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一片狼藉的遊泳館中轟鳴聲不絕於耳。


    鄭鳴拔出了深陷在碎石之中的右腿皺起了眉頭。


    明明自己的速度更勝一籌,但攻擊每每將要落於狼牙身上的時候,對方總是能在千鈞一發之際閃開。


    “還是缺乏戰鬥經驗啊!對波硬剛的時候還不明顯,碰到技巧型的對手就抓瞎了。”


    心中這般想著,鄭鳴轉頭看向了另一處戰場。那裏被數人圍攻的白菟已經捉襟見肘,隻能被眾人趕得狼狽逃竄。


    “好。對,就那麽踹她。注意別把她打死。我要活的。”


    貧胸女抱臂現在一旁滿臉傲然的指揮著眾人。


    眼看在眾人的圍攻下,白菟險象環生,鄭鳴腦中靈光一閃。


    擒賊先擒王。既然它拿身法敏捷,打法猥瑣的狼牙沒有辦法,那就拿貧胸女開刀好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的鄭鳴,無視了狼牙的攻擊騷擾,直衝衝的奔向了貧胸女。


    鄭鳴猶如無敵戰車一般橫衝直撞的衝到了貧胸女近前,無視了她的反擊,一把抓住了貧胸女肩上的泳衣吊帶。


    “刺啦。”


    連體泳衣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撕裂開來,露出了其下圓潤光滑的雪白香肩。


    “啊~~~”


    看著麵前發出刺耳尖叫聲,不敢再動彈的貧胸女,鄭鳴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原本按它的預想,是自己天神下凡般衝到貧胸女近前,一把拎起她的後頸,大吼一聲“不許動,你們小姐在我手上”,以此震懾全場一錘定音的畫麵。


    不曾料到衝到近前才發現,以自己隻到對方胸脯的身高,根本做不出那種電影中常出現的帥氣操作。


    “大膽淫賊。快放下我家小姐。”


    “你要是膽敢傷害我家小姐一根毫毛,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住手。有本事跟我們單挑。”


    ……


    ……


    “em……,至少效果是一樣的。我的目的達到了。”


    看著因為貧胸女的尖叫聲後,停下攻擊不斷威脅自己的眾人,鄭鳴隻能這樣安慰著自己。


    就在鄭鳴愣神的時候,貧胸女眼中靈光一閃。一記撩陰腿狠狠地踹向鄭鳴的同時,她按住被鄭鳴抓在手上的吊帶下方,猛的一扯。


    “刺啦。”


    吊帶應聲而斷,鄭鳴的手中隻留下了一縷被撕斷的布條。


    突逢變故鄭鳴微微一愣。眼見貧胸女想要轉身逃離,它來不及細想不假思索的抓向了她的後背。


    “chua!”


    這會傳來的聲音異常清爽。在貧胸女向前逃跑,鄭鳴向後拉扯的反作用力下,貧胸女背後的泳衣被鄭鳴一把撕扯開來,露出了下方纖細的腰肢和白晃晃的後背。


    看著麵前白皙光滑中的深邃凹線,鄭鳴大驚失色,連忙鬆開了手。而麵朝下直挺挺的摔向地麵的貧胸女也沒有急著起來逃跑。


    “哇~嗚嗚嗚嗚~~,嚶嚶嚶。”


    傷心欲絕的啼哭聲傳來,鄭鳴看著貧胸女保持著麵部朝下的姿勢,伸手胡亂的遮擋著自己的後背,心中突然湧現出欺負小女孩的愧疚感,麵色也隨之不自然能了起來。


    “啊~離我家小姐遠一點。你這個小色胚。”


    俗話說主辱臣死,眼見自家小姐的慘狀,所有人都發了瘋一樣向鄭鳴發動了攻擊。


    當然,他們的攻擊鄭鳴就算站著不動也攻不破它的防禦。不過有些心虛的它還是借機向後躲避拉開了距離。


    “小鳴兒,你可真是人小鬼大啊。不過士可殺不可辱,你這麽羞辱她就過分了啊。”


    終於拜托危機的白菟湊到了鄭鳴身旁,對著它滿臉鄙視的輕聲說道。


    “喂,我這是為了誰?再說我又不是故意的。她渾身上下就穿了一件連體泳衣,我實在是沒地方下手。總不至於抓她頭發吧?”


    “我懂。我懂。我們小鳴兒也到了二次發育的年紀了啊。不過你也要挑對象調戲啊。別看她沒有胸,指不定比你菟兒姐我還大呢。”


    眼見白菟沒個正行的調侃著自己,鄭鳴感覺額頭上青筋跳了跳,它頭疼的捏了捏眉心,神情尷尬的問道。


    “現在怎麽辦?怎麽收場?你看她哭個沒完,他們圍在她身邊一副要靠眼神殺死我們的樣子。根本無法交流。”


    “哈?你還想上去交流?耍流氓還不夠?”


    “白菟。我可是為了給你解圍。你給我好好說話。”


    “切。惱羞成怒了嗎?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


    “現在怎麽辦?我們鬧了這麽久,動靜這麽大,應該快來人了吧?”


    “還能怎麽辦?留下來找罪受嗎?溜啊!”


    “那就撤?”


    “撤!現在就撤。”


    趁著對麵眾人安危貧胸女的功夫,鄭鳴和白菟二人,嘀嘀咕咕了一陣後,意見終於達成了一致。


    隻見他們二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後,頭也不會的想出口衝了出去。


    二人頭也不回的跑路,留下了貧胸女一夥人呆立當場,麵麵相覷。


    …………


    經曆了遊泳館的衝突事件之後過去了幾個小時。


    跑路的鄭鳴和白菟二人,回到了客房後,一直乖巧的將自己鎖在了房間裏。


    “胡鬧!”


    此時二人立在房間一角,乖巧的雙手捏住耳垂,麵對著麵色鐵青的艾倫。


    “比爾森叔叔你聽我解釋。跟著你們的舉動是獲得了我媽首肯的。”


    “還想騙我?我還不了解你媽?她怎麽可能會同意你去星臨城。”


    “叔叔。別趕我回去。就算不跟著你,我也會想辦法自己去的。”


    “你!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唉~~~”


    眼見艾倫氣頭已經過去,態度有軟化的跡象,白菟大喜。她連忙收斂了興奮地表情,乖巧的垂首,身後卻在暗中不斷地用手肘捅著鄭鳴,示意它幫自己說話。


    “艾倫大叔。你就答應菟兒姐吧。她這麽任性、不顧別人感受、又討人厭。如果不跟著我們。獨自一人去星臨城,路上肯定會遭遇不測的。”


    聽到鄭鳴的話白菟暗暗翻了個白眼,手臂則是狠狠地捅向了鄭鳴。


    鄭鳴早有預料般的躲開了白菟的暗算,繼續開口勸解道:“再說她年齡也不小了,村子裏的同伴都有趁著年輕出去遊曆的打算。她跟著我們互相還有個照應,總好過一個人去別的地方。雲姨那麽溫柔,那麽善解人意,如果告訴她情況,肯定不會怪罪你的。”


    “唉~也好。可是你住哪啊?”


    見艾倫鬆口,白菟立馬原形畢露,隻見她高興的抱住了鄭鳴的手臂,歡呼一聲過後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是跟你們一起住啦。”


    “胡鬧。”


    “不行!”


    艾倫和鄭鳴異口同聲的喊道。艾倫考慮的是男女有別,而鄭鳴的想法則相對單純一些,它怕白菟會煩自己。


    “為什麽?”


    “我們這是雙人房,隻有兩張床。你要是來住就得有人睡沙發了。再說你跟我們住會不方便的”


    “那有什麽不方便的?我抱著他睡不就行了嗎?”


    眼見白菟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艾倫拐彎抹角的要表達男女有別的意思,鄭鳴沒好氣的推開了她不斷湊上來的臉說道。


    “艾倫大叔,是想說男女有別。雙方都不方便。我們兩個男人住一塊兒,你個女的湊什麽熱鬧。知不知羞?”


    “好了。我再給你訂一間單人房。就這麽定了。”


    白菟看著艾倫不容置疑的眼神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願的嘟起嘴嘀咕起來。


    “好嘛好嘛。您說什麽就是什麽咯。”


    說完她還輕蔑的瞥了鄭鳴一眼,故意加大了音量。


    “就你?還男人?小屁孩兒還差不多。毛都沒有長齊,就想飛了?切,我就算脫光了在你麵前,你能拿我怎麽樣?”


    在白菟上下打量的目光之下,鄭鳴隻覺得一股怒氣上湧,額頭上青筋直跳。


    “白菟!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看看,老子到底是不是男人。”


    “哦~了解了解。也就是說你現在還不是。對吧?那我說的沒錯嘛~~~。”


    聽到身後傳來的爭吵聲,艾倫搖了搖頭,走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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