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海市海邊一幢占地極廣,各種高清探頭密布,裝飾奢華的豪宅內,一個身穿黃色睡衣,身材微胖,神態惺忪的老者正斜靠在寬大的沙發上,享受前後二大豐胸美臀的美女捏腳捶背。


    “強仔啊,你上次送來的學生妹不怎麽樣啊,還說什麽校花,脫光了根本沒料啊。”


    “老板,現在這年代,長得好的哪還愁沒錢啊,裸貸那些不要說是您老了,連我都看不上。也隻能圖個新鮮,帶去坐坐台,幾年一過就不值錢了。”下首站立的滿麵橫肉的中年人無奈的道。


    “也是,美女總是會有男人願意掏腰包的。那你昨晚說給我帶個極品的,人呢?”老者有點迫不及待。


    “老板,人我是帶來了,隻是......”滿麵橫肉的中年人欲言欲止。老者的好色在圈內是出了名的,自己這些年為此沒少花心思。


    老者擺了一下手,邊上二個美女知趣的退下了。


    “老板,人我已經老規矩裝在箱裏帶來了,放心,除了我沒有任何人知道,可是女孩性子很烈,寧死不從,而且她並沒有借我們的錢,你看......”中年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怕什麽,這種事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做了,鐵定又是被哪個姐妹給出賣的吧,有意思,越反抗越有味道,有征服感不是,嗬嗬嗬......”


    老者惺忪的睡眼仿佛獵人黑暗中發現了獵物,突然來了精神。


    不一會兒,便有二個手下抬進一個大木箱子後退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急忙拿出鑰匙打開了箱子,裏麵露出一個堵著嘴捆住手腳的美貌女孩。隻見她秀發淩亂,霧眉緊鎖,美目圓睜,在箱子裏不停的掙紮。


    睡衣老者目露喜色,正打算上前嬉弄一番,突然異變突起,從門外閃進一個蒙麵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敲暈了二樓大廳裏的二人。


    “老巢原來在這裏,讓小爺我好找!”隨後隻見他雙手分別按住一個人的後背,一瞬間二人仿佛經受電擊般,身體開始劇烈顫抖抽搐起來。


    “哼!瑜誌強,秦道明,你們惡貫滿盈,壞事做絕,放高利貸也就算了,還逼良為娼,強**女,逼迫還不起債的人變賣身體器官,弄得別人妻離子散,甚至還逼死了好幾條人命,今天我震碎了你們的聲帶,震斷了你們的脊椎,餘生就在床上過吧。”黑衣人好像沒有發泄完一樣,接著又在二人身上某關健部位各踩了一腳。


    “既然人都癱瘓了,有些東西你們也用不上了,所以為了你們以後不用那麽辛苦,我就做點好事幫你們廢了,嗬嗬嗬......咦,你們這什麽表情,痛苦?求我放過你們麽?你們殘害少女,逼人賣身賣器官,甚至逼人跳樓自殺時你考慮過別人的痛苦麽?你有放過別人給別人一條生路麽?”黑衣人說到激動時伸出手掌在二人臉上狠狠狂抽了起來,二張滿是橫肉的臉瞬間腫脹成了豬哥。


    地上的二個人顫抖的看著惡魔一樣的黑衣人眥睚欲裂,眼神中包含著深深的不解。


    “眼睛睜得這麽大,怎麽,想知道我是誰,嘿嘿,很遺憾本大爺沒打算告訴你們,你們就帶著這個遺憾進棺材吧。至於你們樓上保險櫃的那些借條,我已經全部毀掉了,還有你保險櫃裏的那些髒款我會妥善為你花出去的,就當給你們積點德好了。”


    說完黑衣人長長歎了口氣,不再去理會地上仍在抽搐的二堆肉泥,一陣風似的抱起地上的年輕女人,以極其刁鑽的角度,不可思異的避開了院內密集的監控和層層的保安,幾個起落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黑色中,陸凡裹挾著少女施展輕功急馳,少女在懷中竟然很安靜的並沒有掙紮,隻是軟香在懷,香氣撲鼻,讓陸凡很是不自然,幾柱香過後,城市的燈光透過茂密的樹林遠遠的若隱若現。


    “丫頭,這裏安全了,你可以從這回城,我會在後麵看著你,直到你安全為止。”陸凡將少女解開繩子放下,並撕下了堵住嘴巴的封條。


    “咳……咳!“


    “謝謝大叔救了我。能告訴我您是誰嗎?我一定會讓爸媽好好感謝您的!”少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引發了幾聲輕咳,呼吸有些急促。


    “不必了,我隻是順便而已,你就順著這條路走出樹林回去吧!“陸凡裝著一副冷漠的樣子回道,轉身就要走開,他並不想給自己惹更多的麻煩。


    “喂!你這人怎麽這樣!深更半夜的你就這麽把我這樣一個弱女子丟在這裏麽,我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少女跺了一下腳跟在後麵,嬌軀微喘,說話間一對傲人的山峰輪廓在月光下依稀可見。


    “這個,可是叔叔我這個樣子送你回家,不太好吧?搞不好半路就被公安請進局裏喝茶了。”陸凡借著月光看著少女胸前一對堅挺的尤物有些口幹舌噪,努力調整著視線,裝做一副大叔的成熟模樣。


    “咯咯咯……誰讓你蒙麵送我了,你都救了我,難道都不能讓小女子我看一眼我的救命恩人長得什麽樣麽?”少女笑得花枝亂顫,抬起頭,霧氣矇矇的看著對麵的蒙麵青年。


    “唉,這樣好了,我送你到市中心,然後給你點錢,自己回去好了。”


    話一說出口,陸凡就暗歎自己定力還是太差,居然不帶考慮的就答應了。同時也不得不佩服少女內心的強大了,剛剛還被綁架,這會居然就能談笑風聲。


    不過陸凡並不打算和她糾纏,說完頭也不回的直接在走在前麵。


    “喂,大叔,你走得慢點,等等我!”少女在後麵小跑一路小跑。


    一小時後,一輛出租車停靠在鳳凰明珠電視塔前,一少女戀戀不舍的走了下來。


    “大叔,我們下次還能見麵嗎,你答應我下次見麵會告訴我姓名的,到時可不許反悔。”


    ”嗯,如果有緣再見的話,大叔一定告訴你。再見!“車上一臉粗獷的中年人認真的回答到。


    ”記住我的聯係方式,一定要打給我哦。”少女一臉緋紅的鼓起勇氣對著已經開走的出租車低聲喊道,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到。


    出租車內,手握一張名片的陸凡當然已經聽見了,畢竟先天高手,視線聽力遠遠超過正常人數幾十倍。正常情況下先天初期高手二十米之內一隻螞蟻爬動的聲音都能捕捉到,先天中期高手距離至少提高到三十米。


    “藍雨工作室,主營網遊,沈夢辰,工作室副總兼後勤部主管,網名:藍色薔薇,居然邀請他進她們的工作室當職業高手,嗬嗬,有點意思。停車!”陸凡嘴角揚起一縷難得的微笑,付了車費後下了車。


    之所以送少女到這裏,是因為他依稀記得,羅世傑家就住這附近。以前他二人關係好時,去他家玩過幾次。


    君子報仇不隔夜,既然動手了,也不差多一個吧。


    陸凡重新蒙上臉觀察了幾分鍾,避開小區保安和監控後翻牆到了羅世傑家大樓下,陸凡並不打算走樓梯,而是在夜色中拔地而起施展了幾次輕功,便準確的落到大樓十九層,來到羅世傑家的陽台。凝神聚聽之後發現羅世傑的房間有屬於男性特有的有力的心跳和冗長的呼吸聲,和想象中的一樣,羅世傑畢業後並沒有舍得離開海市。


    陸凡掏出一把黑漆漆的匕首暗運內力從門縫中劃斷了門栓,開門從陽台走了進去。


    陸凡徑直打開羅世傑的房門,將正在背窩中熟睡的羅世傑一手拎起,直接扔在客廳沙發前。


    羅世傑拚命反抗卻發現有股寒氣封住了他的嗓子,怎麽也喊不出聲來,陸凡打開了燈輕輕把匕首在他麵前晃了下,他便徹底老實了,隻是不停的磕頭求饒,羅世傑父母也被驚醒,以為是遇上搶劫的嚇得臉色慘白,看到兒子在對方手裏,也是嚇得不敢大聲呼救。


    本想狠狠休理羅世傑一頓的陸凡,不知道為什麽,看著他們一家人不停的苦苦哀求,頓時沒有興趣,也許當時羅世傑也隻是形勢所逼,被威脅的吧。


    算了,既然已經動手了,總要找個理由把戲演下去,於是變了下嗓音,惡狠狠的說道:“老子隻是劫財,不是聽你們廢話的,不想你們兒子從十九樓摔下的,把家裏所有的現金和值錢的東西全給我拿出來。”


    陸凡現在其實並不缺錢,雖然出山時隻有當年標哥身上搜出的幾千元,到現在早已花得差不多了,但後來用內力打開秦道明的保險櫃找罪證時,保險櫃裏麵除放有高利貸的幾個賬本和借條以及巨額的存折外,還有現金四十多萬和一個u盤,陸凡也沒有客氣全背上了。


    羅世傑父親顫顫巍巍的把家裏六萬多準備給兒子送禮調整職位的錢交給了陸凡,不停的說家裏隻有這麽多,如果不夠隻能從卡裏轉賬。陸凡並沒有要卡,那玩意風險大,況且他也不是真的打劫,隻是裝模作樣的戴著手套在家裏亂翻一氣,然後留下幾句狠話便揚長而去。


    第二天,陸凡一早就匿名將秦道明處獲取的賬本及存折u盤等罪證打包寄給了海市公安局。然後除留下幾萬生活用錢外,其他的錢都找了處紅十字會捐掉了。


    陸凡雖然是沒錢,但這種粘滿許多無辜鮮血甚至生命的錢,他還是看不上的。


    下午陸凡終於有了一點空閑時間,上街逛了下買了一部手機和幾身衣服後,便坐高鐵返回了。


    其實陸凡出了山後第一時間便回家看望爺爺了,隻是回到村莊,早已物是人非,爺爺已經去世了二年多了,墳頭長滿了雜草,陸凡撲在墳前哭了很久。


    從鄰居口中得知爺爺是因為一夥人前來要債而怒火攻心,病情複發而撒手人寰的,陸凡聽後怒發衝冠,當晚就坐上了去海市的高鐵。為了斬草除根,在海市專門跟蹤了幾天瑜誌強,終於順藤摸瓜找到了幕後老板,一舉將他們根除。


    不是陸凡心狠,而是僅僅跟蹤的幾天,就發現他們大量百死莫贖慘無人道的罪行,直接送他們去監獄實在太過便宜了,所以陸凡決定親自出手,以雷霆手段施以殘暴的酷行,讓他們兩人渣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然後才將這些罪證寄給警局。


    當然那天陸凡給沈夢辰看的那張臉,並不是他的真麵目,而是在海市某美容用品店幾百元買來的仿真貨。並不是他太過謹慎,而是陸凡從小到大多次被人出賣後,他不得不學會小心,特別是被羅世傑出賣的那次,那是他一生的痛。


    重新回到村裏,陸凡把爺爺墳上的雜草清理了一遍,並立了個墓碑,並花了二萬元請人把爺爺住的二間平房修繕一新,到縣裏把自己的身份證重新補辦了個。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了。


    這天陸凡又來到爺爺的墳前。


    “爺爺,孫兒今天來向你辭行了,咱的房子孫兒已經重新修繕了一遍,以後每年孫兒都會回來看你的。”陸凡在墳頭磕了幾個頭,並向爺爺敬幾杯酒後,便悄然離去。


    “王大嬸,我不在家的時候托您幫我照看一下房子,行嗎?隻要給我留一間,讓我臨時回來有個地方住就行,至於院子和另一間房你可堆些雜物。”陸凡一臉懇切的向一個目光慈祥的五十歲的婦女交待著。


    “這麽快就要走啊?敢情房子修這麽新,你不住啊,我還以為這次回來你就不走了,還準備著過段時間給你說門親呢。”王大嬸一臉遺憾的說著。


    “嘿嘿,謝謝王大嫂為我操心,我在外已經找好工作了。”其實陸凡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


    “說哪裏話,你這孩都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都是鄉裏鄉親的,有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外麵已經找到工作了?那好啊,年輕人在外麵闖闖開開眼界也不錯。你這孩子現在長得一表人才,如果你爺爺......哎“王大嬸歎了一口氣。


    “王大嫂,這是我家的鑰匙,還有這張紙條上有我的手機號,如果有什麽事情,以後可以打我電話......”陸凡將鑰匙和一張小紙條遞了過去。


    “王大嫂我要走了,你離我家最近,我爺爺走的時候可有什麽交待沒有?“


    “喲,瞧我這記性,你爺爺走時我是在場,他給了我一個玉佩,說是當年抱你回來時掛你在脖子上的,讓你拿著去找找你的親生父母,你等著,我這就去拿給你。”王大嬸邊說邊往裏屋小跑去。不一會,手上便拿著一塊普普通通的青銅玉佩,正麵刻著出生時辰,反麵隻有一個“風”字。


    夕陽下,村莊嫋嫋的炊煙已經漸漸遠去。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的青年拿著玉佩一路走走停停,蕭瑟的背影在落滿枯葉的山間小道中有種說不出的落寞。


    爺爺去世後,陸凡已經舉目無親。


    親生父母麽?這麽多年了,如果他們要來找我的話早就找過來了,陸凡自嘲的想著,雖然對尋找父母有些期待,但卻並不抱太大希望。畢竟他才幾個月大時就被遺棄在冰山雪地裏,爺爺發現他時都已經奄奄一息了,說不埋怨那是假的。


    陸凡也沒想好到哪去。大學才讀一年多就被追債,所以他並沒有拿到大學文憑,沒有那張文憑,在這個各行各業上崗都要證的年代,找工作並不是那麽的容易。而且最重要的是陸凡並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祖師在石室內的遺訓中也反複強調要大隱隱於市。


    本來想試著去聯係下昔日同學,打探下女友劉詩雨的下落。但不知怎麽的,陸凡總是鼓不起勇氣。時間已經過去三年多了,自己當初一聲不吭的逃離,現在又一無所有的出現,估計任何女的都不能原諒吧,更何況萬一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


    算了,還是先找份工作,穩定下來探聽清楚再說吧。


    想到找工作,突然陸凡腦中“藍雨工作室”幾個字閃現出來。沈星辰那丫頭看起來還不錯,不如我神不知鬼不覺的以真實麵目去藍雨工作室應聘。這主意不錯,陸凡越想越覺得有意思,憂鬱的神情終於有了一絲的鬆動,嘴角不自覺地浮現一抹不自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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