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掃落見得萬千落葉繽紛而下,正是夕陽晚照,西湖波光粼粼;雷峰塔與斷橋相望恰如一幅安逸情景,卻見得一名曼妙少女,帶著緊緊露出嘴巴的黑色麵具,一身黑衣捂著胳膊踉踉蹌蹌的從白堤上跑過,細看少女身姿纖細,衣服緊緊裹著身體完美的身體如抹上黑墨一般,愈發令人神馳,而素臂中鮮血正不住橫留。


    “怎麽辦!受了傷追兵,躲不開!傷口在水裏豈不更惹人注目!”少女喃喃念叨。未及反映二十名忍者已然在堤壩兩端,將少女堵住!


    夕陽正斜額外刺眼,雷鋒塔影將白堤映的半昏半紅,眾人的影子在殘照之下皆有數丈長短,光影交錯中少女被打翻在地,少女捂著肚子,被狂毆了片刻,麵具碎開一角,臉色微微淤青被,眼角被打破鮮血流滿了半張如玉的臉頰,忍者趕忙踩住頭顱,欲要綁了去。


    卻聽得遠處男子的聲音,淡然如玉甚是清朗:“你們幾個倭賊,我的人也敢欺負,來中土的時候沒學規矩嗎?”


    二十名忍者亮出忍刀,顧盼尋人,見得百丈之外隱然出現一個衣袂飄飄的男子,須臾之間便踩著水麵,滑翔過來!忍者大驚,怎料尚未揮刀,少女已然不見,而在遠端湖心亭上,已被白玉麵具,青衣少年抱在懷中。


    少女見得少俠金輝照身,迷蒙的眼神變得安逸許多輕輕嗬到:“嶽...嶽大哥!”


    “噓,呆著,我幫你出氣!”少年笑了笑,忽覺身後一陣殺氣,兩名忍者如蚱蜢一般,飛身揮刀而來,少年心道:“好刀法!”便立刻放下女孩,身子微徹,正避鋒芒,哪想五六柄倭刀嗖嗖嗖,從四麵砍來,少年麵帶笑意,隻是身體微微傾斜,如一個醉翁一般便將全部招式閃避,還順便抖了抖袖子十分瀟灑,左袖中藏有折扇,折扇隨手接住,瞬時正覺背後涼意,被手一打折扇,扇骨立將背後倭刀擋住,忍者素來凶毒,正在同時倭人一刀正本少年心口而來,怎想那如風的長刀,已被夾在少年兩指中間。身旁幾名忍者未等回神,趕忙使出殺招來,怎想嶽清明身法實在太快長刀未到已然不做糾纏,避開前後二人轉動折扇趕到一人身後,將一人打翻,踢飛一把倭刀,順勢折扇回旋飛出,在麵前的忍者後腦繞了一圈,一個忍者正留意折扇,被嶽清明一指點在水突穴,飛入水中,哪想其餘忍者一並趕到,嶽清明見得此景,暗笑見得水中荷花,腳下使出“禦風步”來,腳尖點荷葉之上,荷葉竟無半點異動,忍者哪知一並其輕功高絕,一並追去追去,荷花哪裏承受的住卻見的十多名忍者普通落入水中,忍者素擅水遁,自然無懼,隻是見得如此輕功,東瀛島國確實聞所未聞,無不驚歎天朝神威,其餘忍者見得此景便暗發忍鏢,嶽清明心知那忍鏢上淬毒,不能大意卻見的晚點飛星如落雨一般,怎想得嶽清明一個鷂子翻身,全都躲開,見得十名發鏢忍者,順勢跟上追到白堤,嶽清明笑道原來你們還沒領教飛龍探雲手的厲害,卻見手中盡是飛鏢,原來忍者飛鏢到時,已然被嶽清明的“摘星式”摘取幾個,怎想得嶽清明的暗器功夫聊得,嗖嗖嗖又將十枚飛鏢反擲回去,這乾坤一擲是極為高明的暗器手法,江湖絕跡多時,這十名忍者真可謂是自食惡果,飛鏢到時竟整整齊齊從亭子上倒入水裏。


    嶽清明暗笑到:“這些倭人想來也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可惜武功雖然凶狠,但是太過簡陋!絕非我中原武功的對手!”


    水中一名忍者水遁高明,猶在眾人之上,服色也異於他人,卻見其從水中如鯉魚一般騰在空中,未及看清,已然一刀飛到嶽清明身後,而倭刀映襯著夕陽如一道閃電穿透了嶽清明的影子,嶽清明見那忍者瞬間身法極快,心中也是驚異須臾,身體稍稍一斜,三根頭發絲正被削落,嶽清明心知不可怠慢,忙使出降龍十八掌來,瞬時驚風大作,嶽清明半空中歇步反手,一掌橫披正掃身後使出一招“神龍擺尾”,呼啦啦掌風飛去,砰的一聲將那忍者如冬瓜一般擊飛數丈跌入水中。忍者眾皆靡然!香思不由驚歎。


    嶽朗心道:“呼延大哥,橫行天下仗得就是降龍十八掌和兵刃上的功夫!而且天生大力能和他十個合不敗已然少見,見得五招以上降龍十八掌的人更是少數,而這神龍擺尾威力雖不如其他招數威力巨大,但是招法更是詭絕,若非大敵斷然不會輕易示人!這些忍者自然沒見過!”


    忍者見得此等掌法,各自歎息,便不敢在做糾纏!


    嶽清明飛道亭上,俯身在香思身前道:“還裝什麽小妖精!”輕輕摘掉香思的麵具,用手輕輕撩過她的娥眉。


    “嶽大哥!我....”香思麵具被摘下,微風蕩漾,竟然驚的無數荷花暗自羞澀,夕陽在她身上青絲飛舞,竟然令得西湖中的金鯉沉醉湖底,黃雲悠揚頃刻間,紫霞偃去了太陽,遠方彎月正皎皎升出;孤山上的菊花竟然熙熙震動,南征秋雁,翔集水鳥鼠獸,水獺竟然在這湖心盤桓。


    嶽朗張開袖子掩住香思容顏,抱著她腳踩綠波,聳輕軀如鶴影一般,飛入無盡煙波。


    來到嶽朗的草廬,清風浮動,竹喧杳杳,嶽清明道:“來的路可記好!”


    “嗯!”


    “你是除我之外唯一知道這裏的人,其他人追不進來!如有意外就住在這裏!”


    嶽朗將香思的軟玉一般的身子放在榻上,解開衣襟露出一間淡黃色的肚兜,然而香思雖是少女骨骼嬌小,但是雙乳已然十分挺拔且形狀姣好,給小女生用的肚兜隻能麵前遮住一半。


    嶽朗大驚雖然幾次見得,仍然對世上有如此幹淨潔美的肉體感到驚歎。


    “啊,輕一些,痛!”香思的嬌聲喘息聲在耳邊如紗棉一般徘徊。


    嶽朗看著香思的玉腿纖細修長,光潔無暇,身體微微顫動,軟軟柔柔,纖纖嫩嫩已然安奈不住道:“你這裏粉粉的好細嫩,丫頭你還沒長毛!”


    “啊咿!幹嘛!等一下!痛,啊!好痛!那麽大,會死的!我還沒有成人呐!”思思的身體猛然緊繃,眼神迷離緊緊抱著嶽朗,柔軟的喘息急促且痛苦的在耳畔蕩漾,聽思思道:“思思,會壞掉的!”


    嶽朗摸著香思得額頭,笑了笑:“忍住,接下來會更痛!”卻見嶽朗愈發用力,香思痙攣許久,而嶽朗仍不停下,香思正要推開,結果腰肢太細被嶽朗一般掐住,但聽撲的一聲...鮮紅的血液流滿了床褥....


    香思眼含淚水靠在嶽朗肩頭,身體因劇痛不停的震顫,看著血跡道:“弄...弄髒啦...”


    嶽朗安慰道:“乖留了這麽多血,吃好吃的行嗎?”


    香思雙靨通紅點點頭:“別停下繼續。我還要!”卻見嶽朗攙著香思的素臂,將忍者造成的創口,繼續清理,鮮紅的血液慢慢在肌膚中止住,嶽朗便拿出紗布一點一點將胳膊纏好,倭刀上淬了麻毒,被砍傷的人傷口不會愈合,切十分疼痛,嶽朗便用刀子清理了傷口上被麻毒感染的腐肉,才能給香思包紮,這才有了剛才一幕。


    (旁白:........哈哈哈哈哈,大夥想多了!他們隻是在處理傷口!)


    嶽朗神色冷峻,用藥水,擦拭這香思膝蓋,白嫩的美腿在嶽朗心中亦是激蕩,如此美好的形狀,更不要提光滑細潤的手感,隻是他仍然好像不為所動一般道:“傻子,你剛剛!叫的和殺豬一般!旁人聽了真以為我非禮了你!”


    “殺...豬?”香思一怒道:“臭嶽大哥!不理你啦!我這麽漂亮怎麽能是豬!我明明是少女!豆蔻少女!婷婷嫋嫋十三餘!”


    嶽朗點點頭:“豆蔻燒豬...!這道菜不錯!改日嚐嚐!”


    “壞蛋!壞人!大壞賊!”香思做出鬼臉來。


    嶽朗笑道:“嗯,我壞,我說!下!次!不!許!胡!鬧!”


    香思猛然一驚見見得嶽朗神色嚴肅,眼睛裏都是心疼她的樣子,不由的開始慚愧。


    嶽朗包紮她的腿傷道:“你這姑娘,武藝稀鬆,梁上君子還好!真和人過招!一個官兵就收拾你了!查大人他老人家若是看見你這樣,棺材是蓋不住的!真想報仇,就好好活著,等真有了本事再去做事!柔術還好和燕子功還差了些火候!武功更是三腳貓!以後白天不要行動!我不然你碰人和物千萬不要去碰!下次再犯打你屁股!”


    思思低下了頭答了一個:“唔!”吐了吐舌頭:“心中碎碎念,完啦,這下全暴露了,以後嶽大哥知道我是小妖精了!端莊淑女的形象都回叻!”


    嶽朗將髒掉的被褥直接扔到外麵的水池裏,將一床心的棉被披在香思的身上,並不言語心中對這個胡鬧的姑娘確實有些氣憤,不由得望向山色。


    香思裹著棉被看著嶽朗道:“嶽大哥,你對我的身份並不驚異,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就是小妖精的!”


    嶽朗道:“上次你被萬俟隨踢中一腳,那腳並不重卻差點殺了你!我就知道,你之前的傷勢了!”


    香思點點頭:“你原來知道啦,其實我這女生不太乖的!”


    嶽朗道:“是嗎?其實我早就從你的身形,聲音,眼神,柔術,還有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氣察覺了!我出入江湖也與你一樣吃了好多虧!”


    香思不由深思笑道:“原來嶽大哥,也傻過呢~”


    “德行,日後如有機會,我帶你闖闖,你就不會這麽稚嫩了!”


    嶽朗喝了一口清茶,看向廬外夜空將門窗合了,伸伸懶腰,倒在榻上道:“困了早點睡吧!”


    古人草廬進屋便是床榻,所以十分寬敞,香思眼膜一轉,挪動被褥蹭到嶽清明的跟前。燭火繚繞見得嶽朗顏容俊朗無雙,生出無限嬌羞,軟軟笑著:“嘻嘻!”吻在嶽朗的臉上。


    “你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反抗的!”香思解開了嶽朗衣服,見得腹肌棱角,無比硬朗,胸部堅厚,顰眉羞皺微微擔心自己的身體,怕承受不住,卻又忘乎所以...隻願把自己最好的東西全都給了出去。


    嶽清明不敢睜眼心知若是掙了眼,自己定然按耐不住,以香思多年積弱的玉體,怕支持不了多久就會被摧殘而死,嶽清明咬破了嘴唇也不睜眼,也不看她,一把將香思摟入自己懷中,溫香軟玉實教人心癢難耐,輕撫她的腦袋甚至,全裸光潔的玉背,就是不解下褲。


    香思卻在背裏玉腿延伸,肌體相碰細細的感受嶽朗結實的身體,嶽朗實在無奈,南宋民風雖不及盛唐,但也十分開放,他平日裏也出落過煙柳場所又是英俊不凡,和絕色美人的床第之歡亦不在少,但如此動人令人欲罷不能的身子,銷魂的喘息,神馳向往的手感,著實是平身未見,雙手不自覺的撫摸,咬著牙嘴唇竟然被咬破了,嶽清明猛然一驚,運起真氣死死抗爭,終於脫口而出道:“丫頭,停下!”


    “嶽大哥!我!”香思枕在嶽朗的手臂,看著嶽朗的胸膛猛然驚醒,方才醒悟原來香思是世界上所有男人的毒藥,而香思的毒藥就是嶽清明。她唯恐嶽清明生氣便隻好停下,按照嶽清明的吩咐道:“嗯!好,好一個柳下惠!但是我冷呀。”


    嶽朗方才睜眼見得如此刁蠻丫頭亦是無奈,親吻了香思的額頭:“睡吧。我抱著你。”嶽朗不知從何處藏著的暗器,嗖的一聲打滅燭火。抱著這塊軟玉,安然入睡卻真如柳下惠一般,不動半分雲雨。


    月光徐徐灑下,雖然是半圓但也照的幽靜,青山之外綠竹猗猗,草木修修,露水漸漸將月色送去,留下一個如雨過的清晨。


    月華凝露紫,竹綠青石斐。


    幽澈山中泉,長居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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