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這時候才對幾個人說道:“現在你們明白了吧,那朵雲不是反射了煞,而是操控了煞,有那冤魂的恨意,那些煞足以刺向魏家。隻是,那一對兒小姐弟太無辜了,到死


    他們都以為是魏家人那麽對他們。”


    “他們太卑劣了,連鬼都騙。”魏曦說道。


    而就在這時候,一直沉默不做聲的徐致遠忽然說道:“我見過這幾個人!”


    “你說什麽?”展步驚訝的看向了徐致遠。


    此時徐致遠說道:“沒錯,我見過這幾個人,這幾個做人皮鼓的人,我見過!”


    “在什麽地方?”魏承昆急忙對徐致遠問道,緊接著魏承昆說道:“隻要被我抓到他們,我要把他們的手腳都砍去,鼻子耳朵也削平,我要把這幾個畜生弄成人棍。”徐致遠此時則皺著眉仔細思索,許久之後他才說道:“這幾個人在烏巷街出現過!幾個月前,我去那邊吃丸子,這幾個人麽,正在調戲一個女孩子,當時我隻感覺他們身上


    有些煞氣,也沒有多想,現在回憶一下,就是這幾個人,想不到他們竟然做人皮鼓。”


    魏承昆聽到徐致遠的話,他頓時神色一冷:“烏巷街?這可是柳家的地盤,嗯,我現在就去把人抓來。”


    “慢著!”展步和徐致遠同時出聲。


    魏承昆此時則不解的問道:“如果能找到做人皮鼓的人,然後讓他們把事情解釋清楚,那股陰煞不就不會針對魏家了麽?而且我們也就贏了這一場比試。”


    展步此時則搖搖頭,然後說道:“沒有那麽簡單的。”徐致遠此時也說道:“雖然我們都非常恨那幾個做人皮鼓的家夥,但他們不過是一些嘍囉而已,抓來無用,而且冤魂已經形成,就算我們能夠抓到殺這女子的人,也難以改


    變鬼魂心中的執念,所以抓那幾個人,隻是為民除害,對這個風水局用處不大,你不要浪費精力去抓人,還是先解決這個風水局再說。”


    “沒用?”魏承昆驚訝,在他想來,隻要把事情解釋清楚,魏家就沒事了。但展步此時也點頭,而後說道:“不錯,鬼是很難勸的,特別是這種帶著誤會死亡,而且還凝出煞氣的鬼,就算你把真相完全的拋給她看,她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鬼隻相


    信她死前看到的那一幕。”


    見到展步這麽說,魏承昆頓時放起來現在去抓人的打算,他知道,展步現在的目標應該是如何破局,而不是在這些事情上浪費時間。


    展步幾個人很快就回到了魏家客廳,然後眾人拿來一張地圖。


    這時候徐致遠拿了一支筆,他要給展步分析一下當前的情況,此時他把幾個關鍵點標出來之後,徐致遠便說道:“展步,我先給你分析一下情況,然後你再自己做決定。”


    展步此時點點頭,然後說道:“您先來。”這時候徐致遠把筆指向了鬼穀,然後對展步說道:“這個局的關鍵就是那把槍,然後就是一個精妙的彈道設計,所以如果我們想要破局,就要從關鍵的地方入手,要麽破壞


    掉煞源,要麽把它的彈道給破壞,魏家搬遷是不可能的。”


    一邊說著,徐致遠一邊在幾個關鍵的地方畫圈。畫完幾個圈之後,徐致遠說道:“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這個鬼穀朝向石壁方向的這個穀口給堵上,但這不是個小工程,填一個穀口,且不說需要動用多麽大的人力物


    力,單單時間上就來不及,三天不可能把穀口堵上,所以這個方案否決!”緊接著,徐致遠指了指那麵峭壁,然後說道:“本來麽,如果破這個風水局,最好辦的就是在這麵峭壁上做文章,隻要在這峭壁上鑿出一些風水圖案,就能讓這峭壁失去反


    煞的作用,但問題是現在和人家比鬥,不能去這麽破壞峭壁,所以這個方案也不行!”


    此時徐致遠在峭壁方向又畫了個大大的叉號。然後徐致遠指了指峭壁和山穀之間,緊接著徐致遠說道:“還有一個方法就是截斷峭壁和鬼穀之間的煞路,但這個問題就和堵穀口一樣,工程肯定浩大無比,這個煞的強度


    不小,普通的風水林根本擋不住那股煞氣,大型的擋煞工程,你自己也應該清楚有多難建設,三天的時間不夠。”


    說完這些,徐致遠又劃了一個叉號。緊接著徐致遠又指向電廠與魏家的這條線,此時徐致遠說道:“那麽還是老問題,咱們沒有辦法動別人的風水建築,那個小陰陽宅咱們不能動,至於讓煞在空中偏離方向,


    我想了一下,這個更困難。”


    說完這句話,徐致遠又在電廠附近畫了一個叉。


    最終,徐致遠的筆落在了魏家,此時徐致遠對展步笑道:“看到了麽,最終我們想要破這個局,隻能在魏家動手,把這個煞給擋住。”


    展步聽到徐致遠的話之後,他頓時撇嘴說道:“您老說的容易,煞來自天空,覆蓋了整個魏家,難道我能在三天之內,給魏家加一個烏龜殼麽?”


    徐致遠此時瞪眼對展步說道:“你這是什麽話!你自己想想,除了在魏家動手,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相對來說,在魏家動手最簡單,因為在這裏你遇到的煞最弱。”


    其實展步知道,徐致遠的話完全正確,不從其他方麵考慮,單單考慮煞的強度,在魏家防禦也是最簡單的手段。


    因為那種煞在經過長途跋涉之後,強度必然下降了無數倍,在半路攔截子彈容易,還是在末尾攔截子彈容易,誰都明白如何取舍。但展步並不想那麽被動的防禦,這時候展步思索了一下說道:“光防禦不行,既然是風水鬥,如果一味的防守,肯定處處被動,到時候破不掉整個煞路,沒準天道就判我輸


    了。”徐致遠的想法顯然和展步不同,此時徐致遠撇嘴說道:“你要是能把整個魏家給護持的滴水不漏,天道隻會判對方輸。烏龜殼雖然不好聽,但在風水中絕對是最無賴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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