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的商鞅,乃法家之集大成者,無商君之變法強秦,無秦國奮六世之餘烈而一統天下。


    而秦孝公,我們不妨先稱他為站在商鞅背後的男人。


    如果說商鞅是秦國這家公司的CEO,那麽孝公便是控股的那個董事長。


    商鞅如何?自然是好。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千裏馬”,芳名留千古,甚至現在的中學曆史書上商鞅變法都是必學課程,可見其影響之深遠,與此相比,秦孝公身上的光輝仿佛顯得稍稍黯淡。


    事實卻是,做人當學秦孝公。


    韓愈先生《馬說》中曾言道:“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盡其材,鳴之而不能通其意,執策而臨之,曰:“天下無馬!”嗚呼!其真無馬邪?其真不知馬也!”


    意思是說,做領導的如果鞭策下屬,卻不按照正確的方法來激勵下屬;給他們發工資,又不足以使他們充分發揮自己的才能,聽他們的意見卻不能通曉他們的意思。反而拿著鞭子走到下屬跟前時,說:“天下沒有千裏馬!”難道果真沒有千裏馬嗎?恐怕是他們真不識得千裏馬吧!


    我們不妨換一種格調來說這句話。


    策之能以其道,食之能盡其材,鳴之而能通其意,良馬可日行千萬裏,則為當世真伯樂也!


    秦孝公,無疑是最為出彩的那個伯樂。


    因為,他將自己活成了一匹千裏馬。


    問我緣何當鹹魚?喝不下你那毒雞湯。


    1.阿城是我學長,還未畢業前就心心念念想著創業,周末一有閑暇便往創業孵化基地跑。平時見人也是創業不離嘴邊。有趣的是,他學的專業是土木工程,然而自己規劃的創業項目卻總是與專業毫不相幹。


    創業者協會的沙龍,我總是被他居高臨下以過來人的語氣勸誡。


    “學弟啊,有創業的意向麽?”


    我笑答:“暫時還沒有。”


    “哦?那你是想考研”


    我說我暫時沒考研的想法。


    然後,我就像一隻大熊貓一般被他用“珍惜”和驚奇的眼光瞧著。


    “學弟,你這樣可不行。”阿城顯得略微嚴肅和語重心長。


    “本科畢業不如專科啊學弟。”


    “就業前景實在堪憂,大學生根本沒有核心競爭力。”


    “大學四年,千萬不要讓自己頹廢掉,不然未來後悔半生!”


    然後阿城跟我說了一大堆o2o模式、新興產業和宣傳推銷手段。


    備注:我的專業是市場營銷。。。。(攤手)


    像阿城這樣的情況,我碰到不少。


    這年頭,好像是個大學生,畢業後就去創業,或者考研。


    創業和考研,就像是兩個黑白交錯的休止符,烙印在大學這本樂譜的盡頭,揮之不去,召之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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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句話一直沒跟阿城說。


    “本科生就業沒有絲毫競爭力?那麽,本科生創業就很有競爭力嗎?”


    “本科生就業前景堪憂,那麽,本科生都去考研了,若幹年後,研究生的前景,就輝煌麽?”


    創業不是賭博,何況你要賠上的是你的青春。


    考研也非兒戲,何況你要付出的是刷題看書的孤寂。


    你說你要創業,可是你有發過一張傳單嗎?你了解書麵上一切的企業運行方式、宣傳手段營銷方式隨手拈來,可是要你去給一個路人發傳單介紹你的公司,你卻不好意思了;發傳單時你受不了路人對你的冷漠,你退縮了,連一百張傳單都發不下去,你何談創業呢?


    你說你要考研,可是你有將圖書館當做自己的蝸居地嗎?或許你天賦出眾,隨意一考便能穩入研究生之列。可大多數年輕人,還是天賦平平的學民。


    所以我從來不反駁阿城,因為,我所在的學校隻是一所二本大學,學術能力比不過一本,實踐能力拚不過專科。而在我的校園裏,主旋律更多是戀愛與王者榮耀以及各種社團部門活動,在這樣一個絕對稱不上優秀的學習環境裏,有一個時時心懷創業夢想的學長對我耳提麵命,有時候想想也是一件著實不錯的事情。


    隻是這碗“大學非創業即考研”的雞湯,我是斷然喝不下的。


    本人總覺得,大學四年,可以做的事情絕不僅僅是考研,考研固然好,但更重要的是這四年的積澱。


    何為積澱?


    去聽幾場自己喜歡的課,去自己不喜歡的課上趴著睡一會,聽課,是因為可以學到東西;不聽,是因為畢業後再難做到“不聽”。


    認識一群可以肝膽相照的兄弟姐妹,一起做著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情(比如開黑)。


    談幾場戀愛,不糾結也不苛求彼此,因為無論結局如何這一份經曆終究難得。


    最重要的原因,我還不想這麽早就做個苦行僧去準備考研,我可以坦然的說,小爺就是有**,就是不想考研,就是想撩小姐姐,就是想跟我兄弟開黑,有意見?


    大學四年,能做的絕不止考研這一件事,更為重要的是我們有這一份積澱,我們與舍友一起開黑,與部門的同事一起辦活動,與欣賞的異性相互嬉笑怒罵;經曆過了這些,我們畢業後才有值得懷戀的東西,而不是一摞摞書,一堆堆印刻在腦海裏的死理念。書和理念當然須有,但肆意過的我們,或許才不負這不俗的時光。


    02.


    陳泰是我本專業的一個學長,也曾經是外聯部的部長,在我進外聯部之前,他拒絕了擔任學生會主席的邀請,選擇去深圳賣東鵬特飲。


    臨行前,我與他把酒言歡,握著一瓶藍帶啤酒,陳泰笑言道:“老是窩在這麽個地方,沒什麽意思,該看過的都看過了,咱得出去走走。”


    陳泰是個地道的浙江杭州人,我對他的評價是——打娘胎裏就會做生意(不知道浙江人是不是都這麽精明)。


    大二新生開學那年他帶著外聯一幫小夥伴賣掉五百多張聯通卡(一張卡提成30)。本人甚至在某電氣公司掛職,可以說他是我見過相當會利用人脈和官方身份的人,平常總會稱讚一句草莽英雄以示對其敬意。


    可就是這麽一個人,放棄了學校的人脈,社會的人脈,已經堪稱成功的一份小事業,而去一個自己完全陌生的城市。


    我以為他是年少壯懷激烈,希望挑戰自己,挑戰人生,去尋找新的新鮮感。


    然而我錯了,老哥拍了拍我的肩膀用浙江話吹了半天的牛,大致回想再用文筆潤色一下應該是這麽回事。


    “我走出學校,是為了體驗學校所嚐不到的味道。我看學校裏的人說話,十句能信個七八句。可我在外麵談生意,信五句也就到頭了。”


    “我出去,到異地他鄉,是因為我想看看,那邊的人說話,能信幾句。”


    我隻當他喝醉了吹牛,畢竟我也經常這麽幹。搖晃著酒瓶,我有些醉意。


    “賣完紅牛,作何打算?(我那時候還傻傻分不清紅牛和東鵬特飲)”


    那一刻,陳泰的眼眸裏似有微光閃閃,他梗著脖子,青筋畢露。


    “創業!”


    一個酒瓶子被他舉得老高,化作烈酒入吼。


    我沒說話,隻陪他喝。


    自那以後,我一直記得,要創業,得知道外麵社會人說話能“信幾句”。


    所以創業,也不會是僅僅四年的事情,一份基業的鑄就,需要的是多年的積累,不僅僅是書本上的專業知識,書本隻是告訴你企業有了一定規模之後應該怎麽辦。而你,則需要先讓他具有一定規模,在此之前,社會才是能讓你成長最快的土壤。


    ( ps.陳泰現在還在深圳賣東鵬特飲,隻不過成了主管,我隻當他是個賣水的。)


    坦白而言,現在如我一般的大學生,多戾氣而少英氣,多脂粉氣而少豪氣,多傲氣而少浩然氣。我身邊有很多人寧願去爭一個助學金補助的名額,不願去找一份體麵的兼職。考研考到最後上分上了星耀,創業創到一半最後經費給了女票。依我來看這也沒什麽不好的(畢竟我也是一條大鹹魚),隻是覺得這樣為學為人,終究少了那麽一絲書生意氣。


    所以我不考研,也不創業。


    我打王者,也談戀愛。


    但我更會去多看一些書,多做一些題,多接觸外麵一些商家,多策劃一些活動,隻要是我覺得能夠提升自己知識的寬度和深度的事情,我都會去做。


    我不考研,待到書讀百遍,腹有經綸,自當執筆從容,奔赴考場,寫他一紙風流。


    我不創業,待到人情練達,世事洞明,自當揭竿而起,縱情商海,試看天地覆翻。


    有人說這樣的鹹魚還能稱之為鹹魚嗎?


    君不見,其實你周圍的那些鹹魚,不也經常會在某些時候摩拳擦掌麽?


    3.


    記得《奇葩說》裏有著麽一個話題。。。 。。。


    觀望著眼前暴君喪屍那與本土世界一般無二暴虐的軀體。葉瀟緊了緊手中的鋼管,雖然手中的武器連水幽劍萬分之一的攻擊力都不到,但葉瀟始終相信,作為一個一劍為職業的人,手中不論是什麽,都能化成劍氣。


    在瓦羅蘭世界中,葉瀟的老師沃克在一劍斷江後九就曾向葉瀟坦言,在劍道宗師的手裏,一草一木,皆可為劍。以葉瀟現在的劍術水平自然達不到他老師所說的境界,但並不妨礙葉瀟將自己手中的鋼管當做劍來使用,即便係統被封印釋放不了劍勢技能,但葉瀟作為劍聖的那一股感應還在,葉瀟相信即使不去釋放技能,自己依舊能夠造成不俗的傷害。


    葉瀟單手持住鋼管的後把手,將鋼管微微橫在胸前,如以前自己使用水幽劍殺敵一般。


    暴君怒吼一聲,以極快的速度繞著葉瀟騰挪起來,以暴君的習性,顯然還是要趁機突襲葉瀟最為脆弱的後背。


    然而葉瀟豈會讓暴君喪屍得逞,隻見他念力湧動間,被也葉瀟跑出去的那截鋼管懸空而立,在葉瀟的念力推動下飛快的尾隨著暴君砸了過去。


    高速運動下的暴君喪屍一個不慎裝上了被葉瀟念力操控的鋼管,咚的一聲,鋼管應聲砸在了暴君喪屍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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