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吉殿下,逃!”地陸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阻止白蛇了。


    他能做的,隻有用生命盡量拖延白蛇的腳步,讓豐吉先騎馬逃亡,再有阿斯瑪跟上保護。


    豐吉這才意料到自己的護衛無法對抗“左左木小次郎”,連忙轉身逃跑。


    而白蛇因為縮在防禦裏,無法幹擾豐吉的逃跑。


    白蛇嘴角微勾,手指向上一抬,發出了指示。


    一條由高壓水線組成的水刃自地下刺出,向上一掃,劃斷了天上的流雲,散落的水滴與血花濺在地麵。


    被削斷了雙腿的豐吉慘叫的趴在了地上。


    “什麽!?”


    這出乎了阿斯瑪和地陸的預料。


    豐吉所在的地麵向下凹陷,彷佛蟻獅的巢穴,在最下處,幾根黑色觸手伸出,卷住豐吉,將他拖了下去。


    地陸麵色更加悲苦,他知道他沒能守住大名的繼承人。


    強撐著維持的忍術也再維持不下,隨著金剛虛影的消失,地陸眼皮一沉倒在了地上。


    黑色彈黃張開縫隙,透過縫隙可以看到,嘴角掛著澹然笑容的小次郎,還有被他扛在肩上的豐吉。


    “太高估你們了,在下可還有著很多手段沒用呢,不過...算了。”


    白蛇收回了即將出口的話語,他改主意了,不想再殺地陸和阿斯瑪,也就沒必要再用語言吸引注意力了。


    留著他們,讓忍界將目光放在根本不存在的“左左木小次郎”身上也是件好事。


    從阿斯瑪背後冒出頭的麵具怪縮回了地下。


    白蛇伸手抓住鐵線蟲,而鐵線蟲組成的黑色彈黃蜷縮,再伸展。


    就宛如真正的彈黃一般,猛地彈起,一跳一跳的,以極快的速度向前移動。


    阿斯瑪咬緊牙關,衝向了馬匹,禦馬追了上去。


    他知道自己不是小次郎的對手,但他沒得選,豐吉還在小次郎的手上呢。


    操控著鐵線蟲彈跳的白蛇微微回頭,掃了一眼禦馬追擊的阿斯瑪。


    “別追了,阿斯,你追不上我的,因為你沒有瑪。”


    兩隻麵具怪從地麵鑽出,一隻麵具上有土色的條紋,一隻有藍色的水滴裝飾。


    水屬性麵具怪的口中吐出一道水線,掃過馬匹的四蹄,將其削斷。


    然後,土屬性麵具怪帶著水屬性麵具怪一齊縮回了地麵,真正的撤離了。


    馬匹嘶鳴著摔倒在地,連帶著阿斯瑪一同摜在地上,摔得灰頭土臉。


    阿斯瑪臉色難看,手指扣進泥土。


    “難怪,難怪他不需要結印也可以施展水分身和土遁。


    “原來,他一直隱藏著兩隻奇怪的通靈獸作為輔助...可惡!”


    這個自稱“左左木小次郎”的家夥並不是在說大話,他竟然真的沒用全力。


    這種恐怖的實力,對敵人不屑一顧的態度,以及敢於刺殺貴族的瘋狂。


    不由得讓他回想起了那個在戰場上遇到過的,因興致使然而救了他一命的赤發身影。


    ……


    “為什麽不殺了他們?”


    角都脫下衣服,將自己的本體心髒和水遁心髒收回了體內。


    “留著他們,作為守護忍十二士,再成長幾年後,賞金也會提高的,這是合理的理財手段。”


    白蛇提著昏死的豐吉隨口答道。


    角都深吸了一口氣,腦海內出現了對未來的暢想。


    “不錯。”他深以為然的點頭,“現在的你,看起來確實有幾分‘同伴’的樣子了。”


    白蛇嘴角抽搐幾下,他長得可不像財神爺。


    他將豐吉丟在地上,脫下自己的外衣,將肢體連接處的黑線拆掉。


    很快,他就“脫”下了加長的四肢和軀幹,還有覆蓋在臉上的那張臉。


    他現在露出的是本體,是一個長的平平無奇的少年,僅僅隻有下半張臉很好看。


    但很快,他的下半張臉也要不屬於他了。


    “沒有色差了,你可以拆掉臉上的地怨虞了。”角都瞥了一眼白蛇的上半張臉。


    “嗯。”白蛇拽住黑線的一端,將其抽出。


    臉上隻剩下一點沒有愈合的小洞,幾天時間就能恢複。


    角都十分熟練的卸下了豐吉的嘴部,用封印卷軸的工具做了完美的清潔處理。


    並將其縫合在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下半張臉上。


    “縫上它,你就從‘平平無奇’變為‘醜陋’了。”角都嘲笑道。


    “五官乃身外之物。”白蛇閉上了眼。


    角都將地怨虞刺進白蛇的腮幫子,繞了一圈,輕鬆地卸掉了白蛇的下半張臉。


    現在的白蛇,看起來就像是怪物一樣。


    白蛇失去語言功能,從嗓子裏發出幾聲低吼作為催促。


    不懂得打麻藥的整容大夫,讓他有些想揍人,難怪角都的整容店會倒閉。


    角都動作麻利的將定製的下半張臉縫在了白蛇臉上。


    至此,白蛇再也不需要在大蛇丸麵前偽裝,他已經和那個實驗體一模一樣了。


    不過下半張臉的膚色還是有些輕微色差,仔細看能看出不對之處,但都可以解釋。


    因此白蛇直接拆掉了地怨虞黑線。


    而角都也將白蛇的下半張臉縫在了白蛇換下去的上半張臉上。


    這是一張男子麵孔,因為沒有供血,所以顏色有些慘白嚇人。


    但這依舊掩蓋不了這麵孔的英俊,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微揚好像掛著澹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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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紅色的眸子與一般的忍界居民不同,清瑩透徹,彷佛能照見心靈。


    這大概是白蛇兩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但不知為什麽,白蛇總感覺身體的原主長的...挺色氣的?


    這麽形容好像有些怪,應該說帥與美兼具!


    “‘重樽’麵具,隻要五千萬兩就可以拿走。”


    “先用後付。”白蛇翻了個白眼,一把奪過自己曾經的臉。


    這張臉上還留著可以繞到腦後固定的黑線,是真的“麵具”。


    自然的,也沒有骨骼,骨骼比五官好弄,因此角都沒有留下,而是直接銷毀了。


    完成了兩件事,白蛇也該返回木葉村了,和角都分別的時候也到了。


    下次再相遇,那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或許隻是幾個月,或許,就是一輩子,這就是忍者的宿命。


    經過幾天的行程,兩人來到分岔路口,白蛇走向木葉村,角都則繼續自己的“打工”之路。


    樹幹上,一株蘆薈精鑽了出來。


    他一半黑一半白,正是黑白絕。


    “那是瀧忍叛忍角都,還有...‘弑影者’重樽。”


    黑絕張口說道,語氣中還隱含著少許的難以置信。


    “是啊。”白絕附和道:“他居然還活著,連我們都被騙過了呢。”


    “誰能想到呢,以他的性格,既然活著,忍界還能這麽平靜。”黑絕聲音低沉的呢喃著。


    “怎麽辦?還要按照原計劃行事嗎?”白絕疑惑道。


    “加快進度,我們也得把事情上報上去,以輪回眼的威能,或許可以讓他臣服,或者...毀滅。”黑絕陰狠道。


    像“重樽”這種看似理智聰明,實則行事毫無顧忌十分瘋狂的家夥,必須得掌控。


    不然,他的計劃...遲早會支離破碎。


    別的不說,身在木葉的因陀羅和阿修羅的轉世,肯定會被“重樽”玩死。


    “啊咧?他這麽危險的嗎?糟糕,我剛才已經派分身去和他打招呼了...”


    白絕狀似因幹錯了事而驚慌,實則有些幸災樂禍。


    “我猜到了。”黑絕語氣依舊沙啞沒有情緒波動,“畢竟,你和他關係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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