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那麽傻,你明明知道我愛你,我們是彼此相愛的,即使照片傳了出去又如何,你居然都不怕自己的照片流傳出去,又何必擔心我!”韓佳友已經是個淚人,到了傷心處,僅是蔣君的這個行為,就致使兩人陰陽兩隔。


    “佳友,你是個好人,有大好前程,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影響到你的前途。”蔣君哭得更凶,兩人相擁哭泣,很感人的畫麵。


    當初,韓佳友試圖進入機關單位,而且正在努力準備中,如若這種照片傳出,會造成負麵影響,韓佳友就不可能如願。


    然而,當蔣君出事之後,韓佳友一蹶不振,從此消沉下去,進機關單位的事情就此擱淺,到頭來根本就沒有成功。


    “可是,你還是沒有成功!”蔣君內疚,發覺自己那時做任何決定都無法改變韓佳友的命運,或許這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命吧。


    一段感人的插曲,徐術即時打斷,別把這個場麵演繹得過分煽情了,這可不是一場苦情劇,這是推理求真相的懸疑劇。


    “兄弟,別傷心,別難過,犯錯的人早晚都要為他所犯下的錯負責,不管是誰都逃脫不了,包括那個趙鵬。”徐術捏著韓佳友的肩膀,而此時的場景感染到了其他人,淚腺脆弱的人們也跟著抽泣起來,蘇珂,甚至王民,還有向往美麗愛情的王繼榮。


    幾個人都哭泣了,到頭來,徐術發覺是自己的心夠硬,這麽煽情的故事,居然隻有自己頂住了沒有落淚。


    沉默了片刻,徐術還是決定繼續,於是歎息一聲問蔣君說:“後來他是怎麽做的?”


    “趙鵬是個披頭攝影師外衣的變態狂,他要求我換上白天拍照時的衣服,在午夜時分,一起去古鎮拍照,午夜時分古鎮裏根本就已經沒有人影了,他扛著攝影機肆意狂拍,還要求我做各種妖嬈的動作,一個不樂意就亮出照片威脅,我被迫照做,就連表情笑容都要求和他說的一樣。”蔣君回憶著兩年前噩夢的一夜。


    韓佳友哭得話都說不出來,一直撫摸著此時的蔣君。


    “太可惡了,你當時就應該報警,把那個變態抓起來!”蘇珂同是女人,感同身受,無論是誰都受不了那種變態心理的男人。


    “對,如果報警,不僅照片無法泄露,他本來也會受到法律的製裁。”王民也隨口應道,恨得直咬牙。


    “可是那時我天真,不諳世事,我擔心趙鵬這種事情並非第一次做,有足夠的經難應付,我不敢,我怕一但走出那一步,趙鵬會先我一步,那時就為時已晚了。”蔣君把自己的顧慮分析出來。


    徐術不禁有些同意蔣君的分析,或許趙鵬就是個老司機。


    “後來呢?你都滿足他了,他為什麽要殺你?”徐術此時替代了作為警官的蘇珂與王民,直逼真相而去。


    蔣君歎息無奈說:“肆意拍了許多照片,都沒有遇上一個人,根本沒有人來阻止這種不文明的現象,趙鵬也覺得拍得差不多了,於是開始在鎮子上毛手毛腳,盡管人極力製止,但都被強行阻止,言語照片一起威脅,我感覺我錯了,我以為隻是拍照片而已,沒想到拍完照片之後,還有其他的事情。”


    “蔣君,你就應該大聲呼救,果斷逃離!”韓佳友聽著蔣君的敘述,心中愧疚不久,他居然連自己的女友都保護不好,女友出事的時候,他居然在酒店美美地睡大覺。


    “我掙紮了,我甚至呼喊了,但趙鵬已經瘋狂到了極點,一掌把我劈暈了,然後一切事情都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做了。”蔣君回憶起這個噩夢,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仿佛那場噩夢依然在發生。


    徐術咬牙,如果此時趙鵬在他的麵前,他肯定讓他瞬間消失,人間地獄雙重消失,讓他消失得比蔣君都更不可思議。


    徐術甚至都沒有勇氣再問下去,接下來的事情似乎明了了,趙鵬殺了蔣君,以毀滅證據。


    “一切都風平浪盡了,趙鵬知道我當初盡管在威脅之下都極力反抗,醒來之後肯定不會罷休,於是用一個結實的麻袋把我裝了起來,然後用膠帶死死地把麻袋裹了好幾層,而那時,我已經蘇醒過來了,我掙紮,但空間太小,蜷縮的身體被束縛得無法掙紮,我呼喊,卻發現聲音根本傳不出去,眼前一片漆黑。”蔣君哭訴著。


    “最後他把包裹嚴實的麻袋拋入了水中?”徐術接下來的事情已經知道了,讓蔣君證實問。


    蔣君點頭:“對,麻袋被拖動,很覺,原來我懷裏抱著一隻大石頭,被拖到了岸邊,一隻腳猛踹了一下麻袋,撲通一聲,麻袋落水,迅速下沉,瞬間到底,水開始從縫隙間湧入,快速把麻袋裏的空間填滿,我無法呼吸,水一口口進入我的嘴裏,我掙紮著,漸漸地意識消失。”


    “此人應該遭天遣,否則天理難容。”王民拍案罵道,而此間的聽眾都和王民一樣的心情,恨不得趙鵬突然被一個天雷給劈了。


    “你的屍骸還在水裏嗎?”徐術知道憑借蔣君如何說都無法以此為證,利用法律的手段製服趙鵬,須要證據。


    蔣君點頭:“對,還在水裏,早已經被淤泥填埋了。”


    “在什麽地方,我們去把你的屍骸挖出來,作為證據控告趙鵬。”徐術又充當了辦案的警官,取代了此時警官身份的蘇珂與王民。


    “對,有這個證據,我們就有勝算,再找找其他的證據鏈,足可以把趙鵬繩之以法。”蘇珂著實氣憤,但她是個警官,不能與趙鵬一流有共同的行事風格,采取非法手段。


    “說不清楚,我可以帶你們去。”古鎮的裏要說明一個具體位置確實有些困難,而蔣君說帶他們去,確實是最好的辦法,準備無誤。


    “好,蔣君,我們現在就去。”哭泣中的韓佳友突然清醒了,撫摸著蔣君的頭突然站了起來對蔣君說。


    蔣君盯著徐術,等待徐術發話。


    徐術搖頭拒絕了:“不,今晚不行,至少要等到明天晚上才行,現在蔣君能完整地存在就已經相當不錯了,她太虛弱了,而且鬼童不能在她身體上太久,否則會影響到她。”


    “對,徐道士說得沒錯,我太虛弱了,好像有什麽東西一直控製著我,我無法做到長期形成鬼,像其他的鬼一樣存在。”蔣君肯定了徐術的說法回答韓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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