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妖孽。”餘閑突然給了趙頡一個微笑。


    “愛卿不要開玩笑。”趙頡以為餘閑還在糾結剛剛的事情。


    “我真是妖孽,不信你看。”餘閑的頭突然腫脹起來,他白皙的麵孔上突然起了很多腫塊。


    “妖怪阿。”趙頡吐血倒在了地上,他平常的身體就不是太好,如何收得了這種驚嚇。


    “啊。”皇帝身邊本來還有幾個宮女護衛,見狀全都做鳥獸散。


    餘閑走到趙頡身邊,他做了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脫下了趙頡的褲子。


    “嗬嗬,果然如此,姐姐你死得太冤了。”搖搖頭餘閑的麵孔又恢複了常態,他昂首向宮外走去。


    “王爺早做決斷,我大宋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勤政殿裏孫珈還在遊說著趙淡。


    “陛下駕崩了!”黃隆突然大叫著從外邊跑進來。


    “現在才是我大宋最危險的時候。”趙淡脫下自己的滾龍袍,他裏麵穿得是一件真正的龍袍。


    “你你你。”巧舌如簧的禦史中書變成了大舌頭。


    “太常侍餘閑忤逆弑君,他還有不少同黨。”趙淡身邊圍過來一群太監,領頭的正是之前給他倒茶的那個小太監。


    “大膽!”毛晏亮一拍桌子,什麽時候一個小太監也敢這麽和朝中大臣說話了。


    “撲。”小太監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把刀來?快走幾步一下子捅在了毛晏亮的身上。


    “你。”開封府尹倒在了血泊當中。


    “他是叛逆。”趙淡的目光又看向其他的大臣。


    “各位大人隨我殺出去。”年王明顯居心叵測,殿中的文官都抖得和小雞子一樣,威武軍統領齊帥拔出寶劍向大門衝去。


    “齊大人哪裏去?”趙淡跨出一步,擋在了齊帥的身前。


    “嘿。”齊帥放慢了腳步,他的手臂慢慢的抬起,又慢慢的把保健遞出。


    “慢劍門的人。”年王笑了,他空手迎向了齊帥的寶劍,這個姿勢是標準的空手入白刃。


    慢劍門也是修真門派,三門六派十八島慢劍門排在第二十七位,是個敬陪末座的門派。


    慢劍門立派不過幾十年,開派的祖師是個武人,宋軍中的一個普通小兵,他本來是使長矛的,結果在一次戰鬥中右臂負傷,隻能使劍了。


    一個胳膊劍也使不快,為了在軍中生存小兵發明了一種新的劍術,慢劍術。


    世間武功唯快不破,慢劍術卻反其道而行之,這是一種攻防一體的劍術,厚積薄發,先把自己的物理反應減慢到極致,用很長時間的慢來換取一瞬間的快,小兵憑這劍術保家衛國殺敵無數,戰後朝廷要重獎他,此人卻掛劍而去,連名字也沒有留下。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這才是真正的英雄,軍中有不少人敬佩這個小兵的為人,更羨慕他的劍術,便一起研究,好在見過他出手的人不少,最後還是把這劍術給還原了。


    這些人尊那小兵為祖師,開創了慢劍一門,後來大宋軍中多有人使慢劍術,甚至還擊敗過其他門派的修真者,二十年前光明祭,南天門正式把慢劍門劃入修行門派。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師門的榮譽和目前的險境在齊帥的腦海裏交錯了一下,這個剛過而立的威武軍統領慢慢用手中之劍畫了個圓圈,圓圈的中心是趙淡的右手,他要這隻手。


    “砰。”齊帥的劍和趙淡的手貼在了一起,劍沒有把手切下來,因為它們中間多了一道符。


    “啊。”一股寒流沿著齊帥的手臂蜿蜒直上,威武軍統領的大半個身子都凍在了冰中。


    “殺。”倒茶的小太監又過來了,他一刀下去割掉了齊帥的人頭。


    “撲。”人頭掉在地上依然怒目圓睜,為什麽英雄最後都要死在小人的刀下?


    “他也是叛逆,叛逆必須死。”趙淡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鬱了。


    叛逆必須死,那如何證明自己不是叛逆呢?這個問題無關智慧,隻和個人氣節有關,而文人自古最缺的就是氣節。


    “吾皇萬歲萬萬歲。”一幫文臣在孫晏的帶領下跪在地上,對趙淡三呼萬歲。


    “寶安門到了。”餘閑也有很多年沒有出過未央宮了,前麵就是寶安門,出了那道宮牆外麵又是天高海闊,可惜有人不想讓他走。


    “總管請留步。”寶安門的侍衛排成了人牆,人牆前麵正是曾經和趙無極交過手的那個賈姓侍衛。


    “賈似道你要攔我?”餘閑眯起了眼睛。


    “我隻是盡自己的本份。”賈似道身上的甲胄早已經脫了下來,穿著衣服他不是大總管的對手。


    “嗬嗬,沒想到你不僅想要皇位,連我的命你也想要。”餘閑大步邁向眾侍衛。


    餘閑口中的你不是在場的任何一人,賈似道知道餘閑說的是誰,可是他也無奈。


    “嘿。”賈似道擊出一拳,直來直去,這一拳非常簡單。


    “嗡。”地上的草坪感受到無形的壓力,紛紛彎下了腰。


    餘閑伸手相迎,他的手很白,上麵還有一層銀光。


    “嗯。”賈似道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拳頭收了回來,力道反作用在身體,他的臉上多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紅。


    “破。”賈似道又攻出一拳,這一拳尚在中途,餘閑身後的那些草木已經“劈裏啪啦。”的斷裂無數。


    餘閑繼續以掌向迎,賈似道的這一拳又被迫收了回去。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剛剛兩下賈似道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大漢心一橫,第三拳打了出去。


    餘閑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他鍍著銀光的手掌終於和賈似道的拳頭碰在了一起。


    “撲撲撲。”賈似道的身體和白斬雞一樣被銀光切成了數截,他的血肉堆滿了餘閑身前的草坪。


    “啊。”後麵那些侍衛嚇得一陣顫抖,他們沒想到自己的首領是這麽不堪一擊。


    “沒用的東西。”一個人從人牆後麵走了出來,他手裏還拿著一本書,這個人也是太監,筆趣閣的小太監。


    “洪西鳳。”對於小太監的出現餘閑絲毫不感驚訝。


    “這些年謝謝總管的栽培,不過你的戲演完了,以後看我的吧。”洪西鳳嬉皮笑臉的說道。


    “憑你也想殺我?一個偷人老婆的淫賊!”餘閑罵人揭短。


    “我以前太傻,為情為愛做了許多的錯事,不過大總宮你又比我強多少?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把手中的書插在腰上,洪西鳳走向餘閑。


    “撲。”餘閑突然用腳一點地向空中躍去,他竟然不願意和洪西鳳交手。


    “總管慢走。”洪西鳳的身形一閃,在空中截住了餘閑。


    “嗖。”空中無法借力,餘閑的腳下出現一抹銀光,這股力量讓他又向上升了數丈。


    “轟。”洪西鳳如影隨形的出現在餘閑身側,兩人的身體在半空中交錯。


    “撲。”洪西鳳落在地上,餘閑躍過宮牆不知所蹤。


    “洪公公。”那些侍衛圍過來,他們不知道是應該追呢還是不應該追呢?


    “看好宮門,管好你們的嘴巴。”洪西鳳慵懶的擺擺手,有些人已經注定成為曆史了。


    白馬城中,經過這些天的治理民眾已經基本恢複了正常的生活,當然有些人還是活得提心吊膽。


    “李算師你幫我算一算,我是離開田間好,還是不離開田間好。”


    鬧市之中,劉備坐在一個卦攤前麵,向一個卦師請教。


    “離開有離開的好,不離開有不離開的好。”算卦的說了等於沒說。


    “還請李兄指點迷津。”驗收官也是沒辦法了,他放低了身段,又從身上摸出兩個恒運通寶遞給。


    “你寫個字吧。”算卦的有很多種,這位的主營業務是測字。


    劉備想了想,最後提筆寫了個上,他心裏想的是梁上,要不是這個人自己怎麽會到如今這個進退維穀的局麵。


    “哎呀,大事不好!”算卦的很專業,十個人有九個人會被他這句專業用語嚇倒。


    “李算師怎麽就不好了?”劉備心裏有鬼,被他這麽一嚇臉都白了。


    “找我占卜說明你心裏有事,心加上就是這個字。”李算師也提筆,他在上下麵寫了個心,這個字是忐。


    “忐忑不安,說明你心裏有秘密,這個秘密見不得光,所以你想離開田間。”算卦的還真蒙對了劉備的心事。


    “那我到底走不走呢。”劉備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當時唐軍攻城的時候他暗中倒向了梁上,本來以為可以跟著郡守大人去大唐為官,沒想到唐軍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田間郡守的位子最後被一個乳臭未幹的孩子占據。


    好在沒有人知道他是反骨仔的事情,不過小男孩一上任就廢止了足球隊和鬥雞隊,劉備這個驗收官算是失業了。


    在府衙也呆得難受,再加上幾次見到莊文靜,對方的表情都怪怪的,劉備有了遠走他鄉的想法,這才來占卜。


    “你再寫個字吧。”李算師又把紙筆遞給劉備。


    寫什麽好呢?中年人正在沉吟,耳邊又聽到一聲輕喚。


    “爹,你讓我好找。”一個紅衣麗人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正是劉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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