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飛一看,驚慌的看了看鳳兒,鳳兒也看了看董飛,她原來聽說過‘槐樹陣’此陣是屍骨埋在槐樹下,而且鬼的生前有很大的冤屈,這樣女鬼的冤氣就越大,在槐樹下埋的時間久了,槐樹就會增加鬼的冤氣,而生前帶有身孕而死的怨氣就更大了;大白話就是說這鬼已經成氣候了。


    而這女鬼恰恰就是這樣的,書中暗表女鬼的生前名叫王玉蘭,人很聰明,下麵還有一個弟弟,等玉蘭長到十六歲的時候,她們那裏鬧饑荒,餓死人的事天天有,就他那個村隔三隔三差五就死兩個,由於是六月天,天正熱的時候,有的人沒及時的掩埋,都爛外麵了,沒過多久,這一帶就爆發了瘟疫。


    最後家裏實在沒法呆了,再呆在家這不被餓死,也得得瘟疫,他們剛出村子沒幾天,那知也倒黴,玉蘭的弟弟恰恰在這時候生病了,而且一直是高燒不退,到了縣城,讓大夫一看是瘟疫,大夫立刻把他們轟了出去。


    出去以後,想方設法把給玉蘭的弟弟看病,雖說省吃儉用,但還是把錢花光了,最後沒辦法隻好把玉蘭賣了,那時候五塊大洋能買兩丫頭,最後以三塊大洋賣給了縣城裏的財主陳大戶。


    陳大戶本來有老婆,一看自己的男人又買來一個小老婆,心裏就不痛快,總想找機會除掉她,陳大戶自從買了玉蘭,就很少再去大夫人房間,這更加深了大夫人對玉蘭的妒忌。


    但玉蘭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讓這大夫人也找不到把柄,轉眼到了第二年春天,有一個鄉下的小夥子給玉蘭送來一封信,正好讓大夫人的丫鬟秋菊看到,這丫鬟是吃誰的,就向著誰,回去偷偷把這事就告訴了大夫人,大夫人一聽,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第二天大夫人裝做沒事,就去找玉蘭聊天,玉蘭從小就心地善良,也沒遇到過什麽勾心鬥角,就和大夫人聊上了,大夫人裝做觀賞玉蘭的房間,暗中是想找那封信找到,突然在玉蘭化妝的桌子上,放著一封信,而玉蘭對這點,根本沒察覺,大夫人就趁玉蘭倒茶的時候,偷偷塞盡了自己的袖子裏。


    大夫人拿到信之後,就匆匆告辭了,回去一看,隻是一封家書,說玉蘭的弟弟病好了,讓玉蘭放心,大夫人把信看完之後把信一扔:“我以為是什麽情書呢?願來是這狗屁家書?”說著氣呼呼的喝了口茶。


    而這時大夫人的兄弟正好來了,一看姐姐一臉的愁雲,就問:“姐!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說出來給弟弟聽聽,說不定我能辦呢?”說著從桌子上拿了個梨啃了兩口。


    大夫人一看弟弟,突然計上心頭,她就把陳大戶買玉蘭的事給他弟弟說了,最後說到這封信,她就把她的想法給她兄弟說了。


    大夫的的兄弟一聽,淫笑了兩聲,把梨一扔道:“姐,你就瞧好吧!”說著一轉身拿起那封信他走了。


    第二天陳大戶從外麵剛回來,大夫人就把陳大戶拉到她屋裏了,兩人雖便說了兩句,最後大夫人,在陳大戶麵前總了吐吐吞吞的,好幾次張了張嘴,又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陳大戶一看大夫人肯定有事,把桌子一拍:“你有什麽事倒是說呀?”


    大夫一楞趕快小聲說:“大戶,有些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說,不說吧!又怕你吃虧,說吧!我又怕你說我調撥是非…。她還想往下說,陳大戶把桌子一拍道:“你有什麽事,快說,你要不說我可要走了?”說著站起身就要走。


    “我說,我說,”大夫人趕快說。大夫就在陳大戶的耳邊嘀咕了幾句,陳大戶一聽,一把抓住大夫的脖領子,厲聲道:“此話當真?”


    嚇得大夫人臉都白了,吞吞吐吐說:“當…當真,我要有半句假話,你就殺了我。”陳大戶半信半疑,一把把大夫人扔到床了,氣呼呼的出去了;大夫人看著陳大戶的背影‘哼‘了一聲。


    陳大戶來到到玉蘭房間,一腳把門就踹開了,玉蘭正在縫衣服呢,門猛的一開,嚇她一跳,抬頭一看是陳大戶,趕緊走過去,小聲道:“今兒個是怎麽了,誰惹你發這麽大火兒。”說著就走了過去。


    陳大戶一把玉攔推開厲聲問道:“把那封信拿出來?”玉蘭一楞,心想他怎麽知道爸給我寫信了呢?玉蘭也沒多想:“前天是我爸讓同村的捎來一封信,但昨天晚上我再找時候就不見。”說的很自然。


    陳大戶冷笑兩聲:“嗬嗬!現在說瞎話也不臉紅了啊!我自己會找,說著把屋裏所有的抽屜都翻遍了,但還是沒找到,玉蘭在一旁呆呆的看著,不知道大戶找那封信要幹什麽?突然陳大戶看到了枕頭,走過去一掀還是沒有,又往下翻,突然看到被褥下麵壓著一封信。


    陳大戶把信拿在手裏瞪了玉蘭一眼:“現在還有什麽話說,還想騙我?”這時玉蘭有口難辨了,氣得她什麽也沒有說。


    陳大戶打開看,臉都綠了,氣得又手直打哆嗦,一把抓住玉蘭的頭發,厲聲道:“你居然趕背著我偷漢子,今天我就讓你嚐嚐陳家的家發;”說著‘砰、啪’就是四個嘴巴,把玉蘭眼冒金星,順著嘴角往下淌血。


    玉蘭抬起頭看著陳大戶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不就是一封信,我爸給我寫封信也不行嗎?”說著哭了起來。


    陳大戶現在氣得腦子亂糟糟的,根本聽不盡玉蘭說的話,把信扔給玉蘭道:“你自己看吧!?”


    玉蘭打開一看,就傻了,裏麵竟是些情呀?愛的,玉蘭一看這根本不是她爸寫的那封信,放聲痛哭道:“這不是我爸寫的那封信,這肯定有人陷害我。”越說,哭的越痛。


    這時突然門一開,大夫人和他的兄弟過來了,還假裝不知道說:“這是怎麽了,剛一回來就生氣?”說著就拉玉蘭。


    這時玉蘭已經猜到是大夫人幹的了,一把推開大夫人道:“別人這假惺惺了,是你幹的對不對?對不對?”說到最喊的嗓子都啞了。


    這時大夫人的弟弟從地上把信撿了起來,一看,假裝驚訝,趕快遞給他姐,大夫一看,氣呼呼的站起來道:“我把你當親妹妹一樣看待,你想到你竟然偷漢子,我算瞎眼了。”說著,咬著呀,照鳳兒臉上扇了兩把掌。


    玉蘭看了陳大戶一眼,陳大戶‘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什麽也沒說,這時玉蘭已經心恢意冷了,突然哈哈大笑:“對,我就是偷漢子,你又能把我怎麽樣,我就是要偷漢子!越說聲越大。


    陳大戶指著玉蘭,直哆嗦,對大夫人的弟弟說:“你去把她關起來,堵住她的嘴,別讓她亂喊!”說完一轉身,氣呼呼出去了,大夫人跟著也走了。


    大夫人的弟弟從外麵叫了兩個人,把玉蘭關到了小屋裏,把那兩個人打發走之後,然後笑著說:“玉蘭,你還是認命吧!其實你就不該進這個家。”說著就要走。


    突然玉蘭瞪著他說:“那封信是不是你派人放的?”


    大夫人的弟弟冷笑了兩聲:“哈哈!一個沒有希望的人,問這些幹什麽?你最好知道的少些,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說完一轉身走了。


    當天晚上玉蘭想著陳大戶一定會來看她的,她就一直等著,等到晚上半夜了他也沒來,玉蘭是徹底絕望了,這時突然外麵進來向個人,沒等她喊,就被打昏了,等她再醒來的時候是在城外護城河邊,努力的睜開眼一看,前麵站著幾個黑影,雖說天很黑但玉蘭已經看出來中間那個人了,是大夫人的弟弟。


    玉蘭看著他說:“果然是你,你們這群畜生,你們把綁出來幹什麽,你們不是人……!”這時大夫打了一個手下的人說:“媽的,把她嘴給我堵上,這小娘們脾氣還挺大。”手下的人趕快用布堵住了玉蘭的嘴。


    玉蘭還掙紮著要說話,但嘴被堵著什麽也說不出來,這時大夫的弟弟走過來了,摸了一下玉蘭的臉,玉蘭猛的一扭頭躲開,大夫的弟弟淫笑了兩聲:“這怪不得別人,要怪就怪你嫁錯了人,還過臨死之前,我還是要把真相告訴你的,讓你做個明白鬼,”說完趴在玉蘭耳邊小說聲了兩句,等他說完,玉蘭反應更強烈了,一頭撞向了大夫的弟弟,一下把大夫的弟弟撞進了河裏,由於自己用力過猛,也跟著掉下去了。


    上麵的人趕快去撈,等把兩個人撈上來的時候,早就沒氣了,但讓仵作驗屍的時候,仵作說玉蘭已經有喜了,這使陳大戶後悔不已,當天夜裏狂風大作,風裏還夾帶著小孩的哭聲,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從此以後陳大戶家天天晚上有人聽到外麵有哭聲,沒幾天所有的人都走了,陳大戶和他的家人也離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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