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鳥歸堂前鬧


    風吹花豔枝頭俏


    樹搖蟬吟葉中叫


    門關床上玩體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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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門關主將崔牛壁?原來他長這樣啊?”


    “什麽崔牛壁,還記得當年那個在仙女山下一麵說來玩的來玩的路過一下路過一下卻在靠近後瘋狂殺人的那個殺人魔不,就是他。”金甲勇士們一陣騷動。幾個年老的更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


    聽完一個部下附耳上來說的話後。胡右王凝目看向崔牛壁:“哦~原來是南魔玩?當初不經簽證私入我境,戮害我族勇士的就是你啊。今日怎麽不守在你的雁門關,有心情來這裏閑逛呢?”


    旁邊一個聲音響起。“因為我帶愛妃來懷懷舊,看一下久別的家鄉土地嘍。哎,我的蜜妃小心肝,小心,小心,地上有鳥屎,別踩著了。”


    隻見一個身著黃袍地中年男人牽著一個嬌俏的盛裝美婦的手在一群人的簇擁下從密林中走了出來。


    看到經常出現在南朝密報裏的那個大人物由圖像化為真人出現在自己麵前。


    金甲勇士們一片嘩然,頓時躍躍欲試湧起一種想要建功立業的衝動。


    隻聽得身著黃袍的男子繼續說道:“有道是無緣對麵不相逢,有緣千裏來相會。今日這美好時光咱來這裏,你釣魚,我賞鳥。真是輝映成趣、相得益彰啊。”


    胡右王無語,密林裏賞鳥,也不怕大馬蜂蟄死你、蚊子叮死你、毒蛇咬死你、鳥糞臭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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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和熊掌可不可以兼得?偷雞不成會不會蝕把米?回首北望,沒有看到狼煙滾滾真是讓令人神傷。


    “世子哥哥,別來無恙。”沉思中的胡右王忽然聽到一個輕柔的女聲問候,不由抬頭一看。


    隻見對麵盛裝美婦俏盈盈滴向著自己施了下禮。


    “你是?”看著有些熟悉的容顏,胡右王凝目望去,幾番回憶過後帶著詫異地語氣問道:“小蜜?”


    “你怎麽.....”看著牽著黃袍男子手的盛裝美婦,胡右王鬧不明白,不是說多年前王庭大亂的時候小蜜兒失蹤了麽?那個大亂時候所謂的失蹤人口是為了好聽點說的話,其實背後的含義大家都懂的。可現在小蜜兒怎麽和南朝皇帝到了一起呢?難道是.....?


    盛裝美婦回道:“嗯,是我,當年我....”


    趁著雙方正在說話,郇大迷乘人不備就想見縫插針溜之大吉。有點跑神地金甲勇士們立馬揮舞著武器製止了他的不軌舉動。鐵盔戰士們見狀也是嘩啦啦向前圍了上去。


    郇大迷看到女兒外孫怕的不行,急忙安慰道:“不怕不怕啦,我有護體神功。會保護好你們的。”


    金甲勇士們背後也冒出來一個英武俊朗青年,說道:“老大二子小三不哭不哭嗬!都是自己人,不會傷害你們的,勇敢一點點啦。”


    看到這個人,三個小家夥頓時嚎啕大哭“嗚哇嗚哇嗚哇嗚嗚!阿爸吉!!!”


    欲語還休的盛裝美婦看著這邊熱鬧景象,問道:“怎麽回事?你不是帶人來釣魚的麽?怎麽派人還圍著老人孩子嚇唬人家啊?”


    胡右王撇了撇嘴,我腦袋又沒進水,至於好好地王庭不待著,千裏迢迢跑這釣魚麽?你聽你家那位瞎胡說吧。


    “那位老人是郇大迷,那位女子是我兒媳婦,那仨孩子是我孫子。”


    聽完胡右王的話,盛裝美婦一臉懵逼,黃袍男子二臉懵逼,崔牛壁三臉懵逼。


    懵逼的黃袍男子在腦袋上畫了幾個圈,然後瞪大眼睛看向被包圍中的幾人。“咦?那個女子,如此容貌,這個年齡,難道是?”


    胡右王點了點頭,“嗬嗬。”


    黃袍男子恍然大悟又帶著點不可思議。“這麽巧?”


    胡右王歎了一口氣,聳了聳肩。“無巧不成書嘛。”


    盛裝美婦迷茫求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神神秘秘的。”


    黃袍男子嘿嘿一笑。“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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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胡右王和黃袍男子對話的郇大迷對胡右王展開了問話。


    “那是你兒子?”


    “嗯啊。”


    “我小閨女是你兒媳婦?”


    “嗯啊。”


    “我外孫是你孫子?”


    “嗯啊。”


    ...........


    明白了眼下狀況的郇大迷又有點暈,頓時四臉懵逼中。


    郇大迷心想這叫什麽事兒呀。自己是找回了自己丟失的孩子,可是誰知這孩子又生孩子了,本想著帶她回家以後再來接她丈夫走,可現在那娃兒這身份明顯又不可能跟著走,自己父女團聚的話又要造成女兒和女婿夫妻分離。端的是令人為難啊。


    看到一邊抱著孩子們的神養羊與另一邊的蠢養羊互相憂傷看著,兩人一副想到一起卻無能為力甚為難過的樣子,郇大迷想讓女兒和外孫們過去又戀戀不舍的樣子。盛裝美婦對胡右王說道:“世子哥哥。二十年前,你因為兒女私情私入中原引起戰端,使得爭戰不休至今,幾次會戰不但勞民傷財,本來睦鄰友好的關係亦是破裂,更使得鄰近邊關互為親戚的人們無奈化為仇敵,隔絕訊息不再相見。就如我,當年景文哥哥為了讓我入宮,也不敢說我是胡族人,假說我是西域波羅蜜國的蜜公主,我每次想回娘家也隻是來此悄悄看一眼。你再看看現在郇老先生和這些孩子們這般左右為難難舍難分的樣子。不知還有多少百姓又是怎樣傷離別呢~~~你難道還要這種情況就這樣下去麽?不為兒孫們百姓們著想一下麽?”


    聽完盛裝美婦的話後,胡右王沉吟良久。驀地,回首揮手衝四方畫了一個圈,然後高聲說道:“好,今日就以此地為界,我胡族境內方圓八百裏,皆賜予我這三位孫兒為領地。雁門關外咱們雙方不再駐紮軍隊對壘,在關外五十裏處擇一平坦處為互市市集,互通有無,以為來往。以後咱兄弟之邦和平共處,不再發生戰爭。景文兄台,你意下如何?”


    “當然好了,不再發生戰爭?咱們發生過戰爭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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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小時候我聽我爺爺講的跟九姓一家有關的故事。”崔宗之一臉唏噓地說。


    “那麽塞外三姓是什麽呢?三姓,三姓?就是塞外互市三衛部落長白閃麽?”看到崔宗之不再繼續講下去,李白疑惑地問到。


    蘇晉則在喃喃自語:“頻發暫時性局部衝突,偶爾友誼pk鍛煉下身體。那段曆史誰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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