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怎麽了,怎麽了?”秦楚聽到尖叫聲,不知從哪躥了出來,徑自的推門入內最新章節校園全能高手。


    “啊!”


    衝入內堂,便見靳苂一臉吃驚慌張失措地跌坐在地,順著靳苂的目光秦楚隨之抬眼望去,待望見赤腳靜立的人,一聲尖叫隨著顫抖不已心髒壓迫肺葉破聲而出。


    “啊!”一聲不夠,秦楚覺得她此刻隻有驚叫幾聲才能表達此時她震驚到無以加複的內心。


    “你……你……你……”指著麵前隻穿了一件單衣的人,秦楚結結巴巴,變身腦癱語言功能殘缺患者。


    那人不看秦楚,眼睛卻不離跌坐在地上的靳苂,似想上前去扶,卻又不知為何,駐步不前。閃動的明眸似是有千般不甘萬段寂落,動了動嘴欲言又止,最終卻是默然低頭,黯然轉身。


    “諫箾?”看著那黯然失色的眼睛和寂落的背影,靳苂心中一痛,驟然站起身來,一個箭步跨出拉住轉身的背影。


    “你若真在意我容貌,我亦不會再做糾纏。”聲音平靜,青絲披散,劉海遮住額眼,看不出任何表情。


    “不……不是……不是容貌。”靳苂似有所悟,連忙搖頭否定,“不……不,是因為容貌。但是不是因為你醜,而是……你……你的胎記不見了!”


    咽下來不及吞下的唾沫,靳苂再次急急地開口:“我……我……是有點驚異,所以,所以被嚇到了……”


    任誰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會被嚇到,試想一下,若是某天睡了一覺起來,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的枕邊人相去甚遠,誰還能淡定微笑問早安問。


    “我……我……愛你啊!”見諫箾毫無反應情急之下,平日覺得難為情的話,竟瞬間脫口而出。


    被靳苂拽住的諫箾問言神情一動,埋低的頭抬起,眼光流動地望向靳苂。


    “妞,你……你自己看……”秦楚也沒閑著,在兩人情意綿綿神情相望的這會兒功夫就閃了身拿回了一麵銅鏡晃到了諫箾麵前。


    看著銅鏡之中的麵孔,一向冷靜自製的諫箾也不由地抬眼無助地望向靳苂。


    “噗……”這小白兔一樣無助的眼神,靳苂看了不由笑出聲來,側身拿過秦楚手裏舉著的鏡子,與諫箾的臉挨近,讓兩張臉孔擠入一麵不大的銅鏡之中。而後莞爾笑道:“看,怨不得我吧……”


    “胎記……沒了?”諫箾蹙眉,手猶豫地靠近臉頰輕輕地摩挲起光潔的肌膚,蹙眉的神色似乎在思考,現在所發生的是否是一場夢。


    “是啊,沒了。”靳苂斜眼,望向原被胎記鋪染占去的半邊麵肌,如今光潔溫潤如玉,似乎那暗紫的紅色從沒有在臉上逗留過一般。


    “真是神奇。”立在一旁的秦楚嘖嘖稱奇。隨即壞笑地打趣道:“靳苂,這諫箾的胎記奇怪得緊,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啊。”


    “嗯,胎記是因皮膚組織發育時出現的異常增生分色素和血管型,色素型成因雖然明確,但治療尚不能完美,何況如今竟是一夜消退,這事情確實值得研究。”靳苂眼睛一直在諫箾臉頰上流連。聞著秦楚的話心下便也認同。當即點頭道。


    諫箾聞著靳苂話音,朝秦楚飛去一記冷眼刀子,隨即掙開靳苂的手,退出靳苂的懷抱。


    “怎麽了?”抱得好好的被人掙脫,靳苂自然得問上一問。


    但,不是所有的問題都能得到回答,靳苂話音一落,接著便是一聲慘叫。


    “哈哈哈哈!”秦楚捧腹,笑得人仰馬翻。這諫箾居然也有小女子姿態,竟然耍了小脾性,往靳苂的赤腳上踩上了一腳,隨即轉身跑了。笑死她了。


    就在秦楚笑得合不攏嘴的時候,一枚燭蠟從內室射了出來,直直地朝秦楚打去。秦楚為躲暗器,摔了個狗爬屎。隨即便就勢在地上對著紗簾大吼表示義憤填膺不滿地抗議,“喂……會死人的!”


    “都怪你,痛死我了。”靳苂坐在地上揉著腳,狠狠朝著地上趴著的秦楚瞪去。


    “最該哭的是我。”秦楚爬起身,她才不容易啊,這年頭,一座冰山已經夠她受了,現在還要被根冰棒賞刀賜劍,人生的路,怎麽看不到前方……


    “公主……”一雙白蘭繡鞋出現在秦楚的視線,秦楚趴著身子極力仰頭適才能望見繡鞋主人的麵孔。


    “公主你要為我做主,我不會武功而已,怎麽就處處被人欺負,遭人暗算。”秦楚也不起來,胳膊肘撐地挪了兩寸,便抱上白蘭繡鞋主人的小腿,扯了嗓子徑自開始訴苦。


    “竹韻,你不要亂冒充……”才抱上蹭了幾下,秦楚便像躲瘟神一樣鬆開抱著的小腿。


    “你倒是有點料。”出雲的臉露出一個不屬於出雲的侃笑。


    “你身上就是一陣算計味,誰聞誰知道。”秦楚立刻起身,隻有不受束縛,行動迅速才能有優質的跑路水平。


    “這倒是第一次聽,道長的鼻子果然與狗如出一轍。”


    “公主,快救我。”瞧見此時入內的出雲,秦楚屁顛顛地跑過去,撒嬌賣萌地往出雲身後躲。


    出雲眄了她一眼,決定無視秦楚的存在。


    “參見公主!”竹韻撕了人皮麵具連忙對出雲行禮。


    “此非皇城,繁文縟節便不必拘泥。”


    “諾!”


    “公主,我們下午就動身離開吧,需要的藥品已經開始進入生產,不需要留在這裏。”


    “嗯,本宮此番而來便是為支會你一聲。”


    “那我回去收拾了,對了,你的小腿沒有竹韻的鬆軟哦……”對於一個外科醫生,人體的任何一塊肌肉都再熟悉不過,人與人之間細微的紋理差別肉眼雖看不出,但是摸的話……


    秦楚拋下這麽一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卻說昨夜,秦楚被老皇帝拎小雞一樣扔回了桃花林,那桃花林是冷袖無徵的奇門遁甲陣法,秦楚進去沒人帶著想要走出去隻怕比衝出宇宙還要難上幾分。


    在桃花林轉悠了兩個多小時,依舊找不到出路的秦楚決定在桃花林先睡上一覺,卻不想剛躺下便有人出現在她跟前。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星夜趕來的竹韻。而竹韻身後赫然站著出雲,這不免讓秦楚大吃一驚,正在為自己感到幸運之時,一柄長劍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說!”就一個字,便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和南極溫度。


    “喂……”秦楚想要抗議,隻是她一動劍便壓緊她一分,雖未傷及肌膚,卻讓她感到了壓迫和屈辱。


    “我數一二三,要麽壓下兩寸把我抹了,要麽拿開你的劍,我不吃你這套。”秦楚此刻怒極,神態確實輕鬆,單膝支起,隨性地把手支在膝蓋上,也不管此時架在她脖子上的利器。


    “一……”


    “二……”秦楚神態自若,泰然淡定,心似秋水冰晶,雖是清亮,卻是寒極。


    她一次一次地退讓容忍,是因心中最細的那份憐惜,但憐惜並不代表妥協與屈服。


    當心與心意一次次被踐踏,再堅韌的銅牆鐵壁也有塌陷毀銷的一天。日子久了,我也會累,也會想放棄。


    我之心生憐惜是因之心為你所係。公主,我要如何才能走入你的心裏,治愈你心中的傷泣


    抬眼,望向浩白的月光,風吹過,攜帶著桃瓣飛揚。就像月下的一場粉紅的花雨。美麗卻帶著離別的悲淒。這是用生命化成的雨,怎能不美麗


    隻是想不到她秦楚也有這一日,竟然需要狼狽地用生命來換取心係之人心中一絲信任之意。


    頸上的劍突然抽離,出雲翩然轉身離去,秦楚回過神來,卻隻剩下竹韻對她豎起大拇指。


    什麽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_-||其實是因為jj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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