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不禁吸了口涼氣,如果不是她這提醒,我都沒往這處想。


    我這好像不是一般渣了……


    “哦?你很有自知之明嘛,難得啊。”白色女人認同地點了點頭:“所以,你介意再渣一些嗎?比如跟姐姐我做點快樂的事?”


    “……”


    我哽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她的話,畢竟這坑是我自個挖的。


    我自己在意識海的時候說了想跟她共赴巫山,這會兒我總不能否認。


    “怎麽樣,要脫嗎?”她咯咯笑著,作勢要脫掉身上的白色鬥篷。


    我忍不住瞟了她一眼:“你這能叫脫嗎?全身上下就這麽一件,剩下全是空的,跟這頭龍都差不多了……”


    我這吐槽的話也是整得白色女人一愣,她的視線轉到了龍女身上:“確實挺像。”


    “不過話說回來。”白色女人的語氣開始變得不懷好意:“一頭龍都被你,你也夠生猛的……”


    我被她直接整不會了,哭笑不得:“分明是這頭龍把我給……”


    不過說到龍女,我認真了起來,因為此時這龍女跟我關係,已經不再是那麽簡單了。


    “她這……應該回不到現世了吧?”我有些不確定地問白色女人。


    白色女人也是無奈歎了口氣,然後點頭表示是我想的那樣。


    “就沒什麽辦法了嗎?或者能讓她回去意識海也行啊……”此時我有些失落,也有點絕望。


    “利維坦本身作為聯係,讓你打開了前往意識海的路,但利維坦的意識已經沒有了,現在即使用一開始的方法,就連你都沒辦法回到意識海,更別說她了……”白色女人這番話,更加讓我絕望起來。


    這……總覺得我對不起龍女,她為我做了那麽多,但我卻沒為她做過什麽,到現在,我連保護她都做不到了。


    白色女人見我這麽失落,靠了過來,讓我將頭枕在了她的肩上,並且用她的玉手也在撫摸著我的頭發:“這樣你會好受一些。”


    總覺得我們現在的氣氛非但不是那麽溫馨,反而有那麽點……詭異。


    龍女伏在我懷裏,我撫摸著龍女的頭發,然後我靠在白色女人肩上。


    這畫風屬實有那麽點難以形容……


    “其實你不用這麽難過。”白色女人輕聲跟我說:“這頭龍跟你……”


    她欲言又止,不知道在想什麽,而我則是一愣:“跟我?說起來,她不會跟小語秋有什麽關係吧?”


    我也是突然想起來,這個問題我竟然忘記了問,我明明最想知道的就是這件事了。


    “什麽有沒有關係的……”白色女人一副莫名其妙的語氣:“她就是小語秋啊……”


    “哈?”我人傻了:“不是,小語秋明明在龍域……而且她明明不會說人話啊……”


    我被白色女人搞懵了,怎麽都想不明白她為什麽那麽說。


    結果白色女人說我理解錯了:“她是小語秋的存在起源,是共生關係,就是同一個意識的存在,差不多就是……小語秋的存在設計圖,就是她。”


    我被搞得更懵了,但不能說完全沒聽懂:“這麽說來的話,就是因為我和小語秋的相遇,所以才會讓她在意識海內救了我?因為我們之間產生了一種聯係?”


    結果白色女人搖了搖頭:“你搞錯了一個前提,意識海內沒有時間概念。”


    “所以……”我琢磨著,這有什麽區別嗎?


    “有啊,你跟語秋的緣分,其實是從這龍女開始的。”她攤了攤手,無奈說道。


    “哈?”


    這回我的腦子是真炸了,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意識海內沒有時間概念我明白。


    可真要理解這個概念……


    我坐在這好好理了理:“你的意思不會又是因果共存吧?”


    結果她表示沒錯:“因果不分離,是因為在沒有時間概念的意識海裏,你跟這羽嘉修成了正果,所以羽嘉才會到達現世找到你,而那個人,就是小語秋。”


    “可……”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了:“她不是現在還在這裏嗎?”


    而且小語秋現在也在龍域,她們現在是共存的關係吧,就是她們能相互……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麽,白色女人似乎說過,回到過去自己不可能見到自己。


    現在羽嘉隻是在靈界內,她無法到達現世,所以見不到現世的小語秋,也就是說,她見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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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她們自己就是自己,這一點似乎可以說得通,雖然有點牽強……


    “你是不是忘記了一個前提。”白色女人問我說。


    我一怔:“前提?”


    她點了點頭,說出句一個我不懂,但是能讓我大受震撼的話:“靈界內也沒有時間概念……”


    “……”


    此時我隻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好像理解了,但又好像沒理解。


    白色女人則慢慢悠悠跟我講了個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頭白龍。


    有一頭白龍,她生活在神話的世界中,自由自在,但她很孤單。


    她自由翱翔在天空中,有一天忽然聽到了有求救的聲音,她雖然不懂人類的語言,但她聽懂了其中兩個字,白色。


    帶著強烈的好奇心和欲望,她找到了聲音的源頭,那是一位人類的男子。


    男子被一隻叫畢方的凶鳥欺負,白龍在看到男子的一瞬間,就愛上了男子。


    所以她出手救下了男子,但男子卻昏睡不醒。


    所以她將男子帶回了巢穴中,等男子醒來以後,她幾次向男子求愛,但男子卻聽不懂她的語言,這讓她很失落。


    那天她做了一個夢,她夢到自己成了一個人類的小姑娘。


    小姑娘生活在一個叫龍域的地方,在那裏她見到了男子,但男子卻沒有認出她……


    直到有一天男子離開了,小姑娘整天以淚洗麵,後悔為什麽自己沒有說清楚。


    但她的等待沒有白費,很多年後,男子又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這一次她沒有再猶豫,跟男子說出自己的愛意,這一次男子沒有拒絕。


    夢醒了,白龍驚喜地發現自己變成了夢中那個小姑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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