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銀發老者忽然對著湖邊的垂柳淡淡地說道。


    “師傅,你還是那麽厲害。”湖邊垂柳後走出一位穿著漢服的漢子開口說道。


    “老八,你回來這麽多年,怎麽今晚想到來看我?”銀發老者連頭都不抬的說著。


    “是啊,回來這麽多年了,是應該回來看看師傅了。”那穿著漢服的漢子說著就給銀發老者拜了下去。


    “起來吧!沒有茶你就隨便坐。”銀發老者說道。


    這穿著漢服的漢子就是伊賀騰哉,他今晚來可不止是看望師傅,而是他想利用手裏的底牌威逼一下師傅的。


    “這大半夜的我看你也不像是來看我老頭子的,這裏沒有外人,你就直說吧!。”銀發老者看著他說道。


    伊賀騰哉沒有回答銀發老者的話,而是轉過頭對著徐正陽說道:“這就是大師哥的徒弟正陽吧!”


    “也是這代陰陽門的傳人,以後你多扶持一下。”銀發老者看著伊賀騰哉眼中閃過一次冷光說道。


    “師傅,你說笑了,今天我來就是想問師傅打聽一下秦國石磬的事,不知師傅能給徒兒指點一二不?”伊賀騰哉轉過頭對著銀發老者恭謹的說道。


    “老八,憑你做的事還需要我給你指點一二,全中國那個地方沒有留下你的腳印。”銀發老者不怒自威的說道。


    伊賀騰哉見銀發老者不高興了,就趕緊回答道:“師傅,你消消火,雖然我又回到中國,但我從來沒有把手伸向西京,這個還請師傅明察。”


    “我要是不在了,你早就把手伸到這裏來了,還有我告訴你,趕緊把你六師哥的女兒給放了,別以為你住在南城小青樓我就不知道了。”銀發老者目如彗星的說道。


    “還有你也不要想著躲著我們,你不放那丫頭,我估計你在西京城寸步難行。”銀發老者瞪著圓鼓鼓的眼睛又對著他說道。


    伊賀騰哉聽到銀發老者這樣說道,心裏不由的一驚,看來老頭子的實力比以往更加雄厚了。我這才剛進入西京城沒多久,你就知道我的落腳之處,而且還告訴我要再不放了那丫頭,我們就在西京城寸步難行,真的是這樣嗎?他心底不由的一笑。


    遠在河南洛陽的問家內院大廳裏站著一位身穿灰衣的中年漢子,他沉靜靜的站在那,雙眸久久的盯著曾經問天坐的那個位置不願離開~~~!


    自從老爺子在山東去世後,問家的一切大小事務全都由他來做主了,聽從山東回來的人說他自己的兒子問無情跟著徐正陽他們進了西京城,他這才趕緊的把自己的女兒叫來一起商量,看下一步怎麽為老爺子報仇。


    這灰衣中年人就是問天的大兒子??—問麒麟,一個能文能武的人才,繼承了他爺爺‘問魯班’的機關,也同時繼承了他爺爺的身手。要不是問天一直坐在問家的家主之位上,問麒麟早就是新一代的問家家主了。


    “爹,你這麽著急找女兒什麽事?”一位白衣勝雪的姑娘站在大廳門口對著問麒麟輕聲的問道。


    “雪兒,快進來,爹有事找你商量。”問麒麟焦急的說道。


    隻見這位白衣勝雪的姑娘慢慢的走了進來,無奈的開口問道:“爹,是不是二弟又弄出什麽亂子了?”


    “不是這個混賬東西還能有誰,他既然置身去了西京城,難道他不知道西京城是陰陽門的地盤嗎?真是氣死我了。”問麒麟怒罵道。


    這位白衣勝雪的姑娘正是問麒麟的女兒—問無雪。


    二十五歲,她那三千青絲瀑布般的垂在身後的白衣上,柳眉杏眼,櫻桃小口,雙頰帶著淺淺的酒窩,輕聲細語的話語令人不難想入非非。


    “爹,你也不用擔心,你肯定也知道的二弟的性子,隻要不遇到隱世的高手,他是不會吃虧的,再說他的身手也放在那裏。”問無雪輕聲的安慰而著問麒麟。


    “平輩之中我不擔心,我擔心的就是那些隱世的老怪物,哎,他要是做事之前都能像你和你大哥一樣好好謀劃謀劃就好了,真是讓人不省心的東西。”問麒麟歎著氣說道。


    “爹,想必你還有更重要的事給我說吧?”問無雪睜著杏眼問道。


    問麒麟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女兒謹色的說道:“對,你爺爺去山東之前就把那塊石磬偷偷給了我,要我好好保管。眼下你爺爺剛去世,京城方麵又給我們壓力,讓我們盡快的找到那批東西,所以我想讓你先去西京探探陰陽門徐正陽的口風。”


    “什麽時候動身?”問無雪輕聲的問道。


    “越快越好,我擔心日本人捷足先登,到時候聯合他們一起搶奪我們手裏的石磬。”問麒麟沉重的說道。


    “好的,那我回去收拾收拾就動身去西京。”說完問無雪拜別了父親想門外走去。


    西京銀發老者的柳園後院湖中的亭子裏還是坐著三個人。


    “師傅,想必你老人家也想解開石磬上的秘密吧!”伊賀騰哉滿臉陰笑的輕聲說道。


    “這件事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放了老六的女兒後,你趕緊回日本去,你要是不聽我的勸告,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你自己考慮吧!”說完銀發老者獨自離開了亭子。


    伊賀騰哉沒想到銀發老者當著晚輩的麵這麽的不給自己的麵子。見銀發老者走遠後,他抬起頭陰冷的對著徐正陽說道:“小子,你的手段不錯,在山東竟然讓我的人基本上全軍覆沒。”


    看著眼前的伊賀騰哉那陰冷的臉色,徐正陽當即冷聲的回道:“偷偷摸摸跑到別人家裏偷東西,也不嫌燥得慌。”說完徐正陽就悠然的離開亭子了。


    伊賀騰哉心裏很氣憤,剛在銀發老者麵前丟了麵子,現在又被一個小輩當麵鄙視。


    本來他今晚過來就是想憑借手裏的納蘭丞來威逼自己曾經的師傅一起找到那份寶藏的,可結果這個曾經的師傅不但沒答應不說,還出口威脅他說,隻要不交出納蘭丞,他就在西京城寸步難行。


    看著早已離去的兩人,伊賀騰哉漸漸露起陰狠狡詐之色,嘀咕咕的說道:“既然不答應,就不要怪我了。”


    當伊賀騰哉回到小青樓的時候,他大吃一驚,滿地的血跡,手下之人都被抹了脖子,倒在血泊當中,他趕緊的衝向樓上關押納蘭丞的房間,推開門看見的是空空如也的房間,掃了一眼之後,就見靠窗的桌子上用長刀壓著一張紙條,伊賀騰哉走上前拿起紙條打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八弟,六哥也就學學你,令公子在我手裏會很安全的,請你不要擔心。另外六哥也麻煩你一件事,就是幫我把河南洛陽問家手裏的那塊石磬取回來,署名納蘭雄。”


    看完紙條後,氣的伊賀騰哉一把揉爛了紙條,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你個老不死的,竟然算準我今晚要去你那裏,然後偷偷派人搶回那丫頭不說,還綁走了我兒子,最後還威脅我為你們做事。”


    原來他今晚從小青樓出來後不久,就有一群黑衣人靜悄悄的摸進了小青樓。也就一炷香的時辰,就見納蘭雄帶著納蘭丞優哉遊哉的從小青樓裏走了出來,後麵的幾位黑衣人還押著一位穿著和服的年輕人,要是伊賀騰哉在場的話,肯定會暴躁如雷的,因為那位穿著和服的年輕人正是他的獨子伊賀健三。


    就在伊賀騰哉怒氣衝衝大罵的時候,突然從樓道裏傳出一道聲音。


    “哈哈,真是自食其果,活該。”


    他聽到聲音後,反身出了房門,就見一位穿著白色長袍的年前人扛著一把唐刀站在樓道的拐角處大聲的說道。


    “問無情,你跑到這裏幹什麽?”伊賀騰哉內心不爽的說道。


    “來和你談一筆交易,不知伊賀流主肯不肯?”問無情頭也不抬的對著說道。


    “不知問公子想和我談一筆什麽樣的交易?”伊賀騰哉眼睛在眼眶裏一轉,馬上低笑的問道。


    伊賀騰哉現在的心裏不知有多高興,剛被威脅到要他去洛陽找問家,結果還沒有出門,問家的人就自動找上門了。


    “我們聯手殺掉徐正陽,拿到他手裏的石磬,按照石磬上的路線找到那批寶藏,我們兩家再來平分,你看怎麽樣?”問無情抬起頭滿臉嚴肅的對著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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