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的麵容在夜缺眼中不斷的放大,通紅的臉頰配著通紅的雙唇給人一種極度的誘惑。


    這般攔腰環抱的姿勢,這般欲罷不能的主動,就連夜缺頭腦中也是蒙的一片。


    不能撒手,也不能殘忍的拒絕,毫無表情的夜缺隻能眼睜睜任由向瀾抱著自己的脖子,將雙唇推到自己麵前。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得似乎都能感受到向瀾那有些緊張的鼻息,隻要稍稍伸出舌頭,似乎就能觸碰到那嬌豔欲滴的唇。


    原本單調的病房被披上了朦朧的麵紗,清晨的吵鬧也被小小的房間完全阻隔在外,一方小小的房間似乎成了一方小小的世界,真個世界隻有寶寶,自己和屬於的夜缺。


    可就在雙唇即將接觸時,留觀室的木門被陡然推開,一個年輕秀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推門的聲響驚動了室內的兩人,原本驕人的姿勢在一瞬間被定格,夜缺與向瀾齊齊的看向門口。


    一個很年輕很漂亮的女孩,站在門口,吃驚的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神中卻滿滿的是不可思議。見到兩人扭頭看著自己,連忙擺手出聲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開錯門了。”


    說完“砰”的一下就將門摔上,有些喧鬧的聲音中,那高跟鞋跺地的聲響是格外刺耳,卻也顯得是那麽的緊張。。。。。。


    小小的診所開門營業,來看病的患者不多,全都是大媽級的人物,沒有多大的毛病,都是一些尋常的身體不適,如果真有些什麽大麻煩,這小小的診所可不適什麽最好的選擇。


    幾乎所有來此的患者都沒有檢查的經曆,都是自個報出身體一些不適的表現,然後醫生就刷刷的開單,領藥,掛水。


    那紮齊的幾個休息椅,也瞬間被掛水的大媽們所占領。


    醫生不多,也就一個,就是那滿臉猥瑣像的那個,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就那般的麵容居然能與所有的病患打成一片,碰上誰都能熱情的家常幾句。


    可唯一讓他疑惑的就是那坐在角落離得年輕女孩,漂亮得沒有話說,幾乎能與向瀾分割半壁江山,各有各的味道,一個溫柔成熟,一個是生澀時尚。


    女孩來診所有好長時間了,除了一開始就直奔後方的留觀室逛了一圈後,就一直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找自己看病開藥,就那樣光坐著,時不時的還抬頭瞅瞅門口,再瞅瞅那後方通向留觀室的通道,看上去就像在等人一般。


    莫非有什麽難言之隱,不好意思去大醫院,來到這裏又害怕,等待另一個人的陪伴。


    滿腦子莫名其妙的想法在猥瑣醫生的腦袋中盤旋,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念頭,醫生主動走了過去想要給予幫助。


    這時,兩個身影從門口闖了進來,是伍遠唯及那名警察局的高官。


    伍遠唯手中提著亂七八糟的小袋,裏麵全是新鮮的菜,而那名高官卻提著略小的幾個袋子,裏麵是包子饅頭類的早餐。


    當那名高官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的一刹那,原本坐著的女孩卻一咕嚕站了起來,張口就道“爸。”


    爸?隻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蒙了,醫生回過頭來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就連剛踏進門口的伍遠唯也是一臉的懵相,眼光不住的向著身邊那名高官打量,再扭過頭來看著漂亮女孩不住的打量不說高官很醜,就那滿臉的嚴肅,半臉黑乎乎的胡渣,一看就像是那山中愣頭的莽漢形象,在看看那女孩,漂亮,不僅僅是臉蛋,就連身材也漂亮。


    要說這對是父女,那可打死都不能相信。雖然年齡上勉強可以過關,可這長相,氣質,完全的兩個極端有木有。硬要說的話,美女與野獸似乎更配,隻是美女是美女中的小極品,野獸卻是野獸中的法拉利。


    “娜娜?你怎麽來了?”似乎有些吃驚,高官開口就道,似乎是很尋常的家常。


    這般的話語一出,無形中就承認了兩人的關係,醫生一腦袋差點抽到了地上,伍遠唯那叼著的煙卷直直摔下,在地麵滾出老遠。


    女孩一蹦一跳的小跑過來,很親熱的挽住了高官的胳膊,聲音甜甜的,糯糯的“爸,我等你好久了。”


    高官一臉不懂,啥意思?啥叫等我好久了,可這裏娜娜又怎麽會來?


    疑惑間,伍遠唯和醫生的腦袋齊齊湊了過來“她是你女兒?”


    點頭。


    “親的?”


    再次點頭。


    “能給介紹下不?”


    高官白了兩人一眼,眼睛一瞪,眉毛一挑,怎麽的,老子莽漢有這麽漂亮的閨女不行啊,再說,本人也算不上很醜,優良的基因是很確定的。


    護犢子的氣勢在猛然間爆發,很成功的逼退了兩人,將女孩拉倒一邊,小聲的詢問“娜娜,你怎麽跑這裏來了?”


    女孩撅著嘴巴,一絲一毫的不高興都擺在了臉上“這還不都怪爸爸。”


    怪我?高官一臉懵逼,努力回想著一切,卻也沒有絲毫頭緒。


    “還不是都怪爸爸這段時間老是早出晚歸,到你單位也去詢問了,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麽較重的工作,你也是按時上下班,偶爾的出勤。可像你這樣的級別,根本就不用出勤的。”女孩皺了皺自己可愛的小鼻子“女馬女馬就擔心你在外麵有人了,所以我就開始跟蹤你,就發現你老往這個診所跑,一呆就是老長的時間。”


    “所以呢?”聽著解釋,高官的臉上直抽抽。


    “根據我的實際調查,老爸你在外麵有人這個決斷是錯誤的,你和老女馬那麽相愛,怎麽可能外麵還有其他人。”女孩斬釘截鐵的說著,似乎對於懷疑不屑一顧“我還是很相信老爸的,怎麽可能會是那樣的人。”


    這叫相信嗎?這都開始跟蹤了,居然還跟蹤成功了,看樣子,被跟著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所以我就說。”高官很親昵的敲了敲女孩的腦袋,引的女孩不住的吐舌頭,也引得一旁的醫生與伍遠唯捶胸頓足“叫你們娘兩少看那些莫名其妙的文章和那動不動就哭得稀裏嘩啦的肥皂劇你們就是不聽,就喜歡胡亂的猜想。如果真有那麽多空餘的時間,還不如多讀讀好書,我看《逆重》就非常不錯,雖然是小說,可描寫和內容都很不錯,還有那偶爾對現實的曝光,真能反應出現在社會不小的毛病。。。。。”


    “不要再上課了拉,爸。”柔柔的聲音滿滿都是嬌氣,隻一聲就成功阻止了高官的話語,也讓醫生與伍遠唯身上的骨頭瞬間一緊。


    “你瞧,光顧著和你說話,正事差點忘了。”高官拍了拍自己腦袋“娜娜,你在這裏等一下,爸爸先去送飯。”


    剛準備離開,卻被女孩一把拖住“爸,你是怎麽找到他的?”


    “誰?”


    “就是他啊。”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高官提著的小袋,不用看都知道這是送給誰的,雖然另一個留觀室中還有一個打著呼嚕的男人,可那種人應該與父親完全牽扯不上,唯一解釋就隻有他了。


    “哦,你是說夜缺啊。”


    “他叫夜缺啊。”女孩笑了,臉上紅撲撲的。夜缺,有些奇怪的名字,不過真好聽,與他好配。


    “爸,還是我去吧。”說著一把搶過了高官手中的小袋“對於恩人,要親自當麵道謝才能顯出誠意。”


    小跑兩步,又馬上折轉回一臉懵逼的高官麵前,紅紅的臉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爸,那你說夜缺是不是結婚了。。。。。”


    留觀室的門口,門被緊緊的關閉著。看著那扇封閉的木門,女孩止不住撲通撲通的心跳,隻一瞬間,臉頰如火燒般的通紅,就連露在外麵的皮膚都呈現出好看的粉色。


    還沒有結婚,沒有結婚就好,自己還有機會。哪怕是接了婚,不是還有離婚一說嗎,不管怎麽樣,自己都會堅持到底。


    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與夜缺到底接觸了多久,女孩幾乎所有關於夜缺的問題都能在父親那兒得到肯定的答案,望著父親那一臉壞了事的表情,女孩隻是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像隻快活的小燕子般離開,留下了依舊在不停捶胸頓足的醫生與伍遠唯。。。。


    女孩舉著小袋不住的給自己打氣,似乎有著很強的決心,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刺客的想法有多麽的荒誕及可怕,如果讓父親知道,說不定父親會舉著巴掌自己將自己扇死。


    門被輕輕的敲響,安靜的室內似乎沒有任何的回應。女孩的心中越發的緊張起來,思緒也開始放縱的亂飛,第一句該說什麽呢?自己今天的打扮他會不會喜歡呢?直接叫他名字會不會讓人感覺熟悉些呢,還是要用尊稱顯得禮貌些吧。。。。。


    胡思亂想間,封閉的木門被輕輕拉開,那張經常在自己夢中出現,無法忘記的麵容再次真實的出現在眼前,隻一瞬間,女孩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都是一種極好看的紅色,羞羞的低下了頭,


    卻能聽見自己急促的心跳聲。


    陌生的女孩出現在門口,麵無表情的夜缺一動不動,身後一道好奇的目光卻不曾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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