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始終不曾忘記。直至今日的林家軍,又有多少將士戰死沙場?才有了我們的今天。林家軍的興盛,絕不是依靠所謂的學生黨,但我們的林家軍,確實是從學生中一步步走來。我林昊絕不姑息叛徒,我命令,各戰隊隊長,親自上台處決叛徒,送弟兄們上路……”林昊麵色嚴肅的大吼道。


    站在近七百多名學生最前列的王猛,張彪,青山,淩雲,陳怡等人。隨著林昊一聲令下,齊刷刷的踏前一步。在無數雙眼眸的注視下,快步登上行刑台。


    劉偉深吸一口氣,右手扶了下眼鏡,麵色嚴肅的環視昔日各站隊隊長。冷冷問道:“誰先開始……”


    五人對視一眼,王猛呼吸粗重的低吼道:“我先開始,老子恨不得馬上處決這些該死的畜生……”


    其餘幾人聞言暗自鬆了一口氣,親手斬殺昔日的同學,不得不說這心裏還是有些不忍。


    林昊背負雙手,宛如青鬆般站在一旁。英俊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劉偉衝著台下大手一揮,頓時全副武裝的戰士,推搡著捆得結結實實的七八名囚犯,一路哭嚎著戰戰兢兢地走上行刑台。


    “老大,我該死,我不是人啊!”一名男子涕淚橫流的撲通一聲跪在林昊麵前,頭磕的彭彭作響,沒幾下額頭上便溢出殷紅的鮮血。其餘幾名囚犯,俱都跪倒在地,七嘴八舌的懺悔著。


    王猛接過警衛遞來的戰刀,氣衝衝的走上前去,猛地一腳將人踹倒在地,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你他嗎的還有臉在老大麵前哭,就你在學校時就有些貪生怕死,要不是老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時你早就挨處分了。別的同學一個個不是團長就是師長,以你的貨色,當個營長都是高看了你。居然膽敢心生不滿,背叛林老大。給老子去死吧!”大手死死揪住此人的頭發,暴怒的向行刑台邊緣拖去。”


    “我該死,輕易就聽信了敵方探子的花言巧語。做出這種豬狗不如之事。我對不起林老大,對不起王哥,就讓我以死謝罪吧!”額頭鮮血不斷流出的男子,泣不成聲的掙紮著爬起身來,直挺挺的跪在地上,淚眼掃過台下一張張熟悉的麵孔,哭嚎道:“諸位同學,我先走一步。你們一定要永遠效忠林老大。”


    撲通……一個個眼淚橫流的囚犯,低聲哭泣著跪在地上。滿臉悔恨的死死閉上了眼眸。


    一旁的劉偉,針對台上的囚犯,各自所犯下的罪行。語速極快的通過擴音器,向無數軍民宣讀著罪狀。廣場四周的平民,僅僅聽了三四名囚犯的罪行,便控製不住的破口大罵起來。震天的喊殺聲響徹雲霄。


    一樁樁醜陋的罪行,在耳畔回蕩著。王猛眼眸中徐徐湧現出血紅之色,大手死死握住了戰刀,不等罪狀宣讀結束,便暴怒的大吼道:“安心上路,我的刀會很快的。你們有今天,全都是死有餘辜……”雪亮的戰刀,快如閃電般揮出。噗呲一聲,鮮血飛濺中,一個頭顱高高拋飛。猛地飛起一腳,無頭的屍體,連同從口中跌落的頭顱,一道向台下墜落著。


    噗噗噗……王猛口中發出震天怒吼,手中戰刀接連不斷的揮出。行刑台上朵朵血花乍現,一具具屍體接連不斷的掉下行刑台。


    當最後一具屍體被王猛踹下行刑台時,王猛劇烈喘息著,眼角的淚水奪眶而出。嘴唇蠕動著喃喃道:“弟兄們,一路走好……”


    行刑台下大批學生,心情沉重的看著這一幕。黑壓壓的方陣中,靜止落針可聞。警戒線四周圍觀的大量平民,口中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其中咬牙切齒的痛罵聲不絕於耳。


    王猛之後便是張彪,淩雲,青山,每個人都是手起刀落,幹脆無比的處決了叛徒。


    直至最後嬌滴滴的陳怡,手握著戰刀,望著跪在地上的十幾名後勤部的年輕女子。臉上滿是不忍之色。


    “陳部長,動手呀!自她們背叛那一刻起,就已經不是我們後勤部的姐妹了。你還在猶豫什麽?”台下的田園,眼見陳怡遲遲不忍出手,忍不住大聲催促著。


    林昊,劉偉,以及王猛,張彪,淩雲,青山,俱都不發一語,默默地等待著。耳畔傳來這些女子傷心欲絕的哭泣聲,卻沒有任何人覺得這些正值妙齡的女子可惜。


    陳怡深吸一口氣,臉上神色轉冷,嗓音沙啞的嘶吼著道:“我會記住你們的,一路走好……”晶瑩的淚奪眶而出,手中戰刀呼嘯著狠狠斬下。


    青山望著一個個後勤部的女生,被陳怡接連砍殺。盡管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滿是震撼。暗暗思索著,自己以後的路。


    隨著最後一個叛徒被處決,公審大會至此結束。待林昊一行人驅車離開之後,哭成淚人的囚犯家屬,方才忍受著無數軍民的指指點點前來收屍。


    青山和王猛,張彪,淩雲等人聊了一會,方才告辭回到了租住的房子內。


    剛一推開房門,等待多時的小天,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前來。一臉急切的問道:“老大,昨晚你去見林司令,究竟給你安排了什麽差事啊?”


    青山白了呂小天一眼,一屁股坐在簡陋的凳子上,沒好氣的道:“你認為會給我安排什麽樣的差事呢?”慢悠悠的拿起水杯,一口一口的喝著。


    呂小天嘿嘿笑道:“以老大的能力,最起碼也是統領一軍的軍長吧?總不能比王猛張彪這兩個蠢貨,相差太大啊!這倆人可都是基地市司令呢!”


    青山聞言差點江口中的水噴了出來,幹咳著道:“你倒真敢想,你口中的倆蠢貨,在曆次考核中,盡管綜合排名在各基地市司令中相對靠後一些,但在部隊軍事訓練,以及諸多戰役中,成績也是有目共睹的。”


    呂小天撇了撇嘴,不以為意的笑道:“老大,這也就是你沒在基地市司令的位置上,要不然一定比王猛張彪強太多了。”


    青山指了指呂小天,無語的搖了搖頭,淡淡道:“林司令說是想從軍,就去總部軍官學校進修一段時間。看樣子也隻能如此了。”


    “什麽?老大你可是曾經特種部隊的最高長官啊!哪裏還需要進什麽軍官學校進修!”呂小天憤憤不平的嚷嚷道。眼見青山神色沒有絲毫波動,急促的問道:“那我們呢?林司令就沒說麽?”


    青山沒好氣的道:“我都需要去軍官學校進修,更不用說你們這些家夥了。明日一早,都隨我去報道吧!”


    “娘的,這叫什麽事啊?老子自問也是身經百戰了,臨了還要去什麽學校進修學習。要我說,這就是林司令在故意刁難,誰讓我們沒有第一時間投奔呢?”呂小天罵罵咧咧的發著牢騷。


    “胡說些什麽?還不快去通知弟兄們。”青山臉色一冷,不悅的嗬斥道。


    呂小白恨鐵不成鋼的歎息著,無可奈何的轉身離去。


    寒風呼嘯的荒野之上,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齊腰深的枯草,宛如海浪般翻滾不休。大地劇烈震顫間,數千騎著地獄三頭犬的地獄騎士,簇擁著一輛體積碩大的華貴車攆,仿似大片烏雲,風馳電掣般向前狂奔著。


    奔行良久之後,黑壓壓的地獄騎士在一處荒野中停了下來。警戒的地獄騎士遠遠的灑了出去。


    四條地獄魔獅


    粗壯的四肢,燃燒著漆黑的火焰,碩大的身軀拖拽著沉重至極的華貴車攆,轟隆隆駛來。


    一道威嚴的聲音,自車攆內驟然響起,“出現的魔族遺跡,就是在這個位置麽?”


    帶隊的騎士統領,聞言恭敬無比的道:“黑袍大人,正是此處……”都怪那些該死的廢物,那麽多的強者,居然都丟掉了黑袍大人心心念念的遺跡至寶。連累自己還要跑這一遭。


    車攆銘刻著玄奧符文的簾子,徐徐開啟。周身籠罩在黑色魔法袍之下的高大身影一躍而出。魔法袍翻飛中,自虛空中緩緩邁步,如履平地的向前飄去。強橫至極的感知力席卷而出,很快便鎖定了消失無蹤的魔族遺跡準確位置。


    在大批地獄騎士敬畏崇拜的目光注視下,黑袍大人穩穩的停在虛空中。包裹著鱗甲的大手,一顆散發著璀璨光芒的珠子憑空出現。周身恐怖至極的靈力席卷而出。潮水般向手中珠子匯聚而去。


    恐怖至極的靈力波動,即便是實力強如地獄騎士,都感到深深的忌憚。身不由主的操控著地獄三頭犬,麵色慘白的向遠處撤去。


    璀璨寶珠吸收了大量靈力,光芒越發耀眼。宛如烈日般無法直視。


    黑袍大人傲立虛空,嘴唇蠕動著,陣陣晦澀難懂的咒語,快速吟唱而出。遍布鱗片的大手,速度極快的結出一個個繁複的手印。隨著時間流逝,這一區域逐漸被寶珠散發出的光芒所充斥。璀璨寶光,如夢似幻。


    在陣陣驚呼聲中,虛空中的黑袍大人,周身靈力暴漲。右手手印狠狠揮下,大喝道:“時光寶珠,時光倒流,開……”


    黑袍大人手中的時光寶珠,飛速旋轉開來。璀璨光幕籠罩的區域,一道道浴血廝殺的身影飛快呈現著。細看之下,呈現而出的正是魔族和外星人大戰的情景。隻不過這一切,都是倒放而已。很快,倒放的場景,便到了魔族遺跡光團還沒開啟的那一刻。


    “收……”黑袍猛的大喝,時光寶珠突兀的停止了轉動。璀璨光幕內呈現的情景,詭異的恢複了正常。自大批魔族強者,圍攏著即將開啟的遺跡光團,開始正常的播放起來。黑袍大人目光如電,一眨不眨的查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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