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徨和詩淇很快就動身了，終於準備離開顧春這座小縣城。
臨行前，老熊並沒有來送別，而是警方的賈隊來了。
“老熊說他內力盡失，沒辦法再當顧春分部的負責人，已經給你們的總部打過辭辭職報告了。”她告訴唐徨。
“那不是挺好的嗎？反正他早就想退休帶孫子了，能夠在這種爛劇本裏活著退休，已經很不容易了。”唐徨很欣慰。
為了讓自己恢複內力，這位老哥哥不惜耗盡幾十年功力，淪為了一個廢人。
現在，他能平平安安地退休，從此遠離道上的紛爭，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吧……
但賈隊顯然還有別的意思。
“經過這次的人口失蹤案，警方一致認為，像龍門這種地下組織雖然不太合法，但還是具有一定意義上的積極作用，能夠在某些方麵給我們提供幫助。
可惜老熊突然提出了辭職，後麵還不知道誰來接替他的位置。對此，楊老師你有興趣嗎？”她突然問。
？？？
！！！
唐徨差點沒反應過來
——她是要讓自己接過老熊的槍，當這個顧春龍門分部的負責人？
“我們這次的合作，總的來說還是比較愉快。看得出來，楊老師不但技術過硬，而且還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和我們警隊的文化非常匹配。
所以楊老師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由我們警方出麵，和你們在莘城的總部溝通交涉，直接把你調派到這裏接替老熊的位置。”賈隊很鄭重地說。
“不——可——以——的！”
不等唐徨回答，旁邊的詩淇立刻給出回應，很生氣地質問唐徨：
“你們兩個是什麽時候搞到一起的？”
“……”唐徨。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難道在這個小的認知裏麵，男女之間就繞不開那種關係了嗎？
“偷吃一兩次是可以的，但是你不可以買長期飯票！你不是還說要扒一扒這個年輕女警官的上位史嗎？怎麽說話不算話了？”詩淇不依不饒。
賈隊當場就怒了，丟下一句擲地有聲的話：
“上什麽位？我爸是廳局！”
“……”唐徨。
“……”詩淇。
真沒勁……
最後，對於賈隊的盛情邀請，唐徨隻能表示遺憾：
“不好意思啊，我是一隻沒有鳥的——不對，我是一隻沒有腳的鳥，終此一生，隻能不停地飛翔；如果有一天我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那就意味著告別了整片天空……”
“……”賈隊。
她隻能很生氣地走了。
“唉——”望著賈隊離去的背影，唐徨忍不住歎了口氣。
“不——是——吧！
她最多也就6分的水平，勉強踩著及格線，你什麽時候對這種貨色也有興趣了，居然還念念不舍？
難道你是想找個廳局當嶽父嗎？”詩淇想不通。
“……”唐徨。
他隻能盡量解釋：
“我哪有念念不舍？隻是有點感慨好吧！因為在最近遇到的所有女孩子裏麵，好像就隻有這個女警察要稍微正常點，是唯一一個正常的女人……”
…………
盡管被唐徨拒絕了，賈隊還是很仗義地派了一輛專車，把唐徨和詩淇一路送到冰城的機場，還給他們訂了兩張機票。
終於不用再帶著“高鐵”坐高鐵了……
等飛機降落在莘城後，天色已經黑盡了。
我回來了！
唐徨直奔主題，用賈隊讚助的200元路費，帶著詩淇打車回了共富新村。
熟悉的小區，熟悉的樓道……
“咚咚咚！”
唐徨叩響60的房門。
但裏麵顯然沒人。
？？？
蘇姝不在家？
都已經這麽晚了，一個女孩子，居然還在外麵鬼混？
這純粹是作風問題好吧……
“太好啦！正好大胸妹不在，今晚你就來人家這裏睡嘛！”詩淇打開602的房門，用肢體語言向唐徨發出熱烈的邀請。
“……”唐徨。
不行……
既然蘇姝說她已經查到自己想知道的事，而且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今晚必須先找到這個大胸妹再說！
唐徨急忙把持住心神，迅速逃離誘惑現場，一口氣衝到樓下。
“啪——”
夜色中，他在小區的花園裏點燃一支煙，用手機撥通了蘇姝的電話。
“喂！”
“嗯？”
“你人呢？”
“在做任務啊，不然這個季度的100分怎麽完成？”
“……”唐徨。
這都淩晨1點了，居然還在做任務？
是夜場裏兼職的那種任務嗎？
唐徨開門見山，直接問：
“你不是已經查到潛龍堂的那個殺手了嗎，不是要給我一個驚喜嗎？那你人呢？”
“哦，你說這件事呀，我都差點忘記了……”蘇姝似乎陷入了沉思。
“……”唐徨。
！
這次要是不好好教育這個大胸妹，自己就不姓唐！
但蘇姝突然話鋒一轉，問：
“對了，你還記的上次‘戲命師唐靜/燼’的任務裏，被你弄死的那兩個保鏢嗎？”
？？？
被自己弄死的兩個保鏢？
唐徨立刻醒悟過來
——被小靜騙來當冤大頭的學生代表家裏，除了戰龍堂的小高老師，還有一個鷹爪保鏢和一個長發保鏢，後來雙雙死在了小白的劍下。
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兩個人？
電話裏的蘇姝很快給出了解釋：
“事情是這樣的，那兩個保鏢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在逃多年的通緝犯；就連前幾年轟動一時的‘雨夜屠村案’，也是他們兩個幹的。
沒想到這兩個通緝犯居然玩了一手‘大隱隱於朝’，搖身一變，混進了紅色背景的家庭當保鏢。就連警方也是在查驗了他們的屍體後，才確認了這兩個通緝犯的真實身份。
所以‘戲命師唐靜/燼’的任務雖然臨時取消，白白損失了10分，但因為你的誤打誤撞，居然擊斃了兩個在逃的通緝犯，也算立功了。
後麵隻要警方的熟人肯幫忙，把被你擊斃的這兩個通緝犯做成警方與遊龍堂合作完成的一次任務，就可以額外補償我們10分。”
“……”唐徨。
分數……
又是特麽的分數！
一個隻有初中文憑的妹子，張口閉口都是分數，請問你是要回去參加中考嗎？
蘇姝還在繼續往下說：
“要不這樣吧，正好我這邊的任務還沒做完，我一會兒先發你一個地址，明天上午你替我跑一趟，去這個地址找聶長青，幫他一個小忙。
我已經和他談好了，隻要幫了他這個小忙，他就在警方的後台係統裏改數據，把擊斃那兩個通緝犯的10分補償給我們……”
“做夢！”
唐徨徹底炸了！
自己這次被她忽悠去東北，整個過程簡直就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活著回來……
而這個心機婊，居然還想利用自己替她掙什麽狗屁分數！
看來張無忌他媽的話一點沒錯
——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說好了我去東北掙這10分，你就會替我揪出潛龍堂的那個殺手，你現在是要反悔對吧？
好！很好……你現在人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找你，大家當麵做個了斷！”唐徨是真的怒了
——對付這種耍無賴的心機婊，隻能直接動手！
“喲，敢這麽和你師父說話，看來這次出去長本事了呀……是遇到梁靜茹了嗎？”蘇姝的聲音還是很平靜。
“沒錯！她還讓我送你一首《涼涼》！”唐徨爭鋒相對。
“嗬嗬……”
蘇姝笑了，忽然很溫柔地說：
“不就是一個潛龍堂的殺手嗎？我又沒說不告訴你呀！
其實還是怪你自己，這次的外出任務居然花了一個多月；照這個速度，我們這個季度還怎麽衝刺100分的業績？
所以等你明天幫完聶長青這個小忙，讓他把這10分補給我們，我馬上就會告訴你答案。”
“你現在人在哪裏？”唐徨懶得和她廢話，再次追問。
自己說什麽也不會再替她掙分數了……
絕對不可能！
但蘇姝給出了一套很理性的分析：
“所以，你是打算對我動粗嗎？
可是你想想看，按照你這個解決方案，要想從我這裏得到答案，至少需要五步：
1找到我；
2打贏我；
拷問我；
4查證我給你的答案是真是假；
5麵臨天龍堂‘同門相殘’的處罰。
但如果按照我的解決方案，那就很簡單了，隻需要兩步：
1明天去幫聶長青一個小忙；
2我告訴你答案。
綜上所述，你會選擇哪種解決方案呢？”她問。
？？？
！！！
唐徨竟然無言以對……
“小孩才看對錯，大人隻論利弊——師父相信你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蘇姝做出最後總結，然後直接掛掉電話。
“嘟——嘟——嘟——”
“……”唐徨。
！
他默默地抽完了一整包煙……
“叮咚——”
手機提示音響起，是蘇姝發來的一條短信：
“上午10點，芙蓉路1494號仙居茶樓，2樓禦米廳。”
“……”唐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平複了心中的怒火……
接著，他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聶長青是誰？”唐徨回了一條短信。
“”蘇姝秒回一個表情。
然後她又另外回了一條短信：
“是一個賤人！”
臨行前，老熊並沒有來送別，而是警方的賈隊來了。
“老熊說他內力盡失，沒辦法再當顧春分部的負責人，已經給你們的總部打過辭辭職報告了。”她告訴唐徨。
“那不是挺好的嗎？反正他早就想退休帶孫子了，能夠在這種爛劇本裏活著退休，已經很不容易了。”唐徨很欣慰。
為了讓自己恢複內力，這位老哥哥不惜耗盡幾十年功力，淪為了一個廢人。
現在，他能平平安安地退休，從此遠離道上的紛爭，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吧……
但賈隊顯然還有別的意思。
“經過這次的人口失蹤案，警方一致認為，像龍門這種地下組織雖然不太合法，但還是具有一定意義上的積極作用，能夠在某些方麵給我們提供幫助。
可惜老熊突然提出了辭職，後麵還不知道誰來接替他的位置。對此，楊老師你有興趣嗎？”她突然問。
？？？
！！！
唐徨差點沒反應過來
——她是要讓自己接過老熊的槍，當這個顧春龍門分部的負責人？
“我們這次的合作，總的來說還是比較愉快。看得出來，楊老師不但技術過硬，而且還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和我們警隊的文化非常匹配。
所以楊老師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由我們警方出麵，和你們在莘城的總部溝通交涉，直接把你調派到這裏接替老熊的位置。”賈隊很鄭重地說。
“不——可——以——的！”
不等唐徨回答，旁邊的詩淇立刻給出回應，很生氣地質問唐徨：
“你們兩個是什麽時候搞到一起的？”
“……”唐徨。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難道在這個小的認知裏麵，男女之間就繞不開那種關係了嗎？
“偷吃一兩次是可以的，但是你不可以買長期飯票！你不是還說要扒一扒這個年輕女警官的上位史嗎？怎麽說話不算話了？”詩淇不依不饒。
賈隊當場就怒了，丟下一句擲地有聲的話：
“上什麽位？我爸是廳局！”
“……”唐徨。
“……”詩淇。
真沒勁……
最後，對於賈隊的盛情邀請，唐徨隻能表示遺憾：
“不好意思啊，我是一隻沒有鳥的——不對，我是一隻沒有腳的鳥，終此一生，隻能不停地飛翔；如果有一天我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那就意味著告別了整片天空……”
“……”賈隊。
她隻能很生氣地走了。
“唉——”望著賈隊離去的背影，唐徨忍不住歎了口氣。
“不——是——吧！
她最多也就6分的水平，勉強踩著及格線，你什麽時候對這種貨色也有興趣了，居然還念念不舍？
難道你是想找個廳局當嶽父嗎？”詩淇想不通。
“……”唐徨。
他隻能盡量解釋：
“我哪有念念不舍？隻是有點感慨好吧！因為在最近遇到的所有女孩子裏麵，好像就隻有這個女警察要稍微正常點，是唯一一個正常的女人……”
…………
盡管被唐徨拒絕了，賈隊還是很仗義地派了一輛專車，把唐徨和詩淇一路送到冰城的機場，還給他們訂了兩張機票。
終於不用再帶著“高鐵”坐高鐵了……
等飛機降落在莘城後，天色已經黑盡了。
我回來了！
唐徨直奔主題，用賈隊讚助的200元路費，帶著詩淇打車回了共富新村。
熟悉的小區，熟悉的樓道……
“咚咚咚！”
唐徨叩響60的房門。
但裏麵顯然沒人。
？？？
蘇姝不在家？
都已經這麽晚了，一個女孩子，居然還在外麵鬼混？
這純粹是作風問題好吧……
“太好啦！正好大胸妹不在，今晚你就來人家這裏睡嘛！”詩淇打開602的房門，用肢體語言向唐徨發出熱烈的邀請。
“……”唐徨。
不行……
既然蘇姝說她已經查到自己想知道的事，而且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今晚必須先找到這個大胸妹再說！
唐徨急忙把持住心神，迅速逃離誘惑現場，一口氣衝到樓下。
“啪——”
夜色中，他在小區的花園裏點燃一支煙，用手機撥通了蘇姝的電話。
“喂！”
“嗯？”
“你人呢？”
“在做任務啊，不然這個季度的100分怎麽完成？”
“……”唐徨。
這都淩晨1點了，居然還在做任務？
是夜場裏兼職的那種任務嗎？
唐徨開門見山，直接問：
“你不是已經查到潛龍堂的那個殺手了嗎，不是要給我一個驚喜嗎？那你人呢？”
“哦，你說這件事呀，我都差點忘記了……”蘇姝似乎陷入了沉思。
“……”唐徨。
！
這次要是不好好教育這個大胸妹，自己就不姓唐！
但蘇姝突然話鋒一轉，問：
“對了，你還記的上次‘戲命師唐靜/燼’的任務裏，被你弄死的那兩個保鏢嗎？”
？？？
被自己弄死的兩個保鏢？
唐徨立刻醒悟過來
——被小靜騙來當冤大頭的學生代表家裏，除了戰龍堂的小高老師，還有一個鷹爪保鏢和一個長發保鏢，後來雙雙死在了小白的劍下。
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兩個人？
電話裏的蘇姝很快給出了解釋：
“事情是這樣的，那兩個保鏢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在逃多年的通緝犯；就連前幾年轟動一時的‘雨夜屠村案’，也是他們兩個幹的。
沒想到這兩個通緝犯居然玩了一手‘大隱隱於朝’，搖身一變，混進了紅色背景的家庭當保鏢。就連警方也是在查驗了他們的屍體後，才確認了這兩個通緝犯的真實身份。
所以‘戲命師唐靜/燼’的任務雖然臨時取消，白白損失了10分，但因為你的誤打誤撞，居然擊斃了兩個在逃的通緝犯，也算立功了。
後麵隻要警方的熟人肯幫忙，把被你擊斃的這兩個通緝犯做成警方與遊龍堂合作完成的一次任務，就可以額外補償我們10分。”
“……”唐徨。
分數……
又是特麽的分數！
一個隻有初中文憑的妹子，張口閉口都是分數，請問你是要回去參加中考嗎？
蘇姝還在繼續往下說：
“要不這樣吧，正好我這邊的任務還沒做完，我一會兒先發你一個地址，明天上午你替我跑一趟，去這個地址找聶長青，幫他一個小忙。
我已經和他談好了，隻要幫了他這個小忙，他就在警方的後台係統裏改數據，把擊斃那兩個通緝犯的10分補償給我們……”
“做夢！”
唐徨徹底炸了！
自己這次被她忽悠去東北，整個過程簡直就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活著回來……
而這個心機婊，居然還想利用自己替她掙什麽狗屁分數！
看來張無忌他媽的話一點沒錯
——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說好了我去東北掙這10分，你就會替我揪出潛龍堂的那個殺手，你現在是要反悔對吧？
好！很好……你現在人在哪裏？我馬上過來找你，大家當麵做個了斷！”唐徨是真的怒了
——對付這種耍無賴的心機婊，隻能直接動手！
“喲，敢這麽和你師父說話，看來這次出去長本事了呀……是遇到梁靜茹了嗎？”蘇姝的聲音還是很平靜。
“沒錯！她還讓我送你一首《涼涼》！”唐徨爭鋒相對。
“嗬嗬……”
蘇姝笑了，忽然很溫柔地說：
“不就是一個潛龍堂的殺手嗎？我又沒說不告訴你呀！
其實還是怪你自己，這次的外出任務居然花了一個多月；照這個速度，我們這個季度還怎麽衝刺100分的業績？
所以等你明天幫完聶長青這個小忙，讓他把這10分補給我們，我馬上就會告訴你答案。”
“你現在人在哪裏？”唐徨懶得和她廢話，再次追問。
自己說什麽也不會再替她掙分數了……
絕對不可能！
但蘇姝給出了一套很理性的分析：
“所以，你是打算對我動粗嗎？
可是你想想看，按照你這個解決方案，要想從我這裏得到答案，至少需要五步：
1找到我；
2打贏我；
拷問我；
4查證我給你的答案是真是假；
5麵臨天龍堂‘同門相殘’的處罰。
但如果按照我的解決方案，那就很簡單了，隻需要兩步：
1明天去幫聶長青一個小忙；
2我告訴你答案。
綜上所述，你會選擇哪種解決方案呢？”她問。
？？？
！！！
唐徨竟然無言以對……
“小孩才看對錯，大人隻論利弊——師父相信你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蘇姝做出最後總結，然後直接掛掉電話。
“嘟——嘟——嘟——”
“……”唐徨。
！
他默默地抽完了一整包煙……
“叮咚——”
手機提示音響起，是蘇姝發來的一條短信：
“上午10點，芙蓉路1494號仙居茶樓，2樓禦米廳。”
“……”唐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平複了心中的怒火……
接著，他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聶長青是誰？”唐徨回了一條短信。
“”蘇姝秒回一個表情。
然後她又另外回了一條短信：
“是一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