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嗯了一聲，打了電話，叫了人過來。又看向我，眸子裏帶了些審視，“你怎麽會來這裏？”
“車禍的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才過來看看。”
“……還有呢？”
他臉上嚴肅的很，或許是審犯人審慣了，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我，很有壓迫感。
“……”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說，要不是唐善文昨晚來找我，我也不會來查這件事。
見我不說，他又道：“唐秀娥說，你剛從她家離開，還問了她兒子唐善文工作上的事。據我所知，你十年前就離開長靈村了，這是你第一次回來，好端端的，為什麽問唐善文的事？”
他的語氣越來越像是審犯人了，聽得人很不舒服，我回道：“沈隊長，唐善文是我發小，他死了我去看望他母親有什麽不對嗎？而且，兩起車禍都發生在林子裏，不覺得太巧了嗎？”
“……”
他看著我，似乎在判斷我有沒有撒謊，我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正準備繼續說，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噓，有人來了。”
他帶著我躲在旁邊的草叢後麵，很快，一個男人腳下一跛一跛的過來了。眼睛四處張望著，像是在做賊似的，確認附近沒有人，這才停下，打開了手裏拎著的塑料袋，拿出了一疊紙錢，燒了起來。
“善文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別來找我，以後每逢初一十五，我都多給你燒點紙，你可別怨我啊……”
男人說著，跪在地上還磕了幾個頭，剛一抬起頭來，就見前麵多了一雙男人的腳，嚇得一股子坐在了地上，“鬼啊……”
男人喊著，閉著眼一直哆嗦著往後退，我看著他有些眼熟，走過去喊了一聲，“你是跛子叔？”
跛子一聽，這才睜了眼，看著我有些疑惑的說：“你是誰啊？”
“我是唐安然，前兩天剛回來的？”
“那他是？”
“公安局的沈隊長。”
跛子看向麵前的沈曜之，剛才由於逆著光的關係，一直沒看清他的臉，還以為是唐善文變成鬼來找他了。
這會看清了沈曜之的臉，連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我扶著他站起來，他似乎有些怕沈曜之，眼神有些忌憚。
“又是你，”沈曜之顯然認出了他，臉色嚴肅的緊，大步走過來，張嘴就是一句質問：“是你殺了唐善文？”
跛子被他嚇得差點又腿軟了，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殺人，沈隊長，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那你為什麽來這裏？看你的樣子，明明就來過這裏，還說讓唐善文不要怪你，要不是你殺了人，為什麽會知道這個地方。”
他這麽一說，我才想到，剛才跛子來的時候，明顯就是衝著這個地方來的，林子這麽大，要不是知道這個地兒，壓根不可能輕易的找到這裏。
跛子趕緊解釋，“沈隊長，我是來過這裏，我隻是拿了東西，可沒殺人啊。”
“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曜之一聲嗬斥，跛子立馬就招了。
“唐善文死的那一晚，我剛從村外邊喝酒回來，路過這片林子的時候就看見這裏停著一輛車，我認出那是唐善文拉貨的車，就想讓他載我回去。誰知道我跑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唐善文躺在地上，人早就死了，身上到處都是傷，眼睛瞪的老大，就好像是看見了什麽恐怖的東西……”
“車禍的事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才過來看看。”
“……還有呢？”
他臉上嚴肅的很，或許是審犯人審慣了，犀利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我，很有壓迫感。
“……”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說，要不是唐善文昨晚來找我，我也不會來查這件事。
見我不說，他又道：“唐秀娥說，你剛從她家離開，還問了她兒子唐善文工作上的事。據我所知，你十年前就離開長靈村了，這是你第一次回來，好端端的，為什麽問唐善文的事？”
他的語氣越來越像是審犯人了，聽得人很不舒服，我回道：“沈隊長，唐善文是我發小，他死了我去看望他母親有什麽不對嗎？而且，兩起車禍都發生在林子裏，不覺得太巧了嗎？”
“……”
他看著我，似乎在判斷我有沒有撒謊，我大大方方的任由他看，正準備繼續說，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噓，有人來了。”
他帶著我躲在旁邊的草叢後麵，很快，一個男人腳下一跛一跛的過來了。眼睛四處張望著，像是在做賊似的，確認附近沒有人，這才停下，打開了手裏拎著的塑料袋，拿出了一疊紙錢，燒了起來。
“善文啊，我不是故意的，你可千萬別來找我，以後每逢初一十五，我都多給你燒點紙，你可別怨我啊……”
男人說著，跪在地上還磕了幾個頭，剛一抬起頭來，就見前麵多了一雙男人的腳，嚇得一股子坐在了地上，“鬼啊……”
男人喊著，閉著眼一直哆嗦著往後退，我看著他有些眼熟，走過去喊了一聲，“你是跛子叔？”
跛子一聽，這才睜了眼，看著我有些疑惑的說：“你是誰啊？”
“我是唐安然，前兩天剛回來的？”
“那他是？”
“公安局的沈隊長。”
跛子看向麵前的沈曜之，剛才由於逆著光的關係，一直沒看清他的臉，還以為是唐善文變成鬼來找他了。
這會看清了沈曜之的臉，連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我扶著他站起來，他似乎有些怕沈曜之，眼神有些忌憚。
“又是你，”沈曜之顯然認出了他，臉色嚴肅的緊，大步走過來，張嘴就是一句質問：“是你殺了唐善文？”
跛子被他嚇得差點又腿軟了，連忙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殺人，沈隊長，你可不能冤枉人啊？”
“那你為什麽來這裏？看你的樣子，明明就來過這裏，還說讓唐善文不要怪你，要不是你殺了人，為什麽會知道這個地方。”
他這麽一說，我才想到，剛才跛子來的時候，明顯就是衝著這個地方來的，林子這麽大，要不是知道這個地兒，壓根不可能輕易的找到這裏。
跛子趕緊解釋，“沈隊長，我是來過這裏，我隻是拿了東西，可沒殺人啊。”
“說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曜之一聲嗬斥，跛子立馬就招了。
“唐善文死的那一晚，我剛從村外邊喝酒回來，路過這片林子的時候就看見這裏停著一輛車，我認出那是唐善文拉貨的車，就想讓他載我回去。誰知道我跑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唐善文躺在地上，人早就死了，身上到處都是傷，眼睛瞪的老大，就好像是看見了什麽恐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