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9日。
中午12:30分。
曼聯與阿森納的比賽，準時在老特拉福德球場進行。
比賽開始之前，兩隊球員入場時，弗格森與溫格相互握手、擁抱。
看著這兩位教練站在一起，對於無數老資格的英超球迷來說，又是一大波的回憶殺。
這兩人堪稱代表了英超的一個時代。
無論他們將來會如何，那些年阿森納與曼聯、溫格與弗格森的對話，就是無數英超球迷不朽的回憶，那也是許多球迷入坑英超時的開始。
“說實話，我真沒沒想到你居然會複出。”
溫格握著弗格森的手，儒雅的笑著。
弗格森哈哈一笑，他望向在球場上與厄齊爾交頭接耳的楚歌，笑著道：“其實我也沒想到，但是沒辦法啊。”
順著弗格森的眼神望過去，溫格一眼看到了楚歌。
他目光一凝，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回頭看了一眼弗格森，溫格眼神中的羨慕之色一閃而過，很快就變成了戲謔。
“老夥計，以前你不是最反感轉會市場上的天價交易麽？我記得，切爾西和曼城那幾年在轉會市場上呼風喚雨的時候，你可沒少批評他們。怎麽到你複出的時候，居然比那兩位都還要更加瘋狂？楚、博格巴，連續打破轉會記錄啊。哈哈。”
一聽溫格提起這個，弗格森頓時有些囧。
這波操作，稍微有些打臉啊。
他訕訕一笑。道：“沒辦法，聽說我回來，球隊一下子批了太多的轉會預算。花不完怎麽辦？好煩。”
溫格：……
……
左腳輕輕一點，足球從“死神”拉姆塞頭頂飛過。
楚歌快速的繞開拉姆塞，跑到他的背後，胸部一停，將飛行在空中的足球墊在身前。
弗朗西斯·科科林飛快的衝過來，如同蠻牛一般撞向足球，以及足球之後的楚歌。
他就是趁著楚歌剛剛完成過人，足球還在半空中的這個時機，準備將足球與楚歌，連人帶球一起留下來。
然而。
科科林的如意算盤早已被楚歌看穿。
他胸部停完球，立刻順勢抬起右腳，用膝蓋將足球頂起。
足球反彈之後，剛好又過掉了科科林的頭頂，墜向這位後腰的身後。
“好像哪裏不對。”
看到足球在身前躍起，科科林頓時一愣，前衝速度放緩。
而就在這時，楚歌早已完成變向，甚至連加速的動作都已經做了出來。
楚歌發力衝刺，又從科科林的身邊繞了過來，來了個漂亮的繞後。當他跑到科科林的背後時，剛好足球也到了楚歌身前。楚歌用頭將足球往前一點，拉開距離，開始大踏步的帶球往前。
呼！
老特拉福德球場頓時響起一大片的掌聲與歡呼聲。
“這個過人太精彩了！”
“漂亮！”
“噢噢噢！真是天才！”
球迷們歡呼聲連連。
“狹小空間裏，連續兩次挑球過人，這出色的球感，這靈活的動作，這瀟灑的過人，楚再度展現出他出眾的足球天賦。哪怕是遇到拉姆塞與科科林的前後堵截，他也能從容的將足球帶出來，並且創造出反擊機會與進攻空間。這樣的球員，簡直就是太強大了！”
萊因克爾再度因楚歌而歡呼。
“楚歌總能做出漂亮的過人動作，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過人還一點都不拖遝，完成得又快又瀟灑。這就是天賦，一般球員是學不來的。”
詹軍也為楚歌點讚。
伊布一邊往前跑位接應，一邊回頭望著楚歌。
剛才那一次瀟灑的擺脫，令伊布也不禁為之感歎。
真的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十年啊。
想到這裏，他又不禁為與楚歌同時期的那些天才球星們感到默哀。
好不容易熬到了梅西、c羅這兩位天之驕子的足球生涯末期，又遇到了楚歌這位足壇大魔王的冉冉升起，這什麽時候才是他們的出頭之日啊？
賽前有消息稱，法國足球已經準備將楚歌列入今年歐洲金球獎的候選。
而西班牙的媒體《馬卡報》也報道，國際足聯的本年度世界足球先生候選名單中，也會出現楚歌的身影。
一位十八歲的小將。
去年才拿了歐洲金童獎。
今年馬上就開始競爭歐洲金球獎與世界足球先生的榮譽。
這簡直就是不給其他人活路啊！
這些念頭，在伊布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他就開始找到了阿森納準備過去堵截楚歌的後衛們，用他碩大的身軀與屁股擋在楚歌與後衛之間。
用籃球的術語來說，伊布這是在為楚歌做擋拆。
在伊布的掩護之前，楚歌帶球飛快向前。
此時。
球場另一側，拉什福德已經拉開了空檔，正在一邊快速的移動，一邊注視著楚歌的每一步舉動。
“這過人的技巧，這帶球的速度，他連跑步都那麽帥，什麽時候我才能變得與楚一樣強啊？”
看到楚歌這滿滿的天賦，拉什福德立刻變身小迷弟。
就連看著楚歌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
就在他盯著楚歌看的時候，足球從楚歌腳底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美妙的弧線，飛過人員密集的中路，來到拉什福德的身後。
這裏正是阿森納防守的空闊地帶。
在拉什福德身後，盧克肖正在狂奔向前。
楚歌的傳球，精準的找到了在邊路的盧克肖。
一看到盧克肖高速套上，得到足球，拉什福德馬上就想起了在訓練中經常完成的一個進攻套路。
他立刻橫向奔跑，內收到禁區肋部。
拉什福德剛跑到位，盧克肖邊路插上，一腳傳球，剛好將足球交到了拉什福德跑動的位置。
迎著足球。
按照這一階段在楚歌與隊友們為他訓練的套路，拉什福德拔腳就射。
唰！
足球頓時飛起。
如同閃電一般，越過阿森納門將切赫的十指關，鑽入阿森納的球網。
“進球了！”
“拉什福德！在歐洲金童獎即將揭曉的時候，拉什福德又用一個進球，為自己的競選添上一把火！在楚的身邊，這位曼聯小將成長非常快！他不僅是多次在比賽中首發登場，而且時常表現出色，並有進球或者助攻入賬！”
……
“馬庫斯——拉什福德！”
“馬庫斯——拉什福德！”
老特拉福德球場為進球功臣山呼海嘯。
楚歌摸著拉什福德的頭，“不錯不錯，這一次的射門腳法進步不小！馬庫斯，看來你的特訓沒有白練。哈哈！”
楚歌哈哈一笑。
拉什福德的進球，他也很開心。
拉什福德轉身，笑著抱住楚歌，非常開心。
“楚，這球主要是你之前的突破太漂亮了，而且那一腳轉移球做得也非常精彩。進球的雖然是我，但是進攻的功勞，主要是你啊！”
“這麽說，我在禁區裏的卡位都是無用功嘍。”
聽到拉什福德這麽誇讚楚歌，伊布在一旁幽幽的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老實人拉什福德趕緊擺手。
他有些慌。
“哈哈，茲拉坦你就別欺負小孩子了。大家都是隊友，每一個人都很重要，球隊進球才是最重要的。”楚歌笑著摟住伊布，伸手揉了揉拉什福德的頭發。
伊布也笑了，他瞥了楚歌一眼。
“小孩子？說得好像你很老一樣。你比拉什福德大，是什麽地方大？”他看著楚歌，目光不懷好意的一路向下。
楚歌一囧。
“比賽快開始了，趕緊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他岔開話題，招呼著隊友們，趕緊回歸比賽。
……
比賽很快重新開始。
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楚歌繼續表現出色。
不過由於參加國家隊比賽的緣故，旅途勞累，體能下降得稍微有些快。為了保護楚歌，避免再次受傷，在下半場踢了十幾分鍾之後，弗格森就用馬夏爾將他替換了下來。
楚歌沒有進球，不過在他的幫助之下，拉什福德與馬塔叔叔先後都收獲了進球。
而在他下場之後，馬夏爾也利用一次反擊的機會打進了一球。
這場比賽，曼聯總共打進三個進球，前場進攻火力十足。
不過。
與進攻火力對應的是，他們防守能力確實有些薄弱。
在他們的防守之下，阿森納的桑切斯這場比賽表現非常出色，他兩傳一射，不僅是自己打進一球，還先後助攻吉魯與拉姆塞完成進球。
吉魯的進球也就罷了。
拉姆塞的進球讓全世界的名人都有些慌。
真言術·死，拉姆塞的這個技能，讓他們不得不擔憂。
……
比賽結束時。
老特拉福德球場再度將掌聲獻給了兩支球隊，以及兩隊的主教練。
弗格森與溫格再度站到了一起。
“你們的桑切斯今年表現很棒啊。我記得他以前好像沒這麽強啊！”弗格森看了一眼阿森納的進球功臣，哈哈一笑的道。
溫格狡猾的一笑，“怎麽？想買？錢到位，一切都好說哦。而且我聽說了，你們隔壁那位，一直都在盯著我們的阿萊西斯（桑切斯）。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拿楚來，我們可以加錢。舍不得楚，馬夏爾或者拉什福德也行。”
“怎麽樣？心動不如行動。”
“我們都這麽多年的老交情了，我又不會坑你。”
弗格森瞟了溫格一眼。
心想。
就是因為與你相識多年，才知道你這老頭子壞得很。
他果斷搖頭，“不，謝了。我們有楚就足夠了。你可別惦記楚，我告訴你，想買我都可以商量，買楚是絕對不可能的。多少錢都不可能。”
溫格無語。
心想。
這是錢不錢的事情嗎？
說得好像我有一樣。
一想起俱樂部的大老板，溫格不禁在心中暗自搖頭。他知道，對於他的阿森納來說，隻有一次買入楚歌的機會。
那一次距離成功已經很接近了。
隻可惜。
就卡在了錢上麵。
如果當年肯花大價錢，哪裏還有曼聯什麽事啊……
……
一場3：3的平局，曼聯與阿森納握手言和。
對於兩隻球隊來說，這樣的結果都可以接受。
十二輪聯賽過後，曼聯七勝三平兩負，積分達到了二十四分，平均每場得到兩個積分，總體表現還是不錯的。
不過。
這個賽季，前幾名的球隊表現都尤為出色。
切爾西28分，利物浦27分，曼城27分。
阿森納25分。
場均獲得兩分的曼聯，隻能是名列第五名，與同樣獲得25分的托特納姆熱刺並列。
聯賽初期與曼城齊頭並進。
曼聯曾一度高居積分榜的榜首。
而現在，他們與同城對手的前進步伐都開始放緩，排名情況也都有不同程度的下滑。
而孔蒂的切爾西則不聲不響的衝到了第一名的位置上。
就連利物浦都到了第二名。
針對這種情況，利物浦當地媒體，回聲報開始嘲諷起了曼聯。
“當潮水退去的時候，才能知道誰是在裸泳。當足球比賽進行到接近一半的時候，那些沒實力的球隊就會從排名靠前的位置上掉下去，然後，一去不複返，一路下滑，直到跌到看不見的地方。”
“範加爾不是說過，他們應該習慣歐聯杯麽？”
“或許，那裏才是曼聯應該奮鬥的地方。”
曼聯最近的五輪聯賽，除了贏了一場斯旺西之外，其他比賽無一獲勝。
這或許就給了回聲報勇氣。
讓他們可以大言不慚的嘲笑一下那位百年死敵。
對此。
曼徹斯特當地的媒體，曼徹斯特晚報很不服氣。
“最近的五輪聯賽，曼聯的對手分別有利物浦、切爾西和阿森納，其中還夾雜著歐羅巴聯賽以及國家隊比賽日。對手強，而且大多還是客場比賽，又遇到一周雙賽，在這樣密集的魔鬼賽程中，曼聯的聯賽裏僅僅是輸給了切爾西這一場，其他場次都沒有輸球，這樣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
“聯賽是一場曠日持久的馬拉鬆，跑到一半就迫不及待的嘲笑落後的人，這種事情也隻有那些從來沒有拿到過英超冠軍的人，才做得出來。”
“因為他們確實沒有奪冠的經驗啊！”
兩家的媒體隔空互掐，相互都很不服氣。
這樣的情況，在英格蘭足球曆史上，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兩家媒體都很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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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30分。
曼聯與阿森納的比賽，準時在老特拉福德球場進行。
比賽開始之前，兩隊球員入場時，弗格森與溫格相互握手、擁抱。
看著這兩位教練站在一起，對於無數老資格的英超球迷來說，又是一大波的回憶殺。
這兩人堪稱代表了英超的一個時代。
無論他們將來會如何，那些年阿森納與曼聯、溫格與弗格森的對話，就是無數英超球迷不朽的回憶，那也是許多球迷入坑英超時的開始。
“說實話，我真沒沒想到你居然會複出。”
溫格握著弗格森的手，儒雅的笑著。
弗格森哈哈一笑，他望向在球場上與厄齊爾交頭接耳的楚歌，笑著道：“其實我也沒想到，但是沒辦法啊。”
順著弗格森的眼神望過去，溫格一眼看到了楚歌。
他目光一凝，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回頭看了一眼弗格森，溫格眼神中的羨慕之色一閃而過，很快就變成了戲謔。
“老夥計，以前你不是最反感轉會市場上的天價交易麽？我記得，切爾西和曼城那幾年在轉會市場上呼風喚雨的時候，你可沒少批評他們。怎麽到你複出的時候，居然比那兩位都還要更加瘋狂？楚、博格巴，連續打破轉會記錄啊。哈哈。”
一聽溫格提起這個，弗格森頓時有些囧。
這波操作，稍微有些打臉啊。
他訕訕一笑。道：“沒辦法，聽說我回來，球隊一下子批了太多的轉會預算。花不完怎麽辦？好煩。”
溫格：……
……
左腳輕輕一點，足球從“死神”拉姆塞頭頂飛過。
楚歌快速的繞開拉姆塞，跑到他的背後，胸部一停，將飛行在空中的足球墊在身前。
弗朗西斯·科科林飛快的衝過來，如同蠻牛一般撞向足球，以及足球之後的楚歌。
他就是趁著楚歌剛剛完成過人，足球還在半空中的這個時機，準備將足球與楚歌，連人帶球一起留下來。
然而。
科科林的如意算盤早已被楚歌看穿。
他胸部停完球，立刻順勢抬起右腳，用膝蓋將足球頂起。
足球反彈之後，剛好又過掉了科科林的頭頂，墜向這位後腰的身後。
“好像哪裏不對。”
看到足球在身前躍起，科科林頓時一愣，前衝速度放緩。
而就在這時，楚歌早已完成變向，甚至連加速的動作都已經做了出來。
楚歌發力衝刺，又從科科林的身邊繞了過來，來了個漂亮的繞後。當他跑到科科林的背後時，剛好足球也到了楚歌身前。楚歌用頭將足球往前一點，拉開距離，開始大踏步的帶球往前。
呼！
老特拉福德球場頓時響起一大片的掌聲與歡呼聲。
“這個過人太精彩了！”
“漂亮！”
“噢噢噢！真是天才！”
球迷們歡呼聲連連。
“狹小空間裏，連續兩次挑球過人，這出色的球感，這靈活的動作，這瀟灑的過人，楚再度展現出他出眾的足球天賦。哪怕是遇到拉姆塞與科科林的前後堵截，他也能從容的將足球帶出來，並且創造出反擊機會與進攻空間。這樣的球員，簡直就是太強大了！”
萊因克爾再度因楚歌而歡呼。
“楚歌總能做出漂亮的過人動作，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過人還一點都不拖遝，完成得又快又瀟灑。這就是天賦，一般球員是學不來的。”
詹軍也為楚歌點讚。
伊布一邊往前跑位接應，一邊回頭望著楚歌。
剛才那一次瀟灑的擺脫，令伊布也不禁為之感歎。
真的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十年啊。
想到這裏，他又不禁為與楚歌同時期的那些天才球星們感到默哀。
好不容易熬到了梅西、c羅這兩位天之驕子的足球生涯末期，又遇到了楚歌這位足壇大魔王的冉冉升起，這什麽時候才是他們的出頭之日啊？
賽前有消息稱，法國足球已經準備將楚歌列入今年歐洲金球獎的候選。
而西班牙的媒體《馬卡報》也報道，國際足聯的本年度世界足球先生候選名單中，也會出現楚歌的身影。
一位十八歲的小將。
去年才拿了歐洲金童獎。
今年馬上就開始競爭歐洲金球獎與世界足球先生的榮譽。
這簡直就是不給其他人活路啊！
這些念頭，在伊布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很快，他就開始找到了阿森納準備過去堵截楚歌的後衛們，用他碩大的身軀與屁股擋在楚歌與後衛之間。
用籃球的術語來說，伊布這是在為楚歌做擋拆。
在伊布的掩護之前，楚歌帶球飛快向前。
此時。
球場另一側，拉什福德已經拉開了空檔，正在一邊快速的移動，一邊注視著楚歌的每一步舉動。
“這過人的技巧，這帶球的速度，他連跑步都那麽帥，什麽時候我才能變得與楚一樣強啊？”
看到楚歌這滿滿的天賦，拉什福德立刻變身小迷弟。
就連看著楚歌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
就在他盯著楚歌看的時候，足球從楚歌腳底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美妙的弧線，飛過人員密集的中路，來到拉什福德的身後。
這裏正是阿森納防守的空闊地帶。
在拉什福德身後，盧克肖正在狂奔向前。
楚歌的傳球，精準的找到了在邊路的盧克肖。
一看到盧克肖高速套上，得到足球，拉什福德馬上就想起了在訓練中經常完成的一個進攻套路。
他立刻橫向奔跑，內收到禁區肋部。
拉什福德剛跑到位，盧克肖邊路插上，一腳傳球，剛好將足球交到了拉什福德跑動的位置。
迎著足球。
按照這一階段在楚歌與隊友們為他訓練的套路，拉什福德拔腳就射。
唰！
足球頓時飛起。
如同閃電一般，越過阿森納門將切赫的十指關，鑽入阿森納的球網。
“進球了！”
“拉什福德！在歐洲金童獎即將揭曉的時候，拉什福德又用一個進球，為自己的競選添上一把火！在楚的身邊，這位曼聯小將成長非常快！他不僅是多次在比賽中首發登場，而且時常表現出色，並有進球或者助攻入賬！”
……
“馬庫斯——拉什福德！”
“馬庫斯——拉什福德！”
老特拉福德球場為進球功臣山呼海嘯。
楚歌摸著拉什福德的頭，“不錯不錯，這一次的射門腳法進步不小！馬庫斯，看來你的特訓沒有白練。哈哈！”
楚歌哈哈一笑。
拉什福德的進球，他也很開心。
拉什福德轉身，笑著抱住楚歌，非常開心。
“楚，這球主要是你之前的突破太漂亮了，而且那一腳轉移球做得也非常精彩。進球的雖然是我，但是進攻的功勞，主要是你啊！”
“這麽說，我在禁區裏的卡位都是無用功嘍。”
聽到拉什福德這麽誇讚楚歌，伊布在一旁幽幽的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老實人拉什福德趕緊擺手。
他有些慌。
“哈哈，茲拉坦你就別欺負小孩子了。大家都是隊友，每一個人都很重要，球隊進球才是最重要的。”楚歌笑著摟住伊布，伸手揉了揉拉什福德的頭發。
伊布也笑了，他瞥了楚歌一眼。
“小孩子？說得好像你很老一樣。你比拉什福德大，是什麽地方大？”他看著楚歌，目光不懷好意的一路向下。
楚歌一囧。
“比賽快開始了，趕緊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他岔開話題，招呼著隊友們，趕緊回歸比賽。
……
比賽很快重新開始。
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楚歌繼續表現出色。
不過由於參加國家隊比賽的緣故，旅途勞累，體能下降得稍微有些快。為了保護楚歌，避免再次受傷，在下半場踢了十幾分鍾之後，弗格森就用馬夏爾將他替換了下來。
楚歌沒有進球，不過在他的幫助之下，拉什福德與馬塔叔叔先後都收獲了進球。
而在他下場之後，馬夏爾也利用一次反擊的機會打進了一球。
這場比賽，曼聯總共打進三個進球，前場進攻火力十足。
不過。
與進攻火力對應的是，他們防守能力確實有些薄弱。
在他們的防守之下，阿森納的桑切斯這場比賽表現非常出色，他兩傳一射，不僅是自己打進一球，還先後助攻吉魯與拉姆塞完成進球。
吉魯的進球也就罷了。
拉姆塞的進球讓全世界的名人都有些慌。
真言術·死，拉姆塞的這個技能，讓他們不得不擔憂。
……
比賽結束時。
老特拉福德球場再度將掌聲獻給了兩支球隊，以及兩隊的主教練。
弗格森與溫格再度站到了一起。
“你們的桑切斯今年表現很棒啊。我記得他以前好像沒這麽強啊！”弗格森看了一眼阿森納的進球功臣，哈哈一笑的道。
溫格狡猾的一笑，“怎麽？想買？錢到位，一切都好說哦。而且我聽說了，你們隔壁那位，一直都在盯著我們的阿萊西斯（桑切斯）。如果你真的想要，就拿楚來，我們可以加錢。舍不得楚，馬夏爾或者拉什福德也行。”
“怎麽樣？心動不如行動。”
“我們都這麽多年的老交情了，我又不會坑你。”
弗格森瞟了溫格一眼。
心想。
就是因為與你相識多年，才知道你這老頭子壞得很。
他果斷搖頭，“不，謝了。我們有楚就足夠了。你可別惦記楚，我告訴你，想買我都可以商量，買楚是絕對不可能的。多少錢都不可能。”
溫格無語。
心想。
這是錢不錢的事情嗎？
說得好像我有一樣。
一想起俱樂部的大老板，溫格不禁在心中暗自搖頭。他知道，對於他的阿森納來說，隻有一次買入楚歌的機會。
那一次距離成功已經很接近了。
隻可惜。
就卡在了錢上麵。
如果當年肯花大價錢，哪裏還有曼聯什麽事啊……
……
一場3：3的平局，曼聯與阿森納握手言和。
對於兩隻球隊來說，這樣的結果都可以接受。
十二輪聯賽過後，曼聯七勝三平兩負，積分達到了二十四分，平均每場得到兩個積分，總體表現還是不錯的。
不過。
這個賽季，前幾名的球隊表現都尤為出色。
切爾西28分，利物浦27分，曼城27分。
阿森納25分。
場均獲得兩分的曼聯，隻能是名列第五名，與同樣獲得25分的托特納姆熱刺並列。
聯賽初期與曼城齊頭並進。
曼聯曾一度高居積分榜的榜首。
而現在，他們與同城對手的前進步伐都開始放緩，排名情況也都有不同程度的下滑。
而孔蒂的切爾西則不聲不響的衝到了第一名的位置上。
就連利物浦都到了第二名。
針對這種情況，利物浦當地媒體，回聲報開始嘲諷起了曼聯。
“當潮水退去的時候，才能知道誰是在裸泳。當足球比賽進行到接近一半的時候，那些沒實力的球隊就會從排名靠前的位置上掉下去，然後，一去不複返，一路下滑，直到跌到看不見的地方。”
“範加爾不是說過，他們應該習慣歐聯杯麽？”
“或許，那裏才是曼聯應該奮鬥的地方。”
曼聯最近的五輪聯賽，除了贏了一場斯旺西之外，其他比賽無一獲勝。
這或許就給了回聲報勇氣。
讓他們可以大言不慚的嘲笑一下那位百年死敵。
對此。
曼徹斯特當地的媒體，曼徹斯特晚報很不服氣。
“最近的五輪聯賽，曼聯的對手分別有利物浦、切爾西和阿森納，其中還夾雜著歐羅巴聯賽以及國家隊比賽日。對手強，而且大多還是客場比賽，又遇到一周雙賽，在這樣密集的魔鬼賽程中，曼聯的聯賽裏僅僅是輸給了切爾西這一場，其他場次都沒有輸球，這樣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
“聯賽是一場曠日持久的馬拉鬆，跑到一半就迫不及待的嘲笑落後的人，這種事情也隻有那些從來沒有拿到過英超冠軍的人，才做得出來。”
“因為他們確實沒有奪冠的經驗啊！”
兩家的媒體隔空互掐，相互都很不服氣。
這樣的情況，在英格蘭足球曆史上，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
兩家媒體都很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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