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找到生命體征監測器的usb接口——所有智能設備都會有係統維護、升級的需要,都會預留這樣的接口——把一個萬能usb接口轉接器插了進去。


    轉接器通過藍牙傳輸,與林小虎的手機實現連接。


    林小虎在自己手機中打開了一個小程序,破解了監測器源代碼,果然,在裏麵還有一個隱藏的程序——一個經過改寫的攝錄軟件。


    攝錄軟件目錄下,還有一個路徑通往一個特別加載的硬盤,裏麵已經裝滿了大大小小的視頻文件。


    “找到了,哈哈。”林小虎把自己的手機拿給衛青雲二人看,一臉喜氣。


    “還真是,”衛青雲抽了抽鼻子,也擺弄起那台監測器來,“那這攝像頭裝哪兒了?”


    “應該是在前置散熱孔裏,”林小虎轉向謝靈嫣,“要不要把這個清理掉?”


    在監測器兩側的樹脂邊框上,各有三列細密的小孔,正是林小虎所說的散熱孔。


    謝靈嫣點點頭。她知道林小虎指的是攝錄係統,還有那些偷拍下的視頻。


    為了以防萬一,林小虎先把裏邊的視頻文件拷貝了一份。這才關閉了監測器,打開了它的後蓋。


    林小虎拔下了那塊特別加載的硬盤,又順著四條異常的黑色線路,找到了那些藏於散熱孔中小小的針孔攝像頭和麥克風。


    兩個攝像頭,兩個麥克風。


    林小虎把所有多餘的部分拆除,並把它的係統還原,以免後來得到它的人發現其中的秘密。


    各種舊電腦、舊手機,還有種種舊的智能電子設備,對於那些蝸居於昏暗的二手電腦店裏的夥計來說,就是一張張彩票,每每得到一台電腦啊手機的,他們必然會設法恢複其中種種的數據。


    最直接的莫過於各種會員賬號、銀行卡賬號密碼,一些*達人的自拍,謀殺者不小心錄像的視頻,政府或企業的機密文件……


    這些,都是財富。


    隻要膽子夠大,或者背靠某個幫派,就可以大張旗鼓的向它們原來的主人,發出勒索信函。


    三人從喜佛出來,回到藏身的旅館中。


    林小虎興奮的打開了最新一條視頻——巴佛已經死了,如果他真是死於蛇女之手,最新那條視頻,拍下的就該是蛇女的畫麵。


    視頻一開始,便是一段少兒不宜的畫麵,林小虎作為宅男的害羞勁兒上來,趕緊調成了快進。


    “你幹嘛?這能看明白嗎?”謝靈嫣照準林小虎後腦勺,狠狠捶了一個栗鑿兒。


    “這,這畫麵,它——”林小虎一時結巴,臉更紅了。


    “行啦,老娘什麽沒見過,為了工作,正常播放。”


    巴佛穿著一件白大褂,褲子掉在地上,正把兩條雪白的腿架在肩頭,看那腿的樣子,明顯屬於一名少女。


    不過,看不到那女人的身子和臉,被一件藍色的醫用布全部遮了起來。


    “這孫子也太著急了點兒吧,這手術還沒做完呢。”


    林小虎小胖臉兒紅撲撲的,為了緩解尷尬,自作聰明的罵了一句。


    “廢話,這手術都沒開始呢,沒看那女的一動不動麽,麻藥剛剛起效。”謝靈嫣懟了一句。


    氣氛好像變得更尷尬了,林小虎張張嘴,咽了口唾沫,傻樂起來。


    衛青雲把林小虎拉到一邊,使了個眼色,讓謝靈嫣自己看就好,隨手把一副耳機遞給了她。


    兩個人耐心等著,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才聽到謝靈嫣輕聲叫他倆過去。


    “是她,是蛇女。”


    巴佛已經完事了,穿戴整齊,認真起來的樣子,倒還挺是那麽回事,對比原來臃腫下賤的德性,簡直判若兩人。


    蓋住女人身體的醫用藍布,臉部的位置被挖開一個圓洞,露出了蛇女那張滿是紋身的臉來。


    她的眼睛微開一條細縫,透出一點眸光來,麻藥並未完全剝奪她的意識,剛才巴佛的下流行徑,她一定全都知道,隻是身體不能動。


    真是滑稽,若論武力,恐怕一百個巴佛也不是蛇女的對手,現在卻隻能乖乖的任人侵犯。


    不禁令人想起那個理發師的段子——就是總統來了,腦袋也得任他擺弄,讓他抬頭就抬頭,讓他低頭,他就得低頭。


    手術持續了四十五分鍾。


    從嘴角開始,把皮肉組織割開,直到臉部中間,暴露出全部牙齒。


    再用激光刀把神經、血管燒死,隨即塗上醫用生物膠,手術主要部分便已完成。


    臉部到耳根部分的皮肉組織,並未完全斷開,隻用手術刀切入皮膚一定深度,形成一道開裂的口子。


    為了使傷口痊愈後,形成類似蛇和蜥類嘴角的樣子,巴佛還用手術刀和激光刀,對那部分皮肉組織進行了微雕手術,然後塗上一層白色藥粉,最後塗上醫用生物膠。


    醫用生物膠,是一種現代“創口縫合劑”,集滅菌、粘合於一體,可以處理一些簡單的皮外傷,或者創口平整的表皮傷口。


    精神高度集中的工作之後,巴佛戴著的口罩和布帽,已經有些濕透了,他有些虛脫和萎靡,眸子裏卻又洋溢著一股異樣的亢奮。


    巴佛癱坐在工作椅上,腿下使勁,向後靠在了牆上。


    休息了一會兒,他又開始窸窸窣窣的把手伸進了褲子裏,站起來一步兩晃的來到蛇女腿間。


    這個時候,蛇女已經醒了過來。


    這顯然有點超乎巴佛的預料,他本能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他吃驚的望著蛇女,直到對方抬起一條腿,用腳踝勾住他的脖子,這才放心下來。


    巴佛一臉淫笑,身子緩緩蹲下去,把臉埋在了蛇女的腿間。


    看得出,蛇女在掙紮,她想要坐起來,一隻手已經撐起半邊身子,無奈麻藥的效力還在,為了不惹怒巴佛,她隻好又躺下去。


    她一臉麻木,既沒覺得屈辱,也沒覺得興奮,就像夜裏起來撒了泡尿一樣,一種無所謂的麻木。


    隻是,她的兩臂卻在不斷做著彎曲伸展的動作,手也努力的一張一合,速度越來越快。


    她試圖通過肢體運動,來迅速喚醒自己的身體。


    她終於坐了起來,再次用腳跟敲了一下巴佛的後背,巴佛站起來,嘴上臉上都是她流淌的黏液。


    巴佛膽子更大了,有些猙獰的淫笑著,撲到她的身上——這種喜歡紋身、喜歡改造自己身體的女孩兒,他見多了,沒一個正經的,她們浪起來,可夠勁兒。


    任憑巴佛在自己胸前貪婪的拱咬著,蛇女也迎合似的發出幾聲*。


    她終於說話了。


    “喂,要不要來點兒刺激的,我包裏有歡樂豆。”


    歡樂豆,就是前麵提到的那種毒品。有很大的催情作用,深受墮落世界的寵愛。


    巴佛一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欣喜若狂的走到衣帽架邊上,摘下一個帆布挎包,遞給了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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