打的是…”


    “章女士可能是陪毓敏姐去找謝婉瑩謝指導了…”


    桌上亮屏那台手機的壁紙分外眼熟,再解讀出苗妙話裏話外的意思,傅若蘺眼放精光,瞬間便將沒頭沒尾的觀影體驗帶來的鬱悶盡數拋到腦後,她一邊找駱冰對著眼神,一邊小聲試探道:“之前她的確有給清哥打過電話…”


    “怎麽什麽都學我…”


    毫無由來冒出半句抑揚頓挫的嗔怪,翁懷憬光速秒接轉體動作,她聲若遊蠅地對身邊的傅若蘺艱難擠出後半句:“你…可以問一下他…十六號…願不願意去參加。”


    翁懷憬這番話說得是含含糊糊,可傅若蘺應得卻乖巧又言簡意賅::“好的,姐!”


    “什麽?你下山去接大茅和鹿璐,直接回酒店等我們…”


    接過苗妙隨手遞來的手機,晏清那邊聽得是一臉茫然:“那為什麽要給小格打電話?”


    「情侶手機,情侶壁紙,情侶鈴聲!果然偷稅無限公司!萬萬沒想到,搭頭還真不是尬押,我們就應該請晏清來當搭頭啊!」


    僅憑眼神便完成了一次成功的加密溝通,傅若蘺與薑瑭滿腔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默契化為會心一笑。


    “看到沒,你們倆還得多跟冰姐學著點…”


    稍外圍苦苦憋笑的人群中,將一切納入眼底的邵卿也含笑低頭對伊梨和趙穆發起循循教導:“就知道diss她演技不好,這會可算揚眉吐氣,事實證明偷稅這方麵駱冰就是最專業的。”


    …………


    純手動分界線


    …………


    來自不願意開單章的懶散作者的話:


    作者的話是我發完文後才添加進去的,應該是不計費的,我自己訂閱一下試試(小聲bb,已證實不收費)


    …


    從十月開始,無端停更很多天,在這裏要向大家說聲抱歉,可能很多書友也猜了出來,無非就是作者生活中出現了什麽重大變化。


    2020年即將進入尾聲,我這一年過得分外艱難,斷更的理由其實我也曾多次在書友群裏說過,九月底我的婚姻出現了危機,沒有什麽狗血的故事,究其原因隻是平淡生活中的刺磨滅了婚姻中兩個人的耐性,最終走到了離婚這一步。


    曾有那麽一段時間我實在無法靜下心來碼字,我也很不願意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我書中的劇情,於是乎就改成了周更,又逐漸墮落成月更獸,所以我預判了大家的預判,提前開啟了500粉絲值發言,但不願意加書友群的你們還是有些在罵我死太監的。


    從開書到現在,我始終認為寫書於我而言是一件極為快樂的事情,所以無論成績有多差,我都能接受,也無意拿自己的境遇來賣慘,所以從未在這裏透露過一些自己的信息,甚至之前很長的一段時間我頭像都是用的隔壁老王的。


    離婚後夫妻共同財產什麽的我一分都沒要,因為沒辦法得到小朋友的撫養權,所以留給她比我拿著更合適,以後也沒打算再結婚生子了,我之前跟好幾個書友說過,我特別喜歡這本書男女主的愛情觀,我寫這本書的一個重要目的之一便是為了給我兒子長大後看,我希望他能學到橡樹和木棉一般的愛情觀,心中有愛的同時能勇敢為愛努力,成為一個更好的自己。


    這幾個月裏,紛紛擾擾的雜念很多,唯一不曾動搖的便是,我還是很堅定地想把這本書依照我的大綱寫完,全文大概340萬,我從來沒有喪失過對自己文字的信心,畢竟是我一直賴以維生的東西,隻是的確要承認一點,我的書太不網文了,也太不適合日趨碎片化的閱讀習慣,很多前後關聯的細節都需要耐心地看。


    隨手舉例,為什麽翁教授在快問快答中忍不住想背身單打攝像機,因為她最愛的歌是《白玫瑰》,感興趣的同學可以去搜搜白玫瑰的花語是什麽,這應該算是翁懷憬拚命提升自己後最想從晏清那聽到的回應。


    再隨手舉例,木棉木槿的聯動其實來自於邵卿的揣測,但看到後邊大家才會恍然大悟,其實翁懷憬眼底的淚光點點全部是因為《致橡樹》。


    清哥兒和憬兒都是拙於表達自己情感的人,內在細膩情感充沛又內斂,還要維係姿態的矜持,這樣的人實在很可愛啊,我又怎麽可能舍得拋下他們不管,所以今天發這個說明的意義其實就是給你們所有人一個保證,我一定會寫完這本書,不管有多慢,一定善始善終。


    現在算是走出來了,但受限於經濟狀況不太好,每個月要給我兒子掏5000撫養金,這樣才能讓他更好的生活,所以我必須出來全職工作,而恰好從長沙換到蘇州的這份工作又很占用我的精力,所以現在也沒辦法保證穩定的更新,但我能承諾一旦有時間,我寧可擠出練琴/插花的功夫來碼字,爭分奪秒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盡可能多寫一點。


    其實我重新工作後收入遠比寫書時強,除了累一些之外並沒有什麽經濟上的困難,但誰不想自己的書成績好呢,所以我最後想提一點小小的要求,請還在關注這本書的書友盡可能地向身邊的朋友安利他,我一直很憧憬翁教授走上電視熒幕的那一天。


    謝謝大家的訂閱和自來水,作者菌在這裏不勝感激,謝謝禮禮、小C等書友在我很心灰意冷時給我的肯定和鼓勵,謝謝你們,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書友群號:36623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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