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的如此不要face,還讓我賣他一次,還給她找個女老板,我就特麽想問問,老板是啥?呦,你還別說,我這麽一問,腦子裏還真出了個答案“老板奏事有錢人”,唉!要說人的可悲就在於沒有進化,你說你陶金專,兩千年前,奏是個守財奴,隻進不出的大貔貅。如果你當時懂得散財,懂得討好靈兒,也不至於在蕭妃跟前,待了那麽多年還是個小太監吧!你看我,沒去幾天就超越了你,你還不服氣,真是可憐的250,活該。


    可話又說回來了,做了壞事,還勇於承認,倒是比過去進步了許多,可你沒事,總給別人下跪的毛病,到現在也是改不了,骨頭還是那麽軟,真心讓人瞧不上。


    “小玉,你就饒了他吧!你也知道,當時,他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他以後肯定不敢了!”可能是陶靈兒,怕我再給陶金專的眼睛,來一小電炮,急忙擋在我身前,拉著我的胳膊勸道。


    “陶靈兒說的對,我以後肯定不犯糊塗了,姑奶奶,你可別再折磨我了!哥哥,求求你了!”淘金專望眼欲穿地看著我跟話道。


    唉!要不說,人家倆人是親兄妹呢!這一唱一和的,弄得我好似得理不饒人似得!把人家送入虎口,竟然大言不慚的說是,鬼迷心竅,還真不知你怎麽被迷的,好人沒事能見鬼?但在宮裏混了這麽多年,我心裏清楚,就算我有一萬個理,多數的人,或是有權利的人說我沒有,我就得認,還得乖乖地認、舒服地認、不流任何痕跡地認,不然這個理兒就會變成一把利刃,說不定手起刀落,我的小腦袋就得滿地的滾。要不說這人造字就就不講理呢,這一王一裏組成了理,那不就是說,道理得永遠掌握在,王者手裏麽?如果有一天,我能掌控修字權利,我非把他改成一太一裏,“嘿嘿!”你懂的。


    我看著可惡的陶金專,還有一件事沒弄明白,陶靈兒是怎麽知道阮小玉被壞人欺負的?這陶金專不是挺能幹的?還幫著陶靈兒掙學費,還掙錢在這裏買了房子,還收留了阮小玉,怎麽還會賭博?這是什麽情況?


    其實我漸漸發現了一條規律,當我自己問問題的時候,阮小玉的記憶就會在我腦海中,自動觸發,我就會向看書一樣,很快就能了解她所知道的一切。所以,陶金專也免不了在我腦子裏過上一遍,還別說,他掙錢供陶靈兒讀書、買房子、收留阮小玉,甚至沒事給阮小玉的父母寄錢,那都是真的,但是,兩年前,他卻突然變了成了另外一個人,哎呀,真是可憐,竟是為了一個女人,不過那女人也夠可惡的,為了錢跟陶金專搞對象,結果這傻子把心都掏給了那女人,那女人卻卷走了他所有的積蓄,自此後陶金專就一蹶不振,吃喝嫖賭無所不幹了。


    也就這樣他欠下了許多賭債,欠的最多的就是那個胖男子,為了還賭債,他答應了胖男子介紹自己的妹妹。陶靈兒給他認識,後來哄騙陶靈兒,陶靈兒都沒上道,就找上了阮小玉,騙阮小玉說給她介紹好工作,結果單純的阮小玉就信了,毫無防備的參加了酒宴,但陶金專也沒想到,後來會發展成那樣。他還傻叉似的以為胖男子,隻是單純的想談戀愛,當他看到阮小玉喝完半杯紅酒,就倒在桌子上的時候,才恍然大悟,但他已經左右不了局麵,被胖男子的人控製住了,後來他給陶靈兒打了電話,才把阮小玉救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那我也得送你陶金專一個該字,本來就是太監命,非要想著小女生,你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麽?算了,既然你都下跪了,陶靈兒也說了情,這二比一的對抗,我隻能服眾,畢竟這一年還得仰仗你倆,但我得找個好理由,好說詞,讓你們覺得,你們是誤會我了才行。


    “陶靈兒,你誤會我了,我看金專哥哥眼睛受傷,想幫他揉揉!”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變被動為主動,讓他們自覺誤會了我,那他們對我的那份虧欠,就會永無休止,所以我微微一笑,緩緩鬆手,對著陶靈兒翻了個白眼,然後溫柔地看了一下陶金專說道。


    “你個死丫頭,現在演技越來越精湛了!走吧,趕緊吃飯去吧!”陶靈兒輕輕打了一下我,然後轉身走向了那個叫餐廳的地方。


    這麽一點小小的騙術,就把陶靈兒蒙過去了,看來靈兒的後世也是退化了,這要是靈兒,她不用眼睛再跟我對視半杯茶功夫,她肯定不會做出反應,因為她始終認為,真假都能從眼睛裏看出來,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本事,但是我從來不給她洞察我的機會,因為我有銀子,她愛銀子,銀子一旦到位,我說啥她自然就當真了。


    忽悠走一個,還剩一個,麵對也沒怎麽進步的陶金專,我更是信心滿滿,曾經對付他,我都是連哄帶嚇唬,雖然他那人不識時務,但最大特點也是愛財,而且腦瓜子秀逗,看不清狀況,所以,所以我得給他做首詩,讓他永遠~~~~忘不了、忘不了,忘不了對我的虧欠,忘不了今天的詩歌。“嘿嘿!”讓我好好想想,對了,就這麽說。


    我上前一步,雙手輕輕地放在,還跪在地上,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的淘金專,那雙臂之上,一邊將其扶起,一邊貼著耳邊細語說道“昨日生日沒過好,一早哥哥來屋瞧,妹妹情急跑下床,卻忘衣服沒穿上,哥哥養眼妹妹臊,誤打哥哥一耳炮,打的哥哥捂眼青,妹妹心裏也煩躁,剛見哥哥妹心疼,哥哥卻怨妹無情,妹妹現在心中痛,不由想起那噩夢,如果哥哥不疼妹,妹妹就此離家中。”


    “別!別!都是哥哥不好,都是哥哥不好!”陶金專聽完,急忙道歉。


    “你小點聲,我還沒說完呢!”我心裏一樂說道。


    “行,那你接著說!”陶金專壓著嗓子,低聲道。


    “如果哥哥對妹好,千萬別讓靈知道,妹妹心中自有情,希望哥哥心中明,日後哥哥多辛苦,妹妹自然有好處,如有一天緣分到,妹妹願讓哥哥抱,妹妹可是處子身,不知哥哥要不要?”我自己都快把自己惡心到了,但是還是強忍著,富有感情地詠唱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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