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酒店的哈瑞聽說有室外遊泳池，連行李箱都沒有打開脫掉了衣服穿著褲衩就去了酒店的遊泳池。
夜晚酒店燈火通明，零零散散幾個人也在夜遊。
哈瑞穿著褲衩一圈又一圈，看見了岸邊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銀色肩章提著行李剛進入房間。
哈瑞思考著難不成所有的院長都被安排到了這家酒店，興奮的哈瑞從遊泳池出來穿著一條褲衩就追了過去敲打著房門。
房門打開，銀色肩章的白大褂看了一眼哈瑞疑惑的說道：“有事嗎？”
“我是六十三號研究所的院長哈瑞。”哈瑞笑著說道伸出了手。
“五十四號，傑夫。”傑夫伸手和哈瑞握了握。
“看見你我就能確定了，我估計所有的院長估計都在這。你也是為了使徒清除計劃來的吧？我比你早到一會兒。”哈瑞說道。
傑夫點著腦袋說道：“很難得，肯定是什麽大研究。我當院長也快十三年了，這樣的陣仗我也是第一次看見。”
哈瑞點著腦袋說道：“我當院長也有五年時間，但什麽都不懂。”
“什麽都不懂就對了，上麵的秘密海了去呢。一知半解的最好，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容易出事情。就比如這一次的大會，我怕日後是要翻天了。”傑夫說道。
“翻天？”哈瑞不解的說道。
“說了你也不一定懂，反正你看著就好了。”傑夫笑著說道。
“你好像懂得很多，我能和你結個伴嗎？”哈瑞笑著說道。
傑夫看了一眼哈瑞說道：“能是能，但你能先解釋一下你為什麽穿成這樣嗎？”
哈瑞看了自己全身上下就隻有一條褲衩笑著說道：“這裏有遊泳池，我是長島人。沙灘和海浪真的好久沒有看見了，這次看到水池就有些激動，不說了明天我來找你一起去開會？”
傑夫點了點腦袋笑著說道：“公用的遊泳池嗎？可能不幹淨，有你想得到和想不到的細菌。說不定還有屎尿，這遊泳你倒不如花一年的工資自己買一套別墅。自帶遊泳池的那種，比這個自在多了。”
哈瑞尷尬的笑著，自己一個月拿的錢估計都不及人家二十分之一。人家一年買別墅，自己一年估計也就隻能買一個廁所。
但這話能說出來嗎？肯定是不能的。哈瑞無奈的笑著說道：“這不是體驗生活嘛。”
“那麽不打擾你遊泳的興致了。”傑夫說道。
傑夫關上了門，留下哈瑞看著遠處的遊泳池失去了興趣。本來還想遊一圈的哈瑞全身顫抖了一下，滿腦子傑夫的話無奈中隻能回房間了。
哈瑞前腳剛進入房間，後腳房間門外就出現了敲門聲。
哈瑞立刻從衛生間拿出了一條浴巾披上開了一條門縫，眼前的是個西裝筆挺的老人看著哈瑞說道：“來開會的？”
哈瑞點了點腦袋說道：“你也是嗎？”
看對方的樣子難道也是個院長？
“也是，我能進去聊嗎？”對方說道看了一眼門縫裏的哈瑞似乎也不在意哈瑞沒穿衣服。
哈瑞想到了自己去搭訕傑夫，那不成這也是個來搭訕的?
哈瑞點著頭推開了門，老人緩步走了進來。
西裝老人手裏還有一根拐棍，走進來之後直接找椅子坐了下來。
哈瑞笑著說道：“我是六十三號研究所的院長。”
哈瑞幾乎剛說完，對方神秘兮兮的將左手手指的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隨後老人說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那個研究所的，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哪個。你剛剛說的話我可以當做沒聽見，也請你不要詢問我。”
哈瑞愣了愣，對方這鬧哪樣？
“什麽意思？”哈瑞不解的說道。
“我隻是一個院長，也是一個即將退休的老人。我任職還剩下四年，我來找你就是為了聊聊這個使徒清除計劃的。”老人說道。
“您要和我結個伴嗎？”哈瑞說道。
老人家笑著點著腦袋說道：“不如說是同盟，看來你很有天賦。”
“同盟？天賦？”哈瑞越聽越糊塗。
老人笑著說道：“你覺得明天要開會上說的那個計劃好嗎？”
哈瑞點著腦袋說道：“那肯定是大好事呀。”
“不，那是大壞事。”老人說道。
“為什麽這麽說？”哈瑞不解的說道。
“如果沒有使徒了，那麽就沒有實驗體了。沒有實驗體就沒有研究所，這些我說的對嗎？”老人說道。
老人說的似乎也是哈瑞昨天開始一夜沒睡想的那些，哈瑞點著腦袋說道：“如果研究所的目的就是培養滅殺幹掉使徒，那麽能提前幹掉使徒不是好事嗎？”
“別自欺欺人了，你有沒有想過你那麽年輕就當上了院長。如果沒有了研究所，日後你該怎麽辦？”老人再度說道。
哈瑞聽出了什麽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的？你可以直說。”
“我說了我就是個即將退休的老人，我隻是想在安穩的在自己位置上待上五年。所以我的想法很簡單，如果真的有什麽疫苗。到時候肯定會讓所有的研究所院長投票，選出支持和反對疫苗投入生產用於人類。我對你的要求也很簡單，如果有投票請你反對。”老人淡淡的說道。
“為什麽？”哈瑞不解的說道。
“你每個月賺的錢？你是傻子嗎？我們的反對是更長久的利益，你想那麽快結束你的金飯碗嗎？”老人說道。
老人的話哈瑞當然明白，如果不是墊底的研究所。一個月十倍甚至二十倍的工資，在研究所當院長的一個月相當於外麵中高薪白領一年的工資。更厲害的話甚至一個月是人家兩年三年，確實解釋一個金飯碗。聽傑夫說的一年買別墅也能知道，估計這裏超過八成的院長拿的都是自己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工資。但自己屬於特例，難不成這群院長想要私底下結成這種反動的同盟。
“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老人再度說道。
哈瑞回過神說道：“懂了。”
“那麽你是怎麽想的？”老人說道。
夜晚酒店燈火通明，零零散散幾個人也在夜遊。
哈瑞穿著褲衩一圈又一圈，看見了岸邊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銀色肩章提著行李剛進入房間。
哈瑞思考著難不成所有的院長都被安排到了這家酒店，興奮的哈瑞從遊泳池出來穿著一條褲衩就追了過去敲打著房門。
房門打開，銀色肩章的白大褂看了一眼哈瑞疑惑的說道：“有事嗎？”
“我是六十三號研究所的院長哈瑞。”哈瑞笑著說道伸出了手。
“五十四號，傑夫。”傑夫伸手和哈瑞握了握。
“看見你我就能確定了，我估計所有的院長估計都在這。你也是為了使徒清除計劃來的吧？我比你早到一會兒。”哈瑞說道。
傑夫點著腦袋說道：“很難得，肯定是什麽大研究。我當院長也快十三年了，這樣的陣仗我也是第一次看見。”
哈瑞點著腦袋說道：“我當院長也有五年時間，但什麽都不懂。”
“什麽都不懂就對了，上麵的秘密海了去呢。一知半解的最好，知道的越多反而越容易出事情。就比如這一次的大會，我怕日後是要翻天了。”傑夫說道。
“翻天？”哈瑞不解的說道。
“說了你也不一定懂，反正你看著就好了。”傑夫笑著說道。
“你好像懂得很多，我能和你結個伴嗎？”哈瑞笑著說道。
傑夫看了一眼哈瑞說道：“能是能，但你能先解釋一下你為什麽穿成這樣嗎？”
哈瑞看了自己全身上下就隻有一條褲衩笑著說道：“這裏有遊泳池，我是長島人。沙灘和海浪真的好久沒有看見了，這次看到水池就有些激動，不說了明天我來找你一起去開會？”
傑夫點了點腦袋笑著說道：“公用的遊泳池嗎？可能不幹淨，有你想得到和想不到的細菌。說不定還有屎尿，這遊泳你倒不如花一年的工資自己買一套別墅。自帶遊泳池的那種，比這個自在多了。”
哈瑞尷尬的笑著，自己一個月拿的錢估計都不及人家二十分之一。人家一年買別墅，自己一年估計也就隻能買一個廁所。
但這話能說出來嗎？肯定是不能的。哈瑞無奈的笑著說道：“這不是體驗生活嘛。”
“那麽不打擾你遊泳的興致了。”傑夫說道。
傑夫關上了門，留下哈瑞看著遠處的遊泳池失去了興趣。本來還想遊一圈的哈瑞全身顫抖了一下，滿腦子傑夫的話無奈中隻能回房間了。
哈瑞前腳剛進入房間，後腳房間門外就出現了敲門聲。
哈瑞立刻從衛生間拿出了一條浴巾披上開了一條門縫，眼前的是個西裝筆挺的老人看著哈瑞說道：“來開會的？”
哈瑞點了點腦袋說道：“你也是嗎？”
看對方的樣子難道也是個院長？
“也是，我能進去聊嗎？”對方說道看了一眼門縫裏的哈瑞似乎也不在意哈瑞沒穿衣服。
哈瑞想到了自己去搭訕傑夫，那不成這也是個來搭訕的?
哈瑞點著頭推開了門，老人緩步走了進來。
西裝老人手裏還有一根拐棍，走進來之後直接找椅子坐了下來。
哈瑞笑著說道：“我是六十三號研究所的院長。”
哈瑞幾乎剛說完，對方神秘兮兮的將左手手指的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做了個噓聲的動作。
隨後老人說道：“我不需要知道你是那個研究所的，你也不需要知道我是哪個。你剛剛說的話我可以當做沒聽見，也請你不要詢問我。”
哈瑞愣了愣，對方這鬧哪樣？
“什麽意思？”哈瑞不解的說道。
“我隻是一個院長，也是一個即將退休的老人。我任職還剩下四年，我來找你就是為了聊聊這個使徒清除計劃的。”老人說道。
“您要和我結個伴嗎？”哈瑞說道。
老人家笑著點著腦袋說道：“不如說是同盟，看來你很有天賦。”
“同盟？天賦？”哈瑞越聽越糊塗。
老人笑著說道：“你覺得明天要開會上說的那個計劃好嗎？”
哈瑞點著腦袋說道：“那肯定是大好事呀。”
“不，那是大壞事。”老人說道。
“為什麽這麽說？”哈瑞不解的說道。
“如果沒有使徒了，那麽就沒有實驗體了。沒有實驗體就沒有研究所，這些我說的對嗎？”老人說道。
老人說的似乎也是哈瑞昨天開始一夜沒睡想的那些，哈瑞點著腦袋說道：“如果研究所的目的就是培養滅殺幹掉使徒，那麽能提前幹掉使徒不是好事嗎？”
“別自欺欺人了，你有沒有想過你那麽年輕就當上了院長。如果沒有了研究所，日後你該怎麽辦？”老人再度說道。
哈瑞聽出了什麽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的？你可以直說。”
“我說了我就是個即將退休的老人，我隻是想在安穩的在自己位置上待上五年。所以我的想法很簡單，如果真的有什麽疫苗。到時候肯定會讓所有的研究所院長投票，選出支持和反對疫苗投入生產用於人類。我對你的要求也很簡單，如果有投票請你反對。”老人淡淡的說道。
“為什麽？”哈瑞不解的說道。
“你每個月賺的錢？你是傻子嗎？我們的反對是更長久的利益，你想那麽快結束你的金飯碗嗎？”老人說道。
老人的話哈瑞當然明白，如果不是墊底的研究所。一個月十倍甚至二十倍的工資，在研究所當院長的一個月相當於外麵中高薪白領一年的工資。更厲害的話甚至一個月是人家兩年三年，確實解釋一個金飯碗。聽傑夫說的一年買別墅也能知道，估計這裏超過八成的院長拿的都是自己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工資。但自己屬於特例，難不成這群院長想要私底下結成這種反動的同盟。
“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老人再度說道。
哈瑞回過神說道：“懂了。”
“那麽你是怎麽想的？”老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