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級王者,以飛劍之道著稱的柳工仁,就這樣死了?


    所有王者看向血魔的目光,都有些恐懼,揮手之間抹殺中級王者,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不能招惹,不能招惹啊!


    在柳工仁死去的瞬間,樓船上柳長青渾身一顫,眼中閃過一絲悲傷之色,卻沒發現身邊的公輸離火,悄然鬆了一口氣。


    無論怎麽說,柳長青屬於真武學院,與天神會不可能有瓜葛,柳工仁的死,算是徹底讓柳長青與天神會之間做了了結。


    柳工仁對血魔來說,不過是滅了個螻蟻,根本不在意。


    他腳步一邁,轉眼來到了李慶元的麵前。


    玲奈幾乎是瞬間,抵達了李慶元的身後。


    “有趣,”血魔笑眯眯的移動目光,看向玲奈,“竟然是異類成道,還是如此邪惡的本源,外表卻是端莊聖潔,也不知道得了什麽造化,若非你是這小子的奴寵,少不了要解剖了。”


    玲奈聞言,心中惱火,剛要出手,卻被李慶元攔下。


    “血魔前輩,剛才說我有什麽宗門令牌?”李慶元問道。


    “怎麽,你自己不知道嗎?”血魔眉頭皺起問道。


    “這個,”李慶元無奈的笑了笑,“我身上並沒有令牌。”


    “胡說!”血魔麵帶不愉之色,“難不成你以為我在消遣你?”


    “晚輩不敢,隻是……”


    “算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糊塗蟲,”血魔搖搖頭,“我給你取出來,你就明白了!”


    血魔說完,如玉的手指,突然對著李慶元,虛空一抓。


    頓時,李慶元感覺體內好像有什麽東西要破體而出。


    就在這時候,李慶元魂海內的裏世界突然一震……


    “咦?”血魔驚異的看著李慶元,“你小子倒是有點不凡!”


    “前輩能否明示?”李慶元拱手道。


    血魔搖搖頭,隨手一抓,一縷血色霧氣凝練出了一個令牌,純木頭的令牌,帶著猩紅之色,一根紅繩串聯,上麵還掛著一柄玉劍。


    “這是……”李慶元看見這個令牌,頓時渾身巨震,記憶翻湧,呢喃道,“淮陽子師傅?”


    “咦,沒想到你竟然是從淮陽子手中得到了這令牌。”血魔詫異的看著他,笑道,“你我倒是有緣,淮陽子與我……關係親密,你既然是從他手中接的令牌,那麽自然歸屬他的門下。”


    “前輩……”


    “不必客氣,你是淮陽子的門徒,該叫我一聲師伯!”血魔笑道。


    “師……師伯,不知道淮陽子師傅現在何處?”李慶元問道。


    記憶如海,浪花湧動,讓他回憶起了當初在帽兒山時候,遇到的那個殺人狂魔,若非今次血魔出現,他都快要忘記了。


    “淮陽子歸屬國安,誰知道他去哪裏了?”血魔撇撇嘴,顯然對淮陽子的選擇很是不屑。


    看著李慶元猶豫不決的模樣,血魔笑道,“怎麽?你還沒見過?”


    李慶元訕笑道,“當初前輩在凡俗追捕犯人,恰巧與我相遇,說我是什麽百脈具通的天才,說什麽也要把我歸入門下,臨走前給了我和這個一樣的令牌,但是那個令牌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跑進我身體裏了,還有那柄玉劍,無緣無故的在我魂海裏蹦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李慶元半真半假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末了問道,“不知師伯能否告知,咱們這個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勢力?”


    “我看你肉身成王,實力也不弱,怎麽連我們都不知道?”血魔皺著眉頭,看向漏窗方向,“是有人故意為難你?”


    “不是,”李慶元趕緊搖頭,“說來慚愧,我這一身本領,其實都是奇遇所得,而且我還沒進過玄黃裏世界呢。”


    “怎麽回事?”血魔皺眉道。


    “這個……”李慶元猶豫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您看?”


    血魔眉頭一皺,開口喝道,“都給老子散了,別在這裏礙眼!”


    這些王者們早就想走了,哪敢停留,一個個拚命催動飛行器。


    那些暗自對李慶元有想法的人,此刻更是冷汗直流,幸虧沒動手,誰能想到,一個不起眼的小子,竟然有這麽嚇人的背景?


    運氣啊,都是運氣,要不是柳工仁率先出手,恐怕他們早就死於非命了,這麽算起來,還得感謝柳工仁了。


    遺跡之島的上空,飛行器一時間走了大半,唯有騎士樓船、蠻王雲舟、法師香車以及黑暗城堡的高塔沒動。


    血魔看到這一幕,立馬就要發飆,此時黑暗高塔上,飄出了三名女子,來到李慶元的身邊,口稱主人。


    血魔臉色頓時柔和下來,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倒是豔福不淺,三名返祖血脈,還是魅惑一係的天驕,哈哈。”


    李慶元略帶尷尬的看了一眼血魔,沒有吭聲。


    “走吧,我對你的經曆還是挺好奇的。”血魔知道李慶元的顧慮,說完率先前往樓船。


    法師香車上的王者,黑暗高塔上的王者,以及蠻王等全都上船,恭敬的朝血魔行禮,一個個以異樣的目光看向李慶元。


    血魔可沒功夫理會這些人,他的目的是李慶元。


    把他們打發走之後,血魔隨手布置了一個血色護罩。


    緊接著,李慶元開始訴說自己的經曆。


    從遇見淮陽子之後,經曆的點滴,都沒有隱瞞,期間玲奈闖了進來,守護在李慶元身邊,麵色不善的看著血魔。


    “沒想到,你竟然全靠自己成長到這種地步。”血魔感慨了一番。


    “敢問師伯,這個令牌到底有什麽作用?”李慶元問道。


    “令牌隻是代表宗門的身份而已,我傳你一篇口訣,你運轉真力!”血魔說著,也不忌諱玲奈在場,開口就說了一篇口訣。


    李慶元試了試,調動體內的元力,很快他就感覺到體內血液開始出現異樣的流動,手腕上的血管突然爆開,一縷血霧憑空浮現。


    血霧在空中凝聚,形成了一塊令牌。


    “血紋令,宗門真傳令牌,這代表的是你的身份,”血魔道,“血紋令看起來是木質材料,其實是金龍樹的樹汁所煉製,天然能與超凡者融合,所以哪怕你拿不出令牌,也可以用血液凝聚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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