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男子猶豫了下,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找了塊石板,去幫我刻了起來。


    這裏所使用的文字,就是當初我學會中央黃龍之陣時候的那種用在石板上的文字,也就是說,從刻痕的深度都能得到很多信息。


    隻是這種文字刻起來需要花的時間非常久,所以我們在這裏等了有一會。


    等我拿到刻著那女人名字中一個字的石板後,我直接好家夥:“這寫的是個嘛……”


    真就一點都解析不出來,就好像曾經是世間沒有的概念似的。


    我心想難不成這字不存在於這些文字還誕生的時代?其實算是那女人自己或者某人自己發明出來的字?


    這不是沒有可能,畢竟未來的人類有些時候也會這麽幹。


    比如把幾個字拚湊在一起,達成特別的意思,舉例子的話就是嫑,上下兩個字組合起來成了,但是平時在網絡裏我們卻是當成“不要”去理解。


    因為我曾經就是這麽生活過的,所以對於這件事並不算難以理解。


    很無奈,這個字我確實沒有辦法從以前了解過的那些文字中推出是什麽含義。


    自然也就沒辦法從這其中去得知那女人的名字了。


    “韻,你也看不懂嗎?”輕語看我這失望的表情,關切地問我說。


    我隻好點了點頭,承認了。


    跟男子道謝了一聲:“雖然我也看不懂這是什麽字,但還是謝謝你了。”


    不過男子倒是告訴了我一件事,就是這個字似乎和天上有關係。


    “嗯?天上?”我一怔。


    這倒是有點意思,但隻能勉強聽一聽,至於原因嘛……


    是因為神話中神普遍都是生活在天上的,所以這字跟天上有關係,這反倒才正常。


    至於到底是什麽,這就是另一碼事了。


    就在我們還在談這件事期間,無音已經帶著那嫉妒的圖騰回來了這邊。


    “我這邊完事了,你們呢?”她好奇問我。


    我則表示這邊也沒說什麽,隻是在閑聊。


    事實也確實沒什麽重要的信息,說白了就跟八卦一樣,尤其是關於那女人的部分,真就完全是八卦。


    本以為能得到有關那女人的什麽秘密,結果這裏關於她的事,隻能說是一概不知道。


    “你們打算對這裏做什麽?”男子好奇問我們:“你們不是說這裏快崩壞了嗎?那要怎麽阻止?”


    這事說起來比較複雜,我要跟他解釋的話就得從頭解釋。


    所以我犯了難,隻好讓他別問了:“咱們的語言上存在障礙,有些內容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表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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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點頭表示能理解,也就沒有問了。


    因為事情可能有些著急,所以我們和無音她們先飛回了鯤鵬背上。


    軒轅雨煙和無音則帶著嫉妒的原罪圖騰去找蠢蘿莉,我和凶蘿莉則是回去找白色女人。


    因為這事比較麻煩,我們現在心裏沒底,回去找白色女人問一問有沒有什麽需要注意的事項是比較需要的。


    可問題來了,當我和凶蘿莉回到那房子以後,那女人還真就不在屋內……


    此時在屋內剩下的,隻有一隻被扒光衣服在痛哭的屑狐狸。


    她此時生無可戀的表情,看了就讓人……看一次可能還同情,可再看一次的時候,就有點想要幸災樂禍了,果然人這生物往往會逐漸變態起來。


    屑狐狸全身上下的毛又被那白色女人給薅禿了,這才長出來還沒幾天的樣子。


    “這不是欺負人家長毛快嗎?”我假惺惺地吐槽了一句白色女人,然後若無其事地問星痕那白色女人去什麽地方了。


    屑狐狸看我居然都不關心她,很無語,但還是告訴我:“她走了有一會了,她讓我告訴你,該幹嘛幹嘛,她提供不了幫助。”


    “嘖……”我直呼內行,這是故意不出麵,提前跑路了是吧?


    跑路之前還帶走了屑狐狸身上的毛,可謂是缺德如我……


    就屑狐狸這毛的生長速度,白色女人的狐毛大衣怕是快要搞出來了。


    沒辦法,那家夥不肯出麵的話,我們隻能靠自己了。


    於是我打算跟凶蘿莉回黃龍城去,可走到門口我才想起來。


    “嗯?說起來那隻屑狐狸不是時空魂象嗎?”我下意識自言自語。


    “是啊,怎麽了嗎?”凶蘿莉疑惑地問我。


    我抵著下巴,先坐下來想了想,然後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時空魂象的話,在這種麻煩的場合不可能用不到吧?”


    凶蘿莉聽到我這麽一說,也覺得有道理:“這倒是……”


    直接就是要把這屑狐狸給拖走,結果屑狐狸要死要活的,死死抱住沙發不放,也不管自己現在穿衣服了沒有,讓我和凶蘿莉好生難搞,任由我們扯了她好半天,就是不想出門。


    這屑狐狸……真像極了一個死宅的模樣。


    關鍵她作為一隻狐狸,什麽羞恥心都沒有,所以被我們把她完全看光了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就更難搞。


    我拗不過她,隻好……


    什麽,你覺得我會放過她?我這麽缺德的人,怎麽可能!


    直接把她五花大綁,強行拖出了房子外。


    “阿嚏——”屑狐狸出了房子以後,沒忍住打了個噴嚏:“怎麽有點冷啊……”


    我直翻白眼,為什麽冷她是一點數都沒有:“你身上現在一點毛都不剩,還不穿衣服,你說為什麽冷?”


    我讓凶蘿莉把手裏的狐毛衣服給她,這被她稱之為神行衣的服飾,就是她用自己的毛所做成的。


    其實我就在想,為什麽白色女人不直接搶走這件。


    可當我注意到屑狐狸的身材以後,我似乎知道了真相……


    對,那女人是對兒A要不起,穿這件的話……會顯得有點自卑。


    當然了,我在心想這事的時候,心虛地往身後看了幾眼,發現那女人沒出現,我就放心了……


    我這隻是試探一下白色女人是不是真的不出現了,才不是因為我心虛,絕對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我要在這繼續嘲諷白色女人的身材,說不定她真的會破門而出來收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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