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簫聲悠揚
再看看在一旁滿身灰土，瞪大了眼睛，驚詫萬分俞澤炫。哈哈一笑。接著又麵露驚訝，連連搖頭，接著又連連點頭。
“李叔，你沒事吧？”俞澤炫擔心的問道。
“哈哈！”李芝琪暢懷大笑道：“李叔沒事。不過也不能算沒事。反而有大事，大喜事。謝謝你！你知道嗎李叔今天突破徘徊多年的聚氣期，是你吸去李叔我體內多處淤積的靈氣，貫通氣血兩脈，散去金剛砂。終於築基成功，衝破瓶頸到了築基期初級。”
說罷，按捺不住心潮澎湃，就立於山間長嘯一聲，手一揮，右手中出現一支翠綠美玉做成簫笛樣的樂器。隻見玉質油潤，通身翠綠間有玉珞，絲絲縷縷猶如山嵐岫雲隱現其間。外形仿翠竹五節根典雅古樸毫不雕琢取巧，與其翠綠色相得益彰。
隻見李芝琪行氣運指間，一陣清奇悠揚之聲猶如來自九天，蒼涼委婉如敘如述。
當簫聲冉冉散去半晌，俞澤炫方才回過神來驚訝道：“哎呀，真好聽！李叔，這是什麽曲子，竟然猶如九天之上，仙女琅嬛繽紛，翩翩起舞？”
李芝琪一聽為之一驚道：“喔？這首古曲名為‘九天環佩’。想不到你還通音律？”
“通音律還不敢說，但是從小在山裏常聽鳥鳴鬆濤，流泉小溪都有自己的特色。哪怕風過山岩也有如簫笛鳴和。學校上音樂課老師用手風琴教我們唱歌。慢慢的就聽出點感覺來了。但是還從來沒有過剛才李叔吹的這首曲子這麽奇特的感覺。”
李芝琪聽了不竟又驚訝又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小孩，想了一想道：“你再聽一首，然後告訴我你的感覺？”
說著又開始吹另一首曲子。這首曲子比起剛才那首的華麗悠揚又有所不同。時而高昂神采飛揚，時而低沉似有似無綿綿不絕。隻見俞澤炫越聽越入神，漸漸皺起眉頭沉思起來。
等到曲終音渺，俞澤炫則默默無語數息之後才慢慢小聲哼唱曲中最為艱澀的一段華彩樂段。李芝琪一聽，心中大驚，哪裏有隻聽一遍就能複唱出樂句的人？更別說還是最複雜多變的這幾句。於是就問道：
“你聽了感覺到什麽沒有？”
俞澤炫皺著眉頭沉思地說：“這曲子好奇怪的感覺，好象是人遇見千難萬險，仍然堅持不懈，百折不回終於一朝突破險境，非常高興地起舞。但是……”說到這裏又入神地想著什麽。
“小炫，還有什麽，你就直接對我說你的感覺就行了。”李芝琪鼓勵道。
“就是這一段我想不明白，感覺就是在一個極大極高極空曠的空間飛翔。周圍罡風四起，陣陣亂雲卷舒。”
說著就又哼唱出剛才那一段，然後說：“但是，高興的起舞應該是在花園，舞台或什麽特別的地方。不會是在空曠的天上飛吧？”
李芝琪到這時實在對眼前這個孩子的種種奇能徹底無語，幹脆是見怪不怪了。於是非常坦誠地說：
“這首曲子叫‘神人暢’。原本是一首琴曲，相傳這首曲子說的是：天上的神仙預告舜帝，有洪水將至，舜率眾抗擊，直至勝利，神人共慶歡樂的心情。當初我學這首曲子，整整一個上午才記住樂譜，練了一個星期才剛能連貫演奏。至於你剛才唱的這一段，直到一年以後我才慢慢悟出其中的奧秘。
但是，據我所知，傳承這支曲子已有無數代人，但都無法從中尋找到任何抵禦洪水的感覺。倒是你的感覺是表達一個普通的人通過無數艱辛拚搏和努力，終於一天獲得突破成仙，於是在宇宙和天地間任意暢遊的心情更接近此曲的含義。”
“哦？真的是在天上飛啊？但是好像這種飛舞又是另外的一種感覺，我也說不上來，雖然前中後三段都非常自由，但好像三段之間前後曲調規則完全不同，但又各自符合自己的規則。真是太奇怪了。李叔，能教我嗎？”
李芝琪本來就對俞澤炫非常滿意，尤其是知音難求，一聽竟然向自己開口求教，當然十分願意。於是指著手中的樂器說：
“這看上去是像簫，然而實際卻不是。你看這吹口是外切斜麵，與現在的簫內切圓口全然不同。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樂器稱為籥，古時候寫成籥。現在一般都簡寫成龠，讀音仍為‘越’。以竹為體，字形從品，表示樂器的管孔，從侖，是按順序排列之義。
當時隻有三孔，後來增加到六孔，演化成唐豎笛，現代名稱‘尺八’才算定型。唐朝傳到日本成為他們的國樂之一。到了宋代再增加兩孔，定名為簫而且更加廣泛傳入民間。並且已經有琴簫、洞簫和尺八等形製。”
說到這裏，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不過，這隻唐豎笛是我自己做的，參考了現代音樂的聲學原理，不僅按照現代八孔簫增加了孔數，還在半音區增加了雙孔。”
邊說邊教了口風掌控和指法要訣：“至術非難，唯勤唯習。磋切研悟，洞然明白。每句每曲，需盡全力。偶得勿持，需精需粹。豪釐有差，天地懸隔。”
一句句先把“九天環佩”的譜傳授給俞澤炫。
俞澤炫一邊聽，一邊就試著吹。一開始隻是噗噗的吹氣，反複試了七八次就可以吹響，然後在李芝琪言傳身授之下，片刻間就能吹個大概其。
於是再傳了“神人暢”的譜和指法。再試幾次，就把譜都記得了，尤其是“九天環佩”居然能斷斷續續吹全。樂得俞澤炫笑聲連連，李芝琪也非常高興。
看著俞澤炫天真活潑的性格，絕世少有的悟性，李芝琪壓下心頭的激動，說道：“小炫，你知道修真之道嗎？”
“修真？也就是修仙？”俞澤炫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大約是吧。”
“聽說起過，也看過小說。不過是否現實世界真有其事，就沒見過了”
李芝琪聽了緊皺眉頭沉思不語。
“李叔，我們走吧。還有好長的山路呢！”說著把唐豎笛遞給李芝琪。
“哦！對對！你看李叔老了。怎麽說話就忘了呢？”頓了一頓，把唐豎笛收了說：“我們一路走，一邊說。李叔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好呀！好呀！李叔講故事囉！”說著俞澤炫拉著李芝琪的手在前領路，兩人又開始沿著羊腸小道向山下走去。
再看看在一旁滿身灰土，瞪大了眼睛，驚詫萬分俞澤炫。哈哈一笑。接著又麵露驚訝，連連搖頭，接著又連連點頭。
“李叔，你沒事吧？”俞澤炫擔心的問道。
“哈哈！”李芝琪暢懷大笑道：“李叔沒事。不過也不能算沒事。反而有大事，大喜事。謝謝你！你知道嗎李叔今天突破徘徊多年的聚氣期，是你吸去李叔我體內多處淤積的靈氣，貫通氣血兩脈，散去金剛砂。終於築基成功，衝破瓶頸到了築基期初級。”
說罷，按捺不住心潮澎湃，就立於山間長嘯一聲，手一揮，右手中出現一支翠綠美玉做成簫笛樣的樂器。隻見玉質油潤，通身翠綠間有玉珞，絲絲縷縷猶如山嵐岫雲隱現其間。外形仿翠竹五節根典雅古樸毫不雕琢取巧，與其翠綠色相得益彰。
隻見李芝琪行氣運指間，一陣清奇悠揚之聲猶如來自九天，蒼涼委婉如敘如述。
當簫聲冉冉散去半晌，俞澤炫方才回過神來驚訝道：“哎呀，真好聽！李叔，這是什麽曲子，竟然猶如九天之上，仙女琅嬛繽紛，翩翩起舞？”
李芝琪一聽為之一驚道：“喔？這首古曲名為‘九天環佩’。想不到你還通音律？”
“通音律還不敢說，但是從小在山裏常聽鳥鳴鬆濤，流泉小溪都有自己的特色。哪怕風過山岩也有如簫笛鳴和。學校上音樂課老師用手風琴教我們唱歌。慢慢的就聽出點感覺來了。但是還從來沒有過剛才李叔吹的這首曲子這麽奇特的感覺。”
李芝琪聽了不竟又驚訝又好奇的看著眼前的小孩，想了一想道：“你再聽一首，然後告訴我你的感覺？”
說著又開始吹另一首曲子。這首曲子比起剛才那首的華麗悠揚又有所不同。時而高昂神采飛揚，時而低沉似有似無綿綿不絕。隻見俞澤炫越聽越入神，漸漸皺起眉頭沉思起來。
等到曲終音渺，俞澤炫則默默無語數息之後才慢慢小聲哼唱曲中最為艱澀的一段華彩樂段。李芝琪一聽，心中大驚，哪裏有隻聽一遍就能複唱出樂句的人？更別說還是最複雜多變的這幾句。於是就問道：
“你聽了感覺到什麽沒有？”
俞澤炫皺著眉頭沉思地說：“這曲子好奇怪的感覺，好象是人遇見千難萬險，仍然堅持不懈，百折不回終於一朝突破險境，非常高興地起舞。但是……”說到這裏又入神地想著什麽。
“小炫，還有什麽，你就直接對我說你的感覺就行了。”李芝琪鼓勵道。
“就是這一段我想不明白，感覺就是在一個極大極高極空曠的空間飛翔。周圍罡風四起，陣陣亂雲卷舒。”
說著就又哼唱出剛才那一段，然後說：“但是，高興的起舞應該是在花園，舞台或什麽特別的地方。不會是在空曠的天上飛吧？”
李芝琪到這時實在對眼前這個孩子的種種奇能徹底無語，幹脆是見怪不怪了。於是非常坦誠地說：
“這首曲子叫‘神人暢’。原本是一首琴曲，相傳這首曲子說的是：天上的神仙預告舜帝，有洪水將至，舜率眾抗擊，直至勝利，神人共慶歡樂的心情。當初我學這首曲子，整整一個上午才記住樂譜，練了一個星期才剛能連貫演奏。至於你剛才唱的這一段，直到一年以後我才慢慢悟出其中的奧秘。
但是，據我所知，傳承這支曲子已有無數代人，但都無法從中尋找到任何抵禦洪水的感覺。倒是你的感覺是表達一個普通的人通過無數艱辛拚搏和努力，終於一天獲得突破成仙，於是在宇宙和天地間任意暢遊的心情更接近此曲的含義。”
“哦？真的是在天上飛啊？但是好像這種飛舞又是另外的一種感覺，我也說不上來，雖然前中後三段都非常自由，但好像三段之間前後曲調規則完全不同，但又各自符合自己的規則。真是太奇怪了。李叔，能教我嗎？”
李芝琪本來就對俞澤炫非常滿意，尤其是知音難求，一聽竟然向自己開口求教，當然十分願意。於是指著手中的樂器說：
“這看上去是像簫，然而實際卻不是。你看這吹口是外切斜麵，與現在的簫內切圓口全然不同。這是一種非常古老的樂器稱為籥，古時候寫成籥。現在一般都簡寫成龠，讀音仍為‘越’。以竹為體，字形從品，表示樂器的管孔，從侖，是按順序排列之義。
當時隻有三孔，後來增加到六孔，演化成唐豎笛，現代名稱‘尺八’才算定型。唐朝傳到日本成為他們的國樂之一。到了宋代再增加兩孔，定名為簫而且更加廣泛傳入民間。並且已經有琴簫、洞簫和尺八等形製。”
說到這裏，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不過，這隻唐豎笛是我自己做的，參考了現代音樂的聲學原理，不僅按照現代八孔簫增加了孔數，還在半音區增加了雙孔。”
邊說邊教了口風掌控和指法要訣：“至術非難，唯勤唯習。磋切研悟，洞然明白。每句每曲，需盡全力。偶得勿持，需精需粹。豪釐有差，天地懸隔。”
一句句先把“九天環佩”的譜傳授給俞澤炫。
俞澤炫一邊聽，一邊就試著吹。一開始隻是噗噗的吹氣，反複試了七八次就可以吹響，然後在李芝琪言傳身授之下，片刻間就能吹個大概其。
於是再傳了“神人暢”的譜和指法。再試幾次，就把譜都記得了，尤其是“九天環佩”居然能斷斷續續吹全。樂得俞澤炫笑聲連連，李芝琪也非常高興。
看著俞澤炫天真活潑的性格，絕世少有的悟性，李芝琪壓下心頭的激動，說道：“小炫，你知道修真之道嗎？”
“修真？也就是修仙？”俞澤炫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大約是吧。”
“聽說起過，也看過小說。不過是否現實世界真有其事，就沒見過了”
李芝琪聽了緊皺眉頭沉思不語。
“李叔，我們走吧。還有好長的山路呢！”說著把唐豎笛遞給李芝琪。
“哦！對對！你看李叔老了。怎麽說話就忘了呢？”頓了一頓，把唐豎笛收了說：“我們一路走，一邊說。李叔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好呀！好呀！李叔講故事囉！”說著俞澤炫拉著李芝琪的手在前領路，兩人又開始沿著羊腸小道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