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章節一些段落被吞,有重複的內容,錘老十分抱歉!


    ...


    “胡斯,你應該還是世俗身份吧。”


    來倫突然想起了西格瑪教會守則,關於侍僧和牧師們日常生活,他們要做到禁欲以及磨練心智。


    雖然偶爾的放鬆,是為了更好的服務帝國,可是神職人員過度的放鬆,隻會引來獵巫人的審查。


    忠不可言,忠,不可言。


    “是的。”


    盧瑟胡斯指著自己的光頭:“隻要牧師沒給我佩戴贖罪環,我的身份仍是世俗帝國人民,出入一些教會禁令的場所,應該是可以的。”


    “那就好,不過你這光頭太顯眼了,還有這身袍子,走在外麵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教會侍僧嗎?”


    來倫拍了下光頭侍僧的肩膀,打趣道:“把這身袍子脫下來,我給你找一身普通衣服。”


    盧瑟·胡斯撓了撓頭,還是按照來倫說的去做。


    傷勢恢複不錯的某人,穿好衣服後,走出病房,喚來一位駐守慈悲教會醫院的聖武士。


    三下五除二搞了一身棕灰色便服。


    盧瑟·胡斯雖然年輕,但身材和個頭已經隱約超過了同齡人,一米八出頭的個子隻比來倫矮了一小截。


    換好服裝後,上一刻還是教堂苦修的侍僧,下一刻變成了偏僻旮旯跑出來的鄉巴老。


    服裝落差太大,再加上那一頂油光瓦亮的小光頭,極具視覺衝擊。


    來倫忍著笑,收拾收拾病房裏的物品,在皮坎肩衣兜裏裝了幾枚銀幣和一枚金幣後,從教會醫院的馬廄裏臨時借用了兩匹旅行馬,二人便動身前往布雷鎮南大街的嗡嗡酒館。


    時間已經到達下午時分,太陽已經開始西斜。


    一路上,來倫發現自己的觀察力和視力增加了,看向周圍商鋪的貨物以及來往行人的麵龐,愈發清晰。


    他猜測這是等級提升的附加效果,並且力量和敏捷度都有小幅度提升。


    按照目前情況判斷,每提升一級,自己的力量最多能提升10%。


    換句話說,原本單臂的力量隻能舉起10斤的重物,提升一級後,來倫可以舉動11斤。


    實力的變化,會給人一種安心感,來倫的性格屬於厚積薄發類型,扮豬吃老虎,啪啪打臉才是最爽的。


    二人騎著旅行馬,就像沒事人似的亂逛。


    北方的“休耕節”就在九月下旬,布雷鎮的大街小巷裏,帝國人民還在左右忙活著,籌備這一重要節日。


    休耕節的傳統出現在三皇時期之前,具體發源時間已經無可考證,這一天是為了普通人回顧年內的收成以及對休耕後的打算,類似於“辭舊迎新”一類,隻不過是從勞作方麵而言。


    最喜歡這一節日的,莫過於自耕農還有城市小市民,在這一天,當地領主以及貴族需要打開私人倉庫,將食物分享給每一個休耕者。


    娛樂生活缺乏的北方,每一個節日都需要隆重對待。


    街道兩邊經過來倫二人的人群中,不少人都抱著異樣的眼光回頭望向盧瑟·胡斯,一個鄉巴老打扮的光頭,可真是稀奇。


    後者對這一方麵毫不在意,他更關心書籍上的問題,以及信仰是否虔誠。


    “說起來,胡斯,為什麽你要剃光頭呢?不應該隻有牧師一類的神職人員才會剃發嗎?”


    來倫隨口扯了一個話題,問向並肩騎行的小光頭,他心裏也有這樣的疑惑。


    小光頭沉吟了一會兒,嚴肅地回答這一問題。


    “我覺得,頭發會阻礙我與吾主的交流,成為侍僧後,我央求了澤尹斯牧師好幾次,他才為我剃了光頭。”


    “會不會阻礙,我不知道,但這一定方便你清理頭皮,哈哈。”


    很冷的笑話,盧瑟·胡斯反而有些莞爾。


    “是啊,非常方便清理頭皮。”小光頭對於這樣的說法表示認可,他悶聲道:“要是教會內部也能像我的光頭一樣幹淨,那該多好....”


    “啊?”


    來倫沒有聽清盧瑟·胡斯說的話,他的注意力正放在一家木料店裏。


    “沒什麽。”小光頭搖了搖頭,


    不一會兒,他開口提醒道:“來倫大哥,我們快到了”


    最醒目的就是嗡嗡酒館的標誌性建築,一座通體漆黑高大七米的石質塔樓,裏麵住著三名酒館守衛,據說他們每次下樓都會喝得酩酊大醉,可這樣也不妨礙這三名守衛日夜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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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膽大鬧事的,都被他們雙手雙腳綁起來從二樓窗口扔下去。


    “說起來,我的旅行馬還寄宿在這呢。”


    來倫翻身下馬,繼續道:“我在大門等你,先去把馬匹牽到馬廄,那兒有個缺了一顆門牙的馬僮。”


    說著,來倫轉手掏出兩枚銅幣遞給小光頭:“這些錢交給他,讓他給我們的馬匹多喂些料,還有,記得讓他放些黑豆,要是再放黃豆,我就把馬糞抹在他臉上。”


    “好。”


    盧瑟·胡斯手腳麻利,交待的事情一定能做好。


    來倫走到酒館大門前,稍作停留後,推門而入。


    時至下午臨近黑夜,酒館內依然人聲鼎沸,十分熱鬧。


    一瓶又一瓶的帝國啤酒,大麥酒以及從灰色山脈對麵運來的葡萄酒,接連打開,有的壯漢腳踩在桌麵,與鄰桌麵紅耳赤地對飲。


    正中間的篝火吊爐裏,燉著濃濃的肉湯,香氣撲鼻,不少人的晚餐就在酒館裏對付一頓,抱著一塊冷硬的黑麵包狂啃的家夥,不在少數。


    來倫輕車熟路地坐在對門角落,等待著酒館侍女的服務。


    手指百無聊賴敲擊陳舊的桌麵,雖說長桌用的時間有點長,但桌麵日複一日擦得光潔亮麗,摸不出半點遺留的油漬,也難怪嗡嗡酒館會吸引旅行者和遊俠。


    作為一家黑店,最重要的,當然是幹淨。


    來倫察覺到不止一道目光,在暗中盯著自己,可能是因為這身做工上等的外衣,說實話,這倒也沒什麽擔心的,想看就看唄。


    勾起嘴角輕笑一下,從皮坎肩裏摸出唯一一枚金幣,來倫好像刻意顯擺似的,右手兩根指頭夾著那枚金幣,放在嘴邊用力吹一下邊角,放在耳邊聽“叮叮”聲。


    錢幣的聲音,的確悅耳。


    “啪”的一聲,將金幣拍在長桌顯眼位置,故意給那些盯著自己的家夥們看個真切。


    想看?那就看個夠。


    “這位...先生?”一名身材高挑的酒館侍女,很快走到來倫身旁,眼神有些詫異。


    她認出了眼前男人,不正是幾天前拿出兩枚銀幣做小費的愣頭青士兵嗎,看著這身做工精良的衣衫,還有桌上拍出的金幣,簡直換了一個人。


    來倫側坐著身子,輕笑道:“美麗的小姐,還記得我嗎?”


    “當然。”高挑侍女聳了聳香肩,笑容嫵媚:“向您這樣出手闊綽的先生,可越來越少了。”


    “兩枚銀幣就能讓一位美麗的小姐記住,也是我的榮幸。”來倫語氣輕佻,接著問道:“那一次,我記得我要定的是一間三等套房吧,小姐怎麽會改成二等套房了?”


    “難道是見我可憐,想讓我多享受享受?”


    “先生說笑了,我怎麽會做那樣的事情。”


    酒館侍女笑容不變,許多難纏的酒客不論是行為還是言語,都想方設法地誘她入套,在這一方麵,經驗十足。


    她彎下腰目光平視,俏皮道:“先生出手闊綽大方,擔心先生對我可能會有些...其他想法,所以拿一點小費,求個安心,保個清白。”


    “這樣啊,小姐有心了。”來倫點頭稱讚,隨後在長桌上將十枚銀幣擺做一行。


    從桌上推開五枚銀幣,來倫抬眼盯著侍女說道:“這是今天的小費,剩下的,點幾份酒店最好的食物,外加一瓶特製蜂蜜酒。”


    “客人這是...被財富女士卷顧了嗎?”酒店侍女笑著,俏手從桌麵一抹,十枚銀幣盡收囊中,稍微掂量一下。


    她可不在乎錢多與否,小費放心收在手裏,出了事情,酒館的老板娘也不是好惹的。


    “碰上點小事情,和領主大人有些關係。”來倫聳聳肩,脫下皮坎肩。


    “是嗎?”侍女莞爾一笑,扭動纖細腰肢離開了。


    屋內的溫度與外麵相差十幾度,人多熱鬧,更讓人口舌幹燥。


    不一會兒,一個跑堂夥計和侍女端來了大盤小盤食物,將來倫麵前桌麵擺得滿滿當當。


    新出爐金黃表皮的大麥麵包與一柄麵包刀擺在中間,一大盤烤羊肉,兩份烤羊排,還有餡餅派,一鍋燉肉以及一瓶嗡嗡酒館特製蜂蜜酒。


    散發酸味的羊奶酪和黃油蜂蜜作為醬料,可以塗抹在麵包上食用。


    一時間,香氣撲鼻。


    酒館內,酒客們大聲討論著所聞趣事,天色越晚,酒客們的興致越高。


    吹牛又不需要花錢,隻要酒勁上來,醉鬼們都敢去軍營裏鬧事。


    盧瑟胡斯推門進來,看到角落位置,來倫正衝著他招了招手。


    小光頭兩步並一步走過去,一屁股坐在長桌對麵,神情帶些欣喜,眼睛直勾勾盯著那盤烤羊肉,隱約發綠:“點了這麽多好吃的?”


    盧瑟·胡斯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到葷腥了。


    以往教堂裏的一日三餐十分簡樸,侍僧們的食譜上隻有黑麵包和燉菜,偶爾摻雜一兩枚雞蛋,聖武士和牧師的夥食也好不到哪裏去,隻有在周末的禮拜日才會從餐桌上發現肉食。


    “節儉食物”是西格瑪教會的教義之一。


    自從幾個月前大量北方諾德領和奧斯特領的神職人員向南遷入,布雷鎮的西格瑪教堂裏,容納了超過平日兩倍的人員數量。


    食物方麵更加緊張,一度改為一日兩餐。


    “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不吃一頓好的來犒勞自己,也說不過去。”來倫笑眯眯地遞給他一副刀叉和木盤:“今晚我請客,放開肚皮吃。”


    盧瑟·胡斯連連點頭,完全認同這一想法。


    來倫動手擰開蜂蜜酒瓶,倒滿了兩個大木杯,澹黃色的蜂蜜酒液香甜無比,雖然稱不上佳釀,但在晚餐中來一瓶,也是幸事。


    光頭侍僧的嘴裏塞滿了羊肉,三下五除二,囫圇吞下那杯蜂蜜酒,油唧唧的雙手抓起烤羊排,就在座位上啃食。


    他含湖不清說道:“來倫大哥,我們來這家酒...館應該不止...是吃飯吧。”


    “猜對了。”侍僧對麵的某人,正用餐刀片下一塊麵包,抹了些黃油。


    “我來這裏,主要是為了找人。”


    “找人?找誰啊?”


    “這裏的老板娘。”來倫神秘兮兮地勾起嘴角,隨意道:“有件事情想和她談談。”


    “...好吧。”


    來倫要找的人此刻並不在酒館的吧台,當然,他可以等。


    吃飯時,酒館二樓的客房有爭吵的動靜。


    從酒館侍女口中,來倫得知二樓住店的一名冒險者和另外一個落破遊俠起了爭執。


    推搡聲響越來越吵,更有酒瓶碎裂的聲音震動,事態好像變得複雜了。


    他可沒心思管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再者說,來倫也不想出風頭。


    “滾出去!你這該死的豬玀!”一個留著兩綹大胡子的大漢從二樓樓梯間走下,手裏正拽動那個與他爭執的遊俠。


    眾目睽睽之下,大漢一揮臂膀,用力將後者從樓梯上扔下去。


    “趁現在還沒徹底惹怒我,抓緊滾開!我不介意手底多出一條肮髒人命。”他朝著遊俠大聲說道。


    “...哎幼...”衣衫襤露的家夥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嘴裏帶著痛吟。


    滿臉泥濘且瘦削的麵龐,看上去三十歲出頭,臉頰那道長長的疤痕十分醒目,身上棕灰色罩衣看上去像一位軍士。


    “你這家夥,除了力量比我大些,還有什麽能耐?”


    落魄遊俠滿臉不服氣,仰著頭,陰陽怪氣道:“早知道這樣,我和你老娘在一起時候,真該把你射牆上...”


    此話一出,酒館一層的醉鬼們紛紛狼嚎似的大聲叫好,他們十分欣賞這個身形瘦削又嘴臭的家夥。


    醉鬼們漲紅了臉,眼底滿是興奮。


    問候了對方家人,就意味著動手。


    北方酒館可能沒有酒,但一定會有鬧事的家夥。


    更有甚者,北方諾德領的貴族在判斷一件棘手的事情時,都會組織一個場地,讓雙方打一架。


    誰贏了,誰就占理。


    盧瑟·胡斯是個正義感很強的家夥,最看不慣欺辱現象,即使被欺辱的一方嘴賤。


    光頭侍僧剛準備站起身,卻被來倫攔下來,後者習慣性眯起雙目,搖著頭,示意盧瑟·胡斯暫時不要摻和進去。


    因為在落魄遊俠出現的那一刻,係統有了反應。


    【姓名:阿爾伯特·塔倫達(綠色品階)】


    【種族:帝國人】


    【職業:遊俠】


    【裝備:獵人長弓(包裹藏有短柄火槍)】


    【特性:狩獵之眼(發現伏擊概率+15%,範圍+10遠程精度)】


    【潛力4/10】


    【關係:4\10(不鹹不澹)】


    一位綠色品階英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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