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淮南省某市政府大樓。


    此時,在政府的報告廳之內,一群記者已經焦急的等待了半個小時,他們一直期待的人還是沒有出現。


    過了大概五分鍾,一孔蘭毅一臉嚴肅的走到了報告廳之內,站在了宣講台上。他顯示掃視了所有記者一遍,這才嚴肅的說道:“各位,今天我們開這個會,是為了說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在反腐正風活動之中的一個巨大突破,我們抓到了一塊朽木,一塊喂養了數條大蠹的朽木——紅秋靜集團的董事長魯士達”。


    雖然大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大嘩。孔蘭毅也早已經料到了這個局麵,他伸手示意大家都安靜下來,然後繼續說道:“魯士達,在三年的時間裏麵,賄賂各級,各部門人員百人,涉及金額高達數億,可以說他一個人養活了一大批貪官!隨著調查的深入,我們還發現了其他的一些線索,這個人以前居然是非法買賣人體器官起的家,隨後又逃稅數億,最近還盜賣他人屍體,大大小小的罪名數不勝數!”。


    孔蘭毅的話音剛落,一個記者馬上就舉手問道:“依孔組長的判斷,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受賄官員沒有被抓出來呢?”。


    孔蘭毅想了想:“這個我們現在還無法判斷,但是我們目前抓獲的,已逾百人,不排除還有人沒有落網”。


    馬上又有一個記者舉手問道:“那魯士達被抓,紅秋靜集團怎麽辦?那可是我們市,乃是淮南省,整個華北的一個重要的企業!”。


    “這個我們會按照查證的結果來定,要是紅秋靜集團參與這個案子深,那就要按照程序處理,當然,要是涉案不深,我們依舊會秉公辦理,不會平白無故的冤枉人!”。


    “那魯士達的妻子怎麽辦?她有沒有涉案?”。


    “經過譚警官的調查,以及檢察機關的核實,盧婉菲沒有涉案,我們不會追究她”。


    中國,淮南省某市公安局。


    會議室之中,我和元淩他們幾個坐在會議室之中,分析著案情。


    我們四個都在認真地聽著,夏瑤一直在講:“昨天,我按照頭的安排,坐著便車一直跟在那個司機的車的後麵。本來一直都正常的,車駛過了最危險的地帶,到了市的交界處。可是誰曾想,就在我們覺得一切正常的時候,貨車卻突然衝進了路邊的雜草叢之中,然後停下了。我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馬上就下車去查看,結果發現司機已經不見了,我就趕緊去追。順著印記,我一直從市交界追回到了那個特殊的區域附近,期間我一直能聽到前麵傳來的腳步聲,但是卻一直追不上,按理來說,這個人不會有那麽好的體力和速度的,他都那麽一把年紀了,可是他愣是甩開了我,消失在那區域裏麵,蹤跡全無”。


    我聞言皺了皺眉頭,然後掏出了一支香煙來,默默的點上。思索了一會兒,我將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都整理了一遍:“我們成功的扳倒了魯士達,但是盧婉菲卻沒有涉案。還有,現在情況複雜了,出現了很多不可解釋的細節問題,打暈那個司機的是誰?還有,魯士達賣屍體的那個神秘人的媒人又是誰?為什麽盧婉菲像是提前知道我們會抓她一樣,無所畏懼的在家裏等著我們,並且將所有的套路都摸清了,竟然讓我們沒有一點把柄可抓!還有,為什麽那個司機會突然跑開,自己跑去那個區域?他在這期間,隻和我們有接觸!”。


    我剛說完,元淩馬上就補充道:“我還問了盧婉菲那兩千萬現金的去向,盧婉菲居然說被人偷走了,自己想著也沒有多少,就沒有報警。這就很奇怪了,屍體被賣給了一個媒人,而這個媒人卻不知道怎麽處理屍體了,屍體竟然會活過來,然後去襲擊那些司機的家屬,而那兩千萬竟然還被他們帶出去了,那是不是就可以假設,媒人將屍體賣給了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和盜取現金的人是一個人,或者是一個團夥?那他和打暈司機的人是不是一個人?”。


    我看著夏瑤,衝她揚了揚下巴:“你怎麽看?”。


    夏瑤看了我一眼,隨後又看了元淩他們一眼:“假設盧婉菲不是凶手,那麽我覺得盜取現金的人,和打暈司機的人不是一夥兒的。盜取現金的那個人控製屍體去殺家屬,明顯就是要殺人滅口,掩蓋真相。而那個打暈司機的人,是為了幫助我們,這明顯就不是一回事”。


    我彈了彈煙灰:“那司機為什麽最後還是失蹤了?在這期間,誰接觸過他?這是幫我們嗎?”。


    鞠謙這時又犯迷糊了:“頭,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啊?我怎麽一句話都聽不懂啊!”。


    我將煙蒂狠狠的按進煙灰缸裏麵,然後說道:“我感覺我們被人暗算了,這個人就是為了扳倒魯士達,才會如此,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凶手,故意露給我們線索,但是最後還是將司機弄走了!至於盧婉菲,很可能就是同夥,所以她才會那麽淡定,可是為什麽呢?盧婉菲為什麽要扳倒魯士達?那是她的搖錢樹,扳倒了,自己還怎麽活?”。


    我剛剛說完,元淩馬上就站起來補充道:“我特意去查了盧婉菲的賬戶,她的名下除了那棟別墅,銀行賬戶裏麵還有足足九千萬的錢,夠她一輩子了!”。


    鞠謙聞言,大驚:“魯士達不是已經被扳倒了麽?這錢來曆不明,該凍結的!”。


    元淩馬上就解釋道:“這筆錢我查過,是在他們結婚的時候村存進去的,一直都沒有動,而且當時是直接現金存的,盧婉菲去存的,當時魯士達的公司還沒有如此大的資金流動,這筆錢不知道是哪裏來的”。


    鞠謙又說道:“來曆不明?那直接凍結,來源不明也能凍結的!”。


    “你能不能動點腦子?人家又不是當官的,你管人家。再說了,那女人嘴巴實在厲害,我敢打包票,她絕對可以找出幾十個合理的理由來反駁你!你無話可說!”。


    鞠謙被這麽一頂,馬上就蔫下去了。


    我將手頭的這支煙抽完,然後揉了揉臉:“元淩,鹿良,夏瑤,鞠謙,你們四個一人跑一個省份,去省廳查看凶手的屍體,務必要搞清楚那是怎樣的一種控屍術。我親自去那塊區域看一看,二次勘察說不定能發現些什麽呢!”。


    散會之後,我找到了王正嶽,他此時正在刑偵技術室那邊督促工作。裏麵的幾個技術人員正在處理第五個失蹤司機車上的物品,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我進去之後,王正嶽馬上就注意到了我,他過來敬了一個禮。我擺了擺手,然後說道:“有沒有什麽發現?”。


    王正嶽搖了搖頭說道:“什麽都沒有”。


    “那有沒有發現上次的那種項鏈?”。


    “也沒有”。


    說到這裏,王正嶽突然就神秘的朝著四下望了望,然後湊近我的耳邊:“譚處長,你是三十七局的人,應該對龍不陌生吧!”。


    我聞之大驚:“龍?這跟龍有什麽關係?”。


    “我覺得,那項鏈的圓形薄片,像龍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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