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媽祖廟出來之後,直接驅車回了珠江市公安局。


    屍體還在刑偵那邊屍檢,還沒有進一步的定論。我再次去的時候,那些警察還在忙著,有的看顯微鏡,有的搖著試管。


    我徑直來到了停屍的地方,然後揭開了蓋著屍體的裹屍布,盯著屍體出神的看著。元淩他們也不敢出聲,生怕打擾到我。


    許久,我突然轉過來,對著一個正在寫報告的警察說道:“切開死者腹部的凶器是什麽啊!”。


    那個警察聞言抬頭一望:“哦,是譚處長啊!不好意思,剛才沒看到你!你剛才說什麽?”。


    我又重複了一遍:“切開死者腹部的,是什麽凶器?”。


    警察趕緊走過來,伸手指著死者胸前的切口說道:“你看,這個切口很是規整,沒有一點的拖泥帶水,就像是用鋒利的刀,在切冰凍過的肉一樣。凶手的刀法可謂精湛,這麽長的一個口子,明顯就是一刀,從胸口劃到腹部,中間沒有停頓,他使用的凶器,一定是極其鋒利的,堪比頂級軍刀,甚至比那個還要鋒利!”。


    我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嗯?那會不會是凶手的氣力很大,用平常買出來的切菜刀,或者水果刀切的呢?”。


    刑偵的人搖了搖頭:“不可能,一般我們市麵上買的刀隻能切蔬菜水果,肉類也是不好切的,更別說我們人的肋骨,那刀子肯定不能一刀切開肋骨,中間會有停頓,甚至會卷刃,但是這個明顯沒有”。


    “還有,如果假設水果刀或者菜刀可以切,那麽這個凶手用的力氣一定相當大,那麽就不單單是切開胸腔了,那肯定會損傷髒器。但是我們屍檢的情況看,死者的內髒完好無損,那麽也就排除了這個可能”。


    “所以,我認為,凶手一定是一個刀法精湛,而且手持一把利刃的家夥。他肯定是捏著刀,呈三十度角,貼近胸腔,然後狠,而又輕的用利刃將死者的腹腔,胸腔劃開,取出內髒!”。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跟著我走了出來,卻站在刑偵的門口,不知道該去哪裏。元淩卻上來問道:“頭,昨天晚上,在天後宮那邊的窗戶上,找到線索了嗎?”。


    我搖了搖頭:“沒有,在那個上麵,我什麽都沒有找到”。


    元淩一驚:“怎麽可能?那紙條上寫的清清楚楚,就是讓我們去窗戶那邊找啊!”。


    我搖了搖頭:“或許,我們犯錯誤了,犯了先入為主的錯誤啊!那個‘枼’字的意思不止那一個,也或許,那個紙條的意思,不是說那個字本身的意思。


    元淩又是一驚:“什麽?”。


    說到這裏,我不禁又將那張紙條拿了出來,反複的看著那上麵的那個‘枼’字。橫看豎看我都沒有看出什麽端倪,元淩他們也湊過來看了看。


    鹿良卻突然皺起眉頭說道:“頭,為什麽,這個字,它靠的那麽左?不是應該寫中間嗎?”。


    我這才注意到,這個字確實很靠左,它的右邊距大概是它的左邊距的三倍左右。元淩看了看,嘴裏嘟囔著:“這看起來,好像是一半啊!”。


    我聞言當即醒悟,馬上就將這張紙的左半邊仔細的看了看,果然有一些裁剪的痕跡!我不禁大叫道:“元淩,快打電話給鞠謙,讓他通知劉局長,派一隊人手去搜那個老兵的家!一定要快!”。


    元淩馬上就掏出手機,給鞠謙打了過去。我也趕緊帶著他們朝著樓下走去,一路跑進了一輛警車之中。謝警官發動汽車,徑直開了出去。我坐在後排說道:“謝警官,回老兵那裏!”。


    又經過了一路的顛簸,我們回到了老兵那裏。我們到達的時候,已經有數輛警車停在那邊了,在老兵家的房門前,站著兩個警察,維持著秩序。


    我趕緊跑了上去,走進屋子裏麵,問正在翻找的鞠謙道:“鞠謙,怎麽樣?找到什麽了嗎?”。


    鞠謙伸手擦了擦汗:“沒有啊頭,我們已經在這裏翻找了幾遍了,把所有的東西都翻過來找了,還是什麽都沒有啊!”。


    我抬頭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警察們,不禁一咬牙:“實在不行的話!就去找人來,把牆上的漆全部蹭掉!一直到能看見磚為止!”。


    鞠謙聞言,馬上就開始安排了。我則出了屋子,回身下樓,準備坐警車回番禺市公安局。但是在路上,一個老人家攔住了我的去路:“你,你就是電視上演的那個神探吧!叫,呃,叫???”。


    我和善的說道:“叫譚思”。


    元淩見狀,馬上就要上去驅趕這個老人家。我馬上就伸手止住了元淩:“沒事,別嚇到老人家”。


    老人家笑了笑:“對,對對,就叫譚思,你就是電視裏麵演的那個”。


    我繼續和善的說道:“老人家,找我有事嗎?”。


    老人馬上就神秘的看了看周圍,然後靠近過來說道:“我有情況反應給你們”。


    我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嗯?情況?什麽情況?”。


    老人家繼續神秘的說道:“我住在那個死了的老頭的樓底下,他死的那天晚上,我聽見了樓上有動靜!”。


    我聞言馬上就追問道:“動靜?什麽動靜?”。


    “我呀,當時在樓下看電視,聽越劇呢!樓上突然就傳來了那種沉悶的聲音,就像是,就像是,使勁用腳跺木地板的聲音”。


    我不禁皺了皺眉頭:“什麽?那種聲音持續了多久?”。


    老人家扳著指頭算了算:“這個我也記不清了,反正不長”。


    聞言,我馬上就上前去握住了老人家的手:“老人家,謝謝你啊!謝謝你提供線索給我們!”。


    老人家擺了擺手:“不用謝,不用謝,我其實還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點了點頭:“您盡管問,怎麽了?”。


    老人家說到這裏,卻突然不好意思了:“其實,其實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結婚”。


    我聞言哈哈一笑:“老人家,我才二十五歲,年紀還小,沒結婚呢!”。


    老人家聞言馬上又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我不禁皺了皺眉頭:“老人家,你說什麽呢?”。


    老人家擺了擺手:“哦,你是不是北京戶口啊!”。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是啊,我是北京戶口”。


    老人家點了點頭:“那這樣吧!你要是不嫌棄,我老太太給你說個媒。我呀,有個孫女,也在當警察,她這孩子啊!乖巧,懂事,人還好,就是比你大一歲,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元淩聞言當即哈哈大笑,謝警官聞言不禁多嘴問了一句:“大娘,您孫女叫什麽?在哪裏當警察啊!”。


    老人家自豪的說道:“我孫女可厲害了,她在市局呢!做,做那個,那個文,文員,對文員,能見到好多大官呢!她叫孫慕芝”。


    我當即擺了擺手:“老人家,我現在還不想那個事情呢!案子還沒有破呢!”,說著,我便走了。


    老人家還在後麵喊道:“別走啊!要不留個電話?我讓她去找你?別著急走啊!”。


    元淩是一路沒有忍住笑,安依茜則不屑的說道:“切,一個小文員,有什麽了不起的?我可是比刑警還厲害的警察,我說什麽了嗎?”。


    謝警官也煽風點火道:“譚處長,那個孫慕芝我有耳聞,長得確實不錯,為人也活潑大方。不過這個女的心機重,聽說她市局的某個領導有染”。


    安依茜當即就說道:“長的有多不錯?有我漂亮嗎?有我高嗎?有我厲害嗎?會做飯不?切!得瑟什麽”。


    謝警官當即就明白了:“哦,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譚處長刀槍不入啊!哈哈哈”。


    我攤了攤手:“隨意你們怎麽說,無所謂。走吧!我們回去警局!去看看老兵的屍體,說不定,有什麽重要的發現”。(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都市至尊神探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百裏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百裏安並收藏都市至尊神探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