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社的中巴停在市中心cbd區一家燈火輝煌的夜總會門前。身著豪華製服的門童前來恭迎,恭敬地打開副駕駛車門,韓姐跳下汽車前,扭回頭對小曲說:“還不請領導下車?”


    小曲趕緊輕聲喚醒已經醒來但還有點迷糊的幾位。自己先下車和門童一起等在車門外。此時韓姐已經進到夜總會去。


    “下車,下車!老郭!醒來啦!”


    “哎呦!真累呀!這一天,坐車坐到腰疼。”


    “哎呀,累死了,董主任,我真太佩服您了,精神身體都那麽好!”隨著車裏一片哈欠聲。


    董主任率先從車裏出來,接著是郭處,最後是姓朱的老板。大家迅速穿過大門消失到夜總會昏暗的走廊裏。


    “你趕緊進去吧,別讓韓姐又找你。”司機對正在關門的小曲說,


    “那您呐?我等你一起進去。”


    “不用了,我得趕緊去接王主任。我們司機有專門的餐廳。你趕緊進去吧。”說著發動了汽車,緩緩融入串串紅色尾燈的車燈長河中。


    “你幹什麽去了?”韓姐在前廳衝著急匆匆跑進大門的小曲大聲怒吼。“你以為你是大小姐啊?你以為是宴請你呀!你是來消費的大小姐還是來服務啊?還要我來侍候你呀!傻站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接待客人!”


    “晚上好!韓姐的客人已經在暢荷軒入座了。請跟我來。”一個身穿夜總會製服的小夥子恰到好處的上前解危。


    小曲滿心委屈全身疲倦地跟著服務生昏昏糊糊地來到二樓一間包間。


    “小姐,這邊請。”服務生輕聲說著,同時推開門。“請進!”


    “來來來!坐這裏。”董主任指著自己右邊一個空座熱情地招呼小曲。


    “周主任,謝謝您!”小曲一看隻有周主任坐在椅子上,其它人都圍著餐桌站在椅子背後沒有入座。


    周主任左右兩邊座位都空著,郭處站在右邊第三個座的椅子後麵,接著是今天一直坐在車位的青年人,第五個座位空著。左邊第三個座是麥先生,第四座是朱經理。隻有第五個座和與周主任正對著的座位空著。於是小曲趕緊站到周主任對麵這張空椅子背後。


    “哈哈!小曲,你要是今晚付賬你就坐那裏。”郭處笑道。


    小曲一聽,紅了臉趕緊閃開身來。


    “我付,我付!”姓麥的人趕緊站起身來。“朱總請上座。”姓麥的人把朱經理讓到自己站的位置,自己來到周主任對麵指著自己右手邊的空位置說,“這裏留出一個菜口來正好。”服務生立即上前撤去了空座。


    “大家都入座,別客氣了!”韓姐人還沒進門就大聲張羅,“領導就是不一樣,太有文化,太有品位了!吃飯都有這麽多講究,快入座吧。”韓姐進到包間裏,熱情洋溢地招呼大家。


    “今天沒外人,王主任馬上就到。”看著大家還在猶豫就說。“我們就8位。”


    “寬坐軟臥,都是自己人,老郭你帶個頭趕緊坐下。”周主任發話了。四下裏一片拖椅子的聲音。韓姐已經來到周主任右手邊,拉開椅子見都已經入座就隨大家坐下。看著大家都坐定了,小曲才在姓麥的人旁邊坐下。服務生趕緊過來打毛巾,上茶,鋪開口布。


    “趕緊上菜!”韓姐吩咐“周主任,喜歡喝點什麽?”又對大家說“今天各位領導,尊貴的客人都辛苦了,勞累了一天,現在是下班時間,一定要放鬆放鬆喔。咱們今晚要一醉方休。”


    “說得好!一醉方休也可以,但就看今天小韓表現如何了。”周主任眼中靈光閃動。


    “哈哈!周主任抬舉我了。今晚王主任才是主角。各位領導不要把目標搞錯哦!”


    “小韓,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郭處開言“王主任還沒到,你就敢把你朋友出賣了?哈哈!”


    “我這點酒量別人不知道,郭處您還能不清楚?我不是怕陪不好領導麽?”韓姐巧笑盈盈地搭話。“再說了,朋友拿來做什麽?不就是拿來出賣的麽?”


    “哈哈哈哈!”滿室歡聲笑語。


    “哈哈!好一個新概念,有創意。”周主任評價道,“你們都記住了!”


    服務生進來布上六個圍桌。郭處拿眼看著俏麗的服務生笑嘻嘻地問道:“服務員,淨吃什麽?你先給我們報報!”


    服務生騰地紅了臉,輕聲問“還要抱抱?能不抱嗎?”明顯的遠郊縣山區的口音。


    “怎麽回係(事)?來食(吃)飯,菜都點啦,怎麽就連報都不能報呢?讓我們怎麽食(吃)飯?”麥先生不滿地說。


    “非要抱不可?”


    “當然了!”朱經理插話。


    “怎麽抱?”服務生問。


    “廢話!”郭處說“這還用問,挨個報不就得了。”


    “從哪位開始呢?”服務生又問。


    “怎麽就這麽羅嗦?從這圍桌開始!”


    “先生,桌子太大了,圍著桌子抱不過來。”服務員漲紅著臉,一臉的無奈與尷尬。


    “哈哈!誤會了!”韓姐笑得打跌。“這服務員真有意思!領導要你報菜名。誰要你抱了?”


    包間裏突然一靜,接著轟然大笑,笑聲震耳欲聾。


    “什麽這麽好笑,說出來讓我也笑笑。”包間門開處,王主任夾著一身香風進到包間。王主任這一進門,包間裏突然一靜,朱經理盯著王主任,眼中閃出數道異樣的精光。


    “來來來!坐這裏”周主任舉手招呼。王主任也不客氣,一邊走一邊把風衣脫下順手遞給連脖子都紅透了的服務員手裏。


    隻見王主任隨著風衣一敞,胸部突地往外一彈,上下微微顫了幾下。大紅的開司米毛衣緊緊繃在突出的乳房上。更為耀眼的是在兩個已經高聳的山峰頂端,若隱若現的有一花生米大小的突起。


    一條珍珠項鏈襯得雪白的脖子更加柔潤。王主任非常自然地輕輕向下拉了拉隻有最多六寸長的紅色短裙。立刻將所有的目光極端有效地被這暗示性的手勢,從上引導向下去探索,去發現,去想象。


    王主任自己則對此一無所知,純潔而又不失萬種風情地搖扭著腰身來到周主任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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