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鄒聞懷,過個年也不消停,真當我是那個二貨羅維?”康劍飛接到曾博林的電話匯報,頗為鬱悶地將電話掛掉。


    當初嘉禾將程龍從羅維手中挖走,羅維的報複是燒嘉禾片場、往鄒聞懷車上放狗頭、並且綁架程龍。各種黑手段使出來,雖然給嘉禾造成了一定程度的麻煩,但最終卻被鄒聞懷一一化解。


    康劍飛可不會那麽做,他隻吩咐自己的保鏢劉飛,讓他給鄒聞懷寄了一封信。


    至於為什麽康劍飛能猜到是嘉禾在挖周星池,原因其實很簡單,如今在香港隻有鄒聞懷有那個財力且有那麽大興趣。


    “哥哥,出什麽事了?”溫碧暇見康劍飛似乎有點不高興,走過去從後麵摟住自己男人,已經頗具規模的酥胸壓在康劍飛的背上輕輕摩擦。


    “沒什麽,”康劍飛轉身將溫碧暇摟住,低頭品嚐了一番她的香甜小嘴,捏著溫碧暇的臉頰笑道,“還是我的霞霞最乖。”


    溫碧暇勾著康劍飛的脖子,撅嘴撒嬌道:“人家當然最乖啦,哥哥叫我做什麽就做什麽,我要伺候哥哥一輩子。”


    溫碧暇雖然再過幾個月才滿19歲,但卻早以被康劍飛調/教多年,如今身體愈發的美麗誘惑,像個完全成熟可以采摘的小婦人。


    溫碧暇所在的開心少女組,在台灣有著極高的人氣,平均每張唱片能在賣0萬張以上的銷量。


    自從風行唱片被封殺以後,溫碧暇的收入少了許多,而且在電影事業上也沒多太多的發展,怎麽努力都隻能是準一線女星。隨著《開心鬼》係列漸漸退熱,而溫碧暇的年齡日漸增長,她的片酬甚至不增反降。已經跌到了二十多萬,有時候十多萬幹脆就接片了。


    現在不能去別的公司拍片,加上唱片的錄製工作也減少,溫碧暇比以前清閑了許多。而且長期的包養生活,早已磨盡了溫碧暇的誌向,隻想一輩子都過著這種不愁吃穿,而且無比風光的“貴婦”生活。


    現在溫碧暇最大的理想就是,一輩子都能做康劍飛的小老婆,她說的想一輩子伺候康劍飛還真不是假話。


    主動跪在地上為康劍飛服務,溫碧暇使盡渾身解數取悅自己的男人。康劍飛舒服地撫摸著她的秀發。閉上眼享受了一會兒,就有一陣清新的香風投入他的懷中。


    明天就是大年0,謝嚀、黎燕姍和李麗貞都已經回家過年,隻有溫碧暇和李媄鳳還留在這裏陪康劍飛。


    李媄鳳的身材比溫碧暇更加誘人,剛洗完澡身上隻有一件浴袍。半裸著身子就滾到康劍飛懷裏。


    李媄鳳同樣不舍得離開康劍飛,不過她與隻想享受的溫碧暇不同。李媄鳳有著她自己的考慮。


    經過一場激烈的生死搏鬥。溫碧暇與李媄鳳二女與康劍飛四肢糾纏在一起,享受著戰後難得的和平安寧。


    良久,李媄鳳突然說道:“飛哥,我不想做演員和歌手了。”


    “那你想做什麽?”康劍飛笑問。


    李媄鳳鼓起勇氣說道:“我想去補習考大學,畢業以後幫飛哥打理公司。”


    康劍飛拍拍她的美臀,笑道:“可以啊。不過補習時可要認真點,考不上大學很丟臉的。”


    得到康劍飛的應許,李媄鳳頓時樂開了花,抱著康劍飛親了又親。


    無論是做演員還是做歌手。都隻不過是公司的賺錢工具,李媄鳳想要做幕後數錢的人。


    康劍飛不在乎自己的女人有野心,若是李媄鳳有能力做公司總裁,讓她做這個職位又何妨?隻要不給她造反的機會就可以。


    精明的獵人不會懼怕凶猛的獵犬。


    溫碧暇自然明白李媄鳳的心思,可惜她自己讀書沒天分,也對管理公司沒什麽興趣。她隻能盡心盡力地伺候著,希望能得到康劍飛長久的寵愛。


    溫碧暇有時也會想,若是有一天康劍飛對她棄之如履,她就拿著多年的積蓄找個老實男人嫁掉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媄鳳和溫碧暇就早起為康劍飛打理著穿著的和行李,因為康劍飛馬上要飛去京城參加晚上的央視春晚,而她們也會各自回家同家人一起過年。


    當康劍飛獨自一人踏上北上的飛機時,劉飛已經開始在完成康劍飛布置給他的任務,直到傍晚鄒聞懷才收到一封信。


    此時正是除夕之夜,鄒聞懷的子孫都從外地趕回來團聚,幾個孫子、孫女嬉鬧著滿地跑,為平時冷清的鄒宅增添了許多生氣。


    信封沒有署名,牛皮紙信封上隻寫著“鄒聞懷親啟”五個字,被一個快遞員警急送來。


    鄒聞懷好奇地把信封拆開,看到裏麵的東西突然臉色大變。


    信封裏最上方是鄒聞懷孫子、孫女的兩張照片,兩個小孩子的臉上全部被畫了一個大大的紅叉。


    照片下麵是兩張幾天前的報紙,其中一張報紙的內容是:“月5日,醫務衛生署公布,香港發現首宗艾滋病病例……”


    另一張報紙的內容則是:“月17日,香港首名艾滋病患者去世……”


    兩張報紙下麵是一張a4白紙,紙上打印著“規矩”兩個大字。


    鄒聞懷不是沒被威脅過,但拿他的孫子孫女來恐嚇,鄒聞懷還真是第一次遇上。威脅者在警告他不要壞了規矩,否則對方也會亂來,甚至是讓他的孫子、孫女染上艾滋病。


    鄒聞懷不敢確定是誰寄來的信封,他最近根本沒有得罪過誰,他將女傭喚來問道:“送信的那個快遞員是哪家公司的?”


    那女傭是菲律賓人,搖頭說道:“我不認識漢字,也沒有問他。”


    鄒聞懷重新將照片拉出來,心頭升起一種驚恐的情緒。他的孫子孫女平時都不在香港,這兩張照片明顯是今天上午才照的,是兩個小孩子逛街時的場景。


    將信封裏的東西再拿出來反複查看,終於發現那張白紙的背麵還有一行小字:“鄒先生,希望你不要像個小孩子,看到別人手裏的玩具好玩,就想挖空心思搶過來。如果大家都遵守遊戲規則,那自然是相安無事,否則的話,你搶我的玩具,我就放火燒你的房子!”


    是康劍飛!


    鄒聞懷氣得渾身發抖,他從沒有遇到過這種無賴。當初跟邵一夫撕破臉時,邵一夫也隻不過派武師來他的戲院鬧事;從羅維手裏挖走程龍,羅維也僅是燒他的片場順便綁架程龍而已。


    所謂禍不及家人,有誰說過直接拿親人相威脅的?


    就連黑/社會的都沒這麽下作。


    最可怕的是,蔡永昌昨晚才跑去挖周星池,今天中午居然就收到康劍飛寄來的威脅信,而且裏麵他孫子孫女的照片還是上午拍的,並且選擇在除夕團圓之夜把信給送來。


    “他媽的神經病!”鄒聞懷氣得爆了粗口。


    “爸,怎麽了?”鄒聞懷的大兒子問道。


    鄒聞懷收起信封笑道:“沒什麽,你們吃飯吧,我先打個電話。”


    康劍飛的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白了,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你殺我父母我就搞你的兒孫。


    鄒聞懷畢竟是生意人,當初羅維斬了個狗頭放在他汽車引擎蓋上,又找人燒他的片場,最後甚至把程龍給綁走,鄒聞懷選擇的也是息事寧人,最後把社團大佬請來一通談判把事擺平。


    鄒聞懷來到自己的書房,背著家人給蔡永昌打了個電話,說道:“阿昌,別去挖周星池了。”


    蔡永昌愕然問道:“為什麽不挖了?”


    鄒聞懷不想解釋,隻說道:“什麽原因你別問,反正以後別去挖夢工廠的一線藝人,除非是對方主動投靠過來。”


    “我知道了。”蔡永昌隱約猜到鄒聞懷是受到了威脅。


    “神經病一個!”鄒聞懷氣呼呼地掛掉電話,遇到康劍飛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二愣子,他除了放棄還能做什麽?


    如果夢工廠沒被台當局封殺的話,鄒聞懷還能請周星池出來為嘉禾拍片。可現在隻要康劍飛被封殺一天,周星池的電影就不能賣進台灣,除非是把周星池給挖出來。


    如果康劍飛隻是羅維級別的,鄒聞懷自然不會怕,羅維最多就是花幾萬塊錢請社團中人跟他鬧鬧而已。但康劍飛此人卻顯得有些神秘莫測,鄒聞懷絲毫不懷疑康劍飛會亂來,當初方怡華雇的人就被打斷了雙腿,這件事鄒聞懷還是有所耳聞的。


    現在鄒聞懷已經徹底地放棄了與周星池合作,在他的眼裏,康劍飛已經變成條一摸就炸毛的瘋狗,正常人怎麽會和瘋狗過不去?


    就在鄒聞懷生著悶氣吃年夜飯時,劉飛在一個路邊電話亭裏撥通周星池的電話:“周先生,嘉禾以後不會再來找你了,你可以安心地過一個春節。”


    “你是誰……喂,喂!”周星池聽著電話裏的忙音,突然感覺背心有些發寒。


    康劍飛很討厭用不正當的手段行事,但有些時候這樣做才最簡單最有效果,而且還能一勞永逸。(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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