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聽到這話微微搖了搖頭:“四哥,大壯,你們快座啊,我沒事,現在已經好多了。”


    其實小英剛剛的確很生氣,好不容易“拔”出來的蜈蚣讓它給跑了,但後來又一想,還是算了,總不能為了一條蜈蚣和張四飛他們鬧反吧,而且她也能感覺到,張四飛和大壯的心裏也很難受,要不然剛剛兩人的臉色不會那麽難看。


    張四飛一看小英不生氣了,微微笑了一下,不過笑的很不自然,把那個杯子遞給小英:“小英剛剛我沒來得及給你說,雖然那條毒蜈蚣跑了,可是我給你帶回了一條這樣的蜈蚣,你看看有用嗎?”


    小英雖然嘴上說原諒他們了,但心裏很生氣,正在這時,張四飛把杯子遞了過來,小英無精打彩的接了過來,這一看不要緊,看到之後心裏就是一驚,急忙把杯子拿近看了看,驚訝的問道:“四飛,你這是從那找到的。”


    張四飛一看小英的神色,就知道這條“蜈蚣”應該是不錯的,急忙說道:“這是我在外麵找到的。”


    小英一聽好像明白一點兒了,急忙又問:“四飛,你能不能說說毒蜈蚣是怎麽跑的。”


    張四飛一聽,臉上有點難受之色,吞吞吐吐的說:“小,小英,剛剛大壯不是說過了嗎?你怎麽還問?”


    “他隻說跑了,沒說怎麽跑的,你再詳細說一遍。”董飛在一旁插話道。


    張四飛無奈,隻好把詳細的經過說了一遍,小英聽後,終於明白怎麽回事了,但就在這時,杯子裏原是黑色的液體,卻慢慢變回了原色,雖然變的很慢,但誰都能看出來,這條金黃色的蜈蚣是毒蜈蚣的克星。


    小英看著這條蜈蚣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回頭對董飛:“二哥,這下玉嫂真的有救了。”


    董飛一聽心裏有點兒不明白了,疑惑的問道:“小英,剛剛你不是已經把那兩條蜈蚣拔出來了嗎?怎麽現在又說真的有救了?”


    “二哥,真怎麽那麽笨呢,剛剛那是把毒蜈蚣清出去,現在就該把她身體裏所有的髒東西清理出來。”說著從一旁拿出一個黑瓷碗,裏麵倒了清水,小英拿著小棍兒把它挑到碗裏算是洗澡了。


    一邊洗,一邊說道:“這條蜈蚣名叫“黃金蚣”是眾蜈蚣中最友善的一種,身上無毒,也是“毒蜈蚣”的克星,不過世界上的數量很少,我原來也隻是在書裏看到過,沒想到今天卻在這裏見到了。”說著滿臉露著笑容。


    接著小英,把水倒了,碗裏就剩蜈蚣了,小英從旁邊過剩有毒蜈蚣的杯子,往碗裏倒上一滴黑血,正滴到金黃色蜈蚣的頭上,黑血剛滴下,“黃金蚣”的身子就是顫,隨後趴在那裏,嘴裏一直吐著白色的液體,小英一看,心裏大喜,急忙從包裏拿出一個小針管,包裝還好好的。


    董飛一看,急忙問道:“妹妹,你……你從那弄的這玩意兒?”


    小英微微一笑:“怎麽,你也想要一支,想要沒門。”小英刁蠻的說。


    張四飛和大壯看到生飛碰了一鼻子灰,捂著嘴都樂了,董飛看到他們倆都在笑自己,咳嗽了一聲:“咳咳,小英看你說了,我要這玩意幹什麽?如果我想要,直接找任……。”話剛一說到這兒,小英猛的一回頭,那半句話硬生生的讓她給嚇回去了。


    但董飛也學聰明了,急忙改口:“我任意找個地方,都能要到。”說完還挺著胸。不過那心卻“撲通,撲通”的跳成了一個。”


    其實董飛是想說,直接找任晴兒要就行了,那不是要多少,給多少,但後來看到小英生氣的樣子,所以沒敢說出來。


    這時就見小英把針頭按上,然後對著“黃金蚣”的嘴吸,過了許久,才吸了不倒一滴,小英一看差不多應該夠用了,也不敢讓它一直的吐,好不容易碰到這麽個玩意,真要是累死了,那就太可惜了。


    小英拿著針管,放在秦玉嘴邊,就要往裏推,董飛急忙說道:“小英,這……這東西不會有毒吧!”


    小英瞪了他一眼:“不許說話。”說完,把“黃金蜈蚣慢”吐的液體慢慢的注射到秦一的嘴裏。


    董飛是不敢再說了,不過心裏一直犯嘀咕,這萬一這條黃金蚣也有毒,那秦玉可就真沒救了,剛想到這兒,就見秦玉的身子猛的一仰,小英也嚇了一跳,急忙說到:“拿盆,快!”


    大壯答應一聲,急忙把遞過來一個盆,就見秦玉“哇”的一聲,吐了出來,裏麵竟是些黃黃綠綠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些什麽玩意兒,奇臭無比,熏得張四飛和大壯當時就跑出去了。


    本來董飛也想跑的,但由於他是扶著秦玉的,不能跑,所以隻能堅持了,小英這時也顧不得那麽多,隻有一個心思,那就是把人救活。


    過了許久,秦玉不再吐了,吐的足足有小半盆,董飛把秦玉扶好,小英就要端盆,董飛急忙接過來:“妹妹,這都是我們男人幹的活,你怎麽能幹呢,讓我來吧!”說著把盆接了過來,向外走去。


    剛走沒兩步,小英說道:“二哥,能不能再燒點水。”


    董飛答應一聲:“好!”心裏卻想,大晚上的,都忙得有大半夜了,誰都渴了。


    到了外麵,看到張四飛和大壯扶著樹還呼呼直喘呢,突然覺著那味兒又濃了,而且還有腳步聲,回頭一看,急忙又捂住了鼻子:“二……二哥,你怎麽把這玩意兒端出來了,快端那邊,端那邊。”說著急忙向後退。


    董飛無奈的搖了搖頭:“怪不得你們倆個娶不上媳婦,一個女人病了,不去幫忙就算了,還捂著鼻子,一點兒禮貌都沒有。”


    “二哥,你是有禮貌,我怎麽也沒見你娶媳婦呢?”張四飛捂著鼻子道。


    “你,好你個張四飛,等我回來找你算帳。”這話剛出口,就聽屋裏有人喊:“二哥,你在幹什麽呢?水燒好了嗎?”


    董飛聽到這話,嚇了一跳,急忙說道:“正準備著呢,大壯和四飛去燒水了。”說完扭頭走了。


    張四飛和大壯一聽這話,也顧不得捂嘴了:“二,二哥,你回來,我們什麽時候答應燒水了。”話也說完了,人也沒影了。


    張四飛和大壯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聳了聳肩,知道不燒水是不行了,在外在就搭了個簡易的灶台,從屋裏找到個茶缸,連個鐵壺都找不到,隻能用茶缸燒開之後,倒進碗裏,接著再燒,雖然水是燒得少了點兒,不過次數多了,也就有了。


    張四飛端著碗走到屋裏:“小英,你要的水來了。”


    小英接過來:“謝謝四哥!”抬頭往他身後看了看沒見董飛的影子,雖口問道:“四哥,二哥在那兒呢?”


    “哦,他去倒那髒東西去了,可能怕熏著我們,走的遠了一些。”張四飛回答道。


    但小英聽到這話,心裏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具體有什麽不祥還真說不出來,不過心裏異常的急燥,心跳得厲害。


    張四飛看到小英的臉色突然變得這麽難看,以為她病了呢,急忙問道:“小英,你……你這是怎麽了,是不那裏不舒服?”


    小英搖了搖頭,突然把碗遞給張四飛:“四飛,你幫我照顧著玉嫂,我去去就來,記著讓她多喝水。”不等話說完,人已經快步走出了屋門。


    到了外門問大壯董飛去的方向,小英就急忙跑過去了,邊跑,邊喊:“二哥,二哥,你在這兒嗎?”一連喊了數聲,也沒聽到有人回答,這可把小英嚇壞了,因為深更半夜的,喊一聲能聽出很遠,董飛不可能聽不見,如果他聽到不回答,那就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故意嚇自己,二是他肯定遇到了什麽情況。


    正在小英著急的時候,突然聽到“當”的一聲,一個硬物碰住自己的腳,小英點起一根火柴,低頭一看,原來是二哥端的那個盆子,盆子裏什麽也沒有了,看來是董飛已經把盆子裏的東西倒掉了,那人去那兒了呢?


    急得小英急忙喊道:“二哥,二哥,你在這兒嗎?你可不要嚇我。”喊話的時候已經帶出哭腔了。


    又喊了數聲,還是沒有回答,以小英對董飛的了解,董飛是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開這種玩笑了,就算開玩笑,也不可能藏著不出來,那隻有一種解釋,董飛肯定遭遇了什麽情況,想到這兒,小英急直跺腳,怪自己不該讓二哥一個人出來。


    但這時候你再怪自己還有什麽用,這時候張四飛和大壯也跑了過來,急忙問道:“小英怎麽了,是不是二哥出什麽事了?”


    小英緊咬紅唇道:“沒……沒什麽事,你們快回去看著玉嫂。”說話的時候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流下來。


    張四飛何其聰明,低下頭看到董飛端的盆子在地上摔著,人卻不見了,就猜董飛出事了,但小英讓自己和大壯看著秦玉,又不有不去,要是救了董飛,再丟了秦玉,那事情可就大了,張四飛無奈給大壯使了個眼色:“小英,那我們回去了。”


    小英微微點了點頭,已經不敢說話了,生怕一說話就會哭出來;但小英必竟跟水月師傅那麽長時間了,雖然心裏很著急,但還不至於亂了方寸,穩了穩心神仔細的看了看地上的痕跡,天是很黑,但還是能看出點情況,就見其它地方的雜草不亂,隻有兩個方向亂,其中一個方向亂的很,小英一看心裏就明白了,順著雜草就追了過去。


    不過,走的速度很慢,走著走著,到個院子的圍牆處,到了這裏,雜草已經沒有了,但還有打鬥的痕跡,小英想上到牆上看去,看看董飛是不是已經跑出院子了。


    剛往前走,就覺著腳下有硬物,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把手槍,這把槍小英見過,是黑衣女子送給董飛的,要不然小英也不會記這麽清楚,本來小英想給他扔了,但又想到現在情況危急,還是留給二哥防身的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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