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道,有三種人說話,是不用在意的。


    傻比!腦殘!智障!


    對待這三種人,直接一個“滾”字即可。


    因此,葉軒輕笑了幾聲,冰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站在不遠處的那冷傲青年,一副欠揍挨打的模樣,淡漠的說道:“滾!”


    一個“滾”字,足以表明,葉軒對待傻比的態度。


    “你!”


    那冷傲青年,正是先前詆毀藤原拓海之人。


    此刻,被葉軒以“滾”字斥責,那冷傲青年,臉上表情頓時猙獰起來,他瞪大眼睛,一雙冷銳的眸子裏,滿是怒意,惡狠狠地剜了葉軒一眼,輕蔑地嘲諷道:“逞口舌之能,算個屁本事!”


    “哥屋恩……滾,你沒聽懂嗎?”


    葉軒輕蔑地一笑,冷厲喝道。


    葉軒懶得搭理那冷傲青年。


    就那張臉,葉軒都忍不住上去踹兩腳。更何況,那冷傲青年,一開口說話,就像放屁似的臭極了。


    哦,不,應該說像,剛掉進茅坑裏,喝了兩口“五糧液”一樣臭極了。


    “草,老子不滾,你能拿老子怎麽樣?”


    那冷傲青年,感到很無語,厲聲反駁道。


    他開始懷疑,藤原拓海邀請的人,到底是什麽幾把玩意,張口閉口讓人“滾”,真是太沒品了。


    “沒挨過揍?”


    葉軒直接上去,走到那冷傲青年麵前,冰冷的眼神,冷盯著那冷傲青年,質問道。


    那冷傲青年,聞言後,恥笑了幾聲,高高地揚起頭,用那兩個不對稱的鼻孔,額……鼻屎還是沒挖幹淨,對著神情冷漠的葉軒。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鼻孔蔑視”!


    冷傲青年淡漠一笑,用不屑地神情,表達對葉軒的嘲諷,譏諷道:“老子沒挨過揍!”


    但那個‘揍’字,還沒剛出口,葉軒抬腿就是一腳,後發先至,狠狠地踹在那冷傲青年的腹部。


    隻聽“嘭”的一聲,那冷傲青年,眼球猛地突兀,險些炸出一般,臉上表情豐富多彩,猙獰極了,倒飛了出去。


    “說了滾,偏不聽。現在挨揍了吧!”


    葉軒輕聲一笑,懶得再看那冷傲青年,淡漠的說道。


    這一腳,力道不大,真不大,的確不大。


    也就是,將那冷傲青年,直接踢飛數米,“轟隆”落地後,又在地上,滑移五六米,才停下來。


    那冷傲青年,暴摔在地,摔的狼狽不堪,滿嘴是血,臉色蒼白一片,竟抱腹痛哭起來,臉上表情十分地猙獰,他雙腿跪在地上,腹部骨頭傳出“哢嚓”聲響,明顯是被葉軒一腳踹斷了肋骨。


    任他再強再橫,隻一腳,便可破之!


    尤其,是對付那些滿嘴髒話、出口成髒的混蛋,就一定要做到,別說話,吻他。哦,不,踹他。


    “那家夥,真是一隻聒噪的臭蟲!現在,真的是清靜多了。”


    葉軒輕笑幾聲,返回藤原拓海身前,笑說道。


    “……軒哥,那家夥,可是幣哥身前的紅人,您就這個給打了?待會,幣哥那邊,會不會不太好交代?”


    藤原拓海神色凝重,趕緊提醒道。


    親眼看見葉軒吊打那冷傲青年,藤原拓海心中的確很振奮,畢竟,那冷傲青年,的確太裝逼了。


    但振奮過後,藤原拓海卻又有些憂慮。


    那冷傲青年可是幣哥身邊的紅人。而幣哥,一向凶狠毒辣。葉軒這樣做,幣哥一定會記仇對付葉軒。


    “交代?為什麽要交代?如果那逼格,想要交代,那我就連他一起打了。幣哥,逼格,居然敢起那麽有逼格的名字,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分能耐?敢這麽裝逼!”


    葉軒冷笑了幾聲,眼睛裏閃爍出幾抹狠色,厲聲說道。


    “就你?連給幣哥,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口出狂言,待會,等幣哥來到,一定會幫我報仇的。”


    那冷傲青年大笑幾聲,此刻他滿嘴是血,抱腹跪在地上,神情猙獰極了,一雙眼睛爆睜著,十分地恐怖瘮人,他怒瞠著葉軒,發狠說道。


    “是嗎?”


    葉軒冷聲一笑,冷漠的轉過頭,再次看向那冷傲青年,淡漠的說道:“年輕人,裝逼需謹慎,搞不好,是會腎虛的。你這樣對我說話,是很容易再被我打一頓的。”


    對付那些腦殘、智障係列的狂妄之輩,言語上的教育,永遠都沒有打一頓來的實在!


    這就像,某個品牌的廣告語一樣……


    孩子感冒老不好,多半是裝的,打一頓就好!


    “你!”


    那冷傲青年,腹部劇痛極了,肋骨即使沒被震斷,肯定也被葉軒震裂了。


    但他仍在堅持著,他暗暗地咬著牙,發誓一定要等幣哥來。他要親眼看著幣哥,教訓眼前這個混蛋狂妄的家夥。


    他對幣哥很有信心,他堅信,憑著幣哥強橫的手腕,一定會讓這個混蛋,跪下來叫爺爺!


    “幣哥來了!”


    經過那麽零點幾秒的沉默,冷傲青年那一雙深邃的眸子裏,猛地抹過幾分驚喜之色,一道刺眼的光芒,頓時從那冷傲青年眼睛裏閃過。


    果然!


    這時,隻見一輛三菱車,衝到秋名山車道之上。


    當那輛三菱車,衝到秋名山車道上時,在四周,有很多輛汽車,都圍了過來。


    其中,不乏很多豪車,譬如說,什麽西爾尼、阿斯頓馬丁、蘭博基尼、法拉利、保時捷等一些列跑車。


    富二代的生活,凡人無法理解。


    對他們而言,一輛豪車存在的意義,就像一件玩具,都是用來玩的。


    毋庸置疑,飆車,是很好、很刺激的一種玩車方式。


    因此,當很多豪車,圍上來以後,葉軒臉上露出了幾抹玩味的冷笑。


    但站在葉軒身旁的藤原拓海,臉上卻是抹過幾絲怒色,神色十分地嚴肅。


    “怎麽了?”


    葉軒敏銳力驚人,察覺藤原拓海的異樣,疑惑道。


    “那些家夥,都是來歡迎幣哥。真是,一群牆頭草。”


    藤原拓海憤恨的咬著牙,很憤怒的說道:“那些混蛋,都認為,這一次飆車比賽,幣哥一定能戰勝我。所以他們都主動地疏遠我,站到幣哥那邊。”


    “哈哈。”


    葉軒聽過藤原拓海所說的話以後,不禁大笑了起來。


    隨即,他神情又變得嚴肅起來,一本正經的盯著藤原拓海,很認真的說道:“拓海,在這個物欲橫流、人心多變的世界上,隻有一種人,是無論何時、無論何地,都值得別人尊重的。那就是,強者!強者可以改變規則!隻要你足夠強,那你甚至,可以讓你說的話,變成規則!”


    葉軒此刻說的話,正是他對這個世界的理解。


    再不堪的世界,都會尊重強者!


    因為,強者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打破規則,締造新的規則。


    這個世界的規則,本就是為了約束弱者。而強者,不受規則約束。因為,強者隨時隨地都可以打破規則!


    “軒哥……”


    聽過葉軒所說的話之後,藤原拓海瞪大眼睛,愣住了神,感到很震撼。


    他作為島國車神,卻失去島國車神,應該有的地位,追根究底,還是因為他不夠強。


    倘若,他變得像葉軒那樣強,強到可以打破規則,甚至締造規則。


    那試問,還有人膽敢不尊重藤原拓海嗎?


    強者,是很簡單的一個詞,但卻被無數人拚命追逐,甚至窮極一生,卻都始終求之不得。


    可這兩個字,對葉軒而言,卻是彈指一揮間,便可信手拈來……


    “行了,既然幣哥來了,那就讓我跟著你,一起去會一會那個幣哥。”


    葉軒輕笑了幾聲,對那些人讚歎不已的幣哥,表現的很是不屑,淡漠的說道。


    “好!”


    有葉軒相伴,藤原拓海一直懸著的那顆心,頓時穩穩地落了下去。


    藤原拓海很清楚,隻要葉軒在,那幣哥就算再強,肯定也掀不起什麽風浪!這是個簡單地道理。


    “我也去。”


    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鈴木禾子,趕緊喊道。


    聞言,葉軒冷冷地掃了唯唯諾諾的鈴木禾子一眼,很嚴肅地說道:“你去可以,但千萬別亂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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