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錯嘛,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擋子彈。”


    古爭用餘光一看槍口後麵的那個人,是一個光頭的中年男子,身材不大,臉上右側有一道刀疤,眼光看起來十分的凶狠。


    “刀疤,你看你收的這些人,個個跟軟腳蝦似的。”在這個刀疤男的身後有一扇半掩的木門,打開。走出來一個膀大三粗的漢子。他看了一眼滿地的小混混,不滿的說道。


    “嘿嘿,吳哥,俺們哥幾個剛到jj市沒幾個跑路辦事的也不行啊。”刀疤討好的道。


    “行了行,懶得管你,把這個人給我解決了,老大還在裏麵等著你呢。”吳哥看了一眼古爭做出一幅殺人的手勢。


    聽到要殺自己,古爭不由冷汗一冐,趕忙開口道:“二位大哥,這殺人可是死罪,現如今警察那麽利害,要是被抓到,那不死也是牢底做穿的命。你們看我就是路過,你們把我放走吧,全當沒見過我。”


    “吳哥,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刀疤聽了古爭的一番話不由得拿槍的手一鬆。他跟著幾個老大南下來到jj市是來發財的,可不是來殺人的,在幾個老大手下當了幾年手下,如果不是因為這次行動,他還真沒動過槍,頂多在收保護費的時候扛把刀嚇嚇人。。


    “廢什麽話,趕緊動手,別磨蹭。你這樣說是壞人誰信啊?真給壞人丟臉。”吳哥一巴掌打在刀疤的光頭上,嘖嘖響。其實吧,他也沒殺過人,這個吳哥不過是一個小團體的小頭目,你讓他拿刀砍人刀刀不中要害他行,拿槍殺人那還是算了。不過他心裏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不能在自己小弟麵前丟臉,反正動手殺人的是刀疤,被抓也是刀疤。


    “吳哥,要不咱們問問老大吧。”刀疤還是不敢開槍,弱弱的問道,他可不傻,人是他殺的,以後犯事可就抓他一個人。


    “我了個去,這還是個業餘的犯罪團夥。我怎麽一出門都碰到這倒黴的事。”古爭見兩人這幅樣,不由得苦笑,自己平生第一次碰上壞人,還是碰到一群業餘的。


    “呃,好主意。你管好他,我進去請示下老大。”吳哥轉念一想,確實是個好主意,便轉身打開木門,鑽了進去。


    “小子,你給俺老實點,別亂動。”見吳哥回去,刀疤一臉的警惕。


    “好好好,大哥,你看你手抬那麽久也累了吧,放下休息一會兒吧。”古爭生怕眼前這哥們一緊張擦槍走火,對著自己來著一槍。


    “少特麽說話,把雙手放頭,蹲下。”刀疤緊張的看了一眼古爭,生怕他突然動手,這滿地打滾的混混可是見接證明古爭戰鬥力的強悍。


    “行行行,我蹲下。大哥別衝動啊。”古爭生怕這個業餘壞人一激動開槍,一個槍子送自己上了天堂。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木門嘎吱一聲響,那個吳哥從裏麵走了出來。


    “吳哥,怎麽樣?老大怎麽說的。”刀疤見吳哥出來,趕忙問道。


    “帶他進去。”吳哥給了刀疤一個眼色,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


    “老實點,給我進去。”刀疤見吳哥撥出手槍,頓時勇氣大漲,走上前去。對著古爭肚子就是一挙。


    古爭也很配合的將整個身體卷成大蝦狀,裝出一幅很痛的樣子,然後就被刀疤臉扛進了小黑屋。


    小黑屋裏麵別有洞天,古爭記得這裏是一座七八十年代的糖廠,地上全是一些發黃的白砂糖,和黑壓壓的一片螞蟻的屍體。空氣中充斥著一股酸傻味。


    在微弱的燈光照耀下,七拐八拐的古爭被帶到了一座大廠房內。


    此時的大廠房內有三個大漢在玩牌,個個身上頭上全是紋身,隻差在臉上寫“我是壞人”四個大字。


    在三個大漢的後麵有一個大麻袋裏麵捆著一個人,隻露出一個人頭,是一個女孩子,大約二十三四歲的年紀,臉上化的淡妝也因為哭泣而花了,因此看不出漂不漂亮。


    “看什麽看,往前走。”刀疤踢了古爭一腳,推著他上了樓梯,來到了一間房間。


    房間的門上掛著泛黃的牌子,依稀能夠看到廠長辦公室五個字。


    “大哥,那小子我們帶過來了。”吳哥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古爭也被古爭推著進去。


    隻見廠長辦公室內,辦公桌上,正襟危坐的做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


    他梳著一個大背頭,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戴著一幅白色的眼睛框,是的眼睛框,沒有鏡片的那種。做在老板椅上,氣勢十足。此情此景,若不是因為古爭知道他是黑社會老大,一定是一個事業有成的老總。


    黑社會老大見幾個小弟把門推開,眉頭一挑道:“都跟你們說幾次了,進門前要先敲門,說了好幾次你們怎麽總是改不了呢。”


    “猛爺教訓的是,我都教育了好幾次刀疤這小子,他每次開門還都這麽粗暴,我待會兒收拾他。”吳哥很自然的把鍋甩給了刀疤,又是一巴掌蓋在了刀疤鋥光瓦亮的大光頭上麵。


    刀疤很委屈很無奈,用哀怨的眼光看著吳哥,心想明明是你丫自己推的門,不過礙於一個小弟的良好修養,刀疤表示默默不說話。


    “好了,好了。說就好。動什麽手。別人都說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文化的流氓。做為流氓的升級,我們這些新一代的黑色會也要講素質教育。不要動不動的就要打啊,殺啊的。”被稱為猛爺的老大開口訓戒道。


    “猛爺說的對。猛爺這就是我說的那家夥,在後門那裏愰來愰來的,我懷疑是警察的臥底。”吳哥指了指古爭。


    “臥槽~”古爭對這個吳哥張口就來的瞎話,不由得配服,老子不過是路過,就被說成警察臥底了。


    “嗯,把他綁麻袋裏去,等這單生意做成,就給九龍江裏。出去吧,好好看著外麵那個女的,生意成了那可是有三千萬啊。好”猛爺看了一眼古爭隨意的說了一句。


    “是,猛爺!”吳哥和刀疤聽到三千萬的時候,眼中一亮,貪婪的回答道。語氣很足。


    古爭任由刀疤把自己推出廠長辦公室,回到廠房。


    “是你進去?還是我動手。”刀疤手上拿著一個裝糖的大麻袋對著古爭說道。


    ……


    把古爭捆成一顆粽子後,刀疤就跟著吳哥去玩牌了。


    “沒想到自己居然卷入一單巨大的綁架案裏。”古爭掙紮著身上的麻袋企圖打開。


    “沒用的,這麻袋很結實。”古爭的“鄰居”,那個價值三千萬的女人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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