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開了一半,男人想馬上鑽進去,高湧的泥潮像幕布一樣,從上到下瞬間就將男人裹了進去,隻留下一隻手還在胡亂的揮動著。


    車內的女人被驚到了,使勁的尖叫著。見男人的手還在揮動,連忙爬過來去拉扯,想將男人從泥潮中拉出來。


    力氣越使越大,女人很明顯的能夠感受到在自己的拉扯下,男人的手臂在不住的向自己靠近。


    最後一用力,女人倒在了車內,手臂被完全拉扯了過來。


    手臂,僅僅隻有手臂被握在女人的雙手中,肘關節處有著明顯被拉斷的痕跡,那是被腐蝕之後才能輕易地拉斷,斷口處沒有鮮血,隻有快要潰爛的皮肉。


    女人被嚇壞了,將手臂很快速的扔了出去,在尖叫聲中不斷揮舞著自己的四肢,想要借此來恐嚇一切侵犯者,當初的妖媚嬌羞全都消失不見,取代的是無止盡的瘋狂和恐慌。


    車外的泥潮隻是伴著男人的掙紮很劇烈的抖動了幾下,又慢慢的降入地麵恢複了平靜。


    除了車內依舊傳出女人的尖叫聲外,外麵一切都是那麽平靜,就像從來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女人驚慌了好半天,見四周安靜的出奇,這才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顫顫兢兢的四處觀望了好一會,才爬到駕駛室想要去關車門。手才剛剛搭到們把手上,地麵上的泥土又像潮水一樣湧了起來,在女人還沒有來得及發出驚叫前,一股腦的全都湧進了車中,將整個轎車賽得滿滿當當。


    車輛沒有抖動,能透過車窗看見泥土在車中緩緩地流動,像稀粥一般,速度不快,卻能輕易地看出量在不斷減少。


    越來越少,也越來越混,越來越接近令人惡心的肉糜,隱約中似乎含有大量的血肉在不斷的攪動。


    車門再次打開,一個周身****的胖子邁了出來,車內已沒有剛才的混亂與肮髒,一切都恢複如常。


    胖子很不適應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不住的喃喃自語“真費事,不過終於是恢複了。”瞄了一眼地上的男人遺留下來的衣物,很是苦惱“真不合身呢。。。。。”


    平常的曰子過得很平常,該工作的工作,該守家的守家,那晚的事誰都沒用提,小女孩也懂事了許多,對夜缺和向瀾的依靠更加的強烈,臉上的傷在慢慢好轉,不過嘟嘟的更顯得可愛。


    夜缺依舊每天在女孩的安排下過著很規律的生活,隻不過食量一直沒有減少,幾天下來,讓向瀾看待他的眼光更是奇怪,那麽多的食物,堆也能堆成小山,咋不見增長一絲體重呢。吃這麽多


    也不會發胖,這樣的體製倒是讓向瀾羨慕不已。


    食物下去,夜缺能夠很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越發的控製自如,身體的各項基本機能也有著長足的進步。


    這樣的改變並沒有引起夜缺的關心,一直保持著過一天賺一天的良好心態。隻是有的時候無意中照到了鏡子才有些不能接受,很帥氣的一張臉,有著很深的小白臉的潛質,比起原來的更加秀氣,改變真的不是很大,還有這原來的輪廓,除非熟悉的人認真辨認,才能找到一絲相熟的感覺。


    身材也有所改變,長高了,肌肉也緊繃了,雖然看上去依舊很壯碩,不過比起以前的四肢發達的形容要好上不少,至少現在的身材配上現在的臉蛋沒有以前那種強烈的別扭感。


    夜缺很仔細的研究過自己的身體,對於身體結構熟悉無比的他卻怎麽也沒有頭緒,隻能將一切歸於自己的第2次發育,除非能找出更加靠譜的借口。


    夜已經很深了,夜缺和女孩早就各自回屋休息。向瀾特意交代了今天會回來得很晚,說是要參加一個什麽酒宴,想要好好的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各種應酬少不了,夜缺對此呲之以鼻,不過向瀾卻說這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是她公司的一個轉機。


    大門開了,向瀾回來了,不過微醉的她是被一個男人給扶進屋的,門口站著兩個保鏢,不難看出這個男人家世很好,請的動保鏢的,非富即貴。可消瘦的身材和有些病態的麵容不難看出這家夥成迷於酒色已經太長時間了。


    男人將向瀾扶在椅子上坐好,很體貼的倒了一杯水後轉身出了大門,沒有多久又捧著一大束豔紅的玫瑰花走了進來,有些晃蕩的腳步明顯是喝了不少。


    將花輕輕的遞向向瀾,很柔情蜜意的說著些許情話,在平時被人看見肯定是一出浪漫的愛情劇。


    可向瀾卻很嚴肅的拒絕了,男人的臉瞬間就紅了,不知是惱的還是羞。


    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人,特別是喝酒後那紅潤的臉色,配著那有些裸露的晚禮服,讓男人不得已的一再哀求。


    也許是喝了酒之後神經有些大條,也許是被纏煩了,向瀾拒絕起來和平時的委婉完全不一樣,很直接,也很不留情麵。


    男人有些惱火,將花一把仍在一邊,抱著向瀾就準備來個小嘴兒,這個女人太容易讓人失控,特別是醉酒狀態下的男人。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向瀾愣了,這是條件反射的結果。


    男人徹底怒了,紅著半張臉不住的咆哮“好你個向瀾,有你的,那麽久一來一直都拒絕我,今天這麽重要的酒會我還隻帶你參加,這麽千方百計地幫你,你居然這樣對我。我有什麽不好,跟了我,你要什麽有什麽,你那破公司想得到的機會還不是我一句話。”男人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好疼,借著酒勁恨恨的道“你居然這麽不識抬舉,我今天要定你了。md敢對我動手,我王少會讓你後悔做女人。”


    說完對著門口的保鏢直招呼“你們過來給我按住她,等我爽完就讓給你們。”


    向瀾怕了,哆哆嗦嗦的看著逼近自己的保鏢直往後退。


    男人看著被按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的向瀾很是開心,他不缺女人,對於官2代和富2代的結合體來說,經曆過的女人當真不少,各種各樣的都有,各種狀態也都經曆過,這樣的雖然隻有幾次,


    卻讓他欲罷不能,因為這樣的情況下,他會更加的興奮,尤其是對待自己分外中意的對象。


    禮服被野蠻的撕開,大片紅潤的肌膚露了出來,紅潤的色澤,柔軟的觸感,讓男人和他的保鏢眼睛都紅了,就像那餓極的狼,恨不得馬上將獵物吞下去。


    向瀾的頭歪向一邊,絲絲淩亂的秀發遮擋在臉龐,晶瑩的淚水從她眼角滑落。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的性格,不但風流而且下流。被她殘害的女人一般下場都非常淒慘,而他卻能依靠自己的家世不但逍遙法外,而且能變本加厲的報複那些受害者。


    她沒有高聲叫罵,也沒有拚命呼救,因為她知道這樣完全是徒勞無功,反而會讓他們更加激動,何況屋裏還有自己的女兒。


    “媽媽,你回來了,好吵哦。”女還睡意朦朧的聲音響起,他被夜缺牽著慢慢的走下樓梯,一手依然拖著個娃娃,睡裙下的小身軀粉嫩粉嫩的。


    猛然出現的聲音驚住了樓下的幾人,男人抬頭看著夜缺牽著女孩徑直地走到客廳,忍不住高聲笑道“我說你怎麽總是拒絕我,原來家裏有個小白臉。”隨手一巴掌就抽在了向瀾的臉上“不過這樣也好,你就可以比較下誰的功夫更好。特別是當著自己的女兒麵,想想都讓人激動。”一番話引得保鏢不住的獰笑。


    “你們是壞人,我不準你們欺負媽媽。”女孩說完,帶著哭聲就想上去幫助向瀾,卻被夜缺一把拉住。


    “哦,我們是壞人,那你過來仔細看看我們是怎麽欺負你媽媽的。而且你那麽可愛,是不是也想被叔叔們欺負啊。”很禽獸的想法,將男人邊笑邊對著自己的保鏢吩咐道“你,去拉她過來。”完全將一旁的夜缺視為無物。


    保鏢帶著一臉壞笑走到女孩麵前,很高調的對著夜缺吩咐道“給我鬆手,我們王少這是有交代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還不住的拍著夜缺的臉,完全沒有做保鏢的氣質,很純粹的私人打手。


    夜缺沒動,很平靜的看著對方,任由對方在他臉上拍來拍去,仿佛根本不是自己的身體。夜缺的想法很單純的就想下樓喝杯水,順帶女孩給他媽媽道聲晚安。


    “你tmd,聾子。”保鏢很蠻橫的伸手想要去抓小女孩,卻被夜缺一巴掌打掉。


    “tm你找死。”保鏢暴怒不已,一拳向著夜缺的腦袋砸去,嚇得女孩趕緊閉上眼睛,將牽她的手緊緊抓牢。


    拳頭在半空中挺住,保鏢的手臂被夜缺牢牢扣住,反向一折,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一截森白的臂骨撐破衣服,從皮肉裏鑽了出來。


    殺豬般的嚎叫從滾在地上的保鏢口中不斷傳出,驚呆了房內的其他人。


    夜缺沒有多加理會,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房裏的一切。


    良久,才彎下腰來抓著女孩兩隻小手輕輕的捂住她的眼睛,並輕輕的拉到一旁,這才一腳將地上打滾的保鏢踢出去好遠。


    稍稍歪了歪腦袋,麵無表情的向著向瀾輕鬆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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