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你爸爸在這裏三天三夜又是為何呢?”李芝琪好奇得像個小孩。


    “我也這麽問過老爸。老爸說上古仙人所作所為自有深意,但我們對其中深意難以揣測。好在仍有種種跡象可以推測。


    先是由前後兩處設立路標可推測,古人設這陣法的原意是為了到這橋上來修煉心性。而不是為了阻擋人去懸崖對麵,用來殺人阻人的陣法。否則也不會先有陣門前的提示,後有叫逍遙津的渡口。


    由風刃絕不傷及趴在橋麵上的人這點可見。設立這個陣法的原意,並不是非要殺人不可。而是在這裏洗心淨念,從此領悟大道逍遙自在。所以老爸在橋麵上入定三天,功力上突破了一層呢。”


    說罷起身爬起說:“走吧,看來這一陣真的是過去了。”


    李芝琪也小心的慢慢起身,看看周圍的確沒有觸動禁製的征兆才慢慢站立起來。


    俞澤炫說罷,慢慢走在前麵。眼看著身影逐漸消失在濃霧中,李芝琪不敢怠慢,急忙這次更加小心地加緊幾步趕上。自己一個成年大男人,卻跟在一個小孩子身後亦步亦趨。想來自己都覺得好笑,但又卻是笑不出來。


    心裏暗暗下決心,等兩人回到海外,一定要慢慢搞清藏在這孩子身上的秘密。誰知這一下不知不覺又心靈失守,眼前漸漸出現幻影。


    這時兩人前行已有約十多米,突然耳邊隻聽得俞澤炫說:“李大哥,你最好還是不斷跟我說話比較好。無論說什麽都行。要是你不說話,有可能有要再動用真氣哦!”


    李芝琪心中一驚,激靈一下醒來。趕緊暗暗穩住心神一想,正好自己想問好多問題,有此機會那肯放過?趕緊抓住機會問道:“你怎麽找到這條路的?”


    “有石碑呀!一開始我到處玩,跑到剛才的路口看見有石碑,但認不得上麵的字。於是回家去問老爸。老爸一聽,就和媽媽商量。後來我們就在星期天他們休息時出來玩。這才發現穿過石碑的那條路。


    但是老爸說必須要我帶著,不然沒人能穿過石碑找到這條路。我不太明白老爸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那麽你怎麽知道路旁撿石子可以看見風刃斬石的表演?”


    “這是我媽媽告訴我的。她說也就隻有我能夠丟著石子玩。要是換了別人,石子還沒撿到,手就會被風刃剁碎了。


    我媽媽本事可大了。盡管功力全失,但是對陣法和封印的觀察力卻是連老爸也比不上。媽媽說是她這是天生的。”


    說到這俞澤炫深深地歎了口氣,“媽媽說隻要陣法發動,她就能看見禁製和通道,但自己沒有能力穿行。老爸對任何陣法,隻要知道陣中的禁製和通道就能不觸動陣法出入。而我是兩樣都不會,隻會瞎走亂闖。”


    “但是別人去不了的地方,你不是都能走進去嗎?”


    “也是但也不全是。說是呢,老爸說陣法對我無效。無論法陣是否啟動,雖然看不到禁製和通道。但我能看出陣法存在,還有就是陣門,路徑和陣眼。


    陣法沒啟動的,我直接走進去就可以了。就即便無意間碰著什麽老爸說的禁製或觸點,也都沒事。如果陣法已經發動,什麽陣門關閉對我都沒什麽意義,我隻需要順著路徑往前走就可以了。對我僅僅是沒有陣門的限製,也不會激發陣力。


    我說的不全是的意思呢,就是這裏有一些已經發動的法陣。就像剛才一樣,在陣內觸動了禁製,即便是我也一樣會挨打。


    我知道這一大片山上有好幾處我也去不得。其中禁製嚴謹,一旦觸動陣法打擊極其嚴酷而且不死不休。


    比如今天過了大石碑到上橋前那一段隻有中間一條小徑可以通行。隻要往旁邊邁出一小步就有風刃斬來,防不勝防。但是要看見石碑後不要硬闖進石碑去,隻當作是塊大石頭繞開走正常人的路就什麽事都沒有。不過,也進不來這裏。”


    “我們穿石碑前後景色看去完全一樣。與前天去縣城山路上的陣法景色完全不同。這又是為什麽呢?”


    “大哥說的對,的確是這樣。這裏有的地方入陣後景色會完全不同,但也有不少完全相同。我也不太明白原因。但我發現往往是已經發動的陣法入陣前後完全相同。沒有發動的陣法或沒有傷害的陣法入陣後景色完全不同。”


    “喔?還有這點區別?那就是了。”


    “其實也不是所有的陣法對我都沒作用。你也看見了,老爸讓我來藥王廟我不太願意。原因就是無論誰到藥王廟都與平常無異。可我就特倒黴,隻要離藥王廟還有三裏。我就開始覺得身體特別重,腿特別沉。


    而且是距離越近,全身約覺得沉重得難受。到了藥王廟院子附近。我身上就像灌滿了鉛,步子都邁不開。


    五年前我和爸媽一起去藥王廟玩,我走不動。老爸不信就拉我,結果發現說他扶著我都累。媽媽根本就抱不動我。三年前我再次去時,也就盡力自己走到院子裏,休息了三四個小時才勉強自己走出來。所以我盡量不一個人去那裏玩。”


    李芝琪:“這又是什麽原因呢?藥王廟周圍有什麽禁製?”


    “爸媽都覺得奇怪,他們這幾年中來過好多次。但都沒有查出任何的結果。不僅眼睛那麽好的媽媽都看不出來。老爸甚至用靈氣搜尋過,也沒有發現。他倆說那裏是完全普通的地方,絕對沒有任何法陣的遺跡。”


    兩人說著不知不覺已經走道橋頭。隻見橋的這一頭搭在一塊巨大的山石上。李芝琪仔細一看,不僅石橋,連這塊作為橋的基石也是一塊巨大的紫袍玉帶。更為震驚的是這塊基石和石橋居然是完整一整塊。


    再往前就是一片闊約十來丈的一塊平地約有一個籃球場大小。這時隻見俞澤炫身子搖晃了一下。慢慢走到橋頭,搖搖晃晃地走下橋就一屁股在大石上坐下,回頭看著李芝琪。


    李芝琪兩步就走下橋來,趕緊問:“小炫,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俞澤炫慢慢舉起手,往前指了指就放下手,好像極累的樣子說:“這裏離藥王廟隻有一裏路。所以我一舉一動都很沉重。在橋上還沒感覺,一下橋就立刻覺得特別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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