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塵嗬嗬一笑,心想,我現在已經是個少校了,等畢業後上真要上你們這來,搞不好還是你的頂頭上司呢。


    羽塵也沒多說什麽,隻是回答了一句:“到時候再看吧,離畢業還有四年呢?我們學校是五年製的。”


    這時候,羽塵也開始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麽這劉隊長對待自己不像是在對待一個犯人,反而非常得客氣。


    在他的印象裏,警察是不可能對犯人那麽客氣的。


    羽塵好奇地問:“劉隊長,你是對每個犯人都那麽溫和,還是單獨對我特殊照顧。”


    劉隊長笑著說:“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果然有兩下子。這麽跟你說吧,法律不外乎人情。你爺爺以前醫治過我爸媽,救過他們的命。我怎麽都不可能恩將仇報不是嗎?”


    羽塵恍然大悟,這是自己爺爺當年種下的善果生根發芽了。


    劉隊長又說:“而且你說的非常對,我了解羽神醫,這是一個不被世間名利所惑的世外高人,不可能為了錢去賭博詐騙。”


    羽塵問:“那這事你們會認真查的對吧。”


    劉隊長點頭說:“這個自然,這案子疑點很多,漏洞百出。我會著手調查的。先委屈你在看守所呆幾天吧。等到我們把事情查清楚了,就放你出來。”


    “那你們不會再去抓我爺爺了吧。”


    “這個不會了,既然你來自首主動承擔了主要罪責,那羽神醫那邊就算沒事了。而縣裏麵也擔心萬一把羽神醫抓起來,會鬧出大亂子來。你這一自首,正好給縣裏一個台階下。”


    羽塵鬆了一口氣,說:“隻要爺爺沒事就好,我倒沒什麽關係,看守所住幾天而已。隻希望你們千萬別被錯誤的輿論所引導,讓那些個心懷叵測的人給利用了。”


    劉隊長說:“放心,不會的。我們幹刑警那麽多年了,有分寸的。”


    兩人一路聊著,劉隊長將羽塵送到了看守所。


    劉隊長說:“你暫時在這裏委屈一下,我會跟這裏的民警打聲招呼的。”


    羽塵說:“沒事。我能照顧好自己。”


    不一會,看守所的民警就出來將羽塵帶進了看守所,而劉隊長則去辦理相關手續。


    民警將羽塵帶到裏麵的一間大屋裏,讓他將身上所有零零碎碎的東西,比如錢、鑰匙、手機等都上交,然後給他一張服務條作為將來出獄領取這些東西的憑證。


    羽塵當然不可能把所有東西都交出來,比如手機被他放進了空間戒指裏,而空間戒指他讓紫月覆上了一層幻術,普通人無法看見。


    然後民警又給了他一件犯人傳的橘黃色馬甲,讓他穿上,帶著他去了監舍。


    監舍內密密麻麻的躺著30多個人,全是窮凶極惡的犯人。


    民警將羽塵關進去後,就自顧自得走了。


    羽塵看著這監舍惡劣環境,苦笑一聲,也不想跟這群犯人擠在一起睡,隨便找了個空曠的角落坐下打坐。


    結果這時候,民警一走,一群裝睡的犯人全都爬了起來,好奇得看著角落裏羽塵。


    羽塵一臉的書生氣,在監獄裏就像是狼群中混入了一隻小羊,給人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但誰又能想到他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猛虎呢?


    現在羽塵文質彬彬的模樣格外搶眼。幾乎所有犯人們都在看他,眼中充滿了好奇。


    “這小子身無四兩肉,竟然也能被關到這來?”


    “那難道是這小子深藏不露?身懷絕技。是個殺人狂魔?”


    “你想象力豐富過頭了。”


    “我估計也就是個偷東西的學生吧”


    “這哥們說的有道理。”


    。。。。。


    。。。。


    在眾犯的議論紛紛中,羽塵卻對這些犯人視若無睹,自顧自得打坐。


    見羽塵這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所有犯人們又開始交頭接耳。


    “喲,這小子還挺囂張的。”


    “嗬嗬,不會又是被家裏寵慣了的富二代吧。”


    “那就又有好戲看了,等看豹哥怎麽收拾他。”


    “記得上次,也是一個因為調戲婦女被關進來富二代小白臉,進來的時候還挺狂,後被修理了一頓,他下場怎麽來著?聽說出去後都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這小子估計也差不多要被修理了。”


    果然,在眾犯的議論時,突然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走到羽塵的身邊,盯著羽塵說:“我們老大豹哥請你過去聊聊。”


    豹哥就是這裏的牢頭,而這個壯漢則是他的打手。


    一般牢頭身邊都會有四五個最親信的人,這些人也是牢頭的打手,屬於僅次於牢頭的第二階層。


    羽塵以前也聽說過看守所裏的規矩很可怕,新人進了裏麵會被牢頭教育。


    不過現在羽塵今非昔比,這幫人再凶也不夠羽塵塞牙縫的。


    所以羽塵對這突如其來的邀請,並沒有太在意,淡淡得說:“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什麽豹哥。”


    “連豹哥的名號都沒聽過,真是欠修理。”壯漢看到羽塵這愛理不理的模樣,頓時怒上心頭:“讓你去你就過去,讓豹哥等急了有你好看的。”


    羽塵眼皮都沒抬一下,說:“有什麽事,讓他自己過來跟我說。”


    壯漢當即怒喝:“你敢不給我老大麵子?”


    說著壯漢舉起蒲扇大的巴掌,作勢要打。


    這時候對麵的那群犯人中的牢頭豹哥大聲喝問:“黑狗,你在磨蹭什麽哪?讓你請個人都那麽慢。”


    黑狗無奈得回答:“老大,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不肯過來。”


    豹哥獰笑著:“他不肯過來,你不會把他拖過來嗎?”


    黑狗聽到命令,上前一把抓住了羽塵的手臂,要把他拖走。


    但羽塵坐在那裏就如同生了根一般紋絲不動。


    黑狗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拽羽塵的手臂,卻像在拽一根電線杆一樣,不管他怎麽拽,力道如何大,都是徒勞。


    羽塵淡淡得看了他一眼,說:“你拽夠了沒有。”


    黑狗這時已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心中暗暗心驚。


    他心想這小子真人不露像啊,自己不管怎麽說長得三大五粗,力氣能拽得動牛,卻沒辦法讓這小子移動一分一毫,搞不好這是個氣功大師啊。


    他正想著,羽塵卻有些不耐煩了,他在黑狗抓著自己的手臂部位燃起了‘一顆太陽’的熱量。


    這熱量足足有100攝氏度,黑狗的手掌瞬間被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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