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從韓雨被肖洛依帶到陳晨這裏已經大半年了,白楊鎮那肖洛依也去過一次,在安頓好韓府上下後便急匆匆的向陳夫子請了假,由於韓雨在學堂的成績,陳夫子那裏自是很好說話,在問候韓雨病情後,很豪爽的答應了肖洛依。


    在這大半年中,學堂之中也已換了新氣象。原本的書香聖地此時也被分出了兩派,“文修”,“武修”。而此時嘈雜的爭吵聲正從學堂之中傳來。“什麽狗屁文修,一個個隻知道禮法禮法,一群隻會動嘴皮子的人。”一個身材高大的“武修”派人說到。仔細一看那人可不就是劉虎。此時劉虎正嗔怒與一個“文修”弟子爭論。


    “劉虎你莫要忘記你自己現在還是文傳弟子!像你這般不懂禮法之人,就算是從武,此生也定不會有所成就。”“禮法禮法!你們這群書呆子,哼!”隨即又像想到什麽一樣,一臉鄙夷的說道:“我是不懂禮法,但別忘了,我哥哥他也從武,論文論武,也比不過他一根手指。”


    “你囂張什麽!你哥哥不過是四年經傳。要是韓雨在的話,你哥哥連給他提鞋都不配!”一個平日裏非常仰慕韓雨的“文修”派說到。


    “你說那膽小鬼,他若不是怕了我,怎會這大半年不來學堂上課。不過也要謝謝他,今年文試沒有他,我哥哥這文首之位便是穩妥了。想馬上就要告別白楊鎮這個破地方,心情也是舒暢了!”劉虎目光飄香了遠方,隨後喃喃自語“別讓我碰到你哦,韓雨。”


    遠在方水千山的韓雨此時正躺在那玉台之上,此時的玉台,如呼吸般陣陣吞吐著靈氣。翻滾的靈氣從韓雨的天靈之處湧入到韓雨的體內,再從足底流出,不過流出的靈氣確實紅色。陳晨站在山洞裏,看著韓雨道:“娃娃!你要不是小依的孩子,此時怕是已經在地府了吧。老夫這藥神台可是在這宇宙之中獨有的……”陳晨一臉驕傲地說到。


    而此時韓雨的識海之內,原本破裂的天地也漸漸地修複得差不多了,隻不過那血紅色氣流還是在其識海之內不斷的翻騰滾動……


    深夜,一臉疲憊的肖洛依來到了韓雨所在的山洞,“雨兒,明日便是你十歲的生辰,今年還是我陪你過,唉!我知道你還在生娘的氣,但是孩子有些事情你現在還不懂,這個世界沒你想想的那麽小,天門星它也隻不過是一顆罪星,我和你父親也隻不過是罪人而已……”肖洛依望著遠處出神的的說道。


    夜漸漸深了,雖然在這洞天內沒有真正的日月,但確有陳晨以大法力凝聚而成的兩團能量。雖然比不了真正的日月,但告知時辰的功能還是有的。就這樣,“月亮漸漸升到了夜空的正中——子時到了。”


    肖洛依伏在玉台旁漸漸沉入了夢境,可能是這段時間身心太過於疲憊,竟對周圍的一切都不知所覺……


    此時的玉台,竟在微微的顫抖,原本吞吐的靈氣,此刻竟盡數沒入韓雨體內,一丁點也沒有留下。在距離天門星幾千星軸(距離單位:為一個星係的直徑。)的一個巨大城堡內,一位身著黃袍,頭戴玉冠的巨人正在側臥在黃金巨床之上。此時那巨人眼眸不可察覺的一動。


    整個浩渺宇宙無數的星球上,突然開始烏雲密布,所有人都望向這漆黑的天空。隻有少數人略有所思,“這雨……”


    漸漸的,一滴滴雨砸向了大地,漸漸變急變大,絲絲雨線懸掛在烏雲上。一股令人窒息的寒冷漫上人們的心頭。無論修為高低,都在這時打起了寒顫。


    陳晨望向山洞外的雨,皺眉道:“這裏自成世界,外界怎會影響到這裏,此時蹊蹺,怕是哪位大能的手筆……”陳晨立刻閉眼接著冥想了起來。


    而韓雨的識海之內,原本修補好的天空也變得烏雲密布,天地一片昏暗。當外界下起雨之時,識海內也下起了雨這雨同樣的刺骨,同樣的冰心,雨滴落在血牢之上,那血牢立刻發出呲呲之聲,轉眼間血牢便被腐蝕殆盡。而這寒冷的雨滴,也使原本沉睡的韓雨的本命魂念漸漸蘇醒了過來。


    “嗯……頭好疼,識海之內韓雨睜開了眼,望著周圍的景象,我不是撞破了識海壁壘了嗎?這烏雲怎還是這般,沒發生任何變化?”


    這是白色光團突然發出耀眼的白光,韓雨立即眯起了眼睛,隻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從光團中走出“唉!真不知是福還是禍啊!”蒼老的聲音可不是正是先前在韓雨識海之中與韓雨交易的那人。


    “是你!”韓雨不顧此時的疼痛立刻起身,“本命魂氣想必你也吸完了,快說我父親在哪裏!”


    “小娃娃,別你啊你的稱呼我老人家,老夫也有名諱,我叫陳晨。”老者看著韓雨微笑著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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