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大叫一聲,從浴室跑了出來,顫抖著說:“我在鏡子裏看不到自己,好可怕!”


    丈夫安慰著她,自己走進浴室去探究竟。


    過了一會兒,隻見他麵無表情的走了出來,妻子緊張的看著他,


    丈夫目光呆滯地說道:“鏡子沒問題。”


    妻子這才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可這時丈夫忽然又裂嘴一笑道:“我在鏡子裏麵看到你了啊。”


    ……


    “啊!真討厭,上來就講這麽恐怖的鬼故事。”郊區一間廢棄的工廠內,三男兩女在圍在一起烤著火,靠著串。


    “有什麽好怕的,咱們來這不就是為了找刺激的嘛!說好了,一人一個鬼故事,誰講不出來,明天的聚會誰就買單,小青,該你了哦。”剛剛講完第一個鬼故事的男子說道。


    剛剛驚叫的女子,也就是小青,無奈地皺了皺秀氣的眉頭。


    雖然膽子很小,但是若是自己買單的事,還不得花掉半個月的工資啊,不行,還是講一個吧。


    “咳,先說好啊,我這個不嚇人。”小青不情願地開口。


    “那有什麽,隻要是鬼故事就行,隻要是小青講的,我李超絕對愛聽,小王,你們沒意見吧。”其中裏麵一個長臉男子說道。


    “沒意見。”剛剛第一個講鬼故事的男子,也就是小王帶點不情願地說道。


    公司裏小青是今年新來的同事,眉清目秀又單純可愛,在公司很是搶手,小王和李超都喜歡她。


    可是這個李超據說和總經理有點親戚,他一個草根可惹不起,唉。


    “快讓小青說吧。”剩下的一個男子叫周玄,一臉的絡腮胡子,雖然麵相凶了點,但是脾氣特別好,總是一副老大哥的樣子。


    小青點了點頭,講述起來:“這事呀是聽我媽說的,她剛生我的時候因為太累睡著了,我就在旁邊,頭枕在我媽胳膊上。


    迷迷糊糊我媽看見了我過世已久的奶奶,隻見奶奶推門進來,說了句‘哎呦,小孩快不行了。’


    我媽一下驚醒了,就看見我臉朝下,臉通紅馬上就憋死了。”


    “這是老人家在保佑你呀。”另一個叫做小雅的女生說道。


    “是呀,我媽也這麽說。”小青一臉的深以為然。


    小王和李超的臉上寫滿了不信,不過誰也沒揭穿,倒是周玄一副若有所思地樣子。


    熊熊的火光下,每個人的臉上都映的紅紅的。


    “要說這世上有沒有鬼啊,還真是難說,不過多數都是人嚇人而已。”李超喝了一口啤酒,接著說道:


    “我住的樓對麵的房主,看電視太大聲了,讓我失眠好多次了,後來我拿起我的電視遙控器試試看能不能把他的電視關掉,嘿,別說,還真有用!給他關機後他又開機,如此往複。


    最後他可能以為電視壞了,就沒有再開了……後來我無聊,主動給他打開關掉打開關掉至少幾十次……三天後,他打出了出售房子的廣告,搬走了。”


    “你夠壞的啊,李超。”小雅一邊笑著,一邊把豐腴的身子往李超旁邊蹭了蹭,要不是人多,估計都要擠到他懷裏去了。


    對於這個多金的李超,她還是很眼饞的,畢竟在這個年代,誰不想找一個能讓自己少奮鬥二十年的老公呢!


    “李超,我記得你住在xx小區吧!”周玄的麵色卻有一些古怪。


    “對啊,xx小區xx路1804,我那裏環境特別好,而且房租也便宜極了。”李超隨後補充道:“當然,我也不在乎那點錢。”


    小雅則是眼前一亮,那個xx小區最便宜的房租也不是她一個小白領能付的起的,看來自己要努努力了,小青那個丫頭片子,怎麽會是自己的對手。


    這樣想著她又挺了挺胸,擠出一道迷人的溝壑。


    周玄則是冷汗直冒,那個xx小區曾經發生過命案,而且是滅門慘案,後來那間房子就一直鬧鬼,難道說這隻是李超的惡作劇。


    不對,細想之下,周玄的汗毛直立,那間房間鬧鬼的事情可是在李超來寧府之前就有的事了啊,而且據傳凶手和被害人正好在相對位置,就住在十八層,據說起初也是因為電視的噪音問題而引發的矛盾。


    “對了,李少。”小雅把“李超”直接改成了“李少”,接著一臉壞笑地說道:“十八層,那不是地獄嘛!”


    “哈哈,什麽十八層地獄,十八不是‘要發’的意思嘛!”溫香軟玉在懷,李超早把小青忘到腦後了。


    本來嘛,對於女人,他向來也隻是玩玩而已。


    “對了,該誰講了,周哥,到你了!”李超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


    “啊,哦!”心神未定的周玄被叫了好幾聲才緩過神來。


    心中暗罵自己膽小,都這麽多年了,有鬼也早該見過了,不要自己嚇自己。


    心中想著,周玄講述了起來:“這事呢是我小時候聽一個親戚講的,我就用第一人稱描述吧。”


    “今天和老婆去上墳,由於走的太匆忙,到了後發現沒有帶冥錢,於是就叫老婆去買!


    我就一個人坐那裏抽煙,這時來了一對情侶!他們問我:你一個人坐這裏幹嘛?


    我弱弱的回了句:我在等我老婆給我送錢!頓時嚇得那個男的撒腿就跑,隻剩下那個女的癱瘓在地,嚎啕大哭……


    我也意識到他們是誤會了,於是我站起來去扶那個女人,沒想到被石頭一拌,整個人撲倒在她身上……然而就在這時,我老婆回來了……


    因為我壓在女人身上,很怕老婆誤會,正當我要解釋的時候,老婆說了句:你一個人趴在地上幹嘛啊?”


    “我去,難道他碰到的兩個才是鬼?”李超驚訝道。


    “咯咯,還是李少聰明。”小雅不無誇張地說道。


    “那有什麽,對了,輪到小雅了啊,你可別想抵賴。”李超說著右手攀上了小雅的腰肢。


    “我要說的這個啊……”


    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每講完一個鬼故事,那黑暗的深處,就會亮起一盞青色的幽光,如豆,似星。


    ……


    經曆了一次風波之後,秦狩總算載著秦玲瓏有驚無險地回到了家,吃過姐姐秦旖韻精心準備的早餐,秦狩就迫不及待地回房去了。


    他要專心研究那本名為《龍刀訣》的刀法。


    刀法寄身的古書早已灰飛煙滅,現在化作文字的它們已經刻入了秦狩的靈魂之中,隻要秦狩稍微一想,法訣與舞刀的人影就會出現。


    刀,九短之首也;龍,鱗蟲之長。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方今春深,龍乘時變化,猶人得誌而縱橫四海。龍之為物,可比世之英雄。


    所謂《龍刀訣》,就是模擬龍的變化能力,具現化出的招式。


    腦海中的人影一遍又一遍的演示著《龍刀訣》,秦狩仿佛看到一條金龍由小變大再由大化小,從容不迫的麵對任何攻擊。


    看著虛影中幻化出的那巨大的金龍虛影,秦狩不禁猜想:難道這就是龍刀訣修煉後的極致?


    不過沒給他時間繼續觀摩,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李偉,好的,你先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到再說。”


    “姐,我有事出去一下。”走出臥室,秦狩對在客廳裏練著瑜伽的秦旖韻說了一聲。


    “嗯,注意安全,早點回來,我到時給你做夜宵。”秦旖韻知道秦狩的事情,因此也沒多說。


    “嗯。”淡淡的暖流劃過心間,秦狩也沒有推辭,他知道,爸爸媽媽失蹤後,大姐對於自己和妹妹的照顧簡直就是無微不至。


    這樣,也好。


    因為新車拿去維修了,他也隻好做公交車了。


    看了一下時間,下午十點,還可以趕得上公交車。


    由於地理位置的原因,寧府是華夏最冷的一個城市之一,十一月中旬還沒有過去,就下了幾場不大不小的雪,夜間氣溫更是低的很。


    盡管由於境界的提高,秦狩對於冷熱都有了一定的抗性,但是他還是習慣按季節穿衣,因為不喜歡太過另類,與眾不同雖然是好事,但太過引人注目就不美了。


    剛剛他的徒弟李偉打來了電話,說是一個親戚出了事情,可是他也解決不了,隻好搬救兵了。


    由於天氣和時間的原因,路上的人很少,公交車也很快到達了地方。


    這裏是寧府的一處郊區,有著一片廢棄的建築,本來這裏是一處學校和居民區,但是後來改建工廠。


    有幾個釘子戶一直不同意搬遷,但是卻又忽的同意了,但是工廠建成後卻總出事故,而且有工人說經常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漸漸的,這裏也就荒廢了。


    本來這裏也會有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來這裏尋求庇護,畢竟這裏的房子雖然破舊,但好歹不用房租,但是此時卻一個人影也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鬧鬼的傳聞。


    對於這裏,秦狩其實並不陌生,因為他剛剛加入靈異社那時,就處理過一個懷孕女鬼的複仇事件,那個女鬼就是在這跳的樓。


    而且秦狩記得,據女鬼所說,自殺前夕,她的耳邊有人,不,有鬼,在蠱惑她跳樓。


    看著這格外陰森的地方,秦狩的表情有些凝重,心理有一片揮之不去的陰影。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萬變猶定,神怡氣靜……”為了驅散這種壓抑感,秦狩邊走邊念誦起了道家清心咒。


    別說,幾遍之後,他還真的輕鬆了許多。


    “師傅,你可算來了。”旁邊躥過來一個黑影,正是秦狩的徒弟,李偉。


    “你這是幹什麽?”看著李偉的樣子,秦狩一臉的哭笑不得。


    原來他的身上用膠帶纏上了不少的符紙,而且他左手也抓著一大把符紙,右手則攥著秦狩給他的筆狀法寶。


    李偉身後的背包也鼓鼓的,不出意外也肯定是符紙了。


    李偉尷尬的笑了笑道:“有備無患,有備無患嘛!”


    其實他的膽子不大,這次如果不是他親戚來求助,他還真不想過來。


    畢竟以他三角貓的功夫,隨隨便便一隻厲鬼都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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