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二章一個又一個


    大雪一直下了五天,肉眼所見之處皆是潔白。唯有一處處的小村子,冒出的青煙,讓蒼涼的大地,增添一點點的暖意。


    晨色還有些暗淡時,一處農家小院中,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年輕人,已經開始在小院中晨練了。晨練結束後,年輕人開始生火做飯。年輕人來到夥房,生火做飯沒多久,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也開始在夥房中開始熬骨頭湯,並且配上一些草藥。此時,距離那場大戰已經過去了十多天。


    那場大戰後,唯有孟天羽屁事沒事,南宮智信重傷昏迷,南宮天香昏迷,南晴真氣消耗大半。


    塵埃落定後,孟天羽趕緊用真氣給南宮智信梳理了經脈。梳理經脈的同時,孟天羽發現南宮智信丹田處於被破的邊緣,兩條心脈一條被震破,真氣紊亂。正當孟天羽要拿出丹藥時,南晴拿出來一枚幽香四溢的丹藥,給了孟天羽,輕聲說道:“他應該傷的很重,這是六品護心丹,給他服下吧。”


    “恩”孟天羽恩了一聲後,用手撐開南宮智信的嘴,將丹藥塞了進去。丹藥入口即化,化為兩股綿軟的真氣,分別護住了南宮智信的丹田和心脈。不過這隻能保證南宮智信暫時無事,想要完全恢複,還需要很長時間的靜養。


    “南宮智信體內的傷,已經暫時穩定了,咱們需要找個地方修養一段時間。”孟天羽看著南晴輕聲說道。


    “恩。”南晴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又問道:“咱們去那?”


    “回頭肯定不行,畢竟也不知道關家是不是還拍了其他人。隻能繼續前進,找個地方修養了。不過為了不留下痕跡,咱們禦空前行吧。前麵千裏地,好像有個叫知月的城池,咱們去哪吧。”孟天羽看著周圍說道。生怕周圍還有追兵。


    “恩。你背著南宮智信,我背著天香吧。”南晴輕聲說道。


    “好。”孟天羽背起南宮智信向著西北飛去。南晴背著南宮天香緊隨其後。


    四人並沒有進城,而是在城外數十裏的一個小村裏,向村裏人租了個獨門小院住下了。這一住就是十多天。南宮智信因為全身經脈受損,所以恢複起來很慢。十多天了,南宮智信還是不能下床。


    孟天羽每天早晨起來先是晨練,然後做早飯,然後去周圍的小山中,打獵。南宮智信的傷勢還沒有太大的起色,孟天羽又不敢走太遠,所以打獵的範圍有限。又因為已經入冬,周圍的野獸很多都冬眠了,很少有野獸出沒。能夠吸收天地靈氣的靈獸,又很難抓。也幸虧孟天羽曾經是獵戶,知道很多野獸的習性,才能勉強每天出去打獵時,不落空。


    每天生火做飯的柴火,南宮天香熬藥的柴火,每天都需要很多,所以孟天羽每天不光打獵,還要撿柴火。也幸虧周圍有幾座小山,山上的柴火不少。每天傍晚回來之後,再做一頓晚飯,然後回到屋中,自己靜坐修行。周而複始,已經過十多天。


    每天最自在的就是南宮天香,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後張口飯來。過得最開心的便是受傷最重的南宮智信,因為南晴每天都會端著骨頭藥湯,給南宮智信喝。最不開心的就屬南晴,因為每天都會遭受自己內心的譴責。孟天羽則是過得最平凡,也最規律。


    一天夜裏,一道微光劃過黑暗,一個人影落在一座小山上,一動不動。


    晨練結束後,孟天羽和往常一樣,做起了早飯,而後踩在厚厚的積雪上,慢慢的走向村子周圍的小山。上山下山的小路上,隻留下來孟天羽一個人的腳印。


    “這座山上的野獸應該都被我打光了。如果今天打不到東西,隻能向村裏的人買一些了。”孟天羽自然自語的說道。說著話,孟天羽抬眼開了一眼更遠處的一座小山,隻不過那座小山比腳下的大上很多:“那座小山應該有更多的東西。隻是我的識神就覆蓋不了小村子了。”


    “前幾天翻找過得地方應該沒有東西了,隻能去沒有翻找的地方找找了。”孟天羽踏上了進山的其他小路。


    覆蓋小山的大雪,已經有三尺高了,孟天羽每一步,都會深深的陷入到雪中,所以走的很慢。


    “大雪封山,能夠不冬眠的動物實在是太少了。冬眠的動物又在山的南側,都已經讓我掏光。”孟天羽一步步的走下雪地上。大半天過去了,孟天羽柴火撿了不少,但是野獸一個都沒碰到。


    直到傍晚,太陽西下,餘暉將目之所及之處,都染成了紅色。


    “沒辦法,明天都吃點素吧。”孟天羽看著小山東南山腳下,最後一片沒有去過的地方。作勢就要調轉身子,向著來時的路走去。


    孟天羽還沒走上兩步,就聽到‘哼吼,哼吼,哼吼’的聲音傳來,像是給孟天羽施加了定身術,讓孟天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靜靜的聽著聲音。“野豬的聲音?”孟天羽靜靜的聽著,生怕野獸受了驚。


    “野豬是沒有冬眠的習性。”孟天羽悄然禦物來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


    隻見一隻四五百斤的野豬,正在試探著靠近一個昏迷在雪地上的人。孟天羽沒有絲毫猶豫,銀槍如箭,正中野豬的脖頸,穿過野豬的脖頸,深深的插入地麵中,將野豬釘在了原地。野豬來猛然叫了幾聲,劇烈的抖動了幾下後,便陡然倒地,鮮紅的血液如泉水般湧向地麵。


    本就是食物匱乏,孟天羽趕緊照著野豬的傷口一點,然後止住血水,默默的說道:“燉個豬血豆腐,也是極好的。”


    孟天羽將死亡的野豬趕緊收進護腕中,然後來到受傷的這人旁邊。此人身穿青色長袍,身材中等,濃眉大眼,整體給人一副溫文爾雅的感覺。孟天羽伸出手為那人把了把脈,輕聲說道:“居然還活著。不過受的傷隻怕比智信還重啊。”


    “隻是不知道是敵是友啊。”孟天羽皺著眉頭說道,然後歎了口氣說道:“總不能見死不救吧。算了,救你一命吧。畢竟豬血在不放出來,就要凝固了。”孟天羽說話間,在那人的丹田處,帶著真氣點了幾下後。點的這幾下,一方麵能夠讓已經受損的丹田,得到真氣的滋養,二是封住那人的丹田,讓他提不起真氣。也就是說不管是敵是友,等到那人醒來質問一番再說。


    因為怕豬血凝固,孟天羽直接扛著那人飛到了小院中。先是將那人放在了門口,然後處理起來那頭野豬。


    “這麽打一頭野豬,夠吃好多天的。師弟今天表現不錯,等有機會師姐給你介紹一個道侶。”南宮天香打開房門,看到孟天羽在小院


    中處理著那頭大野豬。


    “謝謝師姐。”孟天羽頭都沒抬,默默的說道。


    “這是你。。。。”話還沒說完,南宮天香看到門口半躺著的青衣男子,一臉驚訝的說道:“門口怎麽躺著一個人?你看到了嗎?”


    “打獵的時候,撿到的。還有氣息,就扛回來了。”孟天羽邊解剖著大野豬,邊說道。


    南宮天香快速的走到門口,打量了一邊那人後,一臉不信的說道:“長得還不錯,濃眉大眼的,一副書生氣質啊。”然後笑著對孟天羽說道:“不會是誰家的書生被打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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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即使是書生也,也一定不是普通的書生。”孟天羽看著那人說道。


    “為什麽?”南宮天香不解的說道。


    “他有修為,比我還高。隻是受了很重的傷,我把他的修為封住了。”孟天羽解釋道。


    “你把它的修為封住了,他怎麽恢複傷勢?”南宮天香皺著眉頭說道。


    “普通人怎麽恢複,他就怎麽恢複唄。”孟天羽低頭繼續分解麵前的打野豬。此時打野豬的整張皮已經被剝了下來。肚子裏的內髒也被拿了出來。


    “哦。”南宮天香點頭說道。


    “已經沒有房間了,你把他放入牛棚吧。”孟天羽頭都沒抬說道。


    “牛棚?你確定?”南宮天香驚訝的說道。


    “當然。現在我們還不知道是敵是友,等他醒過來再說吧。”孟天羽將野豬的各個部分分解了,然後放入護腕醃製了起來。


    “也對。”南宮天香一手拽著那人,在地上拖著扔到了牛棚裏。然後有鋪上了幾層草,默默地 說道:“別凍著。”


    “不會的,他的經脈中,還有一些殘存的真氣,足夠撐到他醒來了。”孟天羽看著盆中的各種豬雜碎,默默的解釋道。


    “咱們晚上吃啥?”南宮天香一臉期待著看著孟天羽說道。


    “吃火鍋吧。”孟天羽看著一盆的豬雜碎說道。


    “火鍋是啥?”南宮天香不解的說道。


    “我也沒做過,我在咱們諸神閣的藏經閣中,翻看玉簡時,在玉簡上看到的。是流傳於西北草原上一種吃法。我以前還沒做過,現在想要嚐試一下。”孟天羽笑著說道。


    “能好吃嗎?”南宮天香一臉害怕的說道。


    “不知道,試試不就知道了。”孟天羽端起木盆,來到水井旁,開始清洗各種豬雜碎。


    一個時辰後,孟天羽一手端著一個鐵鍋,一手端著一個火爐來到了大堂中。鐵鍋中的水中漂浮著各種調料,然後放在火爐上。然後孟天羽又端著各種切好的雜碎進來,擺在火爐的周圍。


    “這就是火鍋?”南宮天香不解的問道。


    “是的,試試就知道了?”孟天羽一臉期待著看著已經開始逐漸冒泡的水。


    “火鍋?今天吃火鍋?”南晴一臉疑惑的問答。


    “我先試試。”孟天羽夾起一塊豬肚,放入火鍋中涮了起來。而南晴兩人一臉嫌棄的看著火鍋,怎麽都不相信火鍋能夠好吃。


    孟天羽感覺差不多熟了,於是再次夾起來放入嘴中,慢慢的品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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