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界-地表大陸-烏龍王國-烏鬃嶺-烏雲寨


    百善孝為先,原心不原跡,原跡貧家無孝子;萬惡(銀)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少完人。——南懷瑾


    在解決了“花玉”兩姐弟的事兒後,暗地裏占了大便宜的漁不依,如同是個偷了嘴的貓兒一般,很是回味了一段兒時間,這才壓下心中漣漪,回過了神兒來。


    回過了神兒後的漁不依,又想起了身旁的山匪們,轉過身來定睛一看,不由得是哭笑不得,隻因被捆綁後的眾山匪們,是個頂個兒的趴在地麵上,屁股統一的高高撅起...


    “這是要幹什麽呀?欲與天公誓比高?又或者是想要將大地給捅個大窟窿?…t-n-n-d,簡直就是一群-(銀)-棍呐...”,漁不依又是哭來又是笑,心想這花解語的“叫-床-小-調-兒”也著實是太牛-b-了一些吧?


    先是被兩姐弟一番“嘻鬧”,後又被眾山匪們這麽一“折騰”,漁不依的心中也不禁“開朗”了很多,原本對胡風烈的刻骨仇恨也開始有些變淡了,但當其轉身一看那吊在樹枝上的胡風烈時,老漁不由得是再次火冒三丈。


    胡風烈此時很淒慘,長時間被“倒吊”在樹上,人早就乏了,這也就是老胡的身體素質好、體格比較強壯,否則換個一般的人,隻怕都有昏迷或死亡的風險。


    老胡是真心難受壞了,可手腳被捆、嘴巴被堵,空有一身的本事也是施展不開,所以老胡如今的狀態著實很差勁兒,是頭腦充血,膀臂發麻,身體疲憊無力,且精神恍惚,就連視力也有些模糊不清了,可“奇葩”的是,身體上的“命-根-子”卻是雄風不減、威武不凡...


    胡風烈此時的身體,那是光-溜-溜、赤-(蘿)-(蘿)-的,可謂“纖毫畢現”、一目了然,那胯-下是橫刀立馬、毫無阻隔,被“叫-床-小-調-兒”刺激的都“噴-薄-而-出”了,可依然是“雄風”依舊、昂首風中...


    最為關鍵的是,老胡“噴射”的相當的遠,也相當的巧,那“炮彈”正好兒落在了漁不依的麵前,隻差了一點點兒就被“噴”到了...


    漁不依著實氣壞了,丫絕對是欠抽哇,不把丫給閹割了,簡直就是對不起“黨”,對不起祖國,對不起人民...


    老胡不由得就是一個哆嗦,心裏既恐慌又委屈,丫控製不住哇,三十多年了啊,沒想到呀,自己的人生“第一次”竟然交給了空氣,交給了大自然...


    漁不依提著刀就衝了過去,結果在半路上被花解語給攔了下來。【零↑九△小↓說△網】花解語笑得肚子都疼了,丫真是太逗了、太可樂了,竟然敢對著公主發射“不良-炮彈”,簡直就是“飛毛腿”呀,而且還是“隔空發射”,是空中對地麵的打擊,可惜不是全方位打擊,否則的話隻怕效果會更好一些,雖然準頭兒還挺準,可惜路程太過於遙遠了一些,遠遠達不到“洲際導彈”的標準...


    花解語之所以要攔著,隻不過是為了盡自家兒的本份,這並不是善心作祟,對於任何敢於“猥褻-公主”的人,無論是出自於本心,還是無意為之,那都是死罪,想公主乃是“金枝玉葉”,哪裏能夠做這種“血腥-醜陋”的勾當?否則就太過於掉價兒了,也太有失身份了,是以,花解語攔住了公主,打算代替公主“操刀-上陣”...


    小巧玲瓏的嫩白小手兒是潔白如玉,手心兒裏卻轉著小刀兒,行走間雙峰-抖動-震顫、扭胯-晃臀,腰肢左右搖擺,動作優雅而穩健,長相嫵媚而甜美,當真是萬種風情,這就是旁人眼中的花解語。可在胡風烈看來,此時的花解語就是個魔鬼,眼看著這小美人兒離自己是越來越近,老胡的魂兒都給嚇飛了,口鼻中嗚嗚有聲,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就連“小-弟-弟”都有些疲軟萎靡了...


    花解語來到了胡風烈的身下,不禁皺了皺漂亮的小眉頭,隻因老胡被吊的有點兒高,而自己有些夠不著,不過這可難不倒聰明可愛的花解語同學,花同學略一思考後,心裏就有了主意,隻見花同學上躥下跳,圍著老胡是左轉右轉,手中的小刀兒呼呼有聲,轉得也越發的歡實了,且刀刀都往老胡的“命-根-子”上招呼,不過卻不急於傷其“根本”...


    黑色的毛發是紛紛飛舞,為了躲避這些“肮髒”之物,花解語“舞動”得頻率也是越來越快,動作幅度也是越來越大,小刀兒“耍”的是上下紛飛,刀光隱隱,幾不可見。【零↑九△小↓說△網】這套動作著實是“漂亮”,也著實是有些“駭人”...


    胡風烈雙眼都快瞪“爆”了,呼吸粗重,吃了一嘴的黑-毛-兒,可卻是極力的“配合”,當真是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對方出現“致命”的錯誤,以導致自家兒“兄弟-分離”,此時這“寶貝-疙瘩”呀,那是能多留一時是一時啊...


    待到毛兒都被剔除的差不多時,花解語這才不慌不忙的收起了小刀兒,隨拍了拍小手兒,嘴角兒帶笑,仔細打量起了自己的“傑作”來,之後微微點了點頭,似乎頗有幾分滿意。此時,胡風烈的心中那是“嗚呼哀哉”,知道當這心如蛇蠍的女子再掏出刀子時,隻怕也就是自己“失弟”之時了...


    想到傷心處,老胡的淚水不禁又湧了出來。“天呐,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麽?又得罪了誰啊?竟然要受如此的屈辱,當真是生不得、死不得呀!恨呐,怨啊,悔呀,想來自己向來盜亦有道,原本從未做過‘虧-心-事’,奈何昨晚色令智昏,竟打起了‘壓寨-夫人’的不良念頭兒來,如今可倒好,遭報應嘍,眼看著自家兒就要‘太監’了,不過自己也著實是‘冤’呐,隻因自己啥也沒有幹成啊?最多就是個‘強(賤)-未遂’罷了,怎麽也應該給個寬大處理的機會才對吧?對方如今的行為是否有些太過火兒、太殘忍了呢?哦,老天爺呀,我這真真是‘冤枉’啊!…”...


    “人善人欺天不欺,人惡人怕天不怕,冥冥中果然是有定數的,當真是因果不虛、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呀,可憐我老胡還是個‘(雛)男’啊,至今也沒有感受過女人是何種的滋味,‘兄弟’呦,我的‘親兄弟’,哥哥我對不起‘你’呀,讓你始終孤苦無依,到了兒也未曾開過張呀...今天一過,隻怕我這輩子都是‘(雛)男’了,哦不...這輩子都是‘(雛)’了,沒有‘男’...,嗚嗚嗚,不甘心呐,好不甘心呀...”,胡風烈是痛哭流涕、悲憤不已,可謂傷心欲絕、悔不當初...


    世事奇妙,男人的“命-根-子”是世界上最為神奇之物,有時甚至比男人的大腦還要敏感的多,比如此時,胡風烈的“小-弟-弟”就感受到了對麵女人那深深的惡意,是以竟然越縮越小,最終由半尺多長縮到了“蠶蛹”般大小,這當真是神奇無比...


    花解語震驚了,外加有些不高興,心想:“‘這玩意兒’還有這功能啊?哎呀哈,今兒個算是長見識了,自己可謂無所不知,可唯獨是對眼前‘這東西’那是一竅兒也不通啊…如今這可咋整呢?若是此時下手的話,是否會‘切’不幹淨呀?”...


    花解語犯了難,不知該如何下手,不由得是怒火中燒,大聲嗬斥道:“你還是不是男人?雄風呢?巨龍呢?你看看…丫現在就是一鼻涕蟲,這讓老娘我如何下刀?...”


    “......”,漁不依與牟三春目瞪口呆。


    “......”,玉含香伸手捂住了臉麵。


    “......”,眾山匪又是驚來又是暗笑,但此時誰也不敢開口求情,生怕惹惱了這彪悍的“女霸王”。


    “...啊...哥,不要啊!...你們這是在幹什嘛?怎麽能這樣兒呢?...天呐,哥...噢,不...”,胡雨柔失聲慟哭...


    胡雨柔是山匪中唯一的女子,也是現場唯一一個沒受花解語“叫-床-小-調-兒”影響而撅-起-pi-股的山匪,但也是羞澀無比,趴俯在地麵上,是遲遲不肯抬頭,一個是女孩子家臉皮兒薄,另一個是自家兒哥哥的形象實在太不夠體麵了,再加上漁不依對這丫頭兒也是頗有幾分好感,所以將其排列在了眾山匪隊伍的最後邊兒,是以胡雨柔有些後知後覺。


    直到此時,胡雨柔才弄明白了目前哥哥的處境,不由得是又驚又怕,老胡家就剩下哥哥這麽一個獨苗苗了,這要是有個好歹的話,那根兒可就斷絕了,所以胡雨柔是發瘋的求情與哭喊,奈何手腳被捆,有力也無處施展,雖然漁不依對其並沒有“重點照顧”,捆綁的很是平平,但也不是胡雨柔能夠掙脫的出來的。


    “吵什麽吵啊?老娘我現在需要的是安靜懂不懂?刀若是拿不穩的話,一刀切將下去,倘若切的不夠幹淨、不夠徹底,那豈不是白切了?最為關鍵的是,那樣兒一來的話,老娘我還要再切一次這髒東西呢,更是會白白浪費老娘我寶貴的時間與精力,而且,你哥還會感到更加的受罪與難堪!”,花解語此時非常的不高興,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打攪自己工作”的人了,若不是看胡雨柔是個女的,早一刀封喉了...


    “......”,漁不依與牟三春依舊目瞪口呆。


    “......”,玉含香再次伸手捂住了臉麵。


    “......”,眾山匪人人驚懼,個個明哲保身,唯恐觸怒了“女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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