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梅迪一驚一乍,搞得袁青瑜卻是一頭霧水。


    但由於好奇心被挑動起來了,袁青瑜忍不住問道:“瑪瑙石?有什麽用?”


    西斯梅迪想了下,才想到元朝還未有成品瑪瑙石,普通百姓還未流行起佩帶的習俗。


    “這,說起來也沒什麽用,就是可以做工藝品,與首飾相當。”


    “那有什麽好處?”


    西斯梅迪一愣,好處?我哪知道有什麽好處,反正我們國家的人都喜愛佩帶。


    “質地色澤多變,圓潤溫涼,紋理瑰麗,樣子精美。”西斯梅迪一挑眉,隨意說了說。


    袁青瑜失去了興趣,主觀臆斷道:“哦,這東西不值得開采,我們還是主要挖掘銀礦石吧!”


    西斯梅迪大驚失色,“什麽?這種石頭挖出後,可是會很流行,很受人喜愛的奢侈品。”


    “什麽流行,就這普通石頭怎麽會有人喜愛,不要浪費時間,我得抓緊時間開采銀礦,將這個港口迅速發展起來。”


    西斯梅迪見袁青瑜完全不識瑪瑙石寶貴之處,無奈之下,隻好暫且放棄了同時開采瑪瑙石的想法。


    但同時,西斯梅迪也是在為佰世商貿做打算,此時袁青瑜不開采,等壽泗傷好了,那時就可與袁青瑜商議,由佰世商貿攏斷這片礦脈的瑪瑙開采權。


    話題一轉,西斯梅迪與袁青瑜商量道:“大人,那您安排人開采銀礦,十五日後我再返回港口時,可以供給我三十艙的量吧?”


    袁青瑜哈哈一笑,打包票道:“沒問題,前幾日擔誤了你一些時間,這段時間我派人趕工,一定在你下次到港時給你備好三十艙的銀礦。”


    “好,那我就帶著船隻先返回淡水了。”


    那霸港在原著民與元人的合力建造下,已逐漸回複崢嶸。


    等候了五日時間,西斯梅迪采買了二十九艙的海椰果,起航駛往了淡水港。


    淡水港,沃特號停泊在港口內,船上休息艙中,壽泗與凱都處於昏迷之中。


    李銳又是施針,又是配藥,忙得滿頭大汗!


    霍菱兒一直在旁邊守著壽泗,見李銳停下來,焦急問道:“李大哥,怎麽樣?他們兩個的傷嚴重麽?”


    李銳輕輕擦下頭上的汗,才緩緩說道:“嗯,一個傷了筋骨,一個傷了神誌,都很棘手!”


    兀良合圖不合適宜地問道:“醫師,船長的傷不會真的會殘疾吧?”


    霍菱兒眉目緊蹙,嗔怒道:“兀良合圖,你再這樣說,小心我和你急。”


    兀良合圖本就懼怕女孩子,也清楚霍菱兒關切壽泗的傷勢,低聲說道:“菱兒姑娘,不是我說的,這是袁總督的軍醫說的。”


    霍菱兒蠻橫道:“哼,誰說的也不行,我就知道四哥的胳膊不可以有失。”


    “好了,菱兒也不要爭了,說這些都幫不上忙。”


    霍菱兒一向聽灼老的話,一撅小嘴,未再說什麽。


    灼老勸說了霍菱兒,又詢問李銳道:“李醫師,以現在的情況來看,小四的手會有多大影響?”


    李銳猶豫了數秒,板著臉認真道:“以我的醫術治愈的把握也不足五成。”


    “這麽低?”霍菱兒驚訝著。


    李銳眉色一凜,“低?這已經是極限了,如若不是有生骨續筋軟金膏,隻怕真的如兀良合圖先前所言。”


    “菱兒,這幾日,還需由你多照料小四,現在先好好休息下。”


    灼老看霍菱兒還想說什麽,立時出言製止了。


    灼老清楚知道壽泗傷的嚴重程度,以他多年來在武道修為,隻一眼,已看出壽泗的左臂筋脈重創。


    這時,灼老轉移目標問李銳道:“凱的傷勢怎麽樣?”


    李銳眸子一凝,暗暗搖頭,“他更嚴重,心神在之前具受重創,這等情況下,能不能再醒來都是未知,藥我已給他對症下了副服下,如今也隻有憑他自己的意誌力了。”


    如若不是知道李銳的醫術貫絕天下,霍菱兒肯定不會相信,甚至可能會說對方是庸醫。


    但現今李銳說出這樣的話,眾人隻感事情嚴重,不由得都是愁容滿麵。


    見眾人都不說話,白芷沉靜似水的臉色一變,幽幽說道:“今晚就由我與宣伢照看著吧,你們好好休息,明日再輪換。”


    如今壽泗服了麻沸散,昏睡著,凱也不知何時會醒,正需要人手照料,喂些清水,喝湯藥,宣伢與白芷也僅能出份這樣的微力。


    霍菱兒倔強道:“我不用休息,我要一直陪著四哥,直到他醒過來。”


    眾人聽了,也不好再勸,隻好由著她的性子來了,留下白芷與霍菱兒負責照看,其他人都去休息了。


    月兒升起,星光酒落。


    船艙中隻有她們兩個女孩,兩人各坐一把椅子上,霍菱兒滿眼關切的目光,一動不動盯著壽泗。


    白芷擔心霍菱兒累壞了身體,勸說道:“菱兒,我知道你心疼他,但事以發生,你再這般也無法改變了,休息下吧,別累壞了自己。”


    霍菱兒也不說話,似乎進入了忘我境界。


    幾個時辰後,白芷取了些水給凱服下,想遞給霍菱兒時,才發現霍菱兒爬在壽泗身上睡著了,她心底莫明升起一絲羨慕。


    翌日,壽泗身體的高溫退即,人慢慢醒轉過來時,已近正午,他隻感腦子昏沉,似乎沉睡了好幾天一樣。


    渾身無力,肌肉酸緊,尤其是左臂似乎沉得要命,他還以為是麻藥影響了身體各部位機能,並未完全理會。


    瞧著壓在自己身上的霍菱兒,壽泗微微一笑,抬起右手扶了下霍菱兒有些散的頭發。


    這時,白芷端著早餐走了進來,見壽泗醒了,忙放下東西,走了過來,輕聲問道:“你感覺怎麽樣?”


    壽泗無奈說道:“身體有些不適,渾身發沉。”


    聽到壽泗的聲音,霍菱兒驚醒,揉著眼睛迫不及待問道:“四哥,你醒了,你的手怎麽樣?”


    “嗯,沒什麽大礙了。”


    聽壽泗說傷勢無大礙了,霍菱兒忙焦急問道:“四哥,你的左臂有感覺麽,可以活動嗎?”


    白芷也在一旁屏息凝神,等著壽泗的回答。


    壽泗試了試,發覺左臂好像鉛鐵一樣沉得,根本無法活動,甚至隨著一絲意念而動的感覺都沒有。


    試過後,壽泗苦笑道:“現在不是麻藥剛過麽,沒事的。”


    “有沒有事,可不是你說的算了!船長。”


    壽泗剛說完,李銳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傳入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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