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局子一個多小時之後，牧唐三人就走出了警局的大門。
畢竟，在問詢的過程中，警方並沒有發現明顯而重大的漏洞，而牧唐他們也隻是協助調查，而不是“犯罪嫌疑人”，沒道理讓他們在局子裏待太久。
當然，在放他們離開的時候，警察還是讓他們保持隨時可聯係的狀態，以便後續的調查工作順利展開。若是無法聯係上，不排除將他們列為“最大嫌疑人”，畢竟牧唐三人是唯一和死者在死前發生衝突的人。
“嘖嘖，沒想到那些人居然死了……”牧唐感歎一聲，說實話，他之前剛從警察嘴裏得知黃四那夥人死翹翹了，一點都不奇怪。
自古以來，像黃四這類流浪子、混混嘍囉，命都是最輕賤的——隨時都有可能被捅死在街頭巷尾，稍微有一點摩擦就能抄家夥幹個頭破血流，命能不輕賤？
隻不過，那群人不但死了，還給人分了屍……若非和他們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那就是凶手是個極度心理變態，以殺人為樂。
要知道，就連號稱“絞肉機”的戰場上，都極少出現殺人分屍的狀況。牧唐隻覺得，這“武夷市”也就表麵光鮮，背地裏真是什麽妖魔鬼怪都有。
佟香玉道：“那些人死了都活該！他們死就死了，還害得咱們被警察當做嫌疑犯，死了都還來給咱們找麻煩，真是討厭死了。”
慕容嫣不說話，死人不值得她浪費口水。
三人剛剛走出警局的大門，不遠處突然湧出來一群人，當中就有人大喊道“出來了出來了”“快快，跟上跟上！”之間他們一個個手裏拿著長槍短炮一樣的魂晶攝影機、照相機，一邊跑還一邊對準牧唐三人一通亂拍。
佟香玉驚了一跳，“這什麽狀況？”
牧唐這時候已經攔在了佟香玉麵前，讓那些的魂晶攝影照相設備拍攝不到她。
慕容嫣沒人給她擋，一堆閃光閃在她的身上，氣的她大叫：“你們幹什麽？誰讓你們亂拍的！不許拍！”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堆話筒，以及連珠炮一般的問題。
“你們好，我是‘武都晚報’的記者，請問你們……”
“讓讓，讓讓！我是‘早安武夷’的張xx，關於‘114殺人碎屍案’你們……”
“別擠別擠……哎呦！擠你妹啊擠！三位，我是‘娛樂至高’，據知情人士透露，說你們三位就是‘114碎屍案’的凶手，對此你們有什麽……”
慕容嫣一聽這些問題，當即就火冒三丈，這“武夷市”的人都瘋了嗎，光天化日的跑到警局門口來潑髒水。
“你……”
她正要說話，牧唐卻伸手攔住了她，招招手，壓了壓，道：“都安靜，都安靜，靜一靜可好？”
牧唐平時也就是不認真，懶散隨意，可一旦他認真起來，一言一行自有一股威儀，這股威儀對魂氣士或許沒太大作用，可對於普通人，卻是效果杠杠。
明明他的聲音不大，現場又非常的雜亂，可他就是簡簡單單的說了聚集，場麵就安靜了下來。
此時，以蔡國勝為首的小撮警察也從警局裏湧了出來。乍一聽有一堆記者跑過來，他也很惱火，以他從警數十年的經驗，立即就知道有人蓄謀推動，故意針對牧唐三個人！
昨天到今天，他們也帶過不少人到警局來調查“114碎屍案”，可獨獨那三個人有這樣獨特的待遇，這難道不能說明問題？
與此同時，蔡國勝覺得，“114碎屍案”就算不是那三個人做的，也和那三個人有緊密的聯係，自己或許可以以此為線索調查下去……
眼下，他見牧唐舉手投足見就控製了混亂的場麵，暗暗驚奇的同時，也讓其他警察不要輕動——畢竟那夥新聞記者現在都在警局大門外！
牧唐咳嗽一聲，道：“你們都不要急，不要亂，一個個來，要有秩序。你們一哄而散七嘴八舌的問，我聽誰的？又回答誰的？不都亂套了嘛。你，你先問。對了，我先聲明，你們要報道什麽是你們的自由，但是未經我們許可的刊登我們英俊帥氣、美貌如花的臉，嗬嗬，那咱們可能要法院見了。ok，你問吧。”
他指的那個人正是“娛樂至高”的記者，那記者愣了愣，趕緊道：“據知情人士透露，說你們三位就是‘114碎屍案’的凶手，對此你們有什麽要說的？”
牧唐問道：“據知情人士透露？‘知情人士’是誰？你不用回答，我不關心！連警察都隻是讓我們協助調查，現在卻有人直接說我們就是凶手？證據呢？調查細節呢？我的作案動機呢？你有嗎？你沒有？沒有，卻當著這麽多記者朋友的麵，說我是凶手……我知道，不是你說的，是‘知情人士’說的，和你沒關係，然而也太兒戲了吧？你轉告那位‘知情人士’，他有證據，就交給警方，或者直接公開，萬事ok！你這樣問我，搞得好像‘開口一句知情人士，其他全靠編’一樣。完了你和那個‘知情人士’都不背鍋，結果三人成虎，搞得我真成了凶手，這個責任你們有一半。我找不到‘知情人士’，那我隻能找你們。到時候咱們法院見！好，下一個，你來。”
下一個記者也是眨了兩眼，反應過來後她咳嗽兩聲，道：“據說……”
“據說？”牧唐皺眉道，“現在的記者都不自己調查情況嗎？一個‘知情人士透露’，一個又‘據說’，下一個是不是再來一句‘網上傳言’？你們是報道新聞，還是瞎編新聞？你不用問了，下一個，你！我這兒說一句題外話，既然是記者，號稱‘無冕之王’，那就拿出你們的王者氣概來！要有主見，獨立思考。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你是王者還是奴隸？”
被牧唐指了男記者一愣一愣的，道：“根據我的調查，你和遇害人黃四以及他的同伴，在1月14號早上在‘武神公園’發生衝突，隨後他們被帶往了‘古龍山精神病院’，請問有沒有這回事？”
牧唐道：“有！”
頓時，哢嚓哢嚓響起一大片的快門聲，記者群也有些鬆動。
那個娛樂記者又開口，道：“那麽……”
牧唐道：“你已經問完了。還有問題的話下次記得舉手，讓我能看到你。你繼續。”
娛樂記者憋得滿臉通紅。
男記者道：“我有兩個疑問：第一，你為什麽會和他們發生衝突；第二，你為什麽沒有報警，而是給精神病院打電話讓他們來把人帶走。”
“不錯，我欣賞你的風格，簡單，明了。關於這兩個問題，剛才裏麵的警官已經問了，那我不介意再回答一遍……”牧唐簡單描述了一下，最後道：“至於他們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反正我覺得的很像，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做出他們做的那些事情來，當然，你們可以去‘古龍山精神病院’做進一步的調查。至於他們為什麽會從精神病院出來，然後又被殺分屍，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對了，我這裏倒是突然有一個問題：你們認識我？”
那個娛樂記者話挺多，搶著回答：“當然認識，不認識我們怎麽會找你？”
“那我叫什麽名字？這兩位嬌俏可愛，魅力可人女生又叫什麽？”
“你叫牧唐，沒錯吧？”
“沒錯，她們呢？”
“……”
“……”
一群記者麵麵相覷，啞口無言。
牧唐道：“不認識？那就奇怪了。我們三個人有兩個人的名字你們都叫不上來。而且，我們到達‘武夷市’滿打滿算隻有五六天。這期間，知道我名字的可以說加起來二十個人都不到。低調如我，怎麽一下子就成了名人了？各位‘無冕之王’，是有‘知情人’告訴你們吧？我現在倒是很好奇，這個‘知情人’到底是誰。不過也不難猜，我來‘武夷市’得罪的人就那麽多。我隻想說，各位，我理解你們想搞個大新聞的心思，然而……現在可是我在和那個‘知情人’在‘神仙打架’，你們真的要摻和進來嗎？”
“……”
“……”
“……”
氣氛，一下子尷尬到了極點。
牧唐道：“還有誰有問題嗎？”
“我有問題！”娛樂記者還真的舉起手來，“牧先生，你說你很低調，認識你的人少，這點我去不敢苟同。據……據我所知，前幾天你和一個人在‘某擂館’將別人打死，那個時候你可是公然亮出了自己身為‘空軍特勤’的身份，並公然宣稱自己的背景大的嚇死了。我說的沒錯吧？”
背景深厚，打死人，這兩個元素勾搭起來，可是能編出很多吸人眼球的大新聞！
牧唐道：“對，沒錯。不過你的說法不對。不是我將別人打死，是‘我在生死擂上將別人打死’，雙方簽了‘生死免責狀’，一式兩份，你們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拿出來。是真是假，諾，那邊就有警察，可以讓他們辨認。至於背景，嗬嗬，我的背景是軍方，你們說嚇人不嚇人？另外，這事好像和‘114碎屍案’沒有關係吧？”
說完，牧唐道：“哦對了，我的工作性質是屬於保密一類的，這點你們自己慎重考慮，你們要幫我出名，我是沒意見的。可是我上司估計會很頭疼。尤其，我要是哪天不明不白的死了，多半是被國外勢力幹掉的。到時候你們應該也有一份功勞。你們大概不知道，因為某件事……現在國外間諜在國內的活動非常猖獗。”
“……”
“……”
這這這……尼瑪，這事你都敢當著我們這群記者說，你這不是坑我們嗎？
就在這時候，蔡國勝帶人走了上來，趕緊把記者趕跑。而那些記者呢，也是借坡下驢，趕緊一溜煙的跑了，心裏別提有多後悔了，本以為能搞個大新聞出出風頭，結果沒想到是個大坑！在心裏頭，他們已經將“知情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蔡國勝臉色陰沉，“你懂不懂紀律？什麽話都往外說？”他在從警前在部隊裏服過役，沒幾年，但軍人烙印猶存。
牧唐聳聳肩，“我可不想被樹成仗勢欺人的典型，然後被打到人民的對立麵去。再說，我敢說，他們敢報嗎？蔡警督，我倒是很那麽，誰這麽有心，居然宰了三十多個人來搞我。陰謀，這裏頭有大陰謀。說不定我得往‘國家安全局’跑一趟。”
蔡國勝道：“你別亂來，這事我們會調查清楚！這幾天你待在住的地方，別亂走動。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ok！”
“……你老實告訴我，那些人真不是你殺的？”蔡國勝壓低了聲音，問道。
牧唐撇撇嘴，滿臉不屑：“男兒當做萬人屠！區區三十幾個，我連刀都懶得提。”
“……”
畢竟，在問詢的過程中，警方並沒有發現明顯而重大的漏洞，而牧唐他們也隻是協助調查，而不是“犯罪嫌疑人”，沒道理讓他們在局子裏待太久。
當然，在放他們離開的時候，警察還是讓他們保持隨時可聯係的狀態，以便後續的調查工作順利展開。若是無法聯係上，不排除將他們列為“最大嫌疑人”，畢竟牧唐三人是唯一和死者在死前發生衝突的人。
“嘖嘖，沒想到那些人居然死了……”牧唐感歎一聲，說實話，他之前剛從警察嘴裏得知黃四那夥人死翹翹了，一點都不奇怪。
自古以來，像黃四這類流浪子、混混嘍囉，命都是最輕賤的——隨時都有可能被捅死在街頭巷尾，稍微有一點摩擦就能抄家夥幹個頭破血流，命能不輕賤？
隻不過，那群人不但死了，還給人分了屍……若非和他們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那就是凶手是個極度心理變態，以殺人為樂。
要知道，就連號稱“絞肉機”的戰場上，都極少出現殺人分屍的狀況。牧唐隻覺得，這“武夷市”也就表麵光鮮，背地裏真是什麽妖魔鬼怪都有。
佟香玉道：“那些人死了都活該！他們死就死了，還害得咱們被警察當做嫌疑犯，死了都還來給咱們找麻煩，真是討厭死了。”
慕容嫣不說話，死人不值得她浪費口水。
三人剛剛走出警局的大門，不遠處突然湧出來一群人，當中就有人大喊道“出來了出來了”“快快，跟上跟上！”之間他們一個個手裏拿著長槍短炮一樣的魂晶攝影機、照相機，一邊跑還一邊對準牧唐三人一通亂拍。
佟香玉驚了一跳，“這什麽狀況？”
牧唐這時候已經攔在了佟香玉麵前，讓那些的魂晶攝影照相設備拍攝不到她。
慕容嫣沒人給她擋，一堆閃光閃在她的身上，氣的她大叫：“你們幹什麽？誰讓你們亂拍的！不許拍！”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堆話筒，以及連珠炮一般的問題。
“你們好，我是‘武都晚報’的記者，請問你們……”
“讓讓，讓讓！我是‘早安武夷’的張xx，關於‘114殺人碎屍案’你們……”
“別擠別擠……哎呦！擠你妹啊擠！三位，我是‘娛樂至高’，據知情人士透露，說你們三位就是‘114碎屍案’的凶手，對此你們有什麽……”
慕容嫣一聽這些問題，當即就火冒三丈，這“武夷市”的人都瘋了嗎，光天化日的跑到警局門口來潑髒水。
“你……”
她正要說話，牧唐卻伸手攔住了她，招招手，壓了壓，道：“都安靜，都安靜，靜一靜可好？”
牧唐平時也就是不認真，懶散隨意，可一旦他認真起來，一言一行自有一股威儀，這股威儀對魂氣士或許沒太大作用，可對於普通人，卻是效果杠杠。
明明他的聲音不大，現場又非常的雜亂，可他就是簡簡單單的說了聚集，場麵就安靜了下來。
此時，以蔡國勝為首的小撮警察也從警局裏湧了出來。乍一聽有一堆記者跑過來，他也很惱火，以他從警數十年的經驗，立即就知道有人蓄謀推動，故意針對牧唐三個人！
昨天到今天，他們也帶過不少人到警局來調查“114碎屍案”，可獨獨那三個人有這樣獨特的待遇，這難道不能說明問題？
與此同時，蔡國勝覺得，“114碎屍案”就算不是那三個人做的，也和那三個人有緊密的聯係，自己或許可以以此為線索調查下去……
眼下，他見牧唐舉手投足見就控製了混亂的場麵，暗暗驚奇的同時，也讓其他警察不要輕動——畢竟那夥新聞記者現在都在警局大門外！
牧唐咳嗽一聲，道：“你們都不要急，不要亂，一個個來，要有秩序。你們一哄而散七嘴八舌的問，我聽誰的？又回答誰的？不都亂套了嘛。你，你先問。對了，我先聲明，你們要報道什麽是你們的自由，但是未經我們許可的刊登我們英俊帥氣、美貌如花的臉，嗬嗬，那咱們可能要法院見了。ok，你問吧。”
他指的那個人正是“娛樂至高”的記者，那記者愣了愣，趕緊道：“據知情人士透露，說你們三位就是‘114碎屍案’的凶手，對此你們有什麽要說的？”
牧唐問道：“據知情人士透露？‘知情人士’是誰？你不用回答，我不關心！連警察都隻是讓我們協助調查，現在卻有人直接說我們就是凶手？證據呢？調查細節呢？我的作案動機呢？你有嗎？你沒有？沒有，卻當著這麽多記者朋友的麵，說我是凶手……我知道，不是你說的，是‘知情人士’說的，和你沒關係，然而也太兒戲了吧？你轉告那位‘知情人士’，他有證據，就交給警方，或者直接公開，萬事ok！你這樣問我，搞得好像‘開口一句知情人士，其他全靠編’一樣。完了你和那個‘知情人士’都不背鍋，結果三人成虎，搞得我真成了凶手，這個責任你們有一半。我找不到‘知情人士’，那我隻能找你們。到時候咱們法院見！好，下一個，你來。”
下一個記者也是眨了兩眼，反應過來後她咳嗽兩聲，道：“據說……”
“據說？”牧唐皺眉道，“現在的記者都不自己調查情況嗎？一個‘知情人士透露’，一個又‘據說’，下一個是不是再來一句‘網上傳言’？你們是報道新聞，還是瞎編新聞？你不用問了，下一個，你！我這兒說一句題外話，既然是記者，號稱‘無冕之王’，那就拿出你們的王者氣概來！要有主見，獨立思考。別人說什麽就是什麽，你是王者還是奴隸？”
被牧唐指了男記者一愣一愣的，道：“根據我的調查，你和遇害人黃四以及他的同伴，在1月14號早上在‘武神公園’發生衝突，隨後他們被帶往了‘古龍山精神病院’，請問有沒有這回事？”
牧唐道：“有！”
頓時，哢嚓哢嚓響起一大片的快門聲，記者群也有些鬆動。
那個娛樂記者又開口，道：“那麽……”
牧唐道：“你已經問完了。還有問題的話下次記得舉手，讓我能看到你。你繼續。”
娛樂記者憋得滿臉通紅。
男記者道：“我有兩個疑問：第一，你為什麽會和他們發生衝突；第二，你為什麽沒有報警，而是給精神病院打電話讓他們來把人帶走。”
“不錯，我欣賞你的風格，簡單，明了。關於這兩個問題，剛才裏麵的警官已經問了，那我不介意再回答一遍……”牧唐簡單描述了一下，最後道：“至於他們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反正我覺得的很像，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做出他們做的那些事情來，當然，你們可以去‘古龍山精神病院’做進一步的調查。至於他們為什麽會從精神病院出來，然後又被殺分屍，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對了，我這裏倒是突然有一個問題：你們認識我？”
那個娛樂記者話挺多，搶著回答：“當然認識，不認識我們怎麽會找你？”
“那我叫什麽名字？這兩位嬌俏可愛，魅力可人女生又叫什麽？”
“你叫牧唐，沒錯吧？”
“沒錯，她們呢？”
“……”
“……”
一群記者麵麵相覷，啞口無言。
牧唐道：“不認識？那就奇怪了。我們三個人有兩個人的名字你們都叫不上來。而且，我們到達‘武夷市’滿打滿算隻有五六天。這期間，知道我名字的可以說加起來二十個人都不到。低調如我，怎麽一下子就成了名人了？各位‘無冕之王’，是有‘知情人’告訴你們吧？我現在倒是很好奇，這個‘知情人’到底是誰。不過也不難猜，我來‘武夷市’得罪的人就那麽多。我隻想說，各位，我理解你們想搞個大新聞的心思，然而……現在可是我在和那個‘知情人’在‘神仙打架’，你們真的要摻和進來嗎？”
“……”
“……”
“……”
氣氛，一下子尷尬到了極點。
牧唐道：“還有誰有問題嗎？”
“我有問題！”娛樂記者還真的舉起手來，“牧先生，你說你很低調，認識你的人少，這點我去不敢苟同。據……據我所知，前幾天你和一個人在‘某擂館’將別人打死，那個時候你可是公然亮出了自己身為‘空軍特勤’的身份，並公然宣稱自己的背景大的嚇死了。我說的沒錯吧？”
背景深厚，打死人，這兩個元素勾搭起來，可是能編出很多吸人眼球的大新聞！
牧唐道：“對，沒錯。不過你的說法不對。不是我將別人打死，是‘我在生死擂上將別人打死’，雙方簽了‘生死免責狀’，一式兩份，你們要是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拿出來。是真是假，諾，那邊就有警察，可以讓他們辨認。至於背景，嗬嗬，我的背景是軍方，你們說嚇人不嚇人？另外，這事好像和‘114碎屍案’沒有關係吧？”
說完，牧唐道：“哦對了，我的工作性質是屬於保密一類的，這點你們自己慎重考慮，你們要幫我出名，我是沒意見的。可是我上司估計會很頭疼。尤其，我要是哪天不明不白的死了，多半是被國外勢力幹掉的。到時候你們應該也有一份功勞。你們大概不知道，因為某件事……現在國外間諜在國內的活動非常猖獗。”
“……”
“……”
這這這……尼瑪，這事你都敢當著我們這群記者說，你這不是坑我們嗎？
就在這時候，蔡國勝帶人走了上來，趕緊把記者趕跑。而那些記者呢，也是借坡下驢，趕緊一溜煙的跑了，心裏別提有多後悔了，本以為能搞個大新聞出出風頭，結果沒想到是個大坑！在心裏頭，他們已經將“知情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蔡國勝臉色陰沉，“你懂不懂紀律？什麽話都往外說？”他在從警前在部隊裏服過役，沒幾年，但軍人烙印猶存。
牧唐聳聳肩，“我可不想被樹成仗勢欺人的典型，然後被打到人民的對立麵去。再說，我敢說，他們敢報嗎？蔡警督，我倒是很那麽，誰這麽有心，居然宰了三十多個人來搞我。陰謀，這裏頭有大陰謀。說不定我得往‘國家安全局’跑一趟。”
蔡國勝道：“你別亂來，這事我們會調查清楚！這幾天你待在住的地方，別亂走動。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ok！”
“……你老實告訴我，那些人真不是你殺的？”蔡國勝壓低了聲音，問道。
牧唐撇撇嘴，滿臉不屑：“男兒當做萬人屠！區區三十幾個，我連刀都懶得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