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速的瀏覽,“不是水患就是瘟疫。”


    “也就這些事情,每一年顛來倒去的。”


    “官員為中飽私囊,巧立名目,下麵那一層平頭百姓可憐兮兮,他們對他們敲骨吸髓無惡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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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鏡笑了。


    “世事洞明皆學問。”


    兩人聊了一些不著四六的話題,徐若若將那些東西拿出來了,“這是臣妾在打掃冷宮的時候找到的東西,您看看。”


    “什麽啊?”黎鏡深邃的眼內蕩漾過一抹興味,徐若若將信箋送過去,“這是先皇後留下的東西,我不好處理,我也就看了前麵一點,不知者無罪啊,給您了,您自己看吧。”


    黎鏡起初滿不在意,但看了一點以後表情發生了變化。


    徐若若和林全離開了。


    下午,徐若若離開了皇宮。


    這本就是黎鏡的計劃,黎鏡指派人去保護她。


    這一晚徐若若在自己的客棧裏休息,沒回皇宮。


    下午,徐若若去了花鳥市場,她采買了一些芙蓉花的種子,雇傭了客棧裏十來個人。


    眾人出了皇城,徐若若讓大家將這芙蓉花栽在關隘附近,還特別駐守一人在這裏。


    這才回客棧。


    進入客棧後,暗樁也回來了,匯報了底細。


    徐若若一聽,明白陸家人已在接觸付妙雲。


    打聽到詳實的地點以後,徐若若準備去調查一下,順道兒將一切說給黎鏡。


    黎鏡看著徐若若給出的某些建議,倒感覺徐若若很有智慧。


    翌日,付妙雲遊山玩水去了,徐若若絞盡腦汁準備接觸他,但知易行難,付妙雲似乎是個無懈可擊之人。


    午後,黎鏡也到了四方館。


    徐若若老遠就看到了兩人,兩人有說有笑,“朕開設這四方館是為尋找天下有誌之士。”


    “在帝京選拔人才的唯一手段乃是科舉製,在我們國家卻不然。”


    付妙雲似乎不敢苟同。


    其實這個問題,之前的之前徐若若也和黎鏡聊過。


    徐若若準備靠近黎鏡。


    二十米的距離,她的心聲就能被黎鏡聽到了。


    【皇上?您能聽到嗎?】


    徐若若尋找信號一般調整距離,【您如果聽到了,摸一摸下巴。】


    下一刻,黎鏡不動聲色摸了摸下巴。


    徐若若嫣然一笑。


    【今日他去了城外,約見了什麽人,具體談了什麽,不得而知。】


    黎鏡微微頷首。


    【我還沒徹底靠近他,需要一個契機。】


    說到這裏,黎鏡沒辦法表述,招呼人過來斟酒,那人湊近卻將酒弄在了黎鏡身上,她終於有機會離開片刻。


    兩人進入一個空屋子。


    黎鏡看看徐若若,“等會兒朕會讓人表演節目,你靠近他。”


    “世界上最得不償失的就是美人計,弄不好就賠了夫人又折兵。”


    “阿若聰明絕頂,定會遊刃有餘,朕倒不擔心這個。”黎鏡送了一個藥丸子給徐若若,“男人吃了這個就雄風不再了。”


    “這!”


    徐若若握著那藥丸子。


    “我們會竭盡全力配合你,你有線索立即交流。”徐若若點點頭,此事需要謹慎對待,她頓時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


    這就是徐若若,正兒八經做事的時候一絲不苟。


    玩兒起來卻花樣繁多。


    “我如何辨析什麽人是我們的人。 ”


    “林全有個標準動作,你記住就好。”


    黎鏡不能離開太長時間,否則會出問題。


    徐若若胸有成竹,“蘭花指。”


    黎鏡準備離開。


    猝不及防之間,徐若若被一把抓住了,而後黎鏡親了一下她額頭,徐若若愕然,黎鏡笑,“你送來的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


    “舉手之勞。”


    黎鏡離開。


    須臾,幾個侍女靠近了徐若若,大家開始裝扮她。


    徐若若本就美若天仙,經這幾個侍女裝扮,更是名花傾國,徐若若攬鏡自照,倒喜滋滋的。


    “皇上叮囑您,必要的時候可以撤退,千萬不能暴露了。”


    “知道!”


    黎鏡再次靠近付妙雲。


    付妙雲莞爾一笑,“剛剛聊到哪裏了?”


    “科舉。”黎鏡問付妙雲,“你說天下梟雄最厲害是文臣還是武將?”


    付妙雲沉思了一下,“文臣。”


    黎鏡為付妙雲答疑解惑,“給他們找一點兒事做,大家都安靜了下來豈不是更好管理?”付妙雲當即明白了過來。


    黎鏡岔開話題。


    “聽說你最近時常尋花問柳?”


    付妙雲尷尬極了,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黎鏡卻燦然一笑,“人之常情,這也沒有什麽。”


    轉而將徐若若介紹出來,徐若若登台獻藝。


    台下掌聲雷鳴。


    “此乃帝京天字號美人兒阿若。”黎鏡強調。


    徐若若已下台,給兩人斟酒。


    付妙雲謹慎,不過微微一笑,徐若若看付妙青不喝,湊近櫻桃小口喝了一點,付妙雲這才喝了一口。


    黎鏡借故離開。


    徐若若已靠近付妙雲。


    她說了一句吳儂軟語,付妙雲吃驚,“你也是鄭國人?”


    徐若若點點頭。


    就在此刻,一個塗脂抹粉肥嘟嘟的婆娘已走向了付妙雲,她深深行禮,而後指了指旁邊的徐若若,“這位公子,行有行規,阿若姑娘名動京華,在別的地方還有演出,隻怕要失陪了呢。”


    “我為阿若贖身。”付妙雲大手一揮。


    那婆娘卻詭異一笑,狹長的鳳眸裏盛滿了算計和輕蔑,“公子,我家阿若乃我們醉春樓的搖錢樹,金字招牌,需要這些銀子才能贖身,這些年來,多少富家子弟都有這念頭,奈何誰有這實力?”


    “五萬兩?”


    “五千兩白銀。”


    “成交。”


    很快有人送了銀子過來,契約簽署完畢,那邊送了賣身契過來,付妙雲伸手掀開狻猊香爐的蓋子,嘩啦一下將賣身契丟了進去,見紙張灰飛煙滅,付妙雲這才朝那婆娘揮揮手。


    那婆娘歡天喜地離開了。


    徐若若凝目看著徐若若,“如今你恢複了自由身,跟隨我吧。”


    “公子深情厚誼無以為報,未來鞍前馬赴湯蹈火。”


    聽到這裏,付妙雲笑著拿掉了徐若若身上那五顏六色的演出服,“誰要你赴湯蹈火?”


    接下來,徐若若被帶到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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