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老子不信,你在這江北市,能隻手遮天。”


    金鐵賢憤恨的咬著牙,那雙眼睛惡毒無比,冷盯著葉軒,狠聲嗬斥道。


    隨後,金鐵賢又打通李偉海、閆鐵等人電話。


    但那些人,一聽金鐵賢要對付葉軒,無一例外,都百般推辭,掛斷電話。


    “草他媽,這江北市的人,都瘋了嗎?居然,會怕你個臭狗。”


    金鐵賢臉龐腫脹,忍著劇痛,麵目猙獰著,怒吼道。


    “沒事,你還有機會,可以繼續打電話。”


    葉軒剝開一個橘子,扔給李建華一半,兩人悠閑自得,吃著橘子,根本不將金鐵賢放在眼裏。


    “我不信,我不信。就你這種垃圾家夥,能在江北市,隻手遮天。”


    金鐵賢狠狠地搖著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咋吼道。


    隨即,他撥通李書記電話。


    這是他最後一根稻草!


    他堅信,李書記站在江北市政界的頂端,一定不會畏懼葉軒,一定會出警救他。到那時,他一定要將葉軒踩在腳下,狠狠地羞辱一番。


    不。


    讓葉軒跪在地上,扯著嗓子,唱征服。


    “嘟嘟”幾聲,電話接通。


    “您好,請問是李書記嗎?”


    金鐵賢壓低了聲音,輕聲詢問道。


    “嗯,你好,哪位?”


    李書記正在辦公。


    “嗬嗬,李書記,您好,我是金鐵賢。我在江北醫院,被人揍了,您能不能出警,來救我一下。”


    金鐵賢一臉苦笑,趕緊說道。


    “金鐵賢?”


    李書記猛地一愣。


    頓時,反應過來。


    “金大公子,就憑你的身份地位。我想,在我這江北市,應該沒幾個人,招惹你吧!”


    李書記嗬嗬一笑,說道。


    “那個狗比叫唐軒。他,他根本不怕我。”


    金鐵賢下意識掃了葉軒一眼,心底更加發怵,膽怯地說道。


    “什麽?!”


    李書記先是一驚,臉上表情,頓時變得十分地凝重。


    “金大公子,你講話呀!你怎麽不說話了?真不好意思,金大公子,我正在外地視察,這邊信號不太好,待會等我信號好了,我再給你打回去的。”


    說完話,正坐在辦公室,批改文件的李書記,冷凝著臉,“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


    電話被掛斷。


    金鐵賢一臉茫然。


    尼瑪!


    信號又不好?


    這江北市,該不會,壓根就沒信號……


    “現在,服了嗎?”


    吃完橘子,葉軒站起身來,走到金鐵賢身前,拍了拍金鐵賢的臉,很輕蔑地詢問道。


    “你!”


    金鐵賢憤怒著,但卻無話可說。


    原來,這江北市,根本沒人敢惹葉軒。


    “金泰福都被我弄進了監獄。你覺得,你在我麵前,又算個幾把!”


    葉軒嗬嗬一笑,加大手掌力量,狠狠地抽了金鐵賢一巴掌,冷聲嗬斥道。


    “原來,是你。”


    金鐵賢瞪大眼睛,很震驚,說道。


    他一直在外遊玩。


    這次來江北市,是為解決孩子那件事。


    因此,他根本不知道。


    金胖被打殘。


    金恩義住了醫院。


    金泰福被弄進監獄判了無期。


    幾位金家之人,全被葉軒,弄的慘不忍睹。


    如今,輪到了他,金鐵賢。


    “現在知道也不晚。”


    葉軒輕聲一笑,像看死人一樣,盯著金鐵賢。


    而這時,金鐵賢徹底地絕望了,癱軟著雙腿,坐在地上。


    “既然輸了,就叫爹。”


    葉軒冷蔑地笑著。


    這江北市,地下皇帝,隻有一個。


    那就是,他葉軒。


    隻要在江北市地界中,誰敢和他葉軒作對。


    敢作對者,自尋死路。


    “爹!”


    金鐵賢徹底地懵了。


    他不敢再多說什麽,除了低頭認輸。


    “嗬嗬,我可沒你這個傻吊兒子。”


    說完話,葉軒嘴角處,抹過幾絲冷笑。


    他從沈雪瑩病床旁邊,拿起一根細針,細若無聲的紮入金鐵賢腎髒處。


    “一針定乾坤!毀了你的腎髒。接下來,你和廢人,再無區別。”


    葉軒冷聲一笑,憑他出神入化的醫術,毀掉一個人,遠比救一個人,來的簡單。


    將針刺入金鐵賢腎髒,看似不痛不癢,實則能摧毀金鐵賢腎髒,讓金鐵賢徹底地失去腎髒功能,成為一名腎虛公子。


    金鐵賢蹲坐在地,像腦殘一樣,發愣著。


    “李哥,這裏沒其他事了,咱們就走。”


    葉軒嗬嗬一笑,掃了李建華一眼,又說道:“李哥,以後遇事,沒必要忍讓。你盡管放手去做,出了事,有我。”


    “好。”


    李建華很激動,也很感謝葉軒。


    這份尊嚴,是葉軒給他的。


    他下定決心,將來要跟隨葉軒,一起打拚天下。


    而在不遠的未來,李建華,將叱吒江北。


    當然,這是後話。


    “建華,你確定要離開?”


    沈雪瑩低下了頭,覺得很羞愧,輕聲詢問道。


    李建華轉過身,走到門口,很堅定的說道:“就算是為了你,我李建華,也一定要打拚出一番事業,混出個人模人樣。我要向你證明,我李建華,不是市井小民,而是潛龍在渠。不飛則已,不飛衝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說完話,李建華很堅定的,轉身跟著葉軒,一起離開。


    男人這條路,注定不好走。


    浴血而行,身披荊棘,勇往直前,謂之男人。


    離開病房後。


    李建華去開車。


    葉軒坐上副駕駛。


    “去天涯武道館。我來江北市這麽久,都沒去天涯武道館看一下。”


    葉軒點了根煙,冷冷地抽了一口,沉聲說道。


    李建華心情很抑鬱。


    他很喜歡沈雪瑩。


    但沒想到,竟是這種結局。


    或許,他和沈雪瑩,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海鳥和飛魚,不在一個世界,注定隻能越走越遠。


    這世界的愛情,注定滿是遺憾,與悵然若失。


    “李哥,我們是男人。攀得上珠穆朗瑪峰,摟得住白富美長腿。受得了亂七八糟的壓力,受得了五花八門的裝逼。成功不論出身。不管我們是從滾滾長江來,還是我們葬在黃土高坡處。隻要我們奮鬥了,那這一生,我們就沒白來。”


    葉軒抽了口煙,眼神堅定無比,很認真的看著李建華,沉聲說道。


    “嗯。”


    李建華重重地點著頭。


    陰沉的臉上,抹過幾絲笑意。


    “人的這一生,可能燃燒,可能腐朽。既然不想腐朽,那就努力燃燒吧!”


    葉軒抽著煙,麵帶微笑,拍了拍李建華的肩膀,很振奮的說道。


    聽過葉軒所言。


    李建華,看向葉軒的眼神,更多幾分佩服。


    葉軒雖年輕,但經曆很多。


    言語間,那一股淡淡地裝逼氣息,真是令人佩服。


    “我們先去天涯武道館。到那裏以後,我會將那家天涯武道館,交給你來管理。如果你能管理好,那以後,天涯武道館在華夏之內的大小事務,都交由你來處理。”


    葉軒沉聲說道。


    李建華點頭,內心裏,十分地感激葉軒。


    他趕緊發動車子,朝天涯武道館駛去。


    很快。


    天涯武道館。


    武道館,建在市中心處。


    地價,一平米五六萬。


    李建華將車停在武道館外。


    但武道館外,卻顯得十分地冷清。


    “嗯?”


    葉軒走下車,掃了一眼周圍,頓時心生疑惑。


    武道館位於市中心。


    但武道館內,卻沒人出入。


    很奇怪!


    帶著困惑,葉軒走進武道館。


    武館內部裝潢,和體院館形式差不多.


    各類健身器材,應有盡有。


    還有幾個擂台,供學員對練。


    但在武館內工作的人,卻是寥寥無幾,甚至根本沒有。


    葉軒掃了一眼,四周冷冷清清,隻看到一位掃地的阿姨。


    葉軒緊蹙眉頭,上前,走到那掃地阿姨身前,詢問道:“阿姨,這武館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白天開著門,都不做生意?”


    “做生意?做什麽生意。連教練,都被人打跑了,哪裏還有人來這裏學武術。”


    那阿姨歎了口氣,一臉頹喪的樣子,悶聲說道。


    “被人打跑了?”


    葉軒猛地一怔。


    但那雙眼睛,卻是頓時冷了下去。


    居然有人敢來踢館?


    我勒個草!


    葉軒眼神幽冷,沉聲詢問道:“那阿姨,是誰打的那些教練?”


    “小夥子,你別問了。趕緊走吧!你再不走,待會等那些人來了,他們肯定會打你。”


    那掃地阿姨臉色很不好看,勸說道。


    “嗬嗬。”


    葉軒笑了笑。


    這時,一群手拿鐵棍的漢子,從武館外,走了進來。


    “小子,滾出去。”


    那為首的漢子,染著黃毛,右耳處,打著一枚金質耳釘,冷盯著葉軒,玩味的冷笑著,嗬斥道。


    葉軒站在原地,凜冽的目光,打量著那群漢子。


    就這種垃圾,肯定不可能擊敗天涯武道館的教練。


    “李哥,收拾掉他們。”


    葉軒招了招手,冷聲道。


    坐在駕駛室的李建華,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從車上走了下來。


    李建華身材魁梧,膚色黝黑,明顯是那種莽壯有力之人。


    當他走到那群拿著鐵棍的漢子身前時。


    那些漢子,不由多看了葉軒幾眼。


    恐怕是個不好惹的茬!


    但即便如此,那為首的漢子,仍是挺了挺胸膛,很威風的走到李建華身前。


    “滾!”


    那漢子,故作凶狠,嗬斥道。


    “嗬嗬。”


    李建華冷聲一笑,眼睛裏,滿是不屑之色。


    “笑你……”


    沒等“麻痹”二字出口。


    李建華,一巴掌,掄在那漢子臉上。


    那漢子隻覺,整張臉,像被石頭砸中一樣,劇痛無比,口腔中的牙齒,更是“嘣”的一聲飛了出去。


    “我草你媽,你他媽居然敢打老子?”


    那漢子被李建華打的麵目腫脹,痛苦不堪,他麵露狠意,用手托著臉,一抹鮮血從他嘴角處,流淌了出來,猙獰的怒吼道。


    “就你,也配自稱老子?”


    李建華怒瞠著那漢子,一雙眼睛,冷到了極點。


    讓那漢子心中發慌,雙腿不由哆嗦了起來。


    “滾!”


    李建華厲喝道,冷著臉,又一巴掌,抽甩在那漢子臉上。


    “啪!”


    耳光聲,十分地清亮。


    那漢子被葉軒抽甩的腦袋發懵。


    左右兩張臉,各是五個血紅手指印。


    “草。兄弟們,弄他。”


    那漢子痛的麵目猙獰,發狠道。


    但沒等那漢子身後小弟動手。


    李建華一腳踢出,狠狠地踢在那漢子腹部。


    將那漢子,踢飛出去,倒在武館門外。


    而那些小弟,見狀,全都愣住了神。


    拿著鐵棍的手,不由哆嗦了起來。


    根本就不敢動!


    “我叫唐軒。”


    見李建華收拾掉那漢子,葉軒輕蔑地冷笑了幾聲,走到李建華身前,冷冷地掃視著那些人,輕聲的笑說道。


    “你就是唐軒?”


    一個肩膀上,有著紋身的青年,頓時一愣。


    “怎麽?你認識我?”


    葉軒半眯著眼睛,疑惑道。


    “不,不認識。”


    那青年趕緊搖頭道。


    “是嗎?”


    葉軒嗬嗬一笑,走到那青年身前,冷著臉,詢問道。


    但就在這時。


    那青年,狠聲一笑,猛地抬起頭來。


    一道淩厲的光芒,從那青年眼睛深處,一閃而過。


    “刺!”


    一道鋒銳的匕首,被緊握在那青年手中。


    那匕首,冷銳無比,直接刺向葉軒心髒。


    “唐軒,老子讓你死。”


    那青年猙獰著臉,像個魔鬼似的,瘋狂地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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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你們提的建議,午餐一直在看。你們的留言,午餐也在看。午餐會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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