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要上山嗎?”羅笑天掏出一物,正是聖火令。


    羅笑天的師父就是大秦死亡島的島主斷弦,斷弦也隻有羅笑天這一個徒弟。


    倒不是說沒有別人願拜斷弦為師,隻是死亡島主好殺人,那些弟子讓他不滿意,所以全都殺了。


    斷弦還有一個毛病,就是宅得不行,知道羅笑天在大魏附近轉悠,就讓人把上山的信物帶給他,少年現在是死亡島的代表了。


    “我沒牌。”衛匡一臉大便,這次風雨樓的代表是馬長老,此人向來和他不和。


    “我有牌不過現在沒什麽用了,我們也是。”方白羽拿出他身上的聖火令,陳長樂也讓江半月把劍門的聖火令拿出來。


    “怎麽這玩意還有有效期嗎?”羅笑天看了看他們的聖火令,又看了看自己的。


    南天門發給各門派的聖火令其實也是不同的,正麵一樣,不過後麵的圖案就不一樣了。


    羅笑天的聖火令後麵是一個小島,小島還噴著火,這是死亡島的標誌。


    劍門的聖火令後麵刻了把小劍,最生動的是方白羽的聖火令,刻的圖案是一個人,衣冠襤褸,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丐幫的標誌呢。


    “沒有有效期阿?”羅笑天沒看出蹊蹺來。


    “你沒看報紙嗎?”方白羽買了兩份報紙,大宋日報被一個散修拿去擦屁股了,他把燒麥新聞找出來給羅笑天看。


    “我們死亡島竟然排到第三位了,從來沒有這麽高過。”羅笑天先看自己門派的排名。


    “因為我們的門派都被貶落了,對了方白羽,你怎麽拿的是凡人道的聖火令?”衛匡這才發現方白羽拿的是凡人道的聖火令。


    “我機緣巧合成了凡人道的道主。”方白羽說道。


    “你們以後就是邪門歪道了,不過也不用這麽激動,我可以介紹你們上死亡島工作。”羅笑天總是抓不住重點。


    “我和南天門的矛盾無法調和,必須給它來一下狠的,你就說和不和我們一道吧?”羅笑天就是個賣唱的,方白羽不可能指望他的戰力,不過他還是死亡島的代表,這就由不得少年不重視了。


    凡人道、地榜、劍門、再加上死亡島。


    這基本是宋、元、唐、秦最有影響力的門派了。


    所謂鬥爭,就是把自己的朋友弄的多多的,孤立自己的敵人。


    方白羽不知道親近這四個門派的人有多少,不過應該不會比南天門的盟友少就是了。


    尤其這次三派直接被踢出天榜,這些親近者肯定會兔死狐悲,自己這麽一炒作,說不定能引一堆人來。


    這不是在召喚炮灰,隻不過要鬥爭就會有犧牲。


    “那就一道吧。”羅笑天想了想,自己師父好像一直看南天門都不順眼,說這些人裝神弄鬼不是大道,


    自己要是不插一腳,回去日子也不好過,


    “那就好,趕快聯名。”方白羽讓廖瓊又做了個橫幅,寫上四派的名字,嗯,這樣一來有氣勢多了。


    “這些人原來是凡人道的,大宋不是在內亂嗎?這些人還來參加光明祭。”


    “再亂也得來阿,畢竟都被踢下天榜了,對了,劍門的人也來了,你看見那個好看的妹子沒有?那是陳長樂,劍門門主的千金。”


    “這麽說這些人還真聯起手來了,我怎麽感覺要出事呢。”


    那些小門派的人被方白羽的舉動唬得一愣一楞的,不過沒有出現少年想要的追隨現象。


    “賢侄你原來在這裏胡鬧。”倒是風雨樓的人來了,馬長老長袖飄飄從天而降,落到眾人麵前。


    富過三代才知道穿衣吃飯,修真者同樣講底蘊。


    馬長老就是個有底蘊的修真者,馬家是修真世家,雖然是個小家族吧,不過比衛家是強多了,衛家的先祖是山賊,還有比這個更下賤的職業嗎?


    馬長老在衛家父子麵前總有種優越感,不過最近發生了一件很悲催的事情,他兒子死了。


    他兒子就是馬千忍,在本劇前出現過,出來沒一集就死了。


    這一下馬長老就不如衛長老了,因為衛長老有兒子,可他沒有。


    你有我沒有,這無疑是很讓人痛苦的事情,馬長老很痛苦,所以他也想讓老衛痛苦一下。


    “你做的這些事情和我們風雨樓無關,隻能代表你自己的立場,南天門若是動怒,就是把你千刀萬剮,我們也無法為你出頭。”


    馬長老心想南天門的人怎麽還不來?把這家夥早點宰了才好。


    “老家夥你到一邊玩去吧。”方白羽想想好像這個人的兒子還是自己殺的,與其等他發作,不如自己先翻臉。


    “你是誰家小輩?”馬長老還真不知道自己兒子是怎麽死的,那場大戰在地下,很多事情他都無法了解,要不是家族裏的魂燈滅了,他都不知道馬千忍的死訊。


    “馬長老這件事你就不要摻和了,這可是四派圍攻南天門,方兄就是凡人道的道主。”


    父親和老人是同僚,方白羽可以罵人,衛匡卻不行。


    “凡人道的道主?”馬長老負責的是風雨樓外事,他倒是聽說凡人道的道主死了,不過吳道那老兒沒說新道主是誰。


    “沒錯,方白羽就是我們反人道的新道主。”一個白衣少年從路邊走過來,他旁邊還跟著一個胖丫頭。


    陳長樂眉頭一挑,來人身上有一股內涵的劍氣,隻有她這種劍心通明的人才能感覺到。


    “鍾離墨!”再次看見鍾離墨,方白羽也很吃驚,當初大風刮過,少年無蹤,他還以為鍾離墨掛了。


    “這位公子感覺有些熟悉呢?”不等鍾


    離墨回答,雨晨已經開口說道。


    胖丫頭以前和方白羽接觸過,還用小黑載過他,不過那時候方白羽是女裝所以她認不出來。


    沒想到鍾離墨喜歡胖的,方白羽倒是沒有在意,畢竟這個劇配角太多,他不可能麵麵俱到,現在關鍵的是鍾離墨。


    少年不知道經曆了什麽?方白羽感覺他的氣勢甚至不在自己之下了,身上更有一種淩厲的味道。


    “道主別猶豫了,我們這就上山。”方白羽還沒想好怎麽忽悠,鍾離墨已經等不及了。


    “好,上山。”方白羽示意牛有角把寫著凡人道的橫幅給鍾離墨,他是少道主,拿這個橫幅更添威勢。


    “你們不要看不起老年人阿。”馬長老快氣死了,南天門的人沒來,這邊卻來了一個援兵。


    “怎麽你想打?”鍾離墨看著他。


    “小兒猖狂!”馬長老本來是來玩嘴的,可現在不打也不行了,鍾離墨是後起之秀,代表的又是凡人道,自己如果不敢應戰,丟的可是風雨樓的臉。


    馬長老拿出一枝筆來,整個風雨樓隻有兩件日月級的陽器,其中之一就是馬長老的文王筆。


    鍾離墨也站了出來,方白羽有心想看看他現在的戰力,故而沒有阻止。


    “馬長老先請。”鍾離墨也是有底蘊的人,雖然動手倒是不吐惡言。


    “哼。”馬長老淩空運筆,那筆上沒有蘸墨,不過氣流在空中瞬間形成一字,這個字是水。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馬長老的這個水字也一樣,如一潭秋水橫於半空,看上去很是恬淡。


    這個字明顯沒有戰鬥力,不過馬長老很快又寫了一字,這是個雲字。


    天上的浮雲好像受到了筆端的招引,一朵兩朵的降了下來,鍾離墨身前一片迷茫。


    “鍾公子!”雨晨有一點擔心。


    “不用擔心,鍾離墨的天才也就比我遜色一點點,這種情況他可以應付的。”


    方白羽腦後的光輪蠢蠢欲動,這些雲霧應該是個陣法,如果他來出手會很簡單,不過鍾離墨應該也有應對之策。


    “君子藏器於身,伺機而動。”鍾離墨的耳朵裏飛出一道寒光,穿破霧氣向馬長老的身上戳去。


    這就是鍾離墨的劍,少年一直崇拜劍聖顧春色,終於盡棄所學,又修了這麽一身驚天動地的劍術出來。


    這一劍有速度有力度,劍出無聲,轉眼就到了馬長老的脖頸上。


    馬長老當然不會這麽容易就去領盒飯,之前那個水字發揮了效用,一道藍光落在他身上。


    寒光的每一下起落都會帶走馬長老的皮肉,不過藍光一閃又恢複如初。


    老人利用餘暇又寫了個雨字,小雨淅淅瀝瀝的落了下來。


    “嘩啦啦,嘩啦啦。。。”這雨水好像沒有


    什麽攻擊力,不過眾人都覺口幹舌燥,好像這些雨水是從他們身上抽取來的一般。


    “你家鍾公子到底行不行?”知是馬長老的神通,衛匡最弱雞先受不了了。


    “鍾公子沒有問題。”雨晨當然不會說鍾離墨不行。


    “嗖。”好像在回應雨晨的話一樣,那寒光突然向空中射去。


    此時高空上日月正好,無數光芒在向人間輻射。


    飛起的寒光就像一顆種子,飽食了光芒之後,又往下墜落,這是一顆流星。


    半空中的雲霧驚惶的躲開了,馬長老頭上的水字也在瑟瑟發抖,隻有雨還在下,就好像是老人的汗水。


    “冰。”手中似有千鈞,馬長老再寫一字,無數寒意向四周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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