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周圍上千號人一片喧嘩。


    挑戰林天,現在林天這個名字穩坐年輕一輩第一名,他的成長實在是太快了,燕齊二郡中林天說自己是年輕一輩第二,幾乎沒人敢說是第一了,


    此刻竟然有人向他發起了挑戰,


    林天眼睛眯起,冷冽目光掃過那黝黑大漢:“要和我比上一場,先報上真名來!”


    “我就叫武魁!”黝黑大漢沉聲道。


    “林天,這個傻大個要挑戰你,你可別陰溝裏翻船。”張波笑著說道,他這話顯然是瞧不起那‘武魁’,沒法子,那黝黑大漢的老爺“祝五”之前話語,令這劉波很不舒服,憋了一肚子火。


    如果是一般紈絝子弟,早就命人殺了。


    不過張波不是常人,他不想現在惹這神秘的祝五,


    “陰溝裏翻船?”紫袍男子‘祝五’笑嗬嗬道,“棲霞山上,聽聞劉少幫主你私下找七星棍趙錢孫挑戰結果敗給了他,


    張波盯著這祝五,心底起了殺機。


    “我這護衛,是七星棍趙錢孫師傅!”紫袍男子‘祝五’說道,


    “趙錢孫師傅!”


    一片嘩然!


    林天也是大吃一驚,雖然他不認識什麽趙錢孫,但是通過眾人的驚呼,和劉波此刻的臉色,再加上七星棍這三個字,林天知道這位趙錢孫,實力一定也不低,不然別人不會一聽名號就知道是他,


    “你說是趙錢孫的師傅,就是了?”張波哼了聲。


    “信不信是你的事,不過,連徒弟都能勝你,武魁贏你輕而易舉。”祝五淡笑道,劉波目光中寒光一閃,心中殺機升騰:“這個姓祝的,我定要親手殺了他!”


    那武魁從背後拔出了一雙黝黑的粗壯鐵鐧:“林天,請!”


    “嗤嗤!”


    林天大步誇向前,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在不迎戰,恐怕就要被人笑掉大牙了,自從林天修煉霸王劍以後,心中多了一種勇往直前的性子,而且他感覺眼前這個武魁,不簡單,是個值得正視的對手,


    邊走邊和劉波說“張波兄,可否借劍一用,”


    “有何不可,林兄弟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護衛!”說罷張波便將手中佩劍抽出來丟向林天,


    林天伸手接住劍後,在手中掂量一下,“好劍!”能成為漕幫少幫主的佩劍,自然也是不凡,


    “請!”林天如一根標槍般筆直,站在那。


    二人隔著四張桌子。


    “哼!”黝黑大漢一手持著一根鐵鐧,猛地躍起,越過四張桌子,仿佛一頭大黑熊朝著林天撲來,手中兩根鐵鐧霎那間便化作兩條黑龍砸向林天,帶起一陣淩厲的狂風,周圍的人立即又避讓了老遠,


    “來的好”


    林天大喝一聲,手中劍便猛地橫在頭上格擋,


    “鏘!”劍刃和鐵鐧交擊。


    “好強的力道,得有十幾萬斤!”林天大吃一驚,同時一聲怒哼!


    轉而就是一記劍開重山掃向武魁,強大的衝擊力從鐵澗傳到武魁手臂上,巨大反彈力,震得那在空中無所借力的武魁朝湖麵拋飛了過去。


    武魁在湖麵上踩了一下水麵,而後躍上花船頂部,


    “哈哈……林天,是我小瞧你了。”武魁笑道,二人廝殺,即使撲向對方,一般離地都很近。因為……一旦躍的太高,沒地方借力。就無法改變方向,容易被敵人所乘。除非非常自信,


    否則,很少有人選擇躍那麽高廝殺。


    “你的實力也不錯。”林天腳下一點,如離弦之箭,勁射向花船艙頂。


    手中長劍如一條銀色遊蛇,直刺那武魁的喉嚨。


    “砰!”


    二人一次交擊,那武魁腳下的艙頂被震得斷裂開,他立即朝後麵飛去。而林天在艙頂一點,仿佛一頭雄鷹盯著獵物,直接撲向那黝黑大漢,一柄手中劍化作道道劍影,


    好似根根箭矢直射要害!


    如影隨行!


    蓬!蓬!蓬!


    林天和武魁,竟然踩著水麵,從湖岸這邊,一直殺到湖岸對麵。強烈的氣刃,令湖麵湖水都爆炸開來,轟隆隆~~~水麵爆裂聲不斷。


    林天的劍影,好似盛開的萬千多梨花。而那武魁的一雙鐵鐧也好像兩扇鐵盾,防禦的完美無缺。


    “喝!”武魁猛地一聲暴喝,眼眸中也隱隱金光一閃,右手的一根鐵鐧猛地朝滕青山劈來。


    轟!氣爆聲響徹天際!


    “這家夥藏拙。”林天臉色一變,立即施展臉破萬法,欲要卸去對方這一擊之力。


    蓬!


    鐵鐧和長劍撞擊,平地一聲爆響,


    “呼!”林天被震得反拋飛開去,在湖麵上,林天踩了一下水,這才躍上一艘花船甲板上,


    “這個護衛,難道是七脈一流高手?”林天目光眯起。


    剛才那一下爆發力差不多接近二十萬斤力了,六脈二流高手不可能爆發出這麽強,


    “林天,燕齊兩郡年輕一輩你能排第一,果然名不虛傳,佩服,佩服。”那黝黑大漢一拱手,便立即躍起,隨後在湖麵上一踩,就飛到了那紫袍男子身旁。


    “老爺,”黝黑大漢躬身,


    “走吧。”紫袍中年人“祝五”當即帶著這黝黑大漢以及抱著古琴的女子‘東方菲菲’就這麽離去了,


    ……


    “呼!”林天躍回岸上,疑惑看著那紫袍男子三人離去:“那黝黑大漢,剛才發出厲害一招,眼睛中金光一閃。我絕對沒看錯!這漢子,絕對是一流高手,竟然成為護衛……這紫衣男子是誰?”


    “林天兄弟,我還有事,以後咱們再好好聚聚,現在我就先走了。”張波起身說道,


    “林堂主”那滄紫月也是一拱手,還超林天眨了眨眼,


    隨後,他們這一對師兄妹,帶著五名年青男女離去了。


    “林堂主,您好,我是……”


    “見過林堂主……”


    周圍一個個富商都來打招呼,林天略微一拱手,朝王胖子所在府邸走去。這些人實在太惹人煩,他懶得招呼。剛剛走出人群,林天就看到遠處跑過來的王胖子,


    “林堂主”那王胖子連從懷裏取出一封信,“幫主來信了!”


    林天接過。


    “堂主,那選花魁,估計還有一個時辰呢。”王胖子驚訝道。


    “不看了,回去吧”林天翻開信件,上麵的字跡,


    “如沒什麽要事,速回血掌幫,”簡單的幾個字,林天看的出來這是曆擎天的親筆書,通過筆勢便透露這一股狂暴舍我其誰的氣勢,


    ……


    揚州城,一間幽靜書房內。


    “找到紫袍男子‘祝五’他們三人了嗎?”張波沉聲道。


    旁邊隨從壯漢連道:“城衛軍已經派了一千人馬去找了,可是,那紫袍漢子三人不知道藏在那,還沒找到。不過幫主你放心,他們三個人,絕對逃不掉。”


    “哼。”此刻的張波身上少了那種玩世不恭的隨意感覺,目光冷冽陰狠說道,“那個祝五今天囂張的很,根本沒將我漕幫放在眼裏。不將他抓住,這口氣我咽不下。好了,你趕快去安排人,給我仔細地查!我就不相信,他們三個大活人,能逃得掉!”


    “是。”壯漢心底一顫,連離開書房。


    那祝五今天的確惹得張波很惱火,可他看不透祝五,所以沒敢當場發火。一旦當場發火,如果對方是一流高手,很可能自己完蛋。所以他忍,忍到派遣手下人馬!他漕幫可是和血掌幫齊名的二流幫派,其財力甚至堪比一流門派,隻是漕幫多年來都以經商示人,不曾在江湖上顯示過自己的真正戰曆,


    論起實力來漕幫多年來的用金錢養的江湖高手戰力上甚至比血掌幫還要更勝一籌,


    在揚州,沒人敢跟漕幫叫板!


    “呼。”


    張波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天榜三十二,燕齊二郡年輕一輩第一人?哼,過不了多久,這位十九歲天才第一名就沒了,我又將是新的年輕輩第一!”


    ……


    燕郡,江城,血掌幫內,曆擎天的房中。


    “傳令給南城的守衛,讓林堂主一回來,立即就到我這!”曆擎天洪吩咐道。


    “是,幫主。”門外的弟子躬身道,隨後立即離開前往南城口,


    曆擎天著手中這條密信,這是東極城傳來的消息——“林堂主從東荒深處歸來,無傷!”短暫幾個字,惹得曆擎天心境不再平和,


    “不知道,林兄弟他有沒有得到靈果,如果得到……”曆擎天有些激動,“十九歲的一流高手?甚至更高!”人不可能永生不死,所以,修煉速度也決定以後成就。有的人過百歲才到一流高手,有的人五十歲到達,而林天十九歲成為一流高手?


    區別太大了。


    十九歲就開了七脈,那將有足夠的時間,達到一個巔峰高度!隻要他不半路隕落,達到八脈宗師境界,隻是時間問題,甚至有機會問鼎更高的境界,


    “明燈聖僧果然沒有看錯人”曆擎天心裏想道,


    “就是不知,有沒得到靈果。”曆擎天也有些擔心,去尋找靈果,本身就是撞大運的事,江湖上幾十年來都沒人取到過靈果了,正是因為靈果難尋,所以曆擎天是近三十年來唯一一個成功從七脈一流高手晉升到八脈宗師之列,


    有多少個七脈巔峰的高手多年來一直止步不前,曆擎天可以成功晉升到宗師也是因為他的境界和內力已經達到了晉升的資格,才會被林天銀針渡穴,成功打通八脈,


    但是就算同為宗師,他的經脈是被銀針牽引而成,實力上遠遠不如那些個老牌子宗師,與其說他成了宗師,不過也是偽宗師,


    沒有靈果得天地屬性加成,想要整成真正的宗師,太難了,如果林天取得了靈果,那麽隻要他境界到了,一但邁入宗師,那就是真正的八脈宗師,將有資格登入通天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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