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對方對自己的汽車性能與駕駛技術很又信心,吊著伍遠唯的車子行駛了好久,最後,在伍遠唯怒火攻心的狀態下,對方的汽車被伍遠唯硬生生的逼停。


    沒有猶豫,夜缺迅速下車向著對方趕了過去,能瞧見對方在駕駛室中輕蔑的笑。


    一拳朝著駕駛室的窗戶擊去。


    完好的玻璃窗頓時蔓延出許多蛛網般的裂紋,中間一個空洞,一隻手伸了進來,正向著司機抓去。


    很帥的司機,全身極其昂貴講究的休閑服,看見伸進來抓向自己的拳頭,一時間也開始驚慌起來。


    原本那輕蔑的笑容消失,換上的卻是滿臉恐懼,翹起蘭花指的小手輕捂著自己圓潤的小嘴,卻捂不住那尖聲赤耳的尖叫,就連外麵趕過來的伍遠唯也被驚得直皺眉頭。


    夜缺的手很快就卡在了司機的脖子上,稍稍用力,尖叫的聲音嘎然而止,隻是雙手用力的掰著卡在自己脖子上的大手,滿臉也被憋得通紅。


    手往回一收,將司機從破損的車窗中給拖了出來,也沒有仍在地上,就這樣卡著脖子提在了半空中。


    副駕駛座上的公子哥慌了神,原本用於拍攝的手機胡亂的摔在了車廂之中,打開門就想往外跑。


    們門才開了一半,快步趕來的伍遠唯很帥氣的一記神龍擺尾,剛剛才從車內探出的腦袋就被大力踹出的車門給頂了回去,車門也被重重關上。


    伍遠唯很滿意這一擊的效果,很帥氣的動作,特別是那淩空躍起的感覺,從來滿意踹過怎麽爽,即便沒有直接攻擊到目標,可造成的結果讓人心情莫名的愉悅。


    被車門撞回來的公子哥捂著腦袋擦躺在座位上,嘴裏不住的痛得直哼哼,要白的身體也讓捂著的腦袋時刻的撞在了方向盤上。


    抬頭微微瞄了一眼,在低頭瞟了一眼車外站著正有些洋洋自得的伍遠唯,眼珠子咕嚕那麽一轉,飛快的彎著身體爬到了駕駛座上。


    把握住方向盤,心中還在不住的突突直跳,正準備一腳油門快速的將車駛離。


    一隻大手從破碎的車窗中再度伸了進來。


    沒有絲毫停留,一手直接拽住了他的頭發,在殺豬般的呼痛聲中,身體如同駕駛的司機一般,直接被從車窗中拖了出去。


    依然是夜缺,一手卡著娘炮司機的脖子淩空擰著,一手沒有停留的將另一名同伴毫不留情的依樣畫葫蘆給從原地拖了出來,拽著,提擰著。


    兩個身高幾乎與夜缺相差無二的男性被夜缺一人雙手提擰著,一個卡著脖子,一個直接拽著頭發。


    被卡著脖子的隨著夜缺手掌上的力度慢慢增加,臉色也越來越紅,慢慢的向著紫色渲染,原本使力掰著夜缺的雙手也無力的垂在了身體兩側,由於缺氧的原因,身體正不停的顫抖,或許夜缺再稍稍加大點力度,頸骨就會卡擦一聲折斷。


    而被拽著頭發的,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被一抓頭發完全承受,抓在手中有些粘膩的感覺,相比發膠應該用了不少,劇烈的疼痛讓他在夜缺手中不停的掙紮,手舞足蹈的,叫喊聲也淒厲的從口中不住的發出。


    夜缺瞟了一眼,卡著脖子的不認識,卻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男人實在是保養的極好,哪怕被提擰著,也擋不住那妖媚的氣質,特別是那雙眼睛,哪怕是缺氧造成的白眼直翻,也能讓人產生一種被魅惑電流擊中的感受。


    而另一名夜缺有些眼熟,認識,就是自己參加壽宴那天,無端與自己起衝突的那位,那時多麽囂張跋扈,可現在被拽在手裏,怎麽看都像是個被玩壞的爛布娃娃。


    夜缺眼睛一眯,正這般雙手同時發力,汽車另一端的伍遠唯卻出聲了。


    “夜缺,稍等一下。”伍遠唯快步跑了過來,剛才的那一幕卻被看在了眼裏,夜缺雖然麵上平靜如故,可眼中的殺氣卻在一瞬間猛然爆發了一下。


    隻一下子的時間,就完全的消失,伍遠唯不可否認,哪怕時間再短,那樣的殺氣,即便是自己都有些心驚膽寒,看來夜缺是動了殺心。


    如果不迅速阻止。。。。。。


    快步跑了過來,拽著夜缺的雙手讓夜缺將提在手中的兩人放回了地麵,夜缺皺著眉頭瞄了伍遠唯一眼,有些冰冷的眼神讓他汗毛直立,隻能笑著點頭,一副交給我來的表情。


    手一鬆,兩人同時摔在了地麵,那被卡著脖子的司機在緩過神來後,猛然做了幾次深呼吸,接著便是突破了阻礙的嚎啕大哭,痛苦得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雙手不住的顏麵,將精心的妝容弄得一塌糊塗,那動作,那姿態,像是個受盡委屈拚命撒潑的小媳婦。


    而那公子哥被摔在地上,使勁的揉著被拽著頭發的腦袋,攤手一望,滿手的黑發絲,隱隱的還有著血跡,頓時就怒了,tmd,自己好歹也算是上層的公子哥一員,何時遭受過這般的對待,著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將自己最珍視的發型給弄亂了,這口氣是絕對咽不下去的。


    眼中升騰起熊熊的怒火,死盯著自己麵前的兩人,特別是那個將自己發型弄亂的家夥,越想越氣,忍著疼痛握著拳頭,掙紮著從地麵坐起,就想衝上去將對方給揍趴下,讓他深刻體會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的舉世道理。


    可pg剛剛才抬起,伍遠唯賣不上前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出,平整的鞋底與較為俊俏的臉龐來了個親密接觸,咚的一聲,後腦與汽車撞在了一起,發出很大的聲響。


    憤怒的火焰在眼中消失,臉上印著一個42碼大的鞋印,條條紋路在臉上顯露得清清楚楚,鼻子微微一縮,兩道鮮紅的液體從鼻孔中慢慢滲出。


    火焰那裏還能在眼中升騰,雙眼中隻剩下無盡的恐懼。


    捂著不斷流血的鼻子,身體縮在地麵倚著汽車不斷的退著,沒有想到對方一言不發居然下手這麽重,完全不按照劇本來,不是應該先凶狠的對視,再放出豪言“你瞅啥?”


    “瞅你咋地。”


    “再瞅一個試試。”


    “試試就試試。”


    這tm完全亂了套,完全不安規矩出牌好吧。


    身旁的娘炮司機也被突然的一幕嚇呆,嚎啕的哭聲戛然而止,隻有著不住的抽咽及極其驚恐的眼神,一腳將腦袋踹到了車上,這樣極其勁爆的一幕直接讓他兩腿間有些濕漉漉的感覺,不知不覺中,身下的地麵有著一攤較為明顯的濕印。


    “是不是庫諾斯派你來的?”伍遠唯蹲下身,很直接的問道。


    “庫諾斯?”捂著臉的公子哥驚恐的望著對方,可問題卻讓他極其疑惑。


    “別裝了,到底是誰派你來跟蹤我們的?”伍遠唯笑了,笑容中滿是冷意,想要湧起殺氣,卻沒有夜缺那份能耐。


    “是楊少讓我們來的。”捂著臉的公子哥咧咧嘴,兩顆牙帶著血絲從口中滑落“在說我們沒有跟蹤你們啊。”


    伍遠唯回頭瞄了瞄夜缺,夜缺隻是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當我們傻的嘛,沒有跟蹤,一路跟著,難道是順路?”扭過頭來,伍遠唯繼續問著,笑容中的冷意更盛。


    “我們真不是跟蹤你們,我們跟著的是她。”隨著手一指伍遠唯他們的汽車“我們跟著的是娜娜。”


    “是娜娜。”伍遠唯的眉毛挑了挑,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是楊少委托我們跟著娜娜的,在那次壽宴上,楊少對娜娜很有好感,可娜娜似乎並不在意,所以才要求我們跟著查一查,看看娜娜現在與什麽人有著過多的接觸。前段時間聽說娜娜離家出走了,楊少有些擔心,要我們幫忙查下娜娜的蹤跡,我是無意間看見的,所以一直跟著,就想拍了照告訴楊少一聲,讓他好放心。”


    “哦,是嗎?”伍遠唯眉毛挑的更加厲害,說的話真真假假,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這樣的話說出來還是有著一定依據的。可伍遠唯關心的並不是這個,裏麵的關係早就已經將他繞暈,何況還是不認識的。


    求證無果,隻能再次將眼光瞟向夜缺,可夜缺還在皺著眉頭思索著,似乎依舊在努力的回憶,隻是一邊回憶,還一邊不住的微微點頭。


    見到夜缺微小的動作,對方說得話似乎被證實,眼睛一番才開口說到“我不管你們什麽少,也不管你們想要做什麽,我們可不是什麽好惹的,別在跟著我們,不然立馬打斷你們的腿,聽見沒有。”


    麵相嚴肅的嗬斥,讓狼狽的兩人不住的點頭,害怕慢上一秒就會遭到對方殘酷的對待。


    “現在,立馬滾蛋,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伍遠唯站起身來,彎著腰居高臨下的命令著。


    像是看到曙光一般,兩人一聽到這話,懸著的心立刻落回了原處,一邊拚命點頭應和,一邊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飛快的向著車內鑽去,而夜缺似乎思路被打斷,看著連滾帶爬想要離開的兩人,眼睛一眯,剛想邁步上前,卻被伍遠唯輕輕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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