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該死之人,早在幾年前就應該死了的,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居然還一直活著,而且還tm今天就站在我麵前囂張。”中年男人皺著眉頭,似乎有些心驚。


    “你說話別大喘氣,一下將事情說完了,省的在我麵前故弄玄虛的,我沒那麽多功夫陪你瞎鬧。”楊少很不耐煩的繼續品著紅酒,娜娜沒有接到本來就心情不好,還來上怎麽一出,怎還有心情和顏悅色。


    “礦脈。”兩個字悠悠的從中年男人口中吐出,很簡單,卻似乎有著極強的魔力。


    送向唇邊的酒杯停在了半空,眼睛已經眯得不成樣子,低沉的眼神代表他似乎在回憶著什麽。


    “楊少,我與你第一次的合作就是那條礦脈,而且也是至今為止唯一的一次合作,到現在,那條礦脈依舊有著濃厚的利潤,如果要放手的話。。。。。”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說明這情況,他自己個人並沒有太多的本事去控製這條賣礦,而且弄個不好,也許還要將全部的股份完全的分割出去。


    “你是說那個胖子就是那條礦脈的原主人?”挑著眉毛問道,杯中的就被一飲而盡。


    中年男人點點頭“我們花費了很大的力氣都沒有將其擺平,最後不得已才采取了非常手段。原本以為已經處理幹淨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又冒了出來。”


    將手中的酒杯輕輕放下,手指在車座的扶手上輕輕的敲擊著“好像是又怎麽回事,不過在我的印象中,你們那件事處理的很好,不是還發出了什麽通緝令嗎?”


    “是發出了通緝令,可以為處理幹淨後,那通緝令也被取消了,即便現在想要再發出來,對於一個檔案上死亡的人來說,不是一個笑話嗎?”中年男人有些艱難的吞著口水。


    “哦,那很簡單啊,找些人找點麻煩將他趕出這個城市不就得了,這可是你的拿手好戲啊。”楊少微微一笑,很傾城“再說了,你難道害怕他是回來和你搶股權的嗎?事情處理得這麽幹淨,就算講道理也要拿出直接的證明啊,鬧也鬧不出多大的亂子。”


    “可是楊少,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太清楚。”中年男人說到這裏,有些膽怯了,猶豫著是不是應該說。


    “少婆婆媽媽,有話就說,又屁就放,最討厭你這樣的,說話說一半,也不怕吧直接給噎死。”楊少及其不耐煩的擺著手,一邊給自己的杯子中倒酒。


    “隻是一些小事,就是我們一直想要那條礦脈的真是產權,可一直都沒有拿到,哪怕有了他死亡的消息後,想著反正人死了,產不產權的都無所謂了,反正也沒有人會來鬧,所以為了讓所有股東們安心,我們就做了假的。可現在他人並沒有死,我爬他回來。。。。。。”


    “啪”的一聲,中年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酒杯就砸在了身上,猩紅的酒液灑了一身。接著,酒瓶也在中年男人腦袋上碎裂,酒從頭上一澆而下,順著滑落的還有那絲絲血跡。


    “你真混蛋,這麽大的事情你怎麽不早說,還以為你辦得漂亮,原來你tm一直在糊弄人,你震蕩本少爺耍著是好玩是吧。”怒氣上湧的楊少砸了酒瓶之後依舊不解氣,坐在位子上伸著腳就向中年男人踹去,在娜娜家中表現的溫文爾雅早已沒了蹤跡,此時的他完全像是一個喪失理性的瘋子。


    “楊少息怒,楊少息怒。”中年男人任由對方在蹤跡身體上施暴,卻一直沒有阻擋,也沒有防抗“楊少,現在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現在他回來了,要是萬一對那條礦脈出手的話,,我們都討不到好處啊。”


    “他如果要鬧,就讓他鬧,與我何幹?”也許真被氣胡塗了,一直對著中年男人暴力相向,也不管車身在行駛的路麵上是如何不堪的上下擺動。


    “楊少,楊少,不要忘記了他手中還有著那條礦脈的真實產權,哪怕鬧大了,也隻會被國家收回,到時候真正有著損失的還是我們啊。”抱著腦袋,蜷成一團的窩在座位中,任由雨點般的拳打腳踢的落在自己身上,卻不敢有著一絲一毫的火氣。


    “恩。”眉毛一挑,似乎說到了點子上,有著真實的產權,自己這邊絕對撈不到好處,到嘴的肥肉弄不好還得給吐出去。如若真實產權失去效力,鬧大了被國家知道,也會被直接收走換一家主人,自己也絕對沒有能力去與之分庭抗爭,不管是誰接受,自己也絕對沒有辦法去沾染一二,最後的結果還是要將這塊肥肉給吐了出來。


    也許細想之下有了道理,也許是過多的運動導致勞累,楊少氣喘籲籲的倒在了座位之中,有氣無力的問道“那你說,該怎麽辦?”


    緩緩得將身體舒展開來,中年男人要將沒有開始的那般莊嚴穩重,反而是狼狽不堪,清了清喉嚨,這才討好般的湊了過來“要不然這樣,楊少,那份假的產權證明依舊有效,隻是讓它變成合法的不就行了嗎?”


    “接著說。”稍稍緩過起來的楊少又從小櫃中拿出一瓶紅酒以及一個杯子,輕緩的倒著。


    “不管有沒有失去法律效力,隻要那份真實的產權證明不在出現的話,那我們的就永遠都是真的,而且還讓人不懷疑。”中年男人賊兮兮的笑著說,似乎心中早有了打算。


    楊少眉毛一挑,一杯紅酒直接就倒進了嘴裏“那按你的意思是說。。。。。。”


    “嗬嗬,沒錯,他既然能是第一次,就能是第二次,而且這次會帶著那份真實的產權證明完全。。。。”說著,伸出拳頭做了一個開花的動作,意思不言而喻。


    楊少眯著眼,咧著嘴笑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但是記住,一定要處理完善,也別露出太多尾巴,不然別怪我翻臉無情。”


    “楊少放心,這次我絕對親自處理,絕不會在留下什麽招人厭煩的東西。不過,那家夥好像偶爾接觸過那麽一兩次,看今天的樣子,好像是時間久了,有些記不太清了。不過楊少你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得妥妥當當,如果真有那麽一點小意外,絕對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就希望你高抬貴手,拉咱一把,畢竟在很多方麵,還是你說了算。”


    繼續倒酒,繼續品味,眼睛瞧都沒有瞧上一眼“隻是這樣?”


    微微皺起眉頭,卻立馬舒展開來,像是想通了什麽一般“楊少你放一百個心,娜娜就對是你的人,這次回去我立馬就跟老爺子說明情況,在老爺子麵前,娜娜在怎麽無理取鬧那還是要有所顧忌的,你放心,不用多久,娜娜就會自己回到你身邊。在說了,沒有你的幫忙,我也不會有集團這般高貴的身份,不管怎麽說,你的事絕對辦得妥妥的,你大可放心,”邊說還邊無恥的嘻嘻笑著,配著狼狽的形象,很有著走狗的味道。


    “恩,你球交給你處理就好,有什麽問題直接和我說,我也不是那麽不同世故的人,能幫的還是會幫的。”紅酒微微品著,在嘴裏酸澀的味道擴散開來,讓人很是心曠神怡。


    對與娜娜家中來說,一個有權有勢的家庭作為依靠是最好的選擇,哪怕啊直接在城市中也小有薄名,可從商從政的普通人是最好歸於平靜的選擇,哪怕偶爾有些明爭暗鬥也是完全上不了台麵。


    看著楊少對於娜娜的熱心,以及一番如同表演般的表現,似乎已經內定了一般。而對於楊少而言,娜娜家中的財產絕對以及商業關係對自己和以後的發展有著莫大的幫助,但他更需要的,卻是一隻很聽話的狗。。。。。。


    回到家中,一切如常,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球雖然算得上是個參與者,可對於整件事情卻依然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奇的心思在心底隱隱作祟,可見到偷看的向瀾也沒有過多的詢問一句,也老實的閉上了嘴巴,隻是看著三人在同框出現且又那麽相處融洽,就覺得別扭無比。


    球清楚的記得,對於向瀾的偷看他是很認真的通知了夜缺,而且夜缺也發現了,還是懷有有著其他女人時被發現的,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這都是不能允許的存在,哪怕脾氣在這麽好,在外麵留給男人麵子,不過分追問,可回到家總該給個交代吧。


    夜缺沉默寡言,完全沒有吐出一個字,而向瀾也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沒有責怪也沒有過問。


    球真的覺得有些奇怪,向瀾與夜缺的感情都沒有說出口,可明眼人一眼就能夠道破真相,雖是朋友的名義,卻是像老夫老妻一般存在著默契。


    一路走來夜缺拚命的保護著母女二人,而向瀾也事事圍著女孩與夜缺打算。


    簡單點就拿在小診所居住的那段時間來說,又有那個女性會允許其他異性在自己的房間內逗留那麽多天的時間?


    就連原來清醒著的小女孩對夜缺也有著莫名的親近感,不太注意的真會將這三人看成是一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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